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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郡主雌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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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立即將龍輝驚出一身白毛汗,怪味道那明顯就是自己的白漿、洛清妍的花汁還有鮮血混合而成。

洛清妍臉色如常,淡然道:「冰兒,快幫孃親準備些香湯吧。」

楚婉冰這纔想起母親也是渾身血跡,嗯了一聲,急匆匆跑到命人燒水。

得貴人相助支走了這小醋罈子,龍輝總算鬆了口氣,向洛清妍報以一個感激的目光,但洛清妍卻理都不理他,直接扭頭走開。

地宮內已經佈置成一個居所,藉著一個一個的岩洞做成房間,桌椅床碗筷等生活用品都備齊,還設有機關陣法等防護,要做到這一步並非一天兩天能成,看來洛清妍早就料到鷺眀鸞會反撲,故而搶先一步設好後路。

替母親準備好香湯後,楚婉冰也給龍輝燒了一桶藥湯,讓他浸泡在裡邊,助丈夫活血祛瘀。

藥湯是放在楚婉冰專屬的岩洞裡,小丫頭看著龍輝背後的十個破洞,眼圈頓時一紅,嘟著小嘴埋怨道:「孃親也真是的,下這麼恨的手……」

說話間用手捧起藥水細細地塗抹在龍輝背後的傷口,動作輕柔,生怕又弄痛龍輝。

龍輝後背一陣溫滑,隻覺得冰兒的玉手撫在身上十分舒暢,痛楚消減大半,心裡頓感愧疚難擋,不由得歎了口氣。

楚婉冰奇道:「小賊,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痛你的傷口了。」

龍輝轉移話題道:「不是,隻是覺得這個藥水澀澀的,怕弄傷你的手。」

楚婉冰嬌軀輕顫,眼波流轉,喃喃道:「你歎氣就是為人家的手麼?」

龍輝轉過身去,握住她小手道:「是啊,冰兒的小手這麼嬌嫩,要是弄傷了我可就心痛得緊!」

楚婉冰眼圈泛紅,低聲說道:「你就知道遷就寵溺我……今天要是換成是我爹,肯定要拿鞭子抽我了。」

龍輝笑道:「冰兒小時候也被打過嗎?」

楚婉冰搖頭道:「冇有,爹一發火我就躲開了……現在我想看爹爹發火都不行了……」

說到最後眼淚又掉了下來。

龍輝心痛地替她抹去眼淚,說道:「冰兒乖,彆哭了,我以後一對你定更好,保證讓你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楚婉冰破涕為笑道:「哪有你這樣的,就知道一味地嬌縱人家,小心把我慣出個壞脾氣,再給你惹幾個大麻煩。」

龍輝捧著她小臉,親昵地與她額頭相觸,笑道:「就算你這丫頭把天戳個窟窿,我也給你補上。」

楚婉冰聞言,情動不已,順勢摟住龍輝脖子,玉靨暈紅,媚眼如絲,嗬氣如蘭地道:「小賊,你傷勢不輕,人家給你進補進補吧。」

龍輝笑道:「好啊,咱們就洗個鴛鴦浴。」

楚婉冰咯咯一笑,正想朝丈夫奉上香吻,便聽到洛清妍在洞外說道:「冰兒,到孃親這邊來一下。」

楚婉冰壓住一腔情火,撅了撅小嘴,有些不情願地走了出去。

龍輝在藥桶裡泡得水都涼了,楚婉冰這走回

來,臉上掛著幾絲微笑道:「小賊,孃親讓人家光明正大地跟你回

龍府。」

龍輝微微一愣,心裡有些疑惑,但還是拍手道:「妙哉,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等這一天。」

楚婉冰特地給龍輝選了一件領子較高的衣服,將脖子的傷口遮住後,便喜滋滋地挽著丈夫手臂走出地宮。

走在玉京繁華的夜市中,楚婉冰興致甚高,一雙明媚的大眼睛左右打量著四周商鋪、行人,畢竟她是首度以真身跟龍輝外出,不由得笑靨如花地拉著龍輝東逛西逛,龍輝見妻子高興也是樂得合不上嘴。

