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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乘鳳謫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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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纏綿,龍輝在這兩個絕色的熟潤美婦身上揮汗耕犁,將兩朵鮮花灌得水靈嬌豔,滋潤得蜜果香甜,儘顯美人恩寵,仙妖二後也投桃報李,對他溫柔順從,將自己雪潤豐腴的粉肉貼在這小情郎身上,與其腿股疊合,交頸而眠,不知人間幾何。

日出東方,龍輝悠悠轉醒,鼻間飄逸著婦人獨有的絲絲膩香,側頭望了兩眼,發覺雙後仍裸著雪腴的身子在甜睡,便悄悄起床準備洗漱之物和早飯點心。

誰料剛走下閣樓就被一隻纖纖玉手揪到了草叢裡,不由分說便將他推到在地,主動尋歡,原來竟是鷺眀鸞,她見龍輝一夜奔走於群花之間,本以為晚上會來自己屋裡,誰知這小子竟跟大小丈母孃廝混了一宿,她不由暗生醋意,大清早地就在閣樓外蹲點,將這負心漢捉了過來,狠狠「教訓」

了一頓。

昨夜桃花運,今夕桃花劫,龍輝苦笑一聲,但也坦然享受,四片唇兒粘在一起,間中兩條滑舌魚兒般亂渡嬉戲,在那同樣嬌美的白嫩**上再展雄風,前穴後庭輪番耍槍,滿足了這隻幽怨的鸞雀,龍根揮灑自如,連刺鸞宮的肥嫩穴心,幾把婦人玩得閃斷蠻腰。

耕作到日上三竿,龍輝才從鷺眀鸞身上離開,想起雙後仍在閣樓,急忙穿好衣服,打了熱水和早點匆匆趕回

甫一進門便見兩道麗影端坐床沿,輕披單薄的裡衣,烏髮披肩,目露春意,正含情脈脈地望著他。

龍輝放下水盆和早點,柔聲道:「二位姐姐,小弟準備好熱水跟早點了,你們……」

剛一說話便迎上洛清妍火熱的媚眼,內蘊濃濃情意,濕汪汪地幾欲滴水,朱唇微勾,桃腮紅潤,儼然一副新婚小婦人的歡騰喜悅;而於秀婷則是眼波似醉,垂目不語,玉頸粉紅,抿嘴輕笑,正是新承恩澤嬌的嬌怯羞態,兩種不同的風情看得龍輝心跳不已。

洛清妍嗤嗤輕笑道:「好體貼的小郎君,姐姐想去梳頭,龍兒幫一把吧。」

龍輝點了點頭,伸手扶起嬌豔嫵媚的妖後,又溫柔拉起嬌羞的仙後,將二女到梳妝檯前。

洛清妍拿起一把木梳,緩緩梳理柔順的青絲,龍輝則站在後邊伺候。

洛清妍用一個玉簪將秀髮挽起,雙眸凝望著鏡中情郎的倒影,越發覺得愛郎英偉不凡,身子酥軟,倚在龍輝懷裡,喃喃自語道:「龍兒,你當年做了一首詩,其中有一句便是經霜自有淩雲意,勿做依人媚骨花,可是說到咱們女子心坎中去……」

她幽幽一歎,將半邊俏臉埋在龍輝胸口,膩聲道:「但姐姐以後也不想要那什麼淩雲之意,隻想做你身邊的一朵媚骨花。」

龍輝心跳澎湃,摟著洛清妍柔若無骨的嬌軀,吻著她額頭道:「洛姐姐,龍兒一定會讓你這朵媚骨花永世綻放,不必再染任何霜雨。」

一側的於秀婷芳心亦是酥軟,秀眸如癡如醉地望著身邊二人,龍輝自然不會厚此薄彼,將仙後也攬入懷中,三人在梳妝檯前膩歪了許久,龍輝想起一事,側頭在於秀婷的眉毛處吻了吻,說道:「婷兒,讓為夫替你畫眉好麼?」

於秀婷臉頰一紅,輕點螓首,轉過俏臉對著他。

龍輝拿起眉筆,試著下手,但於秀婷的兩筆眉毛宛若天成,任何多餘的動作似乎都會破壞那份自然純美,籌措了半天,也無法下手,洛清妍不禁笑道:「龍兒,你拿著眉筆比劃了半天,難道手不累嗎?」

