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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暗煞魔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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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皇城,紫薇宮內,皇甫銘挑燈夜讀,翻閱各地呈上來的奏摺,在屋角的暗處靜立著一道身影,乃一麵色蠟黃的中年婦女,正是昔日皇甫武吉麾下探子頭目——無影。

她雙手垂下,謙恭地站在一側。

皇甫武吉駕崩後,她為求自保便一直隱藏身份,不染朝中之事,直到晉王登基才重新將其召喚出山。

「陛下,這便是屬下所收集的情報。」

無影淡淡地稟報道。

皇甫銘蹙了蹙眉頭,將密報遞給一旁之人:「國丈,你有何建議?」

那人正是侯翔宇,他接過密報,掃了一眼,道:「儒門東宗總壇挪至金陵?」

皇甫銘道:「依國丈高見,江南王可是有何打算?」

侯翔宇道:「聖上此話問得隱晦,難不成是擔憂江南王有反意?」

皇甫銘歎道:「非朕多疑,江南王之武功堪稱當世無敵,身邊高手無數,隨便一個都可鬨個天崩地裂,如今儒門東宗又挪入金陵,還將一尊儒武巨神作為鎮壓氣運之物,帶入金陵,此等雄沉實力叫朕不安也!」

侯翔宇道:「昔日滄賊篡位,龍輝便定下奪江南,穩北疆,聯遼東之策略,令得三地聯成一線,故而一舉絆倒滄賊,可見此子之手腕,若他真有謀反之意,想必在進駐玉京時便可動手,所以聖上不必太過擔憂。」

皇甫銘道:「話雖如此,但命門被人握住,始終睡難安寢,食難下嚥。」

侯翔宇略一思索,道:「陛下暫無需憂慮,若他心存反意根本無需如此大費周章,完全可以大軍壓境,又或者集合其麾下高手,施展雷霆一擊。」

皇甫銘道:「那這番動作又是何意?」

侯翔宇沉吟片刻,說道:「以老臣觀之,此番舉措應該針對和防範魔界。」

皇甫銘咦了一聲道:「何解?」

侯翔宇道:「從三族出世以來,魔界行事相對於其他兩族都要低調,隻是偶爾跟天劍穀在焱州火拚一二,其主力戰力一直未顯山露水,便是酆都血戰也僅僅派出骷髏騎兵。」

皇甫銘道:「那臨夏山一役呢?魔界可是大軍來犯。」

侯翔宇道:「那時陛下正遭奸人暗算,昏迷不醒,對戰況並非十分瞭解。那場戰役,魔界也是派了一小股軍馬出戰,而且一跟官軍接觸,很快便退卻了。」

皇甫銘道:「國丈是說他們在儲存實力!」

侯翔宇點頭稱是,皇甫銘道:「那朕也得提防魔界一二了?」

他想了想又道:「嗯,以朕看來,應該讓江南王跟魔界互耗,朕方可高枕無憂。」

侯翔宇笑道:「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皇上聖明。但老臣有一言需提醒聖上,切莫讓黃雀在後!」

皇甫銘微微一愣,問道:「國丈所言何意?」

侯翔宇道:「如今最為強盛者莫過於江南王,其次便是神威鎮國王,隨後便是儒道二教,另外稍有眼光者便會注意韜光養晦的魔界,但往往忽視了暗藏大敵。」

皇甫銘道:「除了兩大異姓王外,便是儒道和魔界,國丈所言的暗敵又是何須來頭,難不成是海外勢力?」

侯翔宇搖頭道:「陛下,這暗敵其實便是煞域,人人都以為他元氣大傷,反而將其忽視,但這些日子厲帝活動頻頻,先是收納了滄釋天三具分身,又在大軍交戰時,獲取了不少高手屍身,其中不乏昊天教精銳高手,他們將這些屍身陰魂加以煉製,又是一支龐大的軍力,望陛下不可掉以輕心!」

皇甫銘歎道:「現新朝初立,百廢待興,朕實在騰不出手來應對煞域。」

侯翔宇道:「陛下不必擔憂,此事自有他人代勞。儒門分東西兩宗,既然東宗已經監視魔界,那麼西宗又何嘗不能防範煞域。」

皇甫銘恍然大悟,不禁撫案稱好:「國丈此計甚妙也,儒門孟軻頗有仁心,隻需曉之以大義,他必會如朕所願。」

侯翔宇道:「屆時陛下便可坐收漁利,帝業穩若泰山也!」

皇甫銘又問道:「那麼朕對於應該如何對待魔界?」

侯翔宇沉吟片刻,開口道:「招安!」

皇甫銘不禁一愣:「國丈,你可是在跟朕說笑?」

侯翔宇搖頭道:「老臣不敢跟皇上說笑。」

皇甫銘當日他遭人暗算後得以逃過一劫,本想將幕後黑手挫骨揚灰,但侯翔宇卻勸他借假死之象暫避風波,養精蓄銳,來日謀求大事,果不其然,經過一段時間的隱忍,他最終問鼎九五,所以他對這嶽丈極為信服,也耐心聽他解說。

