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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鳳耍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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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孟軻後,江南十二郡有條不紊的運轉。

今日,淨塵滿臉愁容地過來尋龍輝,說道:「龍將軍,魏公子情況似有不妥!」

龍輝大驚,急忙過去查探,走入一間道觀,隻見四周貼滿符咒,每張符咒都寫著九轉回

陽文,正是護持垂死者元息的咒語,而道觀內四處可見丹鼎火爐,裡邊燃燒不熄,藉爐火提供陽氣,替屋內之人提供陽氣。

龍輝在淨塵的帶領下進入偏殿,隻見魏劍鳴一動不動地癱在床上,元氣頹危,奄奄一息。

心知情況不妙,龍輝立即連點魏劍鳴九陽穴位,鎮鎖陽息,隨即左手按在他心坎穴,將天龍陽火注入其體內,在陽火的激下魏劍鳴恢複了微弱的心跳。

淨塵探了探魏劍鳴的脈相,歎道:「魏公子的狀況一日不如一日,若不及早尋到天壺滴髓,隻怕……」

龍輝也知道魏劍鳴的狀況,因為他每次輸功都會感到極為疲倦,因為魏劍鳴的心脈陽息越來越弱,龍輝在輸功的同時不但要刺激他心房,更要分出功力保護其心脈,若不然脆弱的心脈難以承受劇烈陽氣,所以龍輝每次都得損耗不少元功。

輸功完畢,龍輝深吐淺納,調和元功,忽見魏雪芯敲門入內。

魏雪芯甫一進門便問道:「大哥,你也在?劍鳴怎麼樣了?」

龍輝不想她擔心,便隱瞞部分事實道:「劍鳴情況還算穩定,你不必太擔心。」

魏雪芯探了探胞弟脈息,芳心稍定。

龍輝朝淨塵打了個眼神,示意他快開口送走魏雪芯。

淨塵乾咳一聲道:「魏小姐,令弟元息甚弱,不宜打擾過久。」

魏雪芯哦了一聲,低聲告辭,同龍輝一起離去。

出了道觀,魏雪芯蹙眉道:「大哥,你累不累?」

龍輝笑道:「為夫龍精虎猛,怎會累呢!」

魏雪芯道:「大哥,你瞞不過我的,彆忘了我有劍心感應。你每日都要按時替劍鳴輸功,而且又要處理軍務……你雖然強裝灑脫,實際上你已經損耗不少。」

龍輝歎了口氣,不知如何作答。

到府邸,魏雪芯便取來茶具,替龍輝煮水泡茶。

當水煮開後,魏雪芯先將茶葉碾碎放入壺裡,然後又拿來了一些人蔘和紅棗,混入茶葉中,將熱水倒入泡開,一股淡淡茶香立即散開,其中又夾雜著幾絲濃鬱陽烈之氣。

魏雪芯將一杯茶遞來,說道:「大哥,快趁熱喝吧,趕緊補補身子,現在藥茶的滋味跟效果都是最好的。」

龍輝莞爾道:「我說雪芯,你是說為夫不行了嗎?」

魏雪芯尚未聽出他話中深意,說道:「大哥,你虧損了不少元氣,得恢複一下了!」

望著她素白的小手和瑩潤雪嫩的俏臉,龍輝嘿嘿一笑,將她整個人拉入懷裡,往其耳朵吹了口氣道:「乖雪芯,大哥虧損的元氣可不是喝茶能夠補回

來的……」

曖昧的語氣和旖旎的姿勢,魏雪芯已經明白過來,臉頰嗖的一下變紅了。

「大哥……現在還是白天。」

魏雪芯玉靨暈紅欲滴,嬌羞羞地細聲說道。

龍輝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上回

在院子裡你這妮子不是歡喜得很嗎?」

魏雪芯嗯了幾聲,嚶嚀嬌嗔:「大哥,不許再說了!你要再說,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龍輝笑嗬嗬地道:「好好,我不說,我喝茶!」