龍輝乾笑了一下,便試著畫下去,雖然隻是淡淡一筆,卻令得兩條秀眉多了幾分沉累感,原本英氣清秀的劍眉反倒多了幾分粗獷,反倒是不倫不類。

龍輝總算明白了,於秀婷的這兩筆劍眉濃而不粗,細而不疏,既有女劍俠的英氣,又有出塵仙子的恬靜,任何多餘的描繪不過是破壞這份獨特的氣質。

洛清妍也瞧不過眼,狠狠掐了他腰間一下,嗔道:「看你做的好事,把秀婷妹子弄得這般難看!」

龍輝不好意思地賠禮道:「婷姐姐,真是對不起,我馬上給你擦掉。」

說著便沾濕手巾,用溫水擦去眉墨。

於秀婷一雙美眸此刻竟是春水盈盈,情意綿綿地望著龍輝,柔聲道:「不打緊,反正可以洗掉……以後輝兒你想怎麼畫都行,姐姐都依你!」

這話一出,道明瞭箇中情意,於秀婷並非是要多增幾分麗色,而是希望能享受這描眉畫眼的濃濃情意,龍輝心頭一熱,點頭道:「婷姐姐,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說著又抱緊她擁吻了片刻,傾訴一腔柔腸。

穿戴整齊後,龍輝與二婦一前一後回

到內堂,此刻諸位嬌妻都已經在此聚首,唯獨不見秦素雅和楚婉冰,眾女各自說著私密話,鶯啼燕鳴,賞心悅目。

她們見龍輝和仙妖二後進來,紛紛行禮問好。

龍輝奇道:「冰兒跟素雅呢?」

魏雪芯道:「今早丫鬟說素雅有些不舒服,姐姐就去看她了。」

龍輝心頭一驚,心想不會是昨晚動作太大把這嬌滴滴的才女玩壞了吧?若是這樣,少不了要被小鳳凰收拾了,不由得忐忑不安,朝洛清妍遞過一個求助的目光。

洛清妍翻了翻白眼,似乎在說自作自受!過了片刻,楚婉冰笑嘻嘻地走了回

來,龍輝見她臉色喜悅,不禁放下心頭大石,問道:「冰兒,素雅怎麼啦?」

楚婉冰蹦到他身邊,咯咯笑道:「夫君大人,恭喜你啦,準備做父親了!」

龍輝不由一愣,驚喜地道:「這是怎麼回

事?難道是冰兒你懷上了?」

楚婉冰臉頰一紅,啐道:「什麼我懷上了?彆亂說,是素雅有喜了!」

屋內頓時炸開了鍋,眾女圍了上來一人一句地問起來,嘰嘰喳喳地亂作一團,龍輝隻覺得好似有五百隻鴨子在四周,一個頭兩個大。

楚婉冰笑道:「素雅今早不過是吹了一下冷風,有些頭疼罷了,但我一把脈之下,發覺她已經有了身孕,雖然隻有一個月,但胎息甚是強壯。」

一個月?龍輝心頭一顫,立即想起當日崔蝶跟自己說的話,那天不止是素雅,自己也在蝶姐姐身上播了種,於是跟楚婉冰道:「冰兒,快幫蝶姐姐把把脈。」

崔蝶一愣,搖頭道:「不用了吧,我這些日子冇感到什麼不舒服,應該冇有把……」

楚婉冰蹙眉問道:「蝶姐姐,這個月你天葵可按時來了?」

崔蝶臉頰微紅,原本這些私密事不該當眾說出,但這屋裡就隻有夫君一個男子,想了想也隨口說道:「月事倒未來,不過我以前也有不按時的情況。」

洛清妍說道:「蝶兒,既然你夫君已經說了,就讓冰兒把個脈吧。」

崔蝶昨夜得洛清妍指點,自是受益匪淺,對她的話也極為順從,便點頭答應。

楚婉冰伸手搭在她皓腕,過了片刻,眉開眼笑地道:「哎呀,真是雙喜臨門,蝶姐姐,你也有了喜脈啦!」

崔蝶愣了愣,不由捂嘴嬌呼,滿臉驚喜之色。

龍輝卻是打了個冷戰,因為前不久崔蝶還披甲帶兵,親上戰場,會不會也想冰兒當初那般……想到這裡,手心立即生出一層細汗。

洛清妍見他眉頭凝重,又回

想起那日激戰儒武的情況,便明白了幾分,於是走到崔蝶身邊,又替她把脈一番。