逛了半會,楚婉冰眼睛一亮,湊到龍輝耳邊膩聲道:「小賊,人家想吃冰糖葫蘆,還有蔥油餅!」

龍輝朝前邊看去,果真有賣冰糖葫蘆和蔥油餅的小販,不由想起五年前定情的一幕,於是便應承道:「好,我這就去給你買。」

誰知楚婉冰卻扭捏道:「不要現在買嘛,咱們先回

家,等會你再出來買給我,人家在家裡等你。」

龍輝微微笑道:「現在買豈不省事很多,何必等會又跑出來。」

楚婉冰嗔道:「被人家看到我吃這種小孩子的東西……多丟人呐!」

龍輝不禁莞爾,心想原來這丫頭是嘴饞想吃,可怕人笑話,真是個活寶貝。

龍輝答應下來,便跟楚婉冰打道回

府,走到半路卻見一名男子絆倒石頭,咕咚一下摔了個四腳朝天,躺在地上呻吟不已,顯然是摔得不輕。

楚婉冰正想上前去攙扶,卻見有人比她快了一步,一名清秀書生上前將男子扶起。

楚婉冰媚眼眯了眯,認出這書生正是當初有一麵之緣的窮書生薛樂。

隻見薛樂溫言道:「兄台,你怎麼樣了,可用去看大夫?」

楚婉冰見狀不由讚道:「想不到這書呆子也有幾分古道熱腸。」

龍輝奇道:「冰兒,你認得他?」

楚婉冰溫溫笑道:「也算不上認識,當初進京的時候有一麵之緣。」

龍輝不由得打量了幾眼薛樂,見他眉清目秀,舉止得體,頗有幾分名士風範,在打量薛樂的同時目光也無意落在那個倒地男子身上,見他雖是蹙眉呻吟,但呼吸甚為平穩,不似摔傷的模樣,其相貌長得賊眉鼠眼,頗為刁鑽刻薄,最叫人費解的是他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

這名男子嗖的一下伸出手去抓住薛樂衣袖,叫道:「是你這秀才把我給碰倒的,快快賠我湯藥錢來!」

說罷還哎呦哎呦地呻吟:「好痛啊,骨頭都摔斷了……你這書生也忒狠心了,下手這麼狠,白讀你的聖賢書了……」

他說話的同時,周圍有幾個人也在起鬨,一起指著薛樂破口大罵,叫他賠錢。

龍輝聽到周圍的一些小販不住搖頭,於是過去詢問事情原委,一名小販歎道:「那人姓南,是附近有名的潑皮,專門用這種手段騙人,隻要有人過去扶他,就趁機訛上一口,說是對方把他撞倒的,要陪什麼湯藥費。」

龍輝奇道:「既然如此,為何還有這麼多人幫他?」

小販歎道:「那些人跟他是一夥的。」

楚婉冰聽後,氣憤不已,問道:「難道就冇人來管這些潑皮嗎?」

小販搖頭道:「哎,冇用的,這兒的保長就是這潑皮的表叔。」

玉京人口眾多,街道繁華,單憑一個府尹很難麵麵兼顧,於是便向下設立保長一職,負責各條街道的管理。

薛樂被這群潑皮連拉帶拽,不由憋紅臉道:「明明是你自己跌倒的,何以含血噴人,你你們還講不講道理!」

南潑皮尖著嗓子叫道:「喲,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這臭書生撞到了我,還滿口道理,最不講道理的人是你!趕緊賠錢,要不然你休想走出這條街!」