魏雪芯將茶遞到他跟前,喏了一聲。

龍輝道:「雪芯你餵我!」

魏雪芯白了他一眼,溫柔地將茶杯送到他嘴邊,但龍輝卻道:「我要你口對口餵我!」

魏雪芯俏臉丕紅,水眸秋翦嬌羞欲滴,本欲拒絕,但迎上龍輝殷切的眼神,芳心頓時一軟,神使鬼差地同意了。

魏雪芯含了一口香茶,闔上秀眸,緩緩地將朱唇湊來,龍輝不由分說,伸手輕摁她後腦勺,霸道地吻落丹唇。

四唇相貼,龍輝伸舌撬開魏雪芯的丹唇和貝齒,魏雪芯也順勢將茶水渡過來,一陣濃香便在兩人唇間逸出,溫滑的茶水流入喉嚨,端的是香豔無比。

魏雪芯依法炮製,含羞答答地滿足了丈夫的要求,待一杯香茶儘數渡入龍輝口中,魏雪芯已是玉靨如霞,美眸迷離的嬌媚模樣,紅彤彤的臉頰好似熟透的蘋果,看得龍輝忍不住有親了一口,幾乎想把她吞進肚子裡。

龍輝輕輕掀開雪芯的衣襟,邊將手伸入她香懷,邊問道:「雪芯,你今天有冇有穿那件風騷小肚兜?」

魏雪芯素靨如火,鼻息嗯嗯地嗔道:「羞死人了……人家纔沒有穿……」

龍輝嗬嗬道:「好妮子,居然連肚兜都不穿,果然是越來越風騷。」

越描越黑,魏雪芯當下垂下螓首,嚶嚀一聲,乾脆不再多說。

龍輝的手掌已經滑入她衣裳,指尖觸及一片豐潤滑膩,傳來一陣結實沉腴的肉感,隨即拉開衣襟,露出了一襲淡綠的抹胸,抹胸款式中規中矩,但這妮子胸乳實在太過豐隆,兩顆碩大的雪梨乳幾欲撐破胸衣,在抹胸的頂端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奶壑,從中飄出清幽**,叫人著迷。

魏雪芯性子羞赧,再加上閨閣教養好,光天化日之下絕不敢在大廳宣淫,急忙從龍輝懷裡掙開,攏上衣服,跺腳嗔道:「大哥……你壞死了,我不理你了!」

說著便要逃走,卻聽門外傳來一聲嬌笑,抬眼望去正是一身白衣素裙的楚婉冰。

魏雪芯彷彿看到救星,趕緊跑到小鳳凰跟前,告狀道:「姐姐,你總算回

來了。大哥心眼忒壞了,一直欺負我!」

楚婉冰噗嗤笑道:「雪芯,咱們這色鬼夫君是一日都不願消停,當初有九不像的偷聽,姐妹們都不願意挨近他,生怕房中私話被人聽取,如今除了九不像和度紅塵,咱們的色鬼夫君那還會安耐得住。他冇來個霸王硬上弓就算是安分守己了!」

龍輝乾咳一聲,拽過小鳳凰,哼道:「臭丫頭有你這麼做姐姐的嗎,當著妹妹的麵跟相公我抬杠,你要置家風家規於何地!」

楚婉冰呸道:「少來,什麼家規家法的,姑奶奶說的就是家法,你有什麼意見!」

小妖女跟自己抬杠拌嘴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龍輝對此也無可奈何,苦笑一聲便擺出一副好男不的模樣。

楚婉冰也隻是占占口頭便宜,心底還是向著龍輝,見他不出聲,便膩聲嬌氣地道:「好了,好了,人家跟你說笑的,彆往心裡去嘛。」

龍輝翻了翻白眼,歎道:「想我堂堂玄天真龍,竟成了個懼內的蹩腳。」

楚婉冰咯咯一笑,伸手去揉他的臉,柔聲道:「好了好了,咱們的龍主皇帝老爺,是臣妾不好,不該持寵生嬌,現在冰兒給你賠不是了。人家上回

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龍主陛下日理萬機,還冇來得及看呢!」

被這小丫頭芬芳的柔荑揉了幾下臉,就算是滿肚子火也得泄去,更何況她口口聲聲說有大禮,立即點燃了龍輝的興趣,迫不及待地拉著她們姐妹:「什麼禮物,快帶我去瞧瞧!」

楚婉冰媚笑嫣然,引著龍輝和雪芯朝外走去。

離開龍府,三人走入一間酒館,酒館的老闆是個婦人,容色姣好,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嫵媚風情,也引來了不少客人光顧,酒館的生意十分紅火。

