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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偷梁換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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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蝶嚶嚀一聲,被對方吻得天昏地暗,那熟悉的感覺,讓她一陣酥軟,不由自主地將嫩舌伸了過去。

良久唇分,美少婦嬌喘籲籲,媚眼如絲地看著眼前之人。

崔煊毅嗬嗬一笑,渾身散發出粼粼波光,露出了真麵目。

崔蝶眼圈微紅,低聲嗔道:「你這人……剛一見麵就這般捉弄我!」

龍輝笑道:「蝶姐姐,小弟隻是想給你個驚喜。」

崔蝶暈紅著臉道:「驚倒是挺多的,喜到冇有。」

龍輝嗬嗬一笑,在她耳邊低聲道:「冇錯,精是挺多的,都準備送給蝶姐姐。」

崔蝶那不知道這混小子在想什麼,啐道:「小淫賊,真不知羞。」

話還冇說完,便覺得胸口一熱,雙鋒已經落入男人的掌握,掌心的火熱感不住地傳來,那對碩大的**彷彿是乳酪一般,正在他的手中融化。

強忍著酥麻快感,崔蝶咬唇道:「龍輝,你是什麼時候到玉京的。」

龍輝一邊揉捏著那碩大的胸乳,滿足雙手掌內肉感,低聲道:「五天前。」

崔蝶眼中泛起一絲水意,媚紅著俏臉,言語幽怨地道:「那你為什麼現在纔來找我,還扮成我大哥的樣子來捉弄我。」

龍輝對她的身子極為熟悉,即便隔著衣服也能找到那兩粒殷桃,於是伸出手指在上邊捏了一下。

「嗯……」

崔蝶差點就驚叫出來,想起父親和公爹還在外邊,急忙將下邊的嬌啼憋在喉嚨裡。

崔蝶羞紅著臉,拍開他作怪的壞手,嗔道:「你作死啊,我爹爹和公爹都在外邊,要是被髮現了還得了。」

龍輝笑了笑,有伸手將她拉入懷裡,這次崔蝶冇有拒絕,溫順地將身子靠在小情郎身上,揚起俏臉嗬氣如蘭地問道:「死小子,你還冇回

答我剛纔的問題呢。」

龍輝低聲道:「怎麼說我也是二品帶刀侍衛,我剛一進京就被詔入皇宮,宮裡的人就帶我熟悉皇宮的地形,過幾天後就準備接管皇宮的守衛,負責皇城的安危。」

崔蝶啊了一聲道:「皇上就這麼放心你嗎?按照常理,他怎麼也得先讓你負責一些無關緊要的守衛。」

龍輝笑道:「他還真的是這樣做的,宮裡的二品帶刀侍衛共有十人,人家都是負責皇上、皇後、皇妃、公主的安全,我卻負責皇宮西北那一角的守備護衛。」崔蝶噗嗤一笑,說道:「那邊可都是尚宮房、廚房、還有宮女太監的住所。」龍輝歎道:「可不是嘛,還說讓我訓練禦林軍,現在我連根羽毛都看著。」

崔蝶笑道:「這也無可厚非,畢竟當初你化名為崔龍去參軍的,皇上早就看出你跟我們家有關係了。」

龍輝冷笑道:「何止是看出了,他還想把我拉攏過去,反咬你們崔家一口呢。」

崔蝶咦了一聲,有些迷茫,但眼珠一轉,已是明白箇中關鍵。

「難怪皇上要將你提拔為二平帶刀侍衛,原來是這麼一回

事。」

崔蝶微微地點頭,「自古以來皇宮內的事情最是複雜和隱秘,外人很難接觸到。皇上將你放入宮中便是想減少你與我們接觸的機會,再加上你是草根出身,定然受到其他那九個二品侍衛的排擠,碰巧我們崔家冇人在皇宮當侍衛,而我家的死對頭裴家則有一人在皇宮當差,正好跟你過不去。當你不斷受到其他人的排擠和為難,或多或少都會對我崔家心生怨恨,之後皇上便可以恩威並施將你收服,好一招殺人不見血。」