薛樂那見過這般無賴,氣得不住發抖,潑皮們見他說不出話來,氣焰更為囂張,圍著薛樂叫罵威嚇。

楚婉冰實在看不過眼,挽起袖子便要去教訓這夥潑皮,卻聽有人叫道:「何事喧鬨!」

一名鬍鬚男子走了過來,南潑皮叫道:「保長大人,這個書生撞傷了我,還不肯承認!」

其他潑皮也紛紛大叫,說自己是證人,一口指證薛樂的「罪行」。

小販歎道:「這個徐保長跟他們都是一夥的,這書生有難了!」

龍輝奇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他們狼狽為奸,為何冇人出來給書生作證呢?」小販苦笑道:「這姓徐的管著這條街,我們要是敢跟他作對,生意就不用做了,為了餬口飯吃,大夥都隻能忍了。」

徐保長冷眼瞥了薛樂一下,哼道:「人人都說你撞傷了人,你還有何話可說?」

薛樂道:「回

保長大人話,小生本是赴京趕考的秀才,今夜路過此地,看到有人跌倒,便好心過去攙扶,誰料卻被此人誣陷,還望大人替小生做主。」

徐保長嗯了一聲,說道:「既然他是自己跌倒,你可有證據證明自身清白?」薛樂道:「街上的人都可以替小生作證。」

徐保長大聲叫道:「你們誰可以證明不是書生撞傷人的!」

這夥人積威已久,周圍的商鋪和小販竟無一人敢出來作證,都低著頭做自己的事,那些行人大多是本地人,對這兒的事也是瞭然在胸,所以也冇人敢站出來。

徐保長哼道:「你這書生,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清白,但卻無人出來作證,你叫本保長如何信你!」

薛樂一陣語塞,吞了吞口水道:「小生真是冤枉的,還望大人明察!」

徐保長哼道:「你既無證人,也無證據,你如何說自己是清白的!再說了,若不是你撞到的,你為何要去攙扶,分明就是心虛!」

薛樂那見過這般無禮的說法,氣得渾身發抖,咬牙道:「小生不服,我要去府尹告狀!」

徐保長冷笑道:「府尹大人日理萬機,那有空管你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既然這事兒發生在徐某的管轄街道,那便由我說了算。你速速給傷者作陪,本保長便不與你為難!」

薛樂深吸了一口氣,咬牙道:「罷了,我便當給狗咬了一口,要我賠多少!」徐保長朝南潑皮望了一眼,這潑皮心領神會,又倒在地上呻吟,時而捂肚子,時而捂腳,時而捂手:「哎呦,哎呦,這下摔得不輕啊……肚子好痛啊……手痛腳也痛,一定是骨頭也被摔斷了……」

徐保長道:「你把人撞成這個模樣,就陪五貫錢吧。」

薛樂頓時驚叫道:「什麼,五貫錢?」

徐保長哼道:「你這書生,傷人這般重,若告到府尹大人那,保管你鋃鐺入獄,連科考都要泡湯,這五貫錢算是便宜你了!」

薛樂氣得臉色發青,咬牙道:「我冇撞人,我不賠!」

徐保長頓時怒了,喝道:「這兒人人都說你撞傷了人,你還敢狡辯,你若不賠錢,老子可就不客氣啦!」

楚婉冰已經是忍無可忍了,緊咬銀牙,挽起袖便要拔刀相助,卻聽人群中傳來一聲清喝:「書生冇撞人,我可以作證!」

隻見一名華服公子走了過來,手持摺扇,玉麵桃腮,唇紅齒白,極為俊美。

龍輝不禁笑道:「我還當是何人呢,原來是她呀。」

楚婉冰酸勁上湧,在龍輝手臂上狠狠掐了一記,嗔道:「你的老相好還真多,走到街上都能撞到一個!」

龍輝尷尬地笑道:「冰兒,我跟郡主不像你想象那樣……」

楚婉冰蹙眉呸道:「鬼纔信你,都大庭廣眾地跟你眉來眼去的,還冇什麼。」那名華服公子正是女扮男裝的瑤映郡主,皇甫瑤。

徐保長眯著眼睛道:「哪來的小子,你那隻眼睛看見這書生是冤枉的?」

皇甫瑤說道:「左眼,右眼,兩隻眼睛都看到那個姓南的潑皮在訛詐好人,也看到你這保長與地痞流氓蛇鼠一窩,欺壓百姓!」

徐保長臉色一沉,哼道:「好大的膽子,你可知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皇甫瑤冷笑道:「保長由各大街道推舉德才兼備之人擔任,而名號並未列入吏部之內,充其量隻是一個代府尹管理街道的鄉紳,算什麼朝廷命官,但是你假冒朝廷命官,可是株連九族的重罪!」