龍輝眼睛一掃,便瞧出此女身藏妖氣,但卻不是八大妖族之列,而是一隻獨特的花妖。

見龍輝踏入,老闆娘媚眼一轉,便讓小二招呼客人,然後親自騰出一間雅房給三人,說道:「妾身拜見龍主、和兩位娘娘!」

楚婉冰笑道:「侯娘,辛苦你了,地窖可安全?」

侯娘道:「回

小妖後孃娘,地窖一切安好。」

楚婉冰頷首道:「那便有勞了!」

侯娘點了點頭,伸出蓮足在牆根踢了一腳,一塊磚頭哢嚓凹陷下去,地板緩緩打開一個暗門。

三人從暗門走下,順著階梯來到地窖深層。

楚婉冰又擰開一道栓子,推開一間密室,笑道:「夫君大老爺,妾身的禮物就在裡邊,瞧瞧可合心意?」

龍輝走入密室,眼前不禁一亮,隻見一女子倚牆而坐,雪膚朱唇頭戴華麗天冠,外披赤羽天衣,胸前瓔珞連串,下著輕紗裙襬,本是雍容絢麗的佛衣佳人,卻被鐵鏈釦住四肢,徒增三分頹豔淒美。

「度紅塵?」

龍輝微微一愣,驚愕地道。

楚婉冰咯咯笑道:「然也,正是這個不守清規的騷尼姑!」

度紅塵雙目透出一絲怨毒,咬牙道:「小妖女,有本事就殺了我,若不然等我脫困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婉冰不屑冷笑道:「殺你?本宮還冇那閒情!」

她已是小妖後,在外人麵前自然要保持風度禮節,所以脫口自稱本宮。

度紅塵狠狠地瞪著楚婉冰,恨不得將她煎皮拆骨。

楚婉冰媚眼含笑,似嘲似諷地道:「哎呀呀,你眼中充滿著嗔怒怨恨,可是佛門戒律,師太你失態了!」

度紅塵呸道:「淫邪下賤的妖女也配談佛門戒律!」

楚婉冰道:「哦,那麼與和尚通姦的尼姑果然好高尚哩!」

度紅塵玉靨湧起一抹血紅怒色,喝道:「妖女,你說什麼!」

楚婉冰佯作未聞,喃喃自語道:「看來是我說錯了!」

接下來又吐出一句驚人之語:「師太看來不止是偷和尚,還偷了幾個漢子呢!」

這話就連龍輝和魏雪芯也聽懵了。

楚婉冰笑道:「當初本宮曾斬斷一個淫僧的子孫根,想來就是波旬那個慾海大禿驢了。師太冇了伴侶寬慰,自然是春心難耐,收納幾個麵首也是理所應當!」

度紅塵本來不屑與她爭辯,但龍輝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勾著一絲色迷迷的笑意,讓度紅塵羞惱不堪,她久聞龍輝好色,若對方真把她認為是人儘可夫的女人,那後果豈不更加可怕,想到這裡,度紅塵當即反駁道:「住口,你才收納麵首!」

「哦,原來不是僅僅收納幾個麵首,師太是就連走卒商販也收入房中,果然是廣結善緣,肉身佈施天下!」

小鳳凰說的煞有介事,其實楚婉冰也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但顛倒是非、混攪瞎掰的本事倒是精湛得很,因為她平日吃醋時便會找龍輝麻煩,論武功她不是龍輝的對手,那隻能用言語馴夫,久而久之便練成了一副伶牙俐齒。

度紅塵被氣得俏臉酡紅,酥胸起伏不定。

楚婉冰翻了翻眼珠,伸出修長玉指,輕佻地撩起度紅塵的下巴,道:「師太,既然都做了,何必害羞呢!來,給本宮笑一個!」

度紅塵吐了一口唾沫,楚婉冰輕輕避開,也不生氣,巧笑嫣然道:「喲喲,師太你當真失態了,吐口水這等事也做得出來,以後你如何討客人歡心!」

此話一出,就連龍輝和魏雪芯都吃了一驚,度紅塵更是一臉不解。

楚婉冰咯咯笑道:「師太,妾身手頭緊迫,無銀錢使喚,還請師太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給小女子送些錢物以養家餬口!」

魏雪芯越聽越糊塗,度紅塵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這小妖女在安什麼心,唯有龍輝猜出了一二,但他緘口不言,繼續看戲。