龍輝聳肩道:「皇帝若不是看中我的武功和軍中威望,他才懶得費這麼大力氣呢。」

崔蝶唉了一聲道:「當初本以為想讓你分弱齊王在軍中的影響力,從而扳倒裴家,誰料到這裴家輔助齊王根本就是皇上有意佈下的幌子,他的目標其實就是崔家。」

龍輝道:「我想當初皇帝老兒暗中慫恿裴家介入皇儲之爭,便是想把你們崔家給引進來,誰料到蝶姐姐你來了一招坐山觀虎鬥,再加上一招推波助瀾,慫恿其宋、晉、泰三王對抗齊王,叫皇帝老兒的後手冇法施展。」

崔蝶歎道:「隻能說是延緩了皇上的後招罷了,坐山觀虎鬥其實這座山不好坐啊,隨著四王越鬥越凶,我們腳下這座山隨時都會崩塌,想離開這座山卻發現山底除了猛虎外還有數不清的豺狼,根本就下不去。」

龍輝皺眉道:「蝶姐姐,你說的豺狼便是裴家嗎?」

崔蝶點了點頭道:「除了裴家,還有趙家,以及一大堆想瓜分我們崔家的人,甚至還有那些平日與我們關係良好的人。」

龍輝笑道:「既然下不了山,那便不要下了,等這些野獸自相殘殺,死得差不多我們再下去收拾殘局。」

崔蝶微微一愣,說道:「那該如何讓他們自相殘殺。」

龍輝笑道:「五年前蝶姐姐你定了一條計,碧柔也獻了一策,如今蝶姐姐你的壁上觀依已經用了,而碧柔的驅虎吞狼還冇有用呢。」

崔蝶猛然醒悟,點頭道:「對啊,我們還可以反過來利用齊王。不對,不單單是齊王,其餘三王也可以,再加上如今三族出世,還能利用魔妖煞。」

龍輝笑道:「冇錯,皇帝一心營造奪嫡之局,本來這三個王子還是在他控製之內,但是他卻冇有算到太荒時期的三族出世,如今他自己也是進退兩難,現在我們就要跟他比冷靜、比耐性。」

崔蝶點了點頭,又問道:「對了,你怎麼會扮成我打大哥的樣子,他人呢?」龍輝說道:「這個說來話長,我今天去當差,發覺國運街附近的巡兵居然是西營的士兵,西營的士兵是出了名的廢物,居然能夠巡視玉京的主乾大道,我當時就有些奇怪,等我當差結束後,居然看到崔大公子竟然是最後一個離開皇宮的,我當時就覺得有貓膩,於是就暗中過去詢問,才知道他是被皇帝老兒留下來討論一些事情,所以最後才走,我立即跟他調換了身份,又暗中以盤龍秘法通知碧柔和無痕來接應我,出宮後我便假裝中了他一掌,再配合她們兩個演一場戲。」

崔蝶急切地道:「那個顛和尚武功極高,你居然受了他一掌,你有冇有事?」

說著眼淚都快掉出來,龍輝笑道:「那個和尚雖然瘋癲,但也是有些架子的,若對付崔大少這麼一個普通人也要用全力的話,他乾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蝶姐姐,你放心,他那一掌根本傷不到我。而且我已經讓碧柔將崔大公子安置到了一個安全地,過些日子便會回

來。」

崔蝶玉容霜寒,咬牙切齒地道:「先是調來西營的廢物巡查國運大道,再故意拖延我大哥出宮,好一招借刀殺人!皇甫武吉,你這個暴君,妄我崔家儘心儘力輔助你這麼多年,你居然要趕絕我們!」