徐保長臉色一沉,細細地打量皇甫瑤,見她衣衫華貴,氣質不凡,並非一般人家子弟,這玉京乃是天子腳下,隨處都可見達官貴人,他自己一個區區保長最多也就欺負一下小商小販,那上得了檯麵。

南潑皮卻是蠻橫慣了,也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跳起來就罵道:「哪來的小白臉,竟敢在爺爺的地盤上撒野,兄弟把這小子給我打了!」

眾潑皮尚未來得及動手,卻見人群中竄出五個壯實漢子,其手腳麻利,功夫不俗,連踢帶踹就把這群潑皮打趴在地。

皇甫瑤臉色一沉,哼道:「把這個魚肉鄉裡的狗東西給我拿下!」

五名漢子乃夏王府的高手,幾個動作便將徐保長扣住。

徐保長不甘地大叫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竟敢……」

話還冇說完,就被迎麵踹了一腳,把剩下的話給堵了回

去。

踢人叫人驚訝的是,踹人的不是那些漢子,而是皇甫瑤自己。

龍輝和楚婉冰不禁吃了一驚,想不到這嬌滴滴的郡主也有這麼狠急的一麵。

皇甫瑤指著他喝道:「你這狗才魚肉鄉裡也就算了,你還幫著這些潑皮陷害好人,以後要再有人跌倒,還有誰敢過去扶,到了那個時候百姓之間再也不敢互助,善念不存!你比這些潑皮更加可恨,今天若不整治你,以後定會害死更多人!」

楚婉冰蹙眉道:「小賊,你這老相好為何會說徐保長會害死更多人呢?」

龍輝被她一句老相好嗆得哭笑不得,說道:「他這樣誣陷好人,今後便無人敢去攙扶跌倒者,這些跌倒的人若是年輕力壯的也就罷了,要是是老人的話,不及時攙扶起來去瞧大夫,隨時有危險,所以這狗才相當於害死這些老人。」

這邊,皇甫瑤命令手下將徐保長衣服扒光,捆在樹上,拿起鞭子便抽,皇甫瑤還補了一句道:「不把他骨頭打出來彆停手!」

隻聽劈裡啪啦的皮鞭聲伴隨著徐保長的哀嚎響起,街上的人不由大呼過癮。

皇甫瑤又指著南潑皮說道:「你這潑皮有手有腳,竟乾此等勾當,忒不要臉,你不是說自己骨頭斷了麼,那好,我便成全你!來人,把他手腳給我打斷!」

南潑皮嚇得屁股尿流,跪在地上求饒哭喊:「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

皇甫瑤冷笑道:「既然你這麼想趴在地上訛人,那你就一輩子趴在地上吧!」說罷,便讓手下動手,兩名大漢走了過來,一個把南潑皮摁倒在地,一個朝著他手腳踩下,嘎啦清脆的骨折聲響起,南潑皮的四肢儘斷。

路人不禁大聲喝彩,想來他們也是被這夥人欺負得緊了,今天見到他們被狠狠整治,頓感大快人心。

龍輝歎道:「把他們送官就行了,這打斷手腳,是不是做的過了?」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說道:「一點都不過分,我覺得這郡主做得挺好的,送官最多也就關他三五個月,出來後他還不是一樣訛詐善心人,倒不如直接打斷他手腳來的痛快!」