楚婉冰噗嗤一笑,輕拍玉手,啪啪幾聲,兩名妖嬈女子扭腰而出,姿態嫵媚撩人,亦是兩個花妖。

楚婉冰道:「玉瓏、香塵,你們覺得師太可符合要求?」

左邊那個叫做玉瓏的花妖伸手在度紅塵臉上捏了一把,羞得她滿麵酡紅,然後點頭道:「回

娘娘,這位師太膚若凝脂,光潤彈性,隻要好好打扮一番定是迷倒萬千的尤物!」

香塵將玉手順著度紅塵的脖子滑入衣領,輕輕一扯,露出半個香肩,雪白圓潤,著實迷人。

「想不到一個尼姑竟然生了這麼個好肩膀,圓潤香滑!」

香塵嘖嘖讚道。

度紅塵尖叫:「無恥妖女,快住手!」

楚婉冰俏臉一寒,隨手便扇了她一巴掌,哼道:「一點規矩都不懂,以後怎麼接待客人!」

這時魏雪芯終於忍不住心裡的疑惑,怯生生地問道:「姐姐,接待客人是什麼意思?」

楚婉冰愣了愣,咬唇笑道:「傻妹妹,姐姐麾下有幾個姐妹開了家怡紅院,如今正缺姑娘,所以想請這大慈大悲的度紅塵師太到怡紅院,來個肉身佈施,廣結善緣!」

聽到這裡,魏雪芯臉頰頓時一紅,羞得側過頭去。

度紅塵臉色倏然一變,尖聲怒罵道:「妖女,你敢亂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楚婉冰道:「師太,你又失態了,你脾氣這麼臭,嚇怕客人怎麼辦。」

話音方落,玉手一揚,掛在牆上的皮鞭被吸入手中,隨即輕輕揚鞭,啪的一聲抽在度紅塵身上。

度紅塵頓覺一陣火辣,那件赤羽天衣竟被抽爛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從領口蔓延至胸前,露出晶瑩春光,她裡邊穿了一間紅菱肚兜,顏色豔美,而且被飽滿的胸乳撐得鼓鼓的,使得布料有幾分透明的感覺,肚兜上緣呈一凹陷的剪刀狀,露出深深的乳溝,跟雪芯當初在花園裡穿的肚兜極為相似。

春光乍現,度紅塵羞不可遏,欲掩住胸口,但手腳皆被鐵鏈釦住,再加上功體被封,一切掙紮不過是徒勞無功,反而在扭動身子的同時增添了幾分豔媚,好似條亂舞的大紅蛇。

雖然仇視度紅塵,但魏雪芯性子恬靜溫和,哪敢看這般種事,紅著臉扭頭走出密室,楚婉冰嬉笑道:「小妮子臉皮還是這麼薄!」

龍輝嗬嗬道:「你們兩姐妹當真是兩個極端,雪芯臉嫩,你卻冇羞冇臊,臉皮厚比城牆!」

本是一句戲言,但卻惹了小鳳凰的黴頭,隻見她瞪眼豎眉,跺足叉腰,嬌嗔道:「好你個冇良心的,原本想把這騷尼姑送給你暖被窩的,你居然敢埋汰姑奶奶,好,我直接丟這臭尼姑到妓院!」

於是轉頭跟兩花妖交代道:「臭尼姑交給你們,給我調教好了,早日出去接客!」

兩妖脆生生地應了一聲是,楚婉冰扭頭走出密室,龍輝見狀急忙追了出去,好話賠禮道:「冰兒莫氣,為夫跟你說笑的。」

楚婉冰不管他,徑直拉起魏雪芯便走,回

到府內,便甩上門,跟魏雪芯躲在裡邊。

龍輝跟了進去,好言想哄道:「冰兒,彆生氣,彆生氣,我剛纔隻是隨口說說、」

楚婉冰眯著媚眼笑道:「喲,夫君大老爺,這麼低聲下氣跟妾身說話,難不成你真想要度紅塵暖被窩?」

魏雪芯酸溜溜地嘀咕道:「不是吧,那尼姑有什麼好。」

楚婉冰笑道:「誰曉得,有些人吃慣山珍海味,想換換口味也說不定。」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道:「臭小賊,那個尼姑我準備賣到窯子去,饞死你!」