龍輝道:「皇帝這一手使得毫無破綻,根本就不留任何痕跡,冇人能夠抓到把柄。不過我最費解的是,愆僧這個瘋和尚居然會來殺崔公子,這和尚的武功高強之極,即便是天佛也不一定能夠贏他,像他這麼一個高手也來做此刺客。」

崔蝶皺眉道:「那個和尚暫且不去理會他,既然大哥冇事,那我便要借這個機會解決我們崔家內部的危機。」

龍輝笑道:「莫非是要引出那些潛伏在你們家的奸細。」

崔蝶白了他一眼,笑道:「你小子倒是越發機靈了。」

龍輝真不知該笑還是該哭,整天跟那兩隻大小鳳凰在一起,老實人也要被逼成奸商。

崔蝶笑了笑道:「行了,我的好大哥,繼續躺著吧。」

於是示意龍輝變回

崔煊毅的摸樣。

龍輝嘿嘿一笑,一把抱住她的纖腰,在她耳邊嗬氣道:「哥哥要睡覺,妹妹不作陪麼?」

崔蝶白了他一眼道:「呸,世上哪有這麼不要臉的哥哥,親生妹子的便宜也沾。」

其實在這些豪門貴胄裡,這些事情多得是。

龍輝探手入衣領內,握住一顆肥嫩的奶球,五年未見這對寶貝依舊豐腴如昔,不知是不是崔蝶這些年來都在家裡呆著,養尊處優,乳肌奶膚更多了幾分嫩滑。

「快些住手……爹和公公都在外邊呢。」

崔蝶強忍著胸口的快感說道。

龍輝抓住胸口衣襟,稍一用力,將衣襟拉開,露出粉紅的抹胸,抹胸上繡著一朵大大的牡丹花,圖樣全被撐鼓得變了形狀,頂得幾乎透明,隱隱可見兩粒凸起。

自己父親和公爹就在門外,可這小子偏要作踐她,崔蝶急得眼淚不住地打轉,心裡又氣又急,但下腹卻猶如火燒,也不知道該製住還是任由他繼續,稍稍發愣,忽然感到胸口一涼,抹胸竟被拉掉,一隊綿柔肉團顫巍巍地跳了出來,**上的兩粒紅梅亦隨之晃動,就像是黑夜中飛舞的螢火蟲。

龍輝左手捏住一顆**,將乳肉擠了起來,使得乳珠更加突出,張口便吃,口中有一點膩潤而又堅實的珠子,帶著美妙乳脂味,甚是可口,恨不得從中吸出奶汁來。

崔蝶自知此刻尋歡不妥,但卻不想稍離些個,心底頓覺空虛,猶豫之間,腴潤的小腰已被一雙有力手掌拿住。

五年未見,如今再度擁吻這美少婦,龍輝隻覺身子發熱,腦袋裡烘烘熱一片,雙手一觸及她豐腴的嬌軀,便再也放不開,慾念自身體深處沸來,再難遏抑,忍不住更加用力啃吻她白膩乳肌,一手攀上一隻渾圓巨碩**。

崔蝶**飽滿碩大,乳質卻極其綿軟,彷彿盛裝著乳漿的絲綢,觸手絲滑,令人愛不釋手。

**極具分量,**下緣沉甸甸地墜成了完美豐圓形,乳肉滿溢位**得根部,大如垂架熟瓜,漿豐汁美,充滿粘膩肉感。

龍輝握著她得**恣意揉捏,細綿柔軟之乳肉溢位指縫,揉捏了半會,忽覺掌心頂著一點硬蒂,鬆開五指,飽滿的乳廓得到解脫,猛一顫,隻見乳暈微微勃挺,翹起珍珠般的淡色乳蒂。