末了,小丫頭還補上一句:「換了我來也要打碎他的骨頭,這郡主性子跟白妹妹一般,真是不愧是堂姐妹,做事一樣爽朗。」

皇甫瑤將剩餘的潑皮懲治一番後,便走到薛樂麵前,遞過一袋銀子道:「公子,行善事便應有好報,小小心意還請笑納。」

薛樂推掉銀子道:「兄台懲治這夥人,還我清白,小生已是感激不儘,這銀子說什麼都不能收。」

皇甫瑤笑道:「兄台若是不收下,那今後恐怕就冇人敢做好事了。」

薛樂奇道:「此話何解?」

皇甫瑤道:「正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惡人已遭報應,但兄台尚未有善報,老百姓看得都很簡單,心思也很單純,若是他們冇看到這善惡報應,以後便無人行善事啦!所以說,兄台還是收下好。」

薛樂微微一愣接過銀子,歎道:「兄台高義,在下佩服。還請兄台將名號告之,也好讓在下時刻鞭策自己。」

皇甫瑤微微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識,兄台若來日高中,說不定我們還有幸再見。」

說罷招呼手下離去,留下這夥半死不活的潑皮。

楚婉冰在龍輝胳膊上擰了一下,嗔道:「人都走了,還看什麼看。」

龍輝痛得直咧嘴,溫言嗬哄道:「好了好了,不看了,不看了,咱們回

家吧。」

到龍府,小丫頭熱情如火,主動承歡,雪腴馥香的身子儘情地在奉迎丈夫的索取,扭腰晃臀間抖出陣陣乳波臀浪,花心急劇抽搐吮吸,花汁一注一注地溢位,被單下沾上了一塊塊的淫漿,龍輝也美得通體順暢,隨著陰陽**的雙修,他很快便恢複了血氣,再加上楚婉冰的嬌膩癡吟,使得龍輝連番的激射,便通通繳給了她,射得這隻雪潤豐腴的小媚鳳魂飛天外,丟了個死去活來。

春風過境,楚婉冰嬌膩地倚在龍輝懷裡,安靜乖巧得猶如小貓,低聲道:「小賊,人家有些話要跟你說。」

濃重的鼻音似將睡去,又如呢喃般嬌嫩動人。

龍輝淡淡微笑,抱著她溫暖嬌軀的手臂緊了一緊,說道:「冰兒,有什麼便說吧……」

楚婉冰幽幽一歎,溫溫的檀息嗬暖了他的胸腋,玉唇湊到龍輝耳邊嗬氣如蘭地說了一陣子,聽得龍輝眉頭緊蹙,神情凝重。

聽完後,龍輝不由歎道:「能行麼?」

楚婉冰道:「這也是唯一的辦法,若不然我們恐怕會輸得一敗塗地。」

龍輝道:「我怕你們有危險。」

楚婉冰咬唇道:「冇事的,有孃親和袁叔叔在,再大的風險也能熬過去。倒是小賊,你這邊更為麻煩……」

龍輝捏了捏她鼻子,笑道:「我這兒冇事,放心吧。」

楚婉冰歎道:「又要委屈你了。」

龍輝在她雪臀上捏了一下,笑道:「既然知道為夫委屈,那你這隻小鳳凰還不快快補償!」

「好哩,妾身這便來伺候夫君。」

楚婉冰咯咯一笑,撐起嬌軀,趴上他的胸膛,絲綢錦被順著滑膩光潤的裸背滑至腰下,隻見她**巨碩豐隆,在他胸前堆出厚厚兩團,肥臀輕抬,花唇吐納,一口便吞下龍根……「小賊相公,你頂死冰兒了……」

「你這騷妮子,浪勁越來越大,看為夫今天怎麼棒伏小淫鳳……」

「噢……好美……脹死人哩……彆,哎喲,你這臭小子,又弄人家後麵……彆,彆這麼用力,肚子都被你撐壞了……」

「龍輝!」

就在兩人情濃意密,熱火朝天之時,屋外忽然響起一個溫婉低磁的女聲,龍輝和楚婉冰頓時被嚇了一跳,楚婉冰身子不由一僵,下盤頓時一緊,肛菊腸道宛如蠕動雞腸般牢牢箍住龍槍,龍輝也是一陣快美,嗖的一下將熱漿灌入楚婉冰後庭。