龍輝被這妮子擠兌得幾欲抓狂,便頂道:「賣到窯子更好,我直接拿錢去耍樂!」

楚婉冰柳眉一揚,嬌嗔道:「你要是敢踏進那種地方,看我怎麼收拾你!你左腳踏進去,我砍你左腳,右手亂碰,就剁了右手!」

龍輝道:「」

魏雪芯嗯了一聲,幽幽地望了龍輝一眼,歎道:「大哥,我也幫不了你!」

龍輝急忙將小鳳凰摟在懷裡,哄道:「冰兒好娘子,哥哥是說笑的,彆生氣了。」

楚婉冰起初還有些火氣,但被他哄了幾句心就軟了,任由他抱住自己。

反正已經大鬨慣了,龍輝見她氣消便再接再厲,順勢把姐妹雙雙擁入懷中,一起推上了床。

楚婉冰咯咯嬌笑,玉足輕輕踢了花鞋,紛紛側臥於榻上,魏雪芯臉頰微紅,又嬌羞又期待地倚在姐姐身旁,姐妹雙花並蒂開放,端的是醉人心神。

龍輝上前摟著冰兒蠻腰笑道:「冰兒,彆說那個臭尼姑了,你們姐妹纔是心肝寶貝,那個連頭髮都冇有婆娘,我纔不會瞧她呢!」

楚婉冰媚笑著瞥了他一眼,在雪芯耳邊呢聲呢氣道:「雪芯,你剛纔冇瞧見他的樣子,見那尼姑標緻,便老拿賊眼去偷瞧人家的肚兜。」

龍輝乾笑一聲,於楚婉冰的調笑故作未聞,跳入床榻。

他冰雪雙姝並蒂臥床,四雙秋翦盈盈而盼,細腰纖柔似柳,一對雪膩修長的足兒已撇開紗裙露了出來,壓抑多日的慾火烘地燃起。

龍輝舔了舔了乾唇,便向眼前姐妹撲去,姐妹兩甚是默契,一翻身朝兩邊避了開去,叫他撲了空這時楚婉冰神情嬌媚,豐臀挺翹,輕輕解開腰間的絲帶,將一大片白膩膩的乳溝展現了出來。

龍輝吞了吞口水,便要往那片深溝撲去,卻被小妖女一腳抵在了胸口,眯著雙眼咯咯笑道:「那個尼姑的肚兜雖然彆有風韻,但你彆老盯著瞧呀,如今憋了一肚子的火,卻使在咱們姐妹兩身上,也太不是道理了吧。」

龍輝尷尬一笑,想起那度紅塵半露的酥胸,麵上直燒的通紅。

雙手忙輕輕撫上她踩在胸口的玉足,狡辯道:「那騷尼姑怎能與我的兩位愛妻相比,簡直就是麻雀比鳳凰,不自量力。」

魏雪芯幽幽道:「姐姐纔是鳳凰,人家可不是。」

龍輝改口道:「雪芯是仙子,那尼姑不過是一堆爛泥!」

楚婉冰呸了聲,忙收回

已被揉的有些酥麻的玉足,怪腔怪調道:「這可說不準,剛纔一聽我要把騷尼姑送給你的時候,兩個眼睛直冒光,那股灼熱那可比現在帶勁多了。」

龍輝見她越說越不堪,胯間的**卻已怒挺挺的勃起,一把撲上,不由分說,摟著她的雪頸,便將舌頭鑽進了她嘴裡。

楚婉冰起初尚能把持,兩個回

合後便已將嫩舌乖乖奉上。

經這一年多的纏綿,龍輝已對小鳳凰周身的敏感地帶瞭如指掌,再加上被天龍元陽征服的玄陰媚體,縱是她再怎麼矜持純潔,在龍輝跟前也挨不過一時三刻。

龍輝一手插入楚婉冰胯間,果然已是熱烘烘的一片滑膩。

小鳳凰輕喘著逃開龍輝的嘴,但雙手卻情不自禁摟著龍輝的肩膀,雙眼迷離道:「你老實說,吸的這般用力,是不是把我當那尼姑了。」

龍輝苦笑連連,心想著這丫頭已經不是什麼醋罈子,而是醋缸子、醋池子。

側頭去看魏雪芯,竟見她喘息微濃,雙腿併攏微微絞磨,雙手看似捂住心口,但實則實在乳峰輕輕蹭動,粉膩的雙頰隱欲藏春,卻因臉皮嫩薄不敢縱情表露,隻得以幽怨的眼神與龍輝含情對望。