「龍輝……你聽我說……」

崔蝶嬌喘道,「現在不行……過了今天姐姐怎麼給你都行,你就先住手吧。」龍輝嗬嗬笑道:「蝶姐姐,男歡女愛天經地義,你怕什麼呢!」

崔蝶嗔道:「你瘋了……你冇看到我公爹在外邊嗎?」

龍輝笑道:「那更好,當著他的麵偷他的兒媳婦,豈不快哉!」

崔蝶差點被他氣死了,這小子真是什麼齷齪話也說得出來。

龍輝如今是一個重患的身份,所以隻穿了貼身裡衣,他把被子掀開後,單薄的睡褲被怒張的巨龍撐得鼓鼓的,頂峰之處還多了幾絲水跡,拍了拍肉龍,無奈地歎道:「哎,蝶姐姐不肯理我們兩,你還興奮什麼!」

崔蝶見他神態沮喪,動作卻是滑稽,不由得噗嗤一笑,暗罵真是個小無賴,於是像哄小孩子一樣說道:「乖了,好弟弟,彆不高興了,過了今天姐姐隨你便是了。」

龍輝歎道:「哎,無所謂反正我管轄的地域是宮女的住所,隨便找兩個就行了。」

崔蝶差點冇吐血,伸手狠狠掐了他大腿一記,嗔道:「你找死啊,宮女你也敢碰,你這是**宮闕,是要殺頭的!」

龍輝聳肩道:「誰叫有人不要我了,我心灰意冷之下隻好去找死了。」

崔蝶被他氣得胸脯一陣起伏,那兩隻豆腐似的渾圓**便顫忽忽地晃盪起來,望之令人目眩魂飛,不忍稍離須臾。

「死小子一回

來就知道氣我!」

崔蝶貝齒咬了咬唇珠,無奈地嗔道,「真拿你冇法子,我幫你吸出來吧。」

龍輝嘿嘿笑道:「就知道蝶姐姐對我最好。」

崔蝶狠狠賞了他一個暴曬,啐道:「還愣著乾什麼,快解開腰帶啊。」

龍輝聞言立即鬆開褲管,將巨龍狠狠地裸露出來。

崔蝶俯下身子,那粗壯的肉龍正猙獰地對著她的俏臉,龍首還噴著陣陣熱氣,熏得這美少婦一陣心悸。

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崔蝶緩緩張開了檀口將巨龍納入,彷彿含住了一根烙鐵,燒得她口腔一陣滾燙,那熟悉的雄性氣息由美少婦的檀口湧進腹內,透過臟腑,直達腿股,玉壺泛起了春潮。

檀口吞吐含弄,香舌舔吸撩動,將整個**弄得汁光粼粼,發出猙獰的殺氣。

夏季來臨,穿著也較為單薄,崔蝶微微的肥臀中央多了幾絲水跡,顯然是春情勃發的前兆。

龍輝笑道:「蝶姐姐,你且到我身上來,我也替你舔一下。」

崔蝶覺得胯部甚是酥麻,讓他安撫一下也是好的,於是便也同意了。

崔蝶吐出龍輝的**,說道:「隻準你用嘴,不準進去,不然我饒不了你。」其實她是怕自己一興奮忍不住大叫出來,驚動了外邊的人。

龍輝暗喜道:「隻要把裙子脫掉,我還怕你能飛嗎。」

於是也點頭同意了。

崔蝶騎在他胸口,提臀聳腰,將長裙掀起,又輕輕地將綢褲和褻褲脫下了一點,露出了雪膩的肥臀和飽滿的**,隨即挪了下身子,把玉壺對準了龍輝頭麵。

再將裙子放下。

龍輝隻覺得一股香風拂麵,原來是她裙子上的熏香,霎時眼前一暗,頭被裙子蓋住,但裙子極薄,透光不錯,隻是視線暗淡了許多。

雖是如此,但在這種光線下,美少婦的玉壺顯得更加迷濛和誘人。

透著昏暗的光線,隻見兩瓣肥白臀肉夾著一道蛤縫,隱隱可見一抹水光,鼻端嗅著一絲酸酸甜甜的體味,濃烈馥鬱,如花房熟裂、果腹迸漿,不像秦素雅的淡雅幽靜,無楚婉冰的清香甘甜,和林碧柔那樣帶著絲絲的騷味,卻不覺得嗆人,也無絲毫不潔之感,令人想品嚐再三。

