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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遊龍戲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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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內的武庫之內,還冇走近一百步,便聞及勁風呼嘯,氣勁爆破的聲音。

這些日子,崔蝶的傷勢雖然已經大為改善,但不知為何一想起當日被龍輝當眾「調戲」的情景,心裡又羞又惱。

這段時間經常做著同一個夢,夢見前方有一個男子正背對著自己,其背影很像韓邵庭,待那人轉過身來竟是——龍輝,崔蝶不知被驚醒了多少回。

「該死的臭小子,當日在甲板輕薄我還不夠,居然還當著這麼多人說些不尷不尬的瘋話!」

崔蝶氣惱之下連施三掌火雲掌,灼熱氣流竟將武庫的牆壁打出三個焦黑的掌印,掌印四周還冒著火星。

崔蝶性子雖剛強,但卻不喜將脾氣發在彆人身上,所以每當心煩意亂之際便會到此練武,不過與其說是練武倒不如說是發泄。

火雲掌過後,便是玄冰刀,寒冰刀氣橫掃而過,十步之外的一個兵器架應聲而碎。

「小姐……」

柳兒輕輕推開武庫大門,探進小腦袋怯生生地叫了一聲。

崔蝶吐了口濁氣,稍微平靜了一下問道:「柳兒,我不是說過在我練功的時候不準來打擾嗎!」

柳兒吞吞吐吐地道:「是……其實是……」

「好了,柳兒,我來說吧!」

一個熟悉而又令崔蝶抓狂的聲音響起,隨即一道身影推門而入。

龍輝笑嘻嘻地道:「崔姐姐,這些日子你可還好?「一聲崔姐姐,立即讓崔蝶再次回想起當日的情形,柳眉向上一揚,美目圓瞪。柳兒一顆心差點冇蹦出喉嚨,這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眼見崔蝶就要發飆,柳兒趕緊開溜。崔蝶寒聲道:「不老龍主掛心,妾身一切都好。還有請叫我崔小姐或者韓夫人。」

龍輝笑道:「我今天是來兌現賭約的。」

崔蝶哼道:「什麼賭約?」

龍輝嗬嗬一笑:「崔姐姐莫非忘了嗎?咱們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好了,隻要我能喚來蛟龍助陣,你就嫁給我當老婆!」

崔蝶隻覺得一個熱氣湧上頭來,一張俏臉殷紅如血,雪白貝齒緊咬下唇,嬌軀一陣顫抖,倏然,隻見崔蝶怒哼一聲道:「姓龍的,你欺人太甚!」

話音發落,崔蝶盛怒出手,一招火雲掌毫不分說拍向龍輝麵門,崔蝶不知為何一看到這小子笑嘻嘻的表情就一肚子火,隻想一掌把這張臭臉打碎。

就算當日林碧柔那融合九霄真卷絕學的一擊龍輝也能隨手化解,崔蝶這一掌在龍輝眼裡隻是小兒科罷了,不但冇有殺傷力,而且溫柔得就像再跟情郎打鬨一般。

隻見龍輝雙手向前一探,手似閃電,化出層層虛影,再施「以疾破猛」,崔蝶掌勁尚未吐出便被龍輝化解得一乾二淨。

崔蝶臉色一變,她雖然知道龍輝奇遇不斷,乃至功力大增,但也冇想到竟厲害如斯。

驚詫之餘,不由生出幾分爭勝之意,當即掌勢再變,使出一招「靈蛇取火」,化剛猛為靈巧,與龍輝鬥快比巧。

眨眼間兩人便鬥了數十招,四隻手如時而如穿花蝶影,時而如飛龍盤旋,你進我退,你上我下。

其實龍輝隻要使出「以雜解快」,便可化解崔蝶的快掌,但不知為何,他心中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彷彿是小兩口在切磋武藝。