龍輝忽一把將冰兒抱起,拔了她的褻褲,掀起上好雪色綢裙,讓她在懷中敞開了雙腿對著雪芯,不再理會她先前那番酸溜溜的話,就在她耳邊賊賊聲道:「咱們先演出活春宮給雪芯看看好不好?」

楚婉冰笑道:「好啊,不過人家裙子都脫了,雪芯卻完好無損,這不公平!」

魏雪芯忙將紅撲撲的臉蛋側向一邊,咬唇嬌羞了半響,隨即一咬銀牙,下定決心。

竟也起身將裙底的褻褲給解了,挽起紗裙,如她姐姐那般敞開雙腿,露出那毛茸茸的芳草禁地和水淋淋的粉嫩玉貝。

經曆多了小鳳凰那媚人妖豔,對雪芯這般羞答答地寬衣解帶,龍輝的淫心更為劇烈。

楚婉冰秀眉一挑,笑吟吟的瞟了他一眼道:「壞蛋相公,雪芯今天這般主動,不如你先寵幸她一下吧。」

龍輝笑了說了一聲好,便將冰兒輕輕放下,匆匆脫了褲子,握著早已怒挺的**向魏雪芯撲去。

魏雪芯豔紅這俏臉嬌膩輕吟,再主動地分了分**,但龍輝並未提槍挑洞,而是俯身捧起雪臀,埋首在芳草的花唇間難以自拔。

花漿源源不絕的湧出,在龍輝舌頭的攪和下,與**上的芊芊恥毛糊作了一團,萋萋美態直如雨後茵草,既顯清新,亦更具淫逸。

口中絲絲清香飄逸,不禁暗暗又將這對姐妹花做了個比較。

直覺冰兒陰處氣息如麝,淫液甘美帶甜,蘭香芳馥不說,汁液更是清甜濃鬱,如蜜如漿。

相比之下,雪芯的花汁清淡卻有股香氣,好似香茗茶味,雖不似她姐姐那般鬱甜芬芳。

但卻後勁十足,覆及口鼻後即便便是消抹,仍有殘香繞餘,久久存於膚間,少則數時,多則一日,方能漸淡散去。

屢屢嘗之,龍輝心門怦然劇跳,猶如萬馬奔騰,情難自已,吐著舌尖不時去挑她蜜縫,撥開濃濃恥毛,隻見內裡粉肉嫩嫩,潮潤間仿若凝脂堆就,如不是一抹淡淡嫣紅染綴,花穴便真如透明一般清麗。

龍輝舌動八方,雪芯臀股顫顫,隨著逢舌尖挑入,花戶越緊縮,縱是舌頭這般軟物,也給絞的發酥發麻。

龍輝脹著下體已是急不可耐,正欲起身,卻被雪芯的**一纏,將他脖頸勾住,將他的頭給足給摁回

了花蜜叢中,媚聲嬌喘。

隨著龍輝的舔吸,魏雪芯漸入佳境,雙腿緊緊夾著他的頭,拱著豐臀,頻頻獻上玉液,足底不停的在其背上亂蹭,姿態極是撩人。

望著兩人的癡態,楚婉冰蹙眉問道:「有這麼好吃嗎?」

龍輝從雪芯胯下抬起頭來,口鼻顏麵都被花汁濡濕,笑道:「雪芯那兒清幽淡雅,餘香不遺,堪比上佳茶水!」

「真的?快讓開,我要嚐嚐!」

楚婉冰來了興趣,不由分說將龍輝推開,捧起妹子的**便吃,一條粉嫩的丁香在蜜裂上輕柔攪拌,好似靈動的蛇魅,引得花蜜一注接一注地流出。

吃了好幾口後,楚婉冰抬起頭來,抹去臉上汁水,奇道:「真的耶,雪芯下邊的味道好像香茶。」

被輪番品鑒花穀,魏雪芯羞得緊閉雙眼,楚婉冰笑道:「雪芯你平日喜歡喝茶,想不到連下邊都帶著茶味了!」

魏雪芯羞得急忙跳去來,楚婉冰玩心已起,豈會讓她逃走,從後邊一把箍住魏雪芯蠻腰,笑嘻嘻道:「乖雪芯,你跟咱們夫君玩了這麼久,可不能拋下姐姐,可彆忘了你的初吻和初夜都是姐姐拿走的!」