楚婉冰隨手拿了塊絲絹抹去下體的淫跡,說道:「是二孃,小賊你快去看看,我穿好衣服便來!」

龍輝也是急匆匆地提起褲子,批了件外衣衝到屋外,隻見一道倩影俏立月下,淡淡銀光給她披上一層絲紗,宛如謫仙下凡,美不勝收。

於秀婷略帶抱歉地道:「龍輝,這麼晚來訪,冇有驚擾你的美夢吧。」

龍輝拱手道:「那裡,那裡,於穀主芳架光臨,我萬分榮幸。」

於秀婷溫婉的玉容上勾出一絲淡笑,說道:「何必這般客氣,我是想請你幫個忙。」

龍輝道:「請吩咐。」

於秀婷道:「是關於雪芯的。」

龍輝不由一愣,隻聽於秀婷繼續說道:「雪芯聽說你患了腦疾,需要百氣流魄,於是便到祥雲寺尋找百氣流魄的線索。」

龍輝奇道:「祥雲寺有什麼線索。」

於秀婷道:「佛界四大菩薩帶著佛門聖器入住祥雲寺,這口聖器具有預測未來的神效,所以雪芯便是去向佛門求助,但我怕這些和尚會趁機刁難她,所以想請你一同前往。」

龍輝道:「此事包在我身上,但這些和尚為何會刁難雪芯,他們不是講究慈悲為懷麼,而且雪芯又是名門正派大弟子,按理來說不至於難為她。」

於秀婷歎道:「佛門聖器十方智慧鏡外人豈可輕見,再加上這四大菩薩輩分極高,行事難免有些目中無人,而且佛門此刻也是暗流洶湧,我怕雪芯會遇險,所以才找你一同前往祥雲寺壓陣。」

這時楚婉冰跑了出來,說道:「二孃,我也去幫雪芯!」

隻見這丫頭麵帶潮紅,肌膚熨汗,幾條秀髮貼在麵頰上,其衣衫不整,領口露出大半酥胸,隨著跑動,兩團奶脯抖出一團雪崩般波浪,裙子也是睡裙,露出兩條凝乳般的**,隨著跑動交疊搖晃,自有一股慵懶媚態。

一看這丫頭就是剛跟龍輝那小子胡天胡帝,於秀婷隻覺耳根一熱,啐道:「臭丫頭,忒不要臉,穿成這樣也敢出來見人。」

楚婉冰吐舌道:「不打緊啦,反正這也冇外人。冰兒隻是聽到雪芯有麻煩,所以衣服也冇來得及穿好……」

她說話時隻覺得腿股處有些液體留下,粘滑溫熱,想來是殘餘的淫漿,其中既有丈夫的精華,也有自己的花汁,黏糊糊的流體順著腿根滴下,此刻已有幾滴流到小腿處,圓潤纖細的小腿彷彿掛著幾滴珍珠米粒般,又媚又嬌,楚婉冰頓覺一陣尷尬,臉色不由得紅了幾分。

於秀婷是過來人,一眼便瞥出其中貓膩,芳心頓時異常劇跳,暗忖道:「以後雪芯要是嫁過來,不被這騷妮子給教壞纔怪……」

聯想到溫雅秀氣的女兒變得慵懶婉媚,酥胸半露,媚眼迷離的模樣,於秀婷不禁又羞又燥,暗罵楚婉冰小騷蹄子。

龍輝蹙眉道:「冰兒,你便不要去了,如今無痕離京,碧柔一人恐怕忙不過來,家裡還得要你坐鎮。」

於秀婷可不想在去祥雲寺的時候,一路聞著這丫頭身上那股男女歡好後的怪味,也應和道:「對啊,冰兒,龍輝離家,你這大婦更得擔待一些,保護一下家裡纖弱的姐妹。」

楚婉冰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但還是不放心龍輝,說道:「二孃,可是小賊他的頭……」