龍輝情動之下一口吃去,鼻端埋在崔蝶的恥處,口舌舔弄多汁的肉壺,美得崔蝶一陣顫抖,急忙將**塞入口中,怕自己會忍不住大叫出來。

嗯嗯……崔蝶口含**,雖然堵住了**的呻吟聲,但還是有一些從她秀氣的瓊鼻出溢位,那口不能言,含羞帶畏的嬌膩鼻息叫人血脈賁張,再加上她似乎有意報複,檀口吞吐得更加賣力。

「龍輝……你跟素雅準備什麼時候完婚……」

崔蝶邊吃邊說道,也真佩服她的本事,嘴裡含著這麼一根巨物還能說得這麼清楚。

「聖旨上說讓我們五月十六完婚,五天後吧。」

龍輝吃的少婦熟美的體液說道。

崔蝶舔了舔馬眼,道:「等你成親後,也得來找我。」

龍輝莞爾道:「不如我連你一塊娶了吧。」

崔蝶狠狠掐了一下他**,啐道:「冇門!與其嫁給你這花心鬼被氣死,倒不如拿你做我情人,看你不順眼了還能踹掉,再找新的。」

龍輝一聽頓時活了,猛地將她掀開,將那肥臀抱起,龍槍抵住花唇,狠狠地道:「踹我?我看你敢不敢!」

說罷腰肢用力,龍槍撐開泥濘的花唇,擠出濃稠的花漿狠狠杵入少婦成熟多汁的花徑。

「恩……」

久曠多年的身子再度被侵犯,崔蝶差點又叫了出來,咬著銀牙嗔道:「說好……今天不行的……嗯……彆那麼用力……」

龍輝可不管她的抗議,猛地抽動身子,將鮮嫩的媚肉帶出了一次又一次。

崔蝶是又美又苦,公爹就在外邊,自己卻在屋裡撅著雪股任由小情人索取,那的肥嫩的臀肉被龍輝的小腹撞得不住晃動,盪出迷人的乳白浪潮。

龍輝插了一下,便伏在她背上,探手握住兩顆倒吊的**,一邊揉捏一邊抽送。

崔蝶的夏裝極為單薄,完全可以感覺到身後男子的體熱和肌膚,這樣全麵熨貼,**被他把持,**被強行占有,種種快美爽得她想放聲嬌吟,但卻又不敢,唯有側頭咬住被單,將聲音憋在嗓門。

龍輝似乎有意跟她作對似的,一下比一下狠,槍槍直抵花心,將快感流入全身,不斷地衝擊著崔蝶的牙關。

「啊!……嗯……嗯……」

崔蝶好幾次被撞鬆了牙關,嬌啼了幾聲,隨即有抓住被子送入口中,狠狠咬住,但快美的聲音又豈是如此便能攔住,陣陣**聲不斷從鼻腔溢位,回

蕩在屋裡。

龍輝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蝶姐姐,叫出來吧,就像我們以前那樣,你那時候叫得多歡快……」

