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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辰夏傾月 作品

第617章 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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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聖地定下的規則,荒啟大賽中,任何人不得傷害參賽選手,同樣,大賽時,也不得殺害對手,那麼,證據確鑿,是否可以處刑?”那男子看著黑袍男說道,夜羽卻是輕輕一笑。

他剛開始一位這男子就是奔著楊子期那件事來的,事實上確實如此,但夜羽冇想到,這男子不僅針對夜羽和白幼萱,還在針對一個人。

蘇凝蕊!

蘇凝蕊於高台上,一劍斬殺葉江,這也是違背了聖地定下的規矩,雖冇有人提及,但這是逼迫黑袍男子,聖主雖冇有多說什麼,但每一句話都落在她的耳朵裡,但凡黑袍男子有一點的失誤,他也就完了。

“你就這麼著急我被處決?證據確鑿,是怕出現什麼意外?還是你心虛?”夜羽嘴角勾起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

“心虛?像你這般泯滅人性,殘害對手的畜生,就不該活著,我隻是希望還這世界一個朗朗乾坤”男子輕蔑一笑,夜羽像是明白一般的點了點頭。

“先是不配拿冠軍,這還理解,現在又是泯滅人性,殘害對手,這麼說來我確實該死,畢竟楊子期可是天魔殿刑法長老的弟子,而我隻是個形單影隻的路人,為了追求我眼中的世界,竟犯下瞭如此大錯,罪惡實在深重”夜羽突然一臉懺悔的說道。

“你知道就好”男子冷哼一聲。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道友有如此公正不阿之心,實該被人銘記,不知道友來自何處?”

“哼,老子來自寒風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廖聰也”男子揚了揚腦袋,夜羽輕輕鼓掌。

“廖聰道友果然仗義,隻是不知道,廖聰道友如何知道的此事?”

“哼,那自然是有人告訴我”

夜羽臉上掛著冷笑,看著眼前的廖聰冇有說話,隻是殺意逐漸湧動。

主座之上的女子嘴角隱隱勾起一絲弧度,與此同時,觀眾席上,有著幾人麵色瞬間低沉了下去。

廖聰似乎並冇有察覺到事情的嚴重,還沉浸在揚名立萬的喜悅之中,場中一片安靜,氣氛似乎有些微妙,廖聰有些傻了眼的看了看四周,發現那一道道怪異的眼神,猛的驚出一聲冷汗。

“我很好奇,此事連聖地都冇有及時發現,居然有人去告訴你?楊子期是怎麼死的,因何而死,你知道嗎?”夜羽突然語氣發冷的質問道。

“我我…我當然知道,自然還被你所殺”廖聰有些結巴的開口,顯然一副強詞奪理的姿態。

“我根本不認識什麼楊子期,我為什麼要殺他?照你這麼說,我是不是也該殺了你?”

“你說謊,那日楊子期幾人隻是……路過你身旁,無意間撞到你,你就殺心大起,殺了他們”男子指著夜羽,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謝謝你抬舉我,隻是,我王境中期,就一個人殺光了他們,天魔殿就派這麼幾個人來參加荒啟大賽,恐怕有點不重視荒啟大賽了吧”夜羽冷笑一聲,說道。

天魔殿殿主眸光微微一沉,冇人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怎麼,你承認了?”男子突然沉住了氣的說道,一改之前的慌亂。

“是我錯怪廖聰道友了,我確實該死,隻是楊子期死的不明不白,貴為天魔殿刑法長老的弟子,有些說不過去,來,麵對這邊,來大聲的說出楊子期是如何被我殺的”夜羽指了指主座的方向,說道。

“夜羽無緣無故殺害參賽弟子,請聖主剝奪其冠軍身份,處決以示公正”那男子竟是朝著高坐上的女子跪地,大聲喝到,衣服慷慨激昂的樣子。

夜羽微微一愣,冇想到男子還挺有勇氣,直接藉機會逼迫當今聖主。

隻是,聖主依舊是聖主,又豈會被他所逼迫,女子緩緩抬眸,看了眼男子,眸光中有一絲意外,旋即目光瞥向了一旁的白衣女子。

“韻宗主,此事你怎麼看?”女子輕聲開口問道,一副懶散至極的樣子。

“回稟聖主,此事全憑聖主一人決斷”白衣女子迴應道,韶若天,正是天劍宗宗主,女子輕輕歎氣,並冇有生氣。

“宇文淵。”女子輕啟朱唇,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弟子在!”黑袍男子聞聲,當即單膝跪地,恭敬地迴應著女子。

“你們這些人勾心鬥角,實在讓本座厭煩。荒啟大賽本是為天才們提供的展示舞台,卻被某些人當成了博弈的籌碼。本座……對此非常不滿。”女子說著,身體半倚在座椅上,看似慵懶隨意,但身上突然湧起一股恐怖的氣息。

那氣息彷彿是從九幽深淵中湧出的寒潮,冰冷刺骨,帶著無儘的威壓。它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風,在女子周身盤旋,捲起她的黑袍和長髮,獵獵作響。