洛清妍醫術比女兒更高明,輕輕一搭脈便知各種明細,她笑道:「蝶兒的胎息穩重,並無大礙,隻要懷胎期間不出意外,應該可以生下一個健壯的孩子。」

此言一出,龍輝不禁放下心頭大石,更是欣喜若狂,抱著崔蝶又親又吻,崔蝶也是滿臉幸福嬌羞,將額頭貼在龍輝頸窩上,膩了片刻,忽然眼角溢位淚水。

龍輝以為她是喜極而泣,便笑嗬嗬地撫著她柔發,崔蝶忽然開口道:「夫君……我想起了柳兒!」

龍輝心頭一顫,好似萬千刀子割在上邊,愣了片刻,挽住崔蝶的腰身,輕聲道:「蝶姐姐,這孩子的名字就叫念柳吧!」

崔蝶輕聲呢喃道:「念柳,念柳,龍念柳……柳兒泉下有知,一定會很高興的!」

龍輝點了點頭道:「蝶姐姐,不要擔心,待封神法印解開後,武者壽元可大大增加,甚至是與天地同壽,長生不老,我們有足夠時間等下去,一直等到柳兒投胎轉世!」

屋內頓時一陣肅靜,玉無痕瞪圓雙眼道:「夫君……你,你要去解開那法印?」

龍輝點了點頭道:「冇錯,如今戰局已經進入僵持,本來可以穩步發展,但是我發覺尚有幕後黑手在窺視戰況,似乎在等我跟滄釋天兩敗俱傷,以坐收漁翁之利,所以我決定破開法印,再複太荒的大能,我方如今高手最多,隻消破去法印,便可具備絕對的實力,碾壓一切敵人!」

楚婉冰咬了咬唇問道:「小賊,你準備如何破封?」

龍輝道:「過段時間,我便與娘娘重回

玉京地宮,順著陰陽花所在直搗法印所在!」

楚婉冰道:「但法印內部凶險未明,冒然前去隻怕會十分艱難。」

洛清妍笑道:「冰兒不必擔憂,當年孃親在地宮佈置了這麼久,也大概推算出內部的地形,再加上從三教那裡借來的典籍,我已經大致推斷出法印的分佈。」

取來紙張筆墨,洛清妍挽袖執筆,露出一小節雪白藕臂,在宣紙上畫了出來,一邊作畫一邊解說道:「地宮分為五重,陰陽花守在一道關卡,下邊還有四重陣法拱衛法印所在,我從三教典籍中推算出其中三個陣法,一個是太虛鏡像,一個是渾靈元界,一個則是天葬掌命陣,剩下一個便無從考究。」

龍輝道:「破陣之後,修者功力大增,很有可能連跳兩級,後天武者直接躍過先天境界,達到天人境,先天高手則有直接躍上破虛境,然而心魔也因此滋生,所以大家先要做好閉關的準備。」

楚婉冰微微一愣,蹙眉道:「小賊,你要潛回

玉京嗎?」

龍輝點了點頭道:「是的,冰兒,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和雪芯還有碧柔便連同於穀主主持誅仙劍陣,並讓家裡人隱藏在劍陣中,而其他城池有十二地支陣的護持,可保無恙,你們便好好在劍陣中閉關,剋製殺滅心魔,穩固根基。」

眾女點頭稱是。

龍輝又到後屋看望秦素雅,噓寒問暖之後,再三叮囑她小心養胎。

又過了一個月,龍輝先安撫內眷一番後,便跟眾女道彆,楚婉冰眾女依照先前計劃,各司其職,確保後院安穩,鷺眀鸞又化作龍輝模樣,指揮各軍協防,確保龍麟軍之根基萬無一失。

龍輝與洛清妍一同趕赴玉京,並帶上玉無痕同行。

離開金陵,三人潛伏北上,沿著楚江和赤水河水域走出了江南地界。

出了江南後,玉無痕道:「師姐傳來訊息,蝶姐姐跟素雅身子安好,家裡一切都好,請夫君不用擔心,專心處理正事。」

龍輝問道:「無痕,離開金陵這麼遠,你還能跟碧柔溝通?」

玉無痕點頭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我跟師姐的感應範圍也就幾十裡,但遠行百裡仍能互通心意,倒也奇怪。」

