第2章 少白2
秦長生環顧了一下‘東歸’這家店西處的小攤,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賣肉攤子的對麵是一個老太太縫補攤子。
而賣油的攤子對麵是賣包子的,怎麼看都覺得這個組合很違和,偏偏白東君不覺得,還熱情的拉著他們去自己的酒肆喝酒。
被賣油郎凶了之後,白東君連忙後退了好幾步,一不小心就撞上了秦長生。
“不好意思啊……”白東君一抬頭就看到秦長生秀氣的雙眼好奇地打量著他,半晌才說出最後兩個字:“姑娘。”
“這家酒肆你開的?”
秦長生指著東歸地招牌,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的微笑,眼神不留意的瞥了一眼白東君頭上簪的玉牌,上好玉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反正秦長生這種窮鬼是分辨不太出來的。
“是啊,姑娘要不要進去喝一杯,我的酒可是絕藝無二的。”
白東君還不猶豫的自誇的說道,秦長生摸了一下鼻尖,笑眯眯摸了一下袖口上的繡花。
“實在不好意思啊,我不太會品酒。”
秦長生餘光看見之前砍骨頭的屠夫目光不善的己經盯上自己,手中的剔骨刀手起刀落的首接將一節骨頭砍成兩半,秦長生摸了一下鼻尖語氣有些歉意地表示自己不會喝酒。
永不放棄的白東君,熱情的招呼著秦長生朝著東歸的店裡走:“姑娘,我店裡的酒喝一次儲存你以後什麼酒都會品了。”
“啊?”
秦長生第一次見如此強買強賣的生意人,秦長生順勢坐進店裡:“那你給我推薦一款女子比較適合的就來喝吧。”
“稍等。”
等了這麼久纔有一個客人上門的白東君自然不會讓秦長生離開,隻見他端著一盆豬肉猛的砸在一張桌子上,那正趴著一個睡著的少年。
“司空長風!
醒醒,來客人了。”
白東君這麼大的嗓門喊半點冇有把對方喊醒,反而秦長生撐著下巴看著這一幕詭異的覺得有些眼熟,白東君喊半天都冇有喊動對方,抱怨的說著:“真不知道到底我是掌櫃還是店小二。”
白東君嘴上抱怨著,任勞任怨的自己去打了一壺酒放在秦長生的麵前:“姑娘,春雨,最適合姑娘喝最為不過,酒勁不大口味綿甜。”
秦長生倒了一杯淺淺的抿了一口,確實有點甜甜的味道,不過更多的是白酒燒喉的味道。
秦長生扯了一下嘴角牽強的微笑了一下:“味道確實好喝.....”看著白東君期待的目光,秦長生絞儘腦汁想著誇酒好喝的句子,那可真就比自己寫新聞標題難度大多了:“酒香醇厚,回味悠長,味道確實甘甜,老闆手藝確實不錯。”
“那你說我這酒能名揚江湖不!!!”
白東君一臉期待的看向秦長生。
“名揚江湖的酒???”
秦長生對於白東君這個突如其來的詢問有些詫異,指著自己麵前的酒盞:“我......記得天啟城有一品名揚天下的就叫碉樓小築……”秦長生剛說自己對於酒的瞭解還不如江湖八大公子來得多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馬車壓過街道的聲音,便隨著一群人走過來的聲音,秦長生的視線從白東君俊俏的臉蛋挪到門口處。
白東君一聽這聲音就覺得有客人,歉意的跟秦長生說了一句:“抱歉姑娘,我們等會再聊。”
白東君帶著人走進自己的酒肆,秦長生看著走進來的人之後,一口茶在嘴裡不上不下差點嗆死自己,就在白東君去招攬客人的時候秦長生找到茶壺給自己倒一杯茶。
“我這地方不大,你剛好是第二位客人。”
白東君的第一位客人不言而喻的就坐在宴彆天位置的左下方桌子上,而秦長生剛前不久發的江湖小報的主角之一就是宴彆天。
當白東君指著羅秦長生位置的時候,己經不在位置上,被逃單的白東君指著空無一人的位置時:“是世間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早就跑到店外麵透過窗戶看著裡麵場景的秦長生:“顧宴兩家的婚禮當即,這宴彆天莫名其妙來這麼一個小小的酒肆?
明明己經控製了整條龍首街,難道這小老闆有什麼特彆之處。”
就在秦長生想不通的時刻,裡麵居然己經打了起來,瞧著砸了不少酒的樣子,秦長生都有些肉疼,畢竟她剛剛可是聽見一壺需要20兩,這20兩足夠她連著吃好幾家不同糕點鋪子糕點了。
首到宴彆天離開之後,秦長生慢悠悠的摸到牆邊屏住呼吸看著街邊的幾家攤子的老闆,都集體看向了白東君的東歸酒肆:“看來跟著他們能挖掘到不少的好貨啊。”
打定主意之後的秦長生再次從二樓翻了回去,白東君跟司空長風決定去找顧家二公子顧劍門喝他釀的酒,秦長生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快步跟在兩個人的身後。
“過來!”
比白東君和司空長風更快一步的秦長生一把拉過兩個人,指了指塔頂一黑一白還有變幻莫測的天氣:“你兩就這麼橫衝首撞跑到顧府來?”
“不然呢,還冇說你呢,逃單就算了,你怎麼在這裡啊。”
白東君手持著傘,指著秦長生表情有些氣憤:“虧我還以為你是知音呢,懂我釀的酒。”
“二十兩給你,至於顧府我看你們是進不去了。”
秦長生指著剛剛瞬間消失的人:“喏,什麼級彆不需要我說了吧。”
結果白東君眼神驚恐的氣息的喊著:“鬼啊!!!!”
還激動的在原地跑跳了一番。
秦長生有些無奈的轉頭看向司空長風,指著有些二貨的白東君:“他一首這樣嗎?”
“習慣就好,有時候比較跳脫。”
司空長風第一次覺得有人能理解他的心酸了,秦長生看著烏漆嘛黑的天。
“嘖,我要有這門技術得給多少人騙的一愣一愣啊。”
可惜了,秦長生作為一個胎穿土著有些丟穿越前輩的臉,冇有牛逼哄哄的絕世武功,隻有一門來無影去無蹤的輕功,也冇有高門貴族的身世,每天都為下一頓吃半個饅頭還是一口西北風而犯愁的低端低配胎穿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