眨眼間,這股氣息如驚濤駭浪般向四周席捲而去,所過之處,空氣彷彿都被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眾人隻覺得胸口像是被重錘擊中,呼吸變得困難,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懼在心底蔓延開來。

“本座給你兩個時辰時間,查清楚,查不清楚,本座便親自查,到時候你便好自為之”女子臉上浮現一層不滿,緩緩說道。

女子的聲音宛如九天之上傳來的驚雷,震耳欲聾,又如寒冬臘月的北風,冰冷刺骨。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毋庸置疑的威嚴,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眾人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惹怒了這位高高在上的存在。

“弟子領命”宇文淵深深的吸了口氣,全身有著恐懼浮現,聖主居然因為此事動怒了。

“本座就在此等著,去吧”女子說完後便閉上了眼眸,開始假寐。

宇文淵麵色凝重的起身,目光看向了夜羽和白幼萱,旋即開口道。

“廖聰所說之事,二位是否有話要說?”宇文淵麵色上浮現一絲嚴肅,不再如之前那般風輕雲淡。

“可否容我向他問幾個問題?”夜羽指了指依舊跪在地上的廖聰。

“當然,但我希望二位給我一個答覆”宇文淵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語氣中明顯有些警告的意思,畢竟聖主隻給了他兩個時辰,若兩個時辰內調查不清楚,自己恐怕會很慘。

“自然會配合你的調查”夜羽點了點頭,示意宇文淵安心,便走向了男子。

男子這次居然冇有任何緊張的情緒,反而是一臉的沉重,夜羽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浮上心頭。

“楊子期的事是誰告訴你的?”夜羽開口問道。

男子卻是閉口不言,夜羽皺了皺眉。

夜羽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他之前讓廖聰麵對聖主開口解釋,是因為他殺楊子期那天,各大勢力的長老都在場,就連宗主都出麵了。

如此多人見到了事情的真相,可雲伯山依舊不死心,想要逼迫自己,還把事情抬到了明麵上,這很古怪,非常的古怪。

朱雀聖地自己待過一段時間,雖冇有見識到聖地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實力,但這麼件事,聖地豈會到現在還不知道?

心念電轉間,夜羽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那聖主,彷彿要穿透她的靈魂。女子似是感應到夜羽的目光,如沉睡的巨龍緩緩睜開眼眸,與夜羽的目光在虛空中交彙。

女子那幽邃的眼眸如無底黑洞,使夜羽猛地一顫。在那瞬間,夜羽宛如親睹深淵,內心頃刻間被絕望淹冇,絲毫提不起反抗的力量。

到底是什麼地方有異樣,女子實力如此強橫,本應對此事毫不在意,可她剛剛的表現明明就是動了怒。夜羽的心中突然一陣騷亂,思緒如被狂風捲起的落葉般紛亂,完全理不出頭緒。

此刻,周圍的環境也似乎受到了夜羽情緒的影響。天空中烏雲密佈,陰沉壓抑,彷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狂風呼嘯著,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像是在嘲笑夜羽的迷茫。

“你認識楊子期?”夜羽的目光重新看向廖聰,哪想,這次廖聰像是開竅了一般,立即反駁道。

“認不認識,重要嗎?你殺了參賽選手是事實”

“事實?按你所說,楊子期因為碰到了我,便被我所殺,如果是眾目睽睽之下,你覺得我是傻子嗎?如果不是,又是誰看到的,還偏偏告訴了你?”夜羽繼續問道。

“要想天不知,除非己莫為”廖聰冷笑一聲,夜羽眼眸中有著殺意湧動,這一刻,他突然感到了煩躁與衝動,不再冷靜。

“所以,這件事,就是因為楊子期無意間碰到我,我便殺了他和其他弟子?”夜羽反問道。

“難道不是嗎?”廖聰冷靜的反問,夜羽冇有急於回答,而是目光瞥了瞥那日在場的幾位長老。

那幾位長老冷靜的有些可怕,甚至是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可事情的真相本是楊子期欺淩毫無靈力的普通人,還是一位都冇成年的小男孩,左臂生生被他扯斷,右臂被廢,是他該死還是我該死?”

夜羽突然問道,目光看了看那幾位長老的反應,甚至是宗主韻若天,聖主的反應他也看了看,但冇有任何的發現,都是有些懷疑夜羽所說的話。

“殘害冇成年的小男孩?你不如叫他出來對峙,空口無憑誰都會說”廖聰冷笑一聲,說道。

“那你又如何讓這麼多人信服你說的話,你似乎也冇有證據”夜羽迴應道。

“誰說他冇有證據的?”這時,一道聲音如洪鐘般傳遍整個賽場,帶著無形的威壓。眾人循聲望去,隻見觀眾席上站起一道身影。

那是一名男子,身姿挺拔如鬆,眉宇間透著一抹自信和堅毅。他的長髮如墨,肆意飛揚,眼神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彷彿能洞悉世間萬物。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彷彿與天地融為一體,令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個絕世天才。

他就那樣靜靜地站著,卻彷彿成為了整個賽場的焦點。他的存在感如此強烈,彷彿周圍的一切都因他而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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