所謂初吻就是當年葉俊強吻之事,而初夜也就是在混沌之地的姐妹春戲。

魏雪芯隻覺得臀肉被人用手分開,身體湧起一股莫名燥熱興奮起來,卻羞澀的問道:「姐姐你這是乾嘛?好端端的怎麼這樣戲弄雪芯,真羞死人了。」

楚婉冰媚然輕笑,將手指擠入菊蕾,魏雪芯嬌啼一聲,不依掙紮,但楚婉冰的手法靈活,指甲搔刮肛壁,弄得魏雪芯後庭又痛又癢。

對於自家姐妹楚婉冰還是瞭解,魏雪芯修為已經辟穀,就算不清洗菊道也是極為乾爽,根本不會有汙物,所以她才這般放心地將玩弄嫩菊。

「啊……」

魏雪芯的菊穴被龍輝多次開放後極為敏感,便是輕輕觸碰都能勾起她的**,此刻再也無法矜持,開口嬌吟媚唱。

靡靡仙音脫口而出,楚婉冰作繭自縛,花底一鬆,一股花漿噴了出來,灑得被單一片濕潤。

楚婉冰小泄一陣,嬌喘幾聲,挪開嬌軀道:「好了小賊,我不跟你搶了,你先去安慰雪芯吧!」

龍輝吻了一口這貼心小妖女,將魏雪芯翻了個身,肉柱破開花唇,便狠狠的捅了進去。

魏雪芯嬌吟一聲,在他胸口捶了一記道,紅著臉嬌嗔:「嗯……大哥倒是輕些呀,我又不是那度紅塵。」

龍輝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瓊鼻,道:「死丫頭,你怎麼也學冰兒這般毒舌!」

魏雪芯喘吟吟,雙手緊摟龍輝脖頸,一雙水靈靈的雙眸與他對望道:「啊……人家都說男人是偷腥的貓,越是吃不到越是要吃,若不是這樣……嗯…你…你今晚怎能這般狠……唔……往…往日裡……啊……那曾見你這般猴急過。」

楚婉冰在那邊煽風點火道:「是呀,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咱們姐妹是妻妾,而那個尼姑又準備去接客了,而你這小賊又偷不著,這種種疊加在一起,冇個念想纔怪呢!」

龍輝冷哼一聲,一把扯開魏雪芯的衣衫,兩顆白嫩的梨狀奶露了出來,伸手便綴住一顆**,乳肉結實豐腴,彈手嫩滑,以此為支點加速**,棒棒杵中花心,幾個起落魏雪芯就被送至雲端,龍輝一輪急攻,竟發覺魏雪芯花戶較之往日好似又緊了幾分,不禁會箍人,**中的媚肉竟緩緩蠕動,好似擁有生命一般,溫柔的包裹肉柱。

龍輝好不容易又捱了數十抽,卻驚覺雪芯花蕊深處竟有一股綿密的陰柔吸力,直透丹田深處。

龍輝覺得腰眼一麻,再也忍耐不住,濃翻滾的陽精一股一股的噴湧了出來。

被陽精熨燙花蕊,魏雪芯兩眼一翻,美得昏了過去。

龍輝從雪芯蜜戶內抽出肉柱,剛喘了口氣,卻見小鳳凰撲入了懷中,嫵媚嬌笑道「怎麼樣?雪芯的功夫厲害嗎?」

龍輝道:「是不是你教她的!」

雪芯竟懂得如此妖媚的房中術,龍輝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誰的傑作。

楚婉冰甜膩地橫了他一眼,伸手在頸後一抹,又在胸口輕輕一扯,便將一件素絲綢褻衣丟到了一邊,挺著白晃晃的豐潤酥乳在龍輝胸口廝磨道:「要不然怎麼應付你這慾求不滿的色鬼!」

看著冰兒**上兩點粉嫩的小**,龍輝陽氣再度湧入小腹,不消片刻,肉柱便堅硬似鐵,這時魏雪芯緩過勁來,亦伸手解了外裳,撫著**鑽進龍輝懷裡,在冰兒腮邊親了一口道:「姐姐,我來幫你。」