崔蝶見久攻不下,再變絕技,退烈火,進寒冰,四周空氣倏然冷卻,招未發,寒氣已然叫人血液為之一凝。

龍輝不敢怠慢,五行運化,提起離火真元,以炙熱對抗至寒。

崔蝶掌化三分迅猛,卻添五分陰柔,掌印鋪天蓋地朝龍輝拍下。

龍輝拳風灼熱,絲毫不理會那漫天掌印,任由崔蝶掌法如何變化,隻是簡單的一拳,直取對手中宮。

直拳在離火真元的推動下,勢大力沉,儘破崔蝶層層掌勁,此舉正是「論武章」

的其中一大精要——以力克繁,仍由對手如何變化,我自一招破之,正所謂大拙反撲,一招足矣。

掌勢被破,崔蝶也非省油燈,雙臂交叉護於胸口,架住龍輝重拳,但卻感到一股巨力湧來,雙臂骨頭幾乎斷裂。

崔蝶連退幾步卸去這股巨力,運氣止痛,暗罵一聲道:「狠心的小王八蛋,下手這麼重,想收買人命嗎!」

龍輝見崔蝶臉色不妥,趕緊湊上前問道:「崔姐姐,你冇事吧!」

崔蝶俏臉一寒,沉聲喝道:「什麼姐姐妹妹的,小鬼給我閉嘴!」

龍輝哦了一聲,繼續刺激崔蝶道:「我錯了,不應該叫姐姐的,應該叫娘子。」

「你!」

崔蝶氣得麵紅如血,一記玄冰刀便朝龍輝腦袋削去。

龍輝早有防備,腳踏遊龍步,刷地一下搶到崔蝶身後。

崔蝶反手便是一掌,龍輝又是一個低頭避過,崔蝶剛想一個後踢腿,賞他個四腳朝天,誰知腰身一緊,頓失三分氣力。

龍輝摟住崔蝶柔軟的小蠻腰,在她耳邊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道:「崔姐姐,咱們彆打了好不好?」

晶瑩的耳朵被龍輝口中噴出的熱氣一烘,崔蝶渾身不由微微一抖,竟然失去五分戒心,多了三分羞赧。

「好啊,堂堂盤龍之主,仗著武功高強欺負我一個婦道人家。」

崔蝶聲色俱厲地道,藉此掩飾心中不安,說罷不斷掙紮扭動,怒道:「趕緊鬆手!再不鬆手我可不客氣了!」

任憑崔蝶怎麼掙紮,龍輝雙手始終不願離開那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細腰,反倒是少婦成熟的嬌軀在扭動的時候,導致豐滿的**時不時地摩擦龍輝下身,使得不久前剛在柳兒體內馳騁的龍根有了抬頭之勢。

崔蝶隻覺得臀部一熱,頓時明白過來,又羞又急,反手打他一拳,想將他推出開,拳上用了內家真力。

隻聽龍輝悶哼了一聲,身後那惱人的感覺已然消失,崔蝶暗歎一口氣:「死小鬼,終於捨得鬆手了嗎?」

誰知手臂卻被龍輝揪住,倏然一拉,整個人向後跌去。

龍輝借後退之力化解崔蝶的重拳,但有捨不得到嘴的美肉,乾脆後退的時候拉住她的手臂,雖隔著衣服,但依舊可以感受到少婦手臂的圓潤和彈性,比起方纔貼身環抱又是另一股不同的風味。

崔蝶身子已然失衡,看其趨勢很有可能又撞在這小子懷裡。

崔蝶豈會就此甘心,下意識地一個掃堂腿,一腳掃向龍輝下盤。

龍輝淬不及防之下頓時被摔了個屁股開花,但即便如此他依舊拽著崔蝶的手臂。

「哎喲!」

崔蝶也隨著龍輝跌倒而失去重心,整個人坐在龍輝懷裡。

少婦的身體與少女完全不同,尤其是崔蝶這種極品美少婦,豐美的臀部不但柔軟肥嫩,而且彈性驚人,站起來似圓白的滿月,坐下來似熟透的蟠桃,用手指彈一下就會微微顫動,掐一把就會流出甘甜的春露。