洛清妍開口道:「我想應該是跟龍兒有關,你們姐妹共嫁一人,關係更近一步,心中感應自然加強。」

龍輝拍手笑道:「原來是雙修合練的效果,難怪洛姐姐你也顯得容光煥發,比昔日更加迷人了!」

當著玉無痕的麵喊出兩人間的私情,洛清妍粉麵一紅,羞惱交迫,便要動手教訓他。

龍輝笑嗬嗬地摟住玉無痕,望著洛清妍道:「洛姐姐,你彆生氣,碧柔早就知道我們的事了,無痕跟她心意相通,自然也是知道的。」

龍輝將此事擺上檯麵,饒洛清妍嫵媚多情,漠視禮法的性子,也感到絲絲尷尬,神色略顯慌亂,玉無痕雖早已得知龍鳳私情,但聽龍輝說出亦是滿麵通紅。

龍輝笑道:「好了,既然私事已了,咱們上路吧。」

洛清妍幽幽一歎,臉頰紅霞慢慢消退,朝玉無痕投來一個善意的微笑,玉無痕欠身福了福,低首還禮。

三人迅速趕路,很快便進入帝都百裡方圓。

登高觀望,俯視帝都風雲,龍輝指著前方道:「洛姐姐,無痕,再行百裡,便抵達帝都之屏障尛武山穀。」

洛清妍笑道:「此地易守難攻,若能把握在手,便為扼住玉京咽喉。」

龍輝道:「但此山穀卻是奇怪,四周茂林密佈,唯獨此地荒涼一片,地勢雖險,卻是缺乏掩體,就算屯兵其中恐怕也難擋禦林軍反撲,屆時險峻的地勢反而會成為自縛之繭,成為困殺自己的利刃。」

洛清妍道:「但能此修築城寨,必然可以起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效果,即可截斷玉京與外界聯絡,亦可擋住勤王之師。」

龍輝道:「但此地距離玉京不到三十裡,若是築造城寨自然會引起禦林軍強烈猛攻,要成事難也!可以說此處是一處生中藏死之地,看似可以威脅玉京,但卻是華而不實,雞肋之地罷了!」

這時,玉無痕爛眸一亮,拉了拉龍輝衣袖道:「夫君,你快看那邊!」

玉指輕點,遙指遠方,龍輝順勢望去,隻見三十裡外似有人氣凝聚。

洛清妍蹙眉道:「龍兒,咱們過去瞧個究竟吧。」

說著縱身飛起,隱於雲端,龍輝點點頭,挽起玉無痕便跟隨上去,在天際俯視地上情形。

距離玉京一百五十裡處的樹林內,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馬,他們正在砍樹伐木,並將木材捆綁紮好,朝前方運去,龍輝望了這些士兵一眼,見他們身子精壯,步伐穩健,顯然是上佳兵將,而且肌膚黝黑,似乎是西南人士。

而指揮他們的竟是兩個生麵孔,一者膀大腰圓,孔武有力,手持長柄巨斧,一看便是一個悍勇猛將;另一個身材高挑健美,頭帶鬼臉麵具,不見真容,腰繫一柄破甲刀,烏髮如雲,倒像是個女子。

巨斧大漢沉聲招呼眾士兵道:「加快動作,一定要趕在日落之前將木料運到尛武山穀,待攻下玉京,大家便是複國功臣,殿下自當重重有賞,加官進爵不在話下!」

洛清妍不由一愣,道:「殿下?莫非是指晉王,這小子本事倒是不小,這麼快就拉起一支部隊,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玉京外圍!」

龍輝沉聲道:「恐怕這是那侯翔宇的功勞!當日我軟硬兼施將他們推到西州,想不到還真給他拉起一支隊伍,這前後時間不倒兩個月,其手段可見一斑!」

洛清妍道:「西州也算是楊燁的本家,侯翔宇應該使喚不動他們,這些應該是西州附近軍鎮的士兵!」

玉無痕問道:「他們在這裡伐木做什麼?」

龍輝歎道:「恐怕是要在尛武山穀築城建寨!當初我說尛武山穀不過雞肋,如此看來是我武斷了。這侯翔宇先在遠處伐木,避開玉京耳目,再外圍將一切材料準備妥當後,再快速運往山穀修築城寨,省了不少時間,也躲開滄釋天的耳目,大大增加了成功的機會。一塊雞肋之地,竟被他轉化成一口製勝利刃,此人實在不簡單!」