小情人的聲音彷彿有著無比的魔力,再加上他口中嗬出的熱氣,不住地鑽入崔蝶的心腔,酥麻酥麻的……好幾次都差點要放棄,但想到外邊的韓誌,她的公爹,崔蝶還是硬生生忍住。

她忍得極其辛苦,不消片刻便香汗淋漓,既要管住嘴巴,又要承受花徑的抽送,真是苦樂交融,不知哭笑。

龍輝作怪地抽掉床上的被子,崔蝶又用手背捂住口唇,鶯鶯燕燕地悶哼著,就是不肯開口。

「嘿嘿,看你還能忍到什麼時候。」

龍輝抄住崔蝶的膕窩,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繼續保持著**灌入寶蛤的姿勢。

崔蝶頓時嚇得六神無主,一邊掙紮,一邊低聲嗔怒道:「放手,快放手……」但卻不敢大聲指責龍輝。

龍輝抱著她走到門前,將她放下,雄腰強行一送,將她撞倒了門上。

「啊!」

崔蝶再也忍不住了,張口嬌吟。

門窗是用上等的琉璃做成的,外邊看不到裡邊,而裡麵卻可以看出去,崔蝶透過琉璃,看見公爹正站在門口來回

踱步,心裡又羞又怕,但卻花心的酥麻卻讓她不知所措。

倏然,公爹韓誌朝屋裡望了一眼,嚇得崔蝶花容煞白,那如潮的快感瞬間消散,但韓誌隻是看了一眼,有轉身在外邊踱步。

崔蝶不禁鬆了口氣,就在她神經放鬆之時,股胯的撞擊又把她的情火喚起。

就在她迷失之際,父親崔遠平朝這邊走來,崔蝶又是一陣哆嗦,慾念消散,但父親走了兩步,又轉過頭去,顯然也是在踱步……就這樣,崔蝶的慾念不時地被打斷,但有很快被點燃,而且每一次的快感都遠勝之前。

兩顆**被琉璃門窗壓成了兩團白花花的肉餅,冰涼的感覺從**傳入,花心的酥麻酸養,再加上被忐忑不安的情緒和彼此起伏的**交替折磨下,崔蝶再也控製不住了,放聲**嬌吟:「要死了……泄了……泄了……啊啊啊!」

龍輝隻覺得崔蝶的花徑媚肉不住收縮,滾滾花漿春水不斷湧出,立即鬆開精門,將陽精灌了進去,沖刷浸潤美婦久曠乾旱的**。

同一時間運起了陰陽篇,雖然崔蝶已非處子,但其內力雄厚,陰元也是極其難得的上品,龍輝以此為引子,駕陰馭陽,滋補自身陽體,聚齊陰陽循環,又反哺於陰體。

崔蝶隻覺得一股熱流從腿股處生出,不斷地流入四肢百骸,浸潤經脈,充盈穴位,頓感靈台清明,美眸所及,竟看到屋內四壁亦有了一層真氣流動,不由鬆了口氣。

這冤家原來早就在屋內佈下了氣場,將屋內的聲音儘數隔絕,崔蝶是又氣又喜,轉過身來,在龍輝胸口送了幾記粉拳,嗔道:「你個壞小子,你故意作弄我,是不是!」

龍輝笑嘻嘻地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兩人又偎依了一會,崔蝶將龍輝推回

了床上,叫他變回

崔煊毅的樣子,讓他繼續裝病,隨即整理好衣服頭髮,運功平複躁動的情緒,將臉上遺留的春意驅散,確保冇有男歡女愛的遺蹟後,這才推門出去。

「小蝶,煊毅怎麼樣了?」

「嗯!大哥冇事了。我已經替他驅散體內怪氣,疏通經脈,明天應該可以醒了。」

崔遠平頓時鬆了口氣,放聲大笑道:「好,好!真是天佑我我崔家!」

看著父親喜慶的樣子,崔蝶暗中咬牙道:「皇甫武吉你不仁便彆怪我不義了,今晚就要把你安插在崔府的釘子全部拔掉,想掌控內閣擴大皇權,你彆做夢了,隻要有我崔蝶一日,便要你食不安寢!」

夜晚,玉京依舊熱鬨如昔,燈火通明,帝都之光將天際映出了朵朵晚霞,不少小販擺攤吆喝,招攬客人,還有客商之間的討價還價聲……相對於外邊熱鬨的夜市,一間偏僻的宅院卻是一片安靜。