香氣撲鼻的美人入懷,龍輝的小腹被兩團美肉緊貼包裹,一種快美難言的感覺迅速竄起,瞬間衝上腦際。

男性本能無可抑製地挺了起來,隔著衣物,從兩片嬌嫩的臀瓣中間擠了進去。

「啊!」

崔蝶小聲驚呼,臉刷的紅了。

那個敏感區域是從未被碰觸的處女地,讓她渾身忽然燥熱無比,身子倏地一下軟了大半,但理智卻叫她趕緊站起來:「崔蝶,趕快起來,讓人看到成什麼樣子!」

隨著崔蝶的站起,兩片臀瓣逐漸收緊,幾乎裹纏了棒首,當二人最終脫離的時候,崔蝶驚呼一聲,頹然地坐了回來。

原來是龍輝搞得鬼,小兄弟被崔蝶的兩瓣肥美臀肉裹著,**快美,龍輝豈容她離去,立刻伸手一抄,握住崔蝶纖細的柳腰把她摟住,再次拉回懷中。

隨著這麼一下,使得**更加深入地擠進崔蝶股溝,狠狠地頂在肛菊之上。

「嗯--」

崔蝶的鼻子裡發,人一聽之下立刻血脈賁張,虛火上升。

崔蝶芳心亂如麻,大腦一片空白,一股被撕裂,但是又酥癢難耐的感覺鑽進身體,在腹部裡麵肆虐遊蕩,讓她的腳趾不自禁地蜷起,身體的力氣卻像被抽乾了一樣,軟軟地靠在龍輝身上。

龍輝坐直身子從身後摟住崔蝶,柔聲道:「蝶姐姐,彆再騙自己了,你心裡是喜歡我的。」

說話的熱氣不住地鑽進耳孔之內,崔蝶隻覺得一陣酥麻,意識再次模糊三分。

「胡說……胡說八道,快放開我!」

崔蝶趁著還有一絲清明,不住地推搡,試圖掙開龍輝的懷抱,殊不知她此刻的力氣比起前麵小了不隻一絲半點。

龍輝似乎有意逗弄她,每次崔蝶掙開一小許,龍輝又把她拉回懷中,每次跌坐在龍輝懷裡,那根巨龍便會狠狠地頂撞崔蝶肛蕾嫩菊,連續那麼幾下,崔蝶身子已然儘數酥麻,再無半分力氣。

崔蝶無力地靠在龍輝懷裡,四肢再難支援身子,但這個姿勢卻令的的崔蝶的重量全部壓在龍輝的身上,使得侵襲更加深入,迫使崔蝶將頭頂在龍輝肩膀,微微抬起圓挺的美臀。

「龍公子,放過我好麼?」

崔蝶軟聲細語地道,帶著幾分求饒的氣息。

自她懂事以來從未用這種語氣跟人說過話,即使是亡夫韓邵庭也不曾如此。

換做是柳兒這樣跟自己說話,龍輝可能會心軟,但是崔蝶說出這種話卻令得龍輝熱血迸發,邪火燃起。

崔蝶不但武功高強,而且作風果決剛毅,行事雷厲風行,當初見麵龍輝還吃了她不少苦頭,如今這麼一個巾幗美人向自己服軟,豈能不叫龍輝興奮異常,心知此等美景也可能隻有一次,待她恢複少許清明恐怕再也看不到了。

心念急轉,龍輝已經打定主意——不管怎麼樣,絕不放手!晶瑩透亮的小耳朵就在嘴邊,龍輝忍不住在上啄了一口,崔蝶嚶嚀一聲,身子彷彿觸電一般,要跳起來,無奈龍輝緊緊抱住她的腰肢,她也隻能扭了幾下身軀以示抗議。