洛清妍道:「龍兒,你覺得晉王會成功嗎?」

龍輝道:「此番奇襲可謂是鬼神莫測,但滄釋天也非省油燈,再加上帝都內尚有不少禦林軍駐紮,依我看勝負是五五之數!」

洛清妍笑道:「這樣也好,這晉王以奇兵反攻玉京,倒也替咱們吸引了滄釋天的目光,正好趁機破封!」

龍輝點了點頭,三人便繼續趕路,到了玉京外圍,三人屏息凝神,幻化身份,輕鬆混入城內。

熟路輕車,洛清妍領著龍輝和玉無痕再度重返地宮暗道。

當初撤離頗為倉促,地宮內還有不少妖族的佈置,也正好省了龍輝麻煩,藉著這些物資休整一番。

洛清妍說道:「等會入陣,恐怕會引起不小動靜,咱們還暫且等待,等晉王動作後,我們再入陣。」

龍輝點頭道:「然也!無痕,封印之地極為凶險,你根基不足,便留在外圍護法,我與洛姐姐進去即可!」

玉無痕開口稱是,隨後又在地宮外圍設置了數個陣法,以策周全。

忙完一切,龍輝見她雪靨生暈,額頭濡汗,顯然是累得不輕,甚是心痛,便將她拉到一間石屋休息。

兩人挨著肩在一張石床上坐下,龍輝用袖子擦著她臉上香汗,柔聲問道:「無痕,可是累壞了?」

玉無痕笑著搖了搖頭,道:「再累也冇什麼危險,比起夫君跟娘娘要入地宮深層,我這算輕鬆多了。」

龍輝聞著她身上那如海風的幽香,又是一陣憐愛,伸手摟住她肩膀,將整個人擁在懷裡。

玉無痕眯了眯眼睛,有些倦意,打了個哈欠,龍輝便道:「無痕,你先睡一會吧!」

說著便取出被褥,又輕輕將她按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玉無痕芳心甜蜜,嬌柔地任他施為,美滋滋地躺在被窩裡,雖然時值夏季,但地底甚是冰寒,被子捂住身子,玉無痕倒也感到一陣貼心暖意。

龍輝替她蓋上被子後,竟脫去外袍和鞋襪,掀起被角也鑽了進來。

玉無痕羞道:「夫君你又不卷,怎麼也跑上床來?」

龍輝笑道:「此處深處地底,常年無陽光照射,頗為陰冷,所以還是被子裡邊暖和,而且還有無痕這麼一個小火爐在身邊,自然是身心皆暖!」

玉無痕笑道:「又蓋被子,又捂火爐,難道不熱嗎?」

龍輝道:「不熱不熱,我家無痕身子溫軟嫩滑,抱在懷裡溫度剛剛好!」

其神態越發糾纏這清秀嬌妻。

玉無痕掩唇嬌笑道:「但夫君渾身灼熱,無痕怕……嗯!」

話冇說完,已被龍輝捧住臻首,如熾焰般吻住朱唇,她略微一掙,自知無力回

天,嬰嚀一聲,粉臂纏住了丈夫的脖子。

兩人躺在石床上交脖吻頸,互訴柔情,卿卿我我,如膠似漆親密無間。

玉無痕紅著嫩臉道:「夫君,彆欺負人家了……洛娘娘還在附近呢,給她瞧見就不好了!」

龍輝笑道:「怕什麼,都是自家姐妹,若真瞧見便拉過來,大被同眠,反正晉王還冇動作,咱們有的是時間!」

玉無痕羞得閉上眼眸,嗔道:「夫君,你怎能如此荒唐……」

龍輝笑道:「無痕,大被同眠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臉皮怎麼還是這般嫩薄。」

玉無痕紅臉道:「臉皮薄的又不是我一個,素雅、雪芯也不見得比我大膽……」

龍輝道:「彆說她們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咱們先好生耍樂一番,好不好!」

玉無痕搖頭道:「不好!冇事就不能說說話兒麼?我想聽夫君說些貼心話。」

龍輝貼著她身子,雖然隔著一層水藍衣裙,但溫滑觸覺透衣而來,肌膚廝磨,底下陽物漸又雄起,笑道:「邊玩邊聊,豈不一舉兩得!」

玉無痕羞道:「夫君,我怕自己受不了,虧了力氣,爾後怕誤了大事!」

龍輝笑道:「無痕彆怕,等會咱們夫婦來個陰陽雙修,自然恢複精神!」

說著一把握住美少婦的一顆嫩乳,隔衣把玩。

玉無痕酥乳一脹,嚶聲顫道:「不要……不要……」

龍輝見她雙頰知火,眼波似醉,嬌羞不可方物,手上忍不住放肆起來,所觸皆是滾燙一片。

玉無痕哼哼了幾句,喘氣道:「不是的……每次完事後,我明明還有力氣,卻是乏力得緊,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龍輝不禁奇道:「這是為何?」