龍輝笑道:「你儘管寬心吧,今天又是紮針,又是養魂的,我好了很多了,而且有堂堂劍仙掠陣,還怕什麼!」

楚婉冰嗯了一聲,又對龍輝千叮萬囑一番,才安心回

屋去。

離開龍府,於秀婷不禁莞爾道:「前段時間這丫頭還恨不得將你煎皮拆骨,現在竟變得這般膩人。」

龍輝嗬嗬笑道:「冰兒就這個性子,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雖有些嬌縱,但還是識大體的。」

於秀婷噗嗤笑道:「這丫頭再嬌縱也是你慣出來的,我記得無缺管她的時候,她可是乖巧得很。」

龍輝奇道:「穀主以前見過冰兒麼?」

於秀婷搖頭道:「冇有,是洛姐姐說的,她當初老埋怨無缺說他不懂養女兒,把活脫脫的小姑娘養成了野小子。正所謂女孩富養,男兒窮養,這樣女兒纔不容易受誘惑,傻乎乎地跟人跑掉。」

龍輝乾咳道:「這話我怎麼聽得有些刺耳呢。」

於秀婷白了他一眼道:「對呀,洛姐姐明顯就是說你,覺得冰兒糊裡糊塗地就從了你這花心鬼實在不甘心。」

龍輝笑道:「那位洛姐姐實在看走眼了,在下雖是花心,但卻對愛人寵愛有加,穀主冇看到冰兒是何等受寵麼?以後雪芯過門,保管她被我寵得昏頭轉向,比冰兒還要嬌縱!」

於秀婷冇好氣道:「雪芯性子溫婉知理,就算你那個秦大才女也未必如她,可不像冰兒那小妮子那樣胡攪蠻纏。」

龍輝打個哈哈道:「看來我加把勁,把素雅跟雪芯變成一個小刁婦。」

於秀婷哭笑不得,說道:「她們都做了刁婦,你以後日子還能過麼?」

龍輝搖頭晃腦,表情甚是得意地道:「過,當然能過。她們越是刁蠻嬌縱,就證明我越有本事,可以叫自己女人無憂無慮,想怎麼無理取鬨都行,不用擔心外邊那些雞毛蒜皮的瑣事,也不用再擔心什麼天下大勢,什麼武林紛爭。」

於秀婷頓時一震,美目凝華定格在了龍輝臉上,過了半響才歎道:「想不到你竟有這般想法,倒也新奇。」

倏然夜風吹拂,正好從龍輝身邊吹過,將一股怪味從龍輝身上帶來,於秀婷眉頭輕蹙,粉白的脖子不禁一熱,鼻息頓時重了幾分。

「於穀主,前麵就是祥雲寺了吧!」

龍輝指著山上的一座寺廟說道。

於秀婷順著他手指望去,點頭道:「正是如此!」

龍輝仔細端詳這座佛寺,隻見一座高塔拔地而出,聳立於山峰之上,此塔高十二丈,莊嚴古樸、氣勢巍峨,就像是一個曆經滄桑的得道高僧在夜色裡俯瞰蒼生、靜默沉思。

於秀婷伸手指著高塔道:「那座便是祥雲寺中最有名的功德塔,昔日大德高僧普華禪師按照佛偈中所描繪的浮屠所建造,牆壁石柱上刻有上千卷佛教經文,不少善男信女皆到塔裡許願求佛。」

她食指挺得筆直,而小指卻是輕輕翹起,宛如一尾蘭花玉鉤,晶瑩雪膩得彷彿照亮周圍一片夜色。

龍輝道:「咦,竟會有這種事?我在京師這麼久怎地不知道這事呢。」

於秀婷冇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你剛一入京便被皇帝召入宮中當差,隨後便是對付滄釋天,之後便是煞域兵災,你呆在京城的時間連三個月都不到。」

龍輝點頭道:「是了是了,等局勢穩定下來,我一定帶著冰兒、雪芯她們好好遊玩天下!」

倏然,一聲古樸沉重的鐘聲響起,猶如佛陀誦經,萬僧齊唱,斷的是震徹三千空明界,驚醒十萬紅塵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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