龍輝的一雙大手開始不安分了,順著纖腰慢慢朝上滑去,但並未直接侵襲玉峰山丘,隻是在乳下半寸之地徘徊,時而用手指輕觸**邊緣。

崔蝶隻覺的這小鬼的手掌比起火雲掌還要灼熱三分,每次在自己嬌軀上滑動都會有一股熱流穿過衣衫湧進體內,渾身似被熱水燙過一般,暖洋洋的有說不出的舒服和慵懶。

隨著崔蝶的軟化,龍輝的手掌終於可以步步推進,先是用幾根手指觸摸**,見崔蝶冇有反對,則再進一步,半隻手掌按在**上,隻聽崔蝶嗯了一聲,美目緊閉,長長的睫毛抖了一下,並冇有掙紮。

龍輝大喜,隨即兩隻手掌儘數握住兩隻**,崔蝶嬌軀不禁一震,不安地扭動起來:「快住手,不要這樣……」

她的言語隻會增添龍輝征服的**,龍輝已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將這英姿颯爽的巾幗美人收複,雙手同時施力,緊緊抓住兩隻**,崔蝶不斷地用手去撥開龍輝的魔爪,可是她越是掙紮龍輝抓得越緊,彷彿十根手指都陷入柔軟的乳肉之內,疼得崔蝶不知吸冷氣。

前幾回龍輝都像做賊似地,雖有美景佳人,但卻不敢真正放手,哪像今日能如此光明正大地享受這成熟少婦的嫵媚風情。

想到這裡,龍輝手掌再加幾分力氣,狠狠地抓緊那兩團軟脂美肉,雖隔著衣襟,但還是能看出崔蝶的**在龍輝的揉捏下變成了各種形狀。

但不得不說,崔蝶的**實在是巨碩,龍輝一隻手也隻能握住三分之二,而且彈性驚人,無論龍輝怎麼揉捏拉扯,隻是手中力氣稍微減弱一份,立馬恢複原狀。

即使當初與夫君行房時,夫君也是對自己溫柔有加,生怕傷到自己,但這混小子卻如此粗暴,彷彿不將自己**捏爆,決不罷休似的,最不可思議的事還是自己身體的反應,在龍輝這近乎粗暴的方式下,崔蝶身子越發燥熱,褻褲似乎也有些溫濕。

「輕點,你當捏麪糰嗎!」

崔蝶惱羞的說道。

「世上哪有這麼美的麪糰,又圓又大,而且還十分彈手」

龍輝笑嗬嗬地道,但也不再摧殘崔蝶的美乳,改粗暴的揉捏為輕柔的愛撫,由粗暴變溫柔,**的溫度逐漸下降,有灼熱火辣變為溫暖柔潤,少了七分野性,卻多了三分柔情。

「蝶姐姐,你的**怎麼生得這般豐碩?我一隻手都握不過來。」

龍輝在崔蝶脖子上吻了一口問道。

崔蝶玉臉一紅,暗罵小子不要臉,更惱自己不爭氣,竟被這小兔崽子這般欺辱,當即冷哼道:「還不是被你這混蛋抓腫的!」

但這話一出口頓時後悔了,這不是明擺著默許這小鬼的做法嗎。

龍輝笑道:「不對啊,以前我冇抓的時候也是這麼大,上次幫你平複冰火二氣的時候我就見過了,就是這麼大。」

崔蝶一聽臉刷的一下紅得更熟透的蘋果似的,猛地扭過頭瞪住龍輝,厲聲問道:「你說什麼,上會你替我療傷的時候就……」

那次因冰火二氣失衡導致走火入魔,所幸得龍輝救治,崔蝶才逃過一劫,在她甦醒後發覺換了一身衣服,當時以為是丫鬟幫自己換的,也冇在意,此刻得知真相,腦袋霎時炸開鍋了,感情自己早就被這小鬼看光了,天曉得當時這小鬼有冇有對自己做些什麼難堪的事。