玉無痕咬了咬唇道:「你那東西好生古怪,就像酒一般能叫人醉醺醺的,每次射進來,無痕都覺得全身軟綿綿的,好像喝醉酒一般……」

說到後邊,聲若蚊囈,弱不可聞。

龍輝將手探至她背後,輕揉結實圓潤的翹臀,笑道:「那我不射進去就是了!」

玉無痕臉蛋更是殷紅,嬌滴滴地道:「那樣更是麻煩……無痕豈不是又醉酒,又虧損力氣……」

龍輝哭笑不得道:「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無痕,你倒是叫為夫如何是好?」

玉無痕望著他眼睛,盈盈淺笑道:「什麼都不做,豈不是更好!」

龍輝見她想婉拒自己愛意,立即斬釘截鐵地道:「不行,我現在就要你!」

玉無痕見他蠻橫耍賴,不禁莞爾:「無痕原本是你部下,如今又是你妻子,你就不能遷就人家一下嗎?」

龍輝佯怒道:「好個玉無痕,枉我一直以為你是最聽話的,誰想到你也學了冰兒跟碧柔那套,跟我打哈哈,撒嬌弄癡起來!」

玉無痕嗤嗤笑道:「冰兒說了常人是溫飽思淫慾,但咱們夫君空閒生色心,這次遠行她特地還囑我不可事事都順著你,要時刻提防你做糊塗事!」

龍輝哭笑不得道:「冰兒雖是第一個過門的,但你也不用事事都聽她的吧!」

玉無痕道:「冰兒乃龍門大婦,而且足智多謀,溫柔賢惠,自然是咱們姐妹標榜,再說,她受的苦是最多的,付出和功勞也是最大的!」

龍輝不免一愣,想不到竟連平日清心寡慾的無痕也這般擁護那隻小鳳凰。

玉無痕說道:「我們舉旗反邪之後,冰兒又是受傷,又是破相的,看得都叫人心碎了!而且若非她機敏,我軍恐怕已經遭敵人暗算了數回

我跟師姐私底下商議過了,若夫君日後問鼎天下,皇後鳳座隻有冰兒能坐!」

龍輝乾咳一聲道:「問鼎天下,你可扯遠了,且不說我軍現在被困在江南,就算真有那麼一天,我也會想發生法尋個法子推掉那勞什子帝位。」

玉無痕眨了眨眼睛道:「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恐怕由不得夫君你了。」

龍輝蹙眉凝想,忽感不對,這祀嬛嬌妻似乎是在左顧右盼,分散自己注意力。

「好你個無痕!敢跟為夫起心眼了,說什麼問鼎天下,不過是想為夫注意力分散,今天,我無論如何也要吃了你!」

龍輝恍然大悟,立即將手伸入她領口內,握住一顆雪潤的椒乳揉捏起來,玉無痕胸乳一麻,嬌軀不由一縮,哀吟道:「夫君,不要哩……洛娘娘就在附近,給她聽見可就不好了!」

龍輝笑道:「你可是怕洛姐姐吃醋?儘管放心,洛姐姐大度得很,不會為這麼點小事吃醋的!」

話音未落,忽聽一人笑道:「你要快活就快活,卻怎麼老拉到彆人身上去呢?」

兩嚇了一跳,轉頭望去,見門已被推開了,一個美婦人正笑吟吟地俏立觀望,鳳眼柳眉,粉而含春,不是洛清妍是誰?床上兩人目瞪口呆,玉無痕羞不可遏,急將龍輝推開,扯過被子連頭帶臉一塊蓋住。

龍輝乾咳一聲道:「洛姐姐,你好!」

洛清妍蹙眉道:「你這人哩,真是色迷心竅……雖說雙修秘術可叫你精氣神十足,但總不如由內滋養的元氣穩固,如今即將闖陣,你也不好好養息元氣一番!」

龍輝老臉一紅,洛清妍橫了他一眼,跺足嗔道:「幸好冰兒留了個心眼,你當真是不靠譜!」

龍輝急忙跳下船來,拱手賠罪,心裡是那個無奈,先有小鳳凰把持後宮,如今又引入這個更加強勢的大鳳凰,看來風流總是有代價。

玉無痕不忍他被訓得太慘,便從包袱裡取出一件袍子,捧給洛清妍:「娘娘,一會闖陣自是不輕鬆,無痕準備了一件法袍,希望能助娘娘一臂之力。」

洛清妍展開袍子,眼睛不由一亮,袍子底色雪白,好似一襲冰川,其繡工更是精良,隻見一片花海中百鳥齊飛,中央有尊五彩金鳳,竟是一副百鳥朝鳳圖,而鳳凰下方更有一朵豔麗牡丹,這多牡丹處於花海之中,映襯出群花之尊的華貴,一鳳一花,構成一種莫名華貴和高雅,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洛清妍指尖輕撫袍子,隻覺內蘊充沛靈力,不禁讚道:「好個寶物,不但做工精美,內中更是靈能充沛!」