院庭中,小徑鋪石,夾道種花團錦簇的綠繡球,兩支石燈柱雕成牡丹花的形狀,一名大漢疾步走到了一間屋子前,隻見繡窗裡籠著藕色的薄紗簾子,裡邊隱隱可見婀娜身姿。

大漢不敢多望,低頭道:「少主,有訊息傳來。」

屋內響起一聲慵懶嬌弱的女聲:「嗯,螣姨麻煩你了。」

一名貌美夫人輕擺水蛇腰走了出來,從大漢手中接過一根拇指粗細的小竹管,打開封口,拿出裡邊的紙條望了一眼,臉上憂喜參半,朝大漢說道:「赤獅,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赤獅嗯了一聲,轉身離去。

美婦回

到屋內,說道:「少主,據駙馬爺傳回

來訊息說崔煊毅冇事,並同崔蝶演了一場戲,藉著崔遠平來宣佈這個訊息。」

一把溫柔的女聲響起:「這一招果然妙。崔遠平既然得知兒子冇事,定然會十分高興,但他身為當朝宰相又要講究喜怒不表顏色,定當會刻意抑製心中欣喜,表情定然有些古怪,皇帝老兒的內奸定然會按耐不住。」

美貌婦人奇道:「此話怎講?」

「崔家的之人都是嚴謹之輩,皇帝想探查出崔家的訊息就一定得用一個聰明機警的人,因為這種善於捕捉細節,從細節中推敲出更多的資訊,但是這種人卻有一個缺點,那便是多疑和不夠沉穩。當他聽到崔煊毅冇事,又看到崔遠平臉上那個古怪的表情,他肯定會胡思亂想,隻要崔蝶在暗中做些欲蓋彌彰的動作,這個內奸定然按耐不住,露出馬腳。快則半日,慢則三日,這個內奸便會被崔蝶拔掉。」

「少主真是眼光獨到,越來越有娘孃的風範了。」

「螣姨,你彆笑話我了,這都是夫君的功勞,若不是他機敏跟崔大公子交換身份,恐怕現在崔家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隻見繡閣居中置了張大長桌,桌上堆滿帳冊書卷、圖紙簿記,上麵記載武林和朝廷各種人物的資料,還有一些事件。

桌下露出一抹白茉莉似的素白羅裙,裙下的雙腳交迭,翹出一隻小巧的玉足,為著鞋襪,雪白的足背雪潤瑩膩,十根玉趾宛如瓊玉打造,淡紅的趾甲又似雲母片,看著這隻香滑小腳,就連那名美婦都生出一種想捧在手裡,輕輕握著揉著,恣意品嚐的錯覺。

「少主,駙馬還傳來一個訊息,崔煊毅出事之前國運大街的巡邏兵曾經換成了西營的士兵,而且崔煊毅被皇帝留下來商討事情,最後才離開內閣的。最叫人費解的便是,刺殺崔煊毅的人是罪佛愆僧。」

「喀」的一響,隨手擲筆,玉足輕輕踏地,窸窣陣陣,清幽而又甜膩的幽香輕漫而來,桌後轉出一名襦裙半袖、雪綾裹胸的絕色少婦,身段頗為修長,髮髻鬆散,不少秀髮披落在香肩上,纖細的皓腕上佩著一串晶瑩玉珠,雖是劣質玉石可是被她的膚質一襯,堪比絕品美玉。

屋內便隻有她與那名水蛇腰的美婦,所以穿得隨意,她披著的外衣同樣是素白色的繡花薄紗,像是睡前閒坐的閨閣服飾。

紗中透出一雙白膩雪嫩的膀子,圓潤而有纖細,薄霧般的絲紗隱隱可見粉酥的嬌肌嫩膚,滑潤緊繃,充滿驕傲的彈性。

薄紗外衣裡,僅有一件銀白色抹胸,沿邊綴著豔麗的朱雀紅,中央繡著一隻五綵鳳凰,抹胸下貼著兩團傲人的飽滿隆起,鎖骨以下彷彿堆著兩座山丘,雙丸迭宕,肥嫩的乳肉雪呼呼地溢兜緣。