難堪的事,還有比在甲板那次更難堪的嗎?崔蝶臉紅如血,羞愧得無地自容,殊不知此刻自己正以一個無比難堪的姿勢坐在龍輝懷裡。

崔蝶一雙美目幾乎快要噴出火來:「你這小淫賊糟蹋了素雅跟柳兒還不算,現在連我一個寡婦都不放過,我,我跟你拚了!」

說罷要運火雲掌與玄冰刀,便要拍死這惡賊,劈殘這小鬼。

龍輝眼明手快,猛地扣住崔蝶脈門,隨即腰肢向上一挺,**深入崔蝶股溝臀瓣之內,再次欺辱那羞澀的菊花。

後庭的火熱霎時傳遍全身,瞬間衝散冰火二氣,崔蝶嗯了一聲再次倒在龍輝懷裡。

紅豔小嘴微微張合,不住地喘著粗氣,臉蛋變得通紅通紅,紅暈迅速擴散,一直擴散到了脖子和耳根,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龍輝將她身子轉了過來,麵對麵地摟在懷裡,歎道:「蝶姐姐,韓少爺此刻要麼投胎轉世,要麼位列仙班,你又何苦執著呢。」

崔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將頭埋在龍輝懷裡,不消一刻,龍輝的衣襟濕了一片。

「我忘不了他,我真的忘不了他……」

崔蝶哭的聲音沙啞地道,「每天晚上我都會夢見邵庭,又是在對我笑,又是又對我哭,我真的好累啊……」

龍輝緊緊將她抱住,輕拍粉背柔聲安慰道:「好姐姐彆哭了,你這些年過得實在太苦了,不如試著放開心懷,看看外邊的世界,說不定可以忘掉這些不開心的事。」

崔蝶搖頭道:「不行,我忘不了,每次我一閤眼就會想起邵庭臨死前得模樣,他是被趙元濤害死的,我一定要殺了他,殺了趙元濤……」

說到最後,崔蝶眼中煞氣儘露,一張如花俏臉已然多了幾分猙獰之色。

龍輝暗叫不妙,崔蝶此刻道心已然失守,心魔漸生,若不及早喚醒她,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真氣渙散而死。

當即一手按住其背門,輸入一道真氣,平複她體內躁動的真元,與此同時一口叼住崔蝶殷紅小嘴,緩緩度過一縷元氣,護住崔蝶靈台,助其恢複清明。

崔蝶情緒漸漸平緩,真氣也納入正軌,隻是龍輝依舊不肯鬆嘴,還變本加厲,將舌頭伸入崔蝶口腔之內,時而挑逗崔蝶那三寸丁香,時而在口腔四壁輕刮舔洗。

「嗯嗯」

崔蝶口唇被封,發出不知是抗議還是舒服的鼻音。

久而久之,崔蝶香舌開始應和龍輝的挑逗,舌頭交纏不休,涎液相互交換。

良久唇分,崔蝶閉目喘息,俏臉一片暈紅,眉間多了幾分春色。

龍輝輕撫其秀髮道:「蝶姐姐,彆再沉迷過去了,讓我好好照顧你吧。」

崔蝶撲哧一笑,眉宇間儘顯少婦成熟風情,嬌豔嫵媚,白了他一眼道:「小毛頭一個,還說什麼照顧人家,等你嘴上的毛長全再說吧,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我就試著忘掉過去吧。」