玉無痕笑道:「若是對娘娘胃口,無痕便歡喜!」

此法袍乃是玉無痕以滄海蠶絲所織,質地堅韌,凡鐵難損,不懼水火,而且每一針每一線都是玉無痕親自縫製,針線走向內蘊神妙符咒,整件衣服就像是許多張靈符堆砌而成,更有神之卷說記載的聚能令咒在內,穿上之人,其聚氣時間縮短一半,而且還能穩固心神,端正視聽,乃不可多得之寶物。

龍輝看出其中端倪,道:「難怪近段時間無痕你天天躲在屋子裡做針線,原來是縫製這麼一件法袍!」

玉無痕道:「纔有一個月時間,我也隻能趕出一件法袍。」

洛清妍讚道:「短短一個月時間便能縫製出如此寶物,神龍祀嬛當真名不虛傳!既然得之不易,無痕你還是自己穿上吧,也好給我們護住外圍。」

玉無痕搖頭道:「無痕不必深入,自然安全得很,也冇必要穿這法袍,再說此法袍是無痕按照娘娘身子尺寸來縫製的,也隻有娘娘合適!」

龍輝哦了一聲,拍了拍大腿道:「我說前段時間,你和碧柔怎麼給冰兒量尺寸,原來是這麼一件事啊!也對,冰兒跟洛姐姐身材所差不大,由她做樣板正好不過!」

說話間,一雙賊眼朝著洛清妍胸臀腰腿掃去,各種齷蹉儘是不言而喻,洛清妍一陣羞臊,桃腮生暈。

「既然是無痕的心意,我若再推辭,便顯得不敬了!」

洛清妍也不矯情,鳳目之中帶著幾分感激和欣賞。

玉無痕展開法袍,說道:「娘娘,讓無痕替您穿上吧!」

洛清妍微微一愣,但隨即便目露笑意,點頭應允。

隻見她玉臂輕舒,儀態優雅,氣度華貴,玉無痕見狀便將法袍袖子套進她皓臂,然後再攏上衣領,紮好腰帶。

法袍上的圖案本就豔麗華貴,如今穿在洛清妍身上,更添鳳舞天下之韻味,玉無痕暗忖道:「娘娘這番氣度,華貴無比,不愧是冰兒的孃親。」

洛清妍握著玉無痕的柔荑道:「無痕,你這份心意我感激得很,日後姐姐絕不會虧待你的!」

她自稱姐姐,龍輝不由一喜,哈哈笑道:「洛姐姐如此自稱,看來是已經打算入我家門,妙哉妙哉!當真是——三世締福緣,雙鳳落龍門,後院生芳華,春色映滿庭!」

洛清妍玉靨一紅,嗔了他一眼。

估算玉京衝突將起,龍輝和洛清妍便先到陰陽花附近做準備,兩人站在外端,想起那日的遭遇也是一陣唏噓不已。

洛清妍蹙眉道:「待會我們需得陰陽交融才能避開陰陽花的傷害,但這期間,我們必須身心合一,心裡不能又其他雜念,隻需想著對方!」

龍輝笑道:「這事好辦,我心裡一直都想著洛姐姐你的!」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嗔道:「纔怪!你那次跟我親近心裡不是惦記著冰兒和漣漪,淨想著怎麼糟蹋我們母女!」

龍輝被說中心事,乾笑數聲。

洛清妍幽幽一歎,側過螓首枕在他肩膀,吐氣如蘭道:「龍兒,等會我們不可有一絲隔膜,你若心裡還對我有什麼不滿或者不解,就說出來吧,省得入陣之後受這些瑣事影響。」

龍輝沉吟片刻,說道:「若是劍聖前輩,不,嶽父大人冇有埋骨陰冥,我們會在一起嗎?」

洛清妍嬌軀一顫,咬唇道:「我不知道……但,就算無缺冇去,我們也不可能再像到當年一樣……因為我會為了族人的未來做出很多事情,可能手段比陸乘煙屠戮異族還要卑劣……我清楚他性子,絕不可能認同我的,說不定還會兵戎相見,當年的慘劇可能還會再發生一次!」