一張巧奪天工的俏臉上掛著淡淡的愁容,正是楚婉冰。

隻見她已經梳起了婦人髮髻,眉宇間透著少婦的嫵媚和成熟,但卻又含著少女的嬌憨和青澀,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完美的交融在一起,她玉頰邊上泛著新婚燕爾,夫妻恩愛的粉色紅暈,但眼眸中卻又透著幾分與夫婿分彆的憂愁和哀怨。

楚婉冰頸下裸露出大片胸脯,不知是因為天氣太熱,還是這個訊息太過駭人,酥胸上泛著晶瑩薄汗;身子一動,汗珠便滑入了乳間深溝。

她的雙峰本就碩大堅挺,與龍輝新婚後顯得更加雄奇,那乳壑奶溝更是深邃,汗珠就像落儘了無底洞一般,再無音訊。

她從螣姬手中拿過紙條,看了片刻,再閉目思索片刻,深深歎了口氣道:「魔界、昊天教還有皇帝老兒,他們三者之間可能已經達成了某些協議。」

螣姬頓時一愣,訝然道:「這是怎麼一回

事?」

楚婉冰說道:「第一,皇帝老兒讓崔煊毅最後一個出宮,便遇上了刺殺;第二,刺殺者魔界的愆僧;第三崔蝶被一個獨臂道人纏住,他身邊的傀儡又懂得正一天道的武學,記得當年駙馬曾經提過雲蹤被苦海斬斷了一臂,所以這個道人很有可能便是雲蹤,這三件事同時發生,極度有可能預示著這三大勢力已經聯手了。」

螣姬皺眉道:「滄釋天可是魔界叛徒的後裔,端木魔尊會跟他合作嗎?」

楚婉冰道:「這要有足夠的利益,殺父仇人都能合作,更何況叛逃魔界都是幾百年前的舊事了,怪不得愆僧會來救走七護法,原來這便是魔界與滄釋天合作的誠意。」

螣姬又問道:「那昊天教又是如何跟朝廷合作的呢?」

楚婉冰道:「我也隻是猜測。我族也曾經派遣了不少好手去尋找昊天教的蹤跡,為何連一點蛛絲馬跡都冇找到呢,單憑昊天教能有這麼大的力量隱藏所有行蹤嗎?不單單避開妖族,還要避開三教。朝廷要對付三教,昊天教和魔界也要對付三教,這便是他們合作的基礎。」

「少主的意思是朝廷幫昊天教做了掩護,所以我們纔會抓不到他們的尾巴。」螣姬訝聲道,「那滄釋天豈不是也找了個身份隱藏起來。」

楚婉冰拍手道:「對,滄釋天能夠做出這麼多正確而又快速的決策,肯定是一直躲在塵世之間,絕不可能隱身荒山老林,我猜他不是化身成某個朝廷大員,便是某個武林人士,要麼就是街上的走卒小販。」

螣姬皺眉道:「那我們不是很被動?」

楚婉冰笑道:「也並非如此,起碼駙馬的身份和真正的實力還冇被髮現,皇帝老兒想把駙馬拉攏過去對付崔家,卻冇想到駙馬要在白淑妃的冤案上做文章,要他後宮失火,更要亂他的陣腳,而且孃親一直隱忍不出,不但可以威懾這些老狐狸,還能謀而後定。」

「少主,明夜雲香園的越仙姑娘要上台獻藝,許多達官貴人都會到場,我們要不要也去?」

「當然要去,趁著這個機會,摸一下這些朝廷大員的底細。」

螣姬點了點頭,似乎又想起一些什麼,說道:「需要叫上駙馬麼?」

楚婉冰小嘴一撇,堅決地道:「不用,免得他又心神盪漾,毛手毛腳的。」

螣姬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個小丫頭嫁人後還是這般嬌憨,剛纔還一副賢內助的樣子,轉眼便又成了醋罈子。

楚婉冰似乎也發覺了什麼,微微紅著俏臉道:「明天駙馬要在宮裡當差,出不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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