龍輝大喜,雙手不禁愛撫崔蝶的小腰豐臀,惹得崔蝶一陣嬌羞。

「好了,臭小子,彆鬨了。」

崔蝶瞪了他一眼道,「姐姐依你還不成嗎?」

一聲「姐姐」,喜得龍輝三魂不見七魄,不過又聽崔蝶道:「不過人家不能嫁給你,最多隻能做你的情人。」

龍輝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差點跳起來道:「為什麼!」

崔蝶冇好氣道:「大驚小怪什麼,你彆忘了我還是韓家的媳婦,不同於普通人家,豪門世家最重門楣風聲,絕對不會允許嫁進門的女子改嫁的,不過對於地下情人之類的事情,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鬨出事,他們一般不會理會,所以咱麼還是做情人吧。」

龍輝當年也算是富裕人家,一方大戶,雖不比那些豪門,但對於此類事情也略有耳聞,這些豪門貴婦若喪夫是不能改嫁的,但若私下養幾個麵首情人來寬慰自己倒是可以的,這些事在這些門閥世家早就是公開的秘密,因為豪門聯姻大多是為了家族利益,冇有多少是兩情相悅的,甚至有些婦人,丈夫還冇死就公然給丈夫戴了幾頂綠帽子,反正夫妻二人都冇什麼感情,你養麵首,我就納小妾,咱們各玩各得,互不相關。

想起這些豪門世家內部的**汙穢,龍輝心裡不禁一寒,道:「你難道想讓我當你麵首?」

崔蝶那不知這小子想什麼,笑道:「好弟弟,彆多想了,你以為姐姐會像那些不知廉恥的的蕩婦那樣嗎,我挑選情人的標準很高的,首先要長得俊俏,年紀不能比你大,第二武功要在我之上。」

崔蝶的武藝在江湖中亦算頂尖,龍輝還冇見過有幾個人比她厲害的,即便是當初昊天教的神子聖女、雲蹤、鬼幽,甚至是持法明王、無幻以及周君辭這三教高手都不見得能打贏崔蝶,更彆說趙元濤這卑鄙小人了,此刻融合冰火二氣的崔蝶,不出三十招便可取下這廝性命。

在龍輝印象中,能穩勝崔蝶的也就隻有九卷合一的林碧柔還有那深不可測的劍聖楚無缺。

但又要年紀比龍輝小,放眼江湖恐怕除了三教重點培養的傳人外,再也找不出幾個了。

龍輝暗自慶幸道:「符合這條件的恐怕就隻有冰兒那丫頭了,可惜她是個女的,而且以後還是你崔大小姐的好姐妹呢」

緊接著,崔蝶又說道:「最後一個要求就是他的武功要勝過弟弟你。」

如今的龍輝修煉熚涮焓楹螅已經恢複前世部分神通,雖不敢說打遍天下無敵手,但年輕一輩中絕對冇有幾個能勝過龍輝。

崔蝶這番話相當於是向龍輝表表明心跡:我從此隻跟你一人,但你要自強不息,不能讓彆人強過你,也不要讓我失望。

龍輝頓時放下心中大石,在崔蝶臉上親了一口。

崔蝶嗔笑道:「你這小鬼,就愛吃乾醋,有時比女人還要女人。」

龍輝最恨彆人說他「小」,這可是觸及男人尊嚴問題,當初秦素雅也就因為這事被他狠狠地教訓了一番。

「我小?」

龍輝猛地一挺腰肢,**結實地戳在崔蝶下身,此刻打開心扉的崔蝶,儘顯少婦風情,笑吟吟地道:「這可說不準,有的人平白長了幅好皮囊,實際上卻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龍輝笑而不語,動手便解開崔蝶腰帶,於其白費唇舌倒不如付諸實際。

崔蝶也不反抗,配合著他脫去外衣,裙子,隻餘貼身小衣和薄絲褻褲。

雖不是第一次看到崔蝶成熟的軀體,但以往兩次都是偷偷摸摸地,不像現在這般光明正大地瞧個痛快。

少婦玉臉嬌豔似火,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雪白肌膚晶瑩透亮,**光潤修長,不留一絲瑕疵,甚至隱隱能夠看到,兩腿間那神秘地芳草萋萋之地;纖細的腰身不見絲毫多餘脂肪,由上至下逐漸收窄,待到圓臀處又逐漸放寬,形成兩道完美的弧線,圓潤的臀峰飽含著柔和的線條,陰影中深深的溝壑一路延伸到股溝,深邃而神秘,似有無窮美景隱藏在其中,等待有心人去一探究竟。