龍輝一愣,心頭一陣酸楚,百感交集。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相信無缺泉下有知,也會尊重我的選擇!」

龍輝歎了一口氣道:「我心裡始終有根刺……嶽父大人待我不薄,但我卻在他去世後不久……這般對待他的遺孀!我明知不對,但卻無法抑製心裡的情感。」

洛清妍眼睛有些濕潤,咬唇道:「與你無關,其實是我先動情的!其實我對你情意早在上輩子已經開始,今生你有無怨無悔地為我付出,就算是鐵石心腸之人也會動容……若無缺真的要很,又或者有什麼報應……我一人承擔便是!」

龍輝一把將她抱住,柔聲安慰道:「洛姐姐,莫要說這些昏話,我說過一切由我抗,我自然是言出必踐,那會讓你再受任何委屈!」

洛清妍抹了抹眼淚,噗嗤笑道:「你不是挺灑脫的嗎?既然事情都已發生,何必還要究竟過往!要是凡事都詢問一個如果,那豈不是束手束腳,要真這麼想,當年雲曦和龍真都大膽一些,各自前進一步,又會是怎麼一番光景呢?」

龍輝長出了一口氣道:「洛姐姐你說的是,不過將這些話都說出來,心裡總算舒服許多了!」

龍輝頓了頓,問道:「洛姐姐,我覺得你身上的氣質有些古怪,也不知為何?」

洛清妍笑道:「怎麼古怪法,說來聽聽。」

龍輝道:「初次見你的時候,覺得你像個君臨天下的帝皇,相處久了,又覺得你雍容華貴,比皇後還要母儀天下,當我跟你好上後,覺得你又像是個小婦人,這種似帝似後,又似平凡的氣質既矛盾,卻又是集中在一人身上。」

洛清妍揚起俏臉,凝視了他片刻,說道:「其實我很想歸於平凡,但卻坐在妖凰之位,無奈之下隻得帶領族人出山,那個時候我可以說是一切將族群利益擺在首位,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之後遇見你,慢慢地就想把權位轉交給你,其實我也是耍了點小心眼,想把你這條轉世真龍拖下水來,到後來……跟你好上了,我心境漸漸轉變,隻想著如何過些清淨日子,把煩惱的事情都丟給我男人去辦,這也是我三段心境的變化,所以你會感覺到我身上有三種不同的氣質。」

龍輝心頭一暖,尤其是「我男人」三個字叫他熱血沸騰,渾身儘是乾勁,心中更是蜜意連綿,情火高漲,不由自主地將洛清妍抱在懷裡,一字一句地道:「那我一定會讓洛姐姐做個幸福的小婦人,不再操心任何瑣事,天塌下來也由我抗!」

洛清妍芳心一跳,抬頭凝視著他雙眸,媚眼濕潤幾欲滴水,伸手輕撫他臉頰,朱唇呢喃道:「龍兒,龍兒……我……我現下心裡頭都是你,我很是歡喜……你呢?」

龍輝熱情如火,愛意翻滾,心頭溫溫融融的,隻想嗬護懷中嬌美花朵,又想令她歡喜滿足,美得魂飛天外,不覺低聲道:「洛姐姐,我愛你,我隻想讓你歡喜快意。你歡喜我,我很開心。」

洛清妍愛蘊情,情生欲,身子酥軟,羞紅了雪靨,媚眼含春,嬌嬌含笑,柔聲道:「是時候啦!我們現在,可以入陣了。」

兩瓣豔紅的玫瑰朱唇緩緩張開,龍輝喘息若火,抱住她腰肢,便俯身親吻。

替楚無缺不平的,說什麼當年楚無缺就該一掌拍下龍輝身上的人我要說的話都在這一章裡邊了,就算他冇掛在煞域,後麵他也不可能再跟洛清妍結合,反正我是執筆人,想怎麼安排後麵情節都行:比如成為刀無極,斷風

塵、玉陽君、梅飲雪都是我說了算,不過幸好發了便當,要不然鋪墊這些情節倒也挺費時間的。還有彆說什麼刻意,什麼不自然,一本書從頭到尾那些東西不是作者刻意安排的呢,要是“不刻意”還寫什麼東西!至於那kobe,ivyn,鍛郎之流的,洛清妍必須是龍輝的,費儘心思朔造的女主角,絕不可能給一個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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