頓時四座圓潤挺拔的**在龍輝胸脖腰腹遊走著,楚婉冰伸出一手探到胯間,魏雪芯撫著肉柱睾丸,兩隻柔荑小手儘情挑逗怒海狂龍。

楚婉冰在妹妹耳邊低語了幾句,魏雪芯臉頰先是一紅,但依舊點頭,似乎同意了什麼。

隻見魏雪芯低下螓首,將龍輝一邊**含入嘴中,時而舌尖輕挑,時而貝齒輕咬;楚婉冰俯身在龍輝胯間,香唇含棒,嫩舌勾洗,將殘餘的精液和花漿添乾淨時而又輕輕允吸。

被這對姐妹花殷勤的服侍,龍輝周身立時變的酥酥麻麻,仿若有一絲絲電流行走在奇經百脈。

楚婉冰允吸了一陣,發現龍輝的**竟又脹大了不少,芳心更喜,衝龍輝嫣然一笑,將一縷散落的絲髮挽至耳後,繼續低頭替他品簫。

果不其然,二女雙管齊下後,龍輝的肉柱更為堅挺,棒身青筋滿布,龜首漲紅透紫,馬眼噴吐熱氣。

楚婉冰再也按捺不住,提起裙角,露出濕漉漉的花戶,就著丈夫怒升**緩緩坐了下去。

初時還隻是淺進淺出,可玄陰媚體的慾火一旦挑起便是熊熊烈焰,再加上花穴內實是太過滑膩,才第三個起落,便已將**整根裹進花徑媚肉中。

楚婉冰閉起美目,雙手按著龍輝下腹,臀股起落的越來越快,一對**亦隨著加快的節奏飛速的彈跳起來。

被她孃親調教過後,小妖女的媚術更加精湛,媚肉吞吐抽吸,美得龍輝不住喘氣,快美之餘抓著魏雪芯光溜溜的的翹臀,一邊享受肉柱的**,一邊把玩魏雪芯結實的臀肉。

楚婉冰嬌哼媚吟,眯著眼睛道:「好……好粗,怎麼變得這麼長了……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個騷尼姑?」

這妮子就連歡愛也不玩吃醋,龍輝索性隨口承認道:「是啊,我就是想那個尼姑,死丫頭,你奈我何!」

楚婉冰扭著肥臀,晃著**道:「臭男人……吃著碗裡看鍋裡……我今晚就把她買進窯子裡當花魁!」

龍輝挺直腰身,在她乳珠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淡紅的牙印,說道:「賣到窯子更好,本大爺直接包下整個妓院,那騷尼姑還不一樣是我的!」

乳珠傳來一陣劇痛,小腹湧起股股酥麻,楚婉冰兩眼一黑,嬌軀一顫,緊緊抱住龍輝脖子,喘氣道:「你……你敢……我把你的錢全部收起來,看你怎麼花天酒地……嗚嗚嗚……彆捅了……要被戳爛了!」

龍輝雙手箍住她肥美的臀肉,龍槍一陣狂捅,殺得小鳳凰玉碎花凋,**迭起,陰精狂瀉。

一場鏖戰,龍輝擁冰抱雪,攬著兩名絕色佳人,心滿意足地躺在床榻,顯得精神飽滿,意氣風發。

在小鳳凰汗津津的額頭吻了一口,問道:「冰兒,咱們說正事,你要把度紅塵如何處置?」

楚婉冰膩在他懷裡,吐著溫潤蘭息道:「那臭尼姑嘴巴硬得很,無論怎麼逼問不可招供,就連玄媚奪神術也隻能控製她淺層意識,根本探不到她內心秘密,我也懶得跟她磨嘰,直接把她武功廢了賣進妓院,叫她天天接客!」

魏雪芯蹙眉道:「姐姐,這會不會太毒辣了?」

楚婉冰道:「傻妹妹,那尼姑害死佛門諸多高僧,又駕馭那頭畜生殺戮咱們軍中將士,如此深仇大恨豈能不報,賣她去做妓女已經是很便宜她了!」

魏雪芯歎了一聲,說道:「姐姐,你是不是想借這個機會鬆動度紅塵的心神,好讓她靈台崩解,方便日後審問?」

楚婉冰嘻嘻笑道:「就知道瞞不過你的劍心感應。」

談了會正事,三人又纏膩在一起,忽然間院裡響起一個優雅的女聲:「雪芯,你在嗎?」

魏雪芯俏臉一紅,急忙起身穿衣,應道:「孃親,我在,您等會,我馬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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