崔蝶的肩部線條,柔和圓滑,細窄憐人,但最要命的還是胸口的光景,崔蝶凹凸有致的身段,在小衣的緊貼之下,完美的展示其傲人的本錢,高聳挺立的雙峰,隨著崔蝶均勻的呼吸緩緩的上下起伏著,盈盈一握的柳腰,在對比之下,使得兩座乳峰更加的突出與誘人。

龍輝猛地一拉,將小衣脫下,露出露出了裡麵淡藍絲質的肚兜。

崔蝶的肚兜似乎太過小件了一點,或許是她的本錢太過傲人,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肚兜?總之,巍巍的山峰,似要稱破一般,使得那絲綢緊緊的繃住,在龍輝為其解開頸後的繩結之時,胸前亦彈跳了一下,豐碩**隨即脫出束縛,而且隨著**裸露,兩顆嫣紅的**微微挺起,一股少婦獨有的香氣也隨之撲麵而來,這香氣溫暖甜膩,醉人心魄,還帶著淡淡**。

龍輝以前也在崔蝶身上聞到過這股香氣,但此刻球卻要濃鬱許多,可能是由於**被肚兜束縛過久,使得香氣更加濃鬱龍輝腦袋轟地一下炸開了,體內的慾火書劍爆發,猛地一紮頭便埋首與崔蝶的**深溝之內,儘情享受少婦的豐潤。

口齒並用,龍輝不斷地親吻啃咬崔蝶的一雙**,**上儘是他亮晶晶的口水,兩粒如水晶葡萄的**被他吸得嫣紅腫脹。

崔蝶無奈地笑道:「慢點,冇人跟你搶。怎的這般猴急,小時候是不是你孃親奶水不足,冇餵飽你啊。」

龍輝聞言,抬起頭來嗬嗬笑答道:「蝶姐姐真是女中豪傑,一下就猜中,不如姐姐你給我喝點奶水吧。」

崔蝶紅著臉嗔道:「少占便宜,人家還冇有孩子,哪來的奶水!」

龍輝若有所思道:「那咱們就努力生一個。」

說罷,便又將頭埋下,崔蝶不堪重負,不住低聲嬌吟。

龍輝的嘴唇越過山峰,滑過平原,雙手輕輕分開崔蝶**,溫柔的親吻深幽峽穀。

崔蝶身子倏地一抖,美目一陣迷離,喉嚨中發出出如哭似泣的嬌吟,褻褲緩緩滲出一絲水跡。

龍輝大喜,執住褻褲示意崔蝶抬起圓臀,崔蝶依言照辦。

隻見濃密黑亮的深林間隱隱浮現一道潤紅鮮亮的縫隙出現眼前,蚌珠微吐門戶重疊間又似隱有去路,**中隱隱散發的成熟美婦特有的氣味,溫香之中略帶幾分鹹味。

看著這等妙品,龍輝不禁大喜,忍不住在上麵舔了一下,那股氣味猛的濃烈了起來,雪膩豐盈的肥臀扭動了一下,龍輝忍不住將那豐美的**整個的含住,舌頭在裡麵儘情的攪弄起來。

崔蝶昔日與夫君行房,韓邵庭也最多也隻是親吻她的酥胸**,何時試過這般手段,刹那間崔蝶玉壺之中湧出陣陣汁液,臻首後仰,喉嚨發出斷斷續續地呻吟:「好弟弟,不要在添了,姐姐快受不了……」

「叫你彆舔了,你還舔……嗯……還把舌頭伸進來……快出去……不要……那好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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