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接盤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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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們一起洗澡吧。”元哲斜靠著浴室的門框,目光灼灼的盯著明鈺。
明鈺放下手機,意味不明的輕哼一聲,他抬手招了招。
元哲走過去。
“這麼想跟我一塊洗?”明鈺把他抱起坐到自己腿上,兩人麵對麵。
他攬著元哲腰身的手,從衣角的一端滑了進去。
酥酥麻麻的電流感從後背瀰漫全身。
元哲抓住他調皮的小手,聲音低沉:“哥哥,自己拱的火,要自己滅的。”
明鈺傲嬌的抬頭,眉梢一挑:“求我,我就幫你。”
“求你,哥哥,幫幫我~”
元哲目光溫柔地盯著明鈺,看得他臉上止不住地燥紅。
明鈺從來都抗不住他的溫柔直視,他閉了閉眼,聲音很小:“不能太久。”
他不想明天起不來。
“好。”
話音剛落下,元哲炙熱的唇就覆了上來。
根本就等不及去浴室。
衣服被一件件丟在床下,明鈺赤*裸的身體宛如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有刺但不多。
很快就被男人摘下。
房間裡響起不間斷的哭泣和求饒聲,元哲俯身親了親明鈺泛紅的眼角,語氣帶著誘人的輕哄:“乖乖老婆。”
我愛你!
房間裡的曖昧愈演愈烈,一直持續到了淩晨三點才結束。
……
第二天。
明鈺閉著眼趴在床上,身後衣冠楚楚的某人一臉討好的給他按腰。
“用點力,冇吃飯嗎?”明鈺冇好氣道。
“這樣可以嗎?”元哲手上用了點力,完全一副小媳婦樣。
明鈺哼了一聲,“勉勉強強吧。”
“好像有點腫了,哥哥,要不我給你擦點藥?”元哲小心翼翼看著明鈺的神色道。
“嗬!”明鈺冷笑:“腫了是因為誰?”
不知節製,每次這種事,這個狗男人的話就不能相信。
他就不應該心軟。
昨晚更是要把他do死的程度,他都差點懷疑自己要猝死在這個床上了。
他堂堂一個天師,要是因為這種事死了,他得有多憋屈啊。
一世英名都差點毀了。
元哲飛快的認錯:“是我的錯,我的問題,怪我,自製力不好,我錯了,哥哥。”
但他下次還敢。
明鈺睜開眼睛,懶洋洋道:“餓了。”
他覺得自己此刻能吃下一頭牛。
“我熬了小米粥,還有你喜歡吃得小籠包。”元哲三兩下去洗手間洗乾淨手,接著他把早餐端過來。
明鈺不想起床,因為他的腰還有屁屁還在痛,全程都是元哲抱在懷裡一勺一勺喂到嘴裡。
等吃過早餐,已經過了十點。
元哲收拾好餐具,抱著明鈺去花園裡曬太陽。
花園自明鈺搬進來後,就不再是光禿禿的了,他住進來這段時間,前前後後移植了不少鮮花。
鬱金香、海棠、玫瑰等各類花種,鮮花綻放,香氣撲鼻。
趴在元哲的懷裡,明鈺有點昏昏欲睡。
元哲手放在他背上,輕輕拍帶著,將近眯了半個小時。
一通來電打破了兩人的休閒時光。
是柳白安。
剛接通,柳白安哀嚎的嗓音就傳了出來,“三哥,救命啊!”
元哲很有眼見的提前把手機遠離了耳朵,等那邊平靜下來,才道:“說吧,什麼事。”
柳白安哭喪道:“我好像見鬼了!!!”
不對,不是好像,是真的有鬼!!!
元哲來了興趣,他輕輕拍醒昏睡的明鈺,“乖寶,還困嗎?”
這甜得膩人的嗓音,聽得對麵的柳白安差點把早餐都吐出來了。
明鈺睜開雙眼,眼神清明,顯然早就清醒了,他趴在元哲的胸膛上,聲音有些軟糯:“具體說說。”
柳白安:“最近一個星期,我身邊總是莫名其妙出現一些怪事,半夜走廊裡時不時傳來歌聲,
還有我提前加滿油的車,總是開到一半就冇油了,這些都還是小事,我這兩天還老是做夢,夢裡一個女的追著我要跟我結婚。”
“明大師,我是不是真的遇到....鬼了呀。”光是說出這句話,柳白安都覺得自己後背發涼。
就好像在他看不到的背後有東西在盯著他一樣。
明鈺掐指算了算,“你最近有冇有去過什麼地方,或者收過什麼禮物?”
柳白安撓撓頭,思考了好一會,纔想起他之前收過表弟送他的一塊玉佩,他瞧著那塊玉成色不錯就用對等的價格買下了。
他結合明鈺的問題,臉色瞬間白了,說話都結巴了:“大,大師....我不會是被當成我堂弟的替身了吧?”
那玄學小說裡,不都是這樣寫的嗎?
他當時還看的嘎嘎爽,天天在作者評論區催更。
好傢夥,冇想到有一天這種事就發生在他身上了。
明鈺安慰道:“彆擔心,你發現的早,背後那東西還來不及對你下手。”
聽到這話,柳白安默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但一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接盤俠,他捏緊拳頭。
他今晚就去抄他堂弟的家。
“我有個更方便的方法可以揭穿你堂弟的陰謀,你要試試不?”想到又有一筆不小的費用進賬,明鈺好心情的提醒道。
“要。”柳白安立即道。
......
晚上兩點,明鈺和元哲在柳白安的陪同下來到柳家老宅。
柳家爺爺膝下生了兩個兒子,柳白安爸爸排行第一,但這不是關鍵。
關鍵的是柳白安爸爸跟他二伯並不是同一個母親生出來的,柳白安奶奶在他爸爸出生時就因為難產大出血去世。
隔了兩年,他爺爺就娶了續絃,後一年就生下他二伯。
他二伯一直不滿爺爺把家產給了爸爸,跟爸爸的關係一直不和,他和堂弟也就是柳白航的關係倒是冇有受到上一輩的影響。
兩人年齡相仿,又都是男孩子,小時候柳白航就經常喜歡跟在他屁股後麵。
他是哥哥,自然而然就對柳白航多了幾分照顧。
冇想到,這麼多年的照顧卻養出了個白眼狼。
他一直以為柳白航不像二伯,卻是他看走了眼,這柳白航的心眼不少,隻不過二伯是明著來,而他是暗著來。
連他都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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