侯翔宇道:「招安看似魯莽,其實是試探魔界虛實和立場,就算激怒他們,陛下無什麼大礙,因為魔界有什麼動作必定會先引起天劍穀的反應,而天劍穀一動,江南、遼東、北疆三地也不會坐視不理,所以就算有大戰也是由這三地諸侯應對,陛下自可安枕無憂。」

皇甫銘不禁拍案讚歎道:「國丈果然考慮周全,一個簡單的招安不但可以探清魔界,還有可能讓損耗這些強人的實力,高,實在是高!」

皇甫銘大喜,君臣翁婿二人又談了片刻,便歡笑而散。

皇甫銘回

寢宮休息,侯翔宇則由內侍引出宮外。

走過禦花園,卻見涼亭內宮燈通明,數名宮女正擁著一名宮裝麗人,其頭戴鳳冠,身披霞袍,儀態萬千端坐亭內,正是當朝皇後——侯玉玲。

內侍見狀,急忙下跪行禮,侯玉玲擺了擺手道:「爾等且下去,本宮有話同父親私談。」

內侍及宮女依令退去,侯翔宇走入亭內,與女兒對麵而坐。

「玉玲,你身為皇後孃娘,何解這般夜深還不休息?」

侯翔宇言語間略帶不滿地道。

侯玉玲咬了咬唇,幽幽歎道:「父親……女兒想外出一趟,去,去江南走一走!」

侯翔宇臉色一沉,哼道:「當朝皇後,一國之母,出宮入世,拋頭露麵,成何體統!」

侯玉玲道:「父親,女兒隻是想親自去摸清江南虛實罷了……」

侯翔宇冷哼一聲:「少來,你的心思為父還不明白嗎?你完婚已有一段時日,不但還未圓房,居然還替他暗地選秀女!」

侯玉玲俏臉慘白,低聲道:「父親,你也知道女兒不喜男子,為何還要這般逼我……」

侯翔宇猛然起身,拂袖哼道:「此事容不得你任性!你莫要忘記,你跟你大哥的這一身佛道雙元是如何得來的!」

侯玉玲微微一愣,垂首道:「是……是祖父拚了命傳承下來的,女兒不敢忘卻……」

侯翔宇道:「你知道便好!為父已經說服皇上,派人招安魔界!」

侯玉玲花容一變,訝聲道:「父親……招安魔界……這……」

侯翔宇拂袖起身:「好了,此事你便不要過問了,你便安心做好你的皇後孃娘!」

說罷轉頭離去。

望著侯翔宇遠去的背影,侯玉玲花容一片愁雲,呆呆地坐在亭內好一會兒,忽然花叢中閃出一道健美的倩影,肩窄腰細,臀翹腿長,其身形極為高挑,粗略目測足有八尺之長,此番身量在女子中已經是極為罕見。

侯玉玲玉手支腮,淡淡地道:「阿瑛,外邊的動向如何?」

長腿女子回

道:「啟稟娘娘,儒門帶著儒武巨神駐紮金陵,顯然在針對魔界。」

侯玉玲問道:「西麵呢?煞域可有何動作?」

高挑女子道:「九幽深淵的空間結界已然開始鬆動,陰氣有向外蔓延的趨勢。而且……不少西夷人在附近出冇。」

侯玉玲問道:「西夷人?厲帝難不成將手伸到了西夷國?」

她頓了頓,朱唇勾出一絲冷笑:「我知道了,這些西夷人已經不是人,而是煞域的陰軍屍兵了!」

高挑女郎又道:「娘娘所言甚是,屬下還偵查到厲帝麾下那頭屍王頻頻朝西麵而去,每次回

來都會領著一些金髮碧眼的西夷人,他們嘴中隱有獠牙。」

侯玉玲蹙眉道:「屍王,難不成是那頭以萬屍穢氣陰能練成的怪物,它叫什麼名字來著……將臣!」

高挑女郎道:「確實是那將臣。」

侯玉玲道:「當日吾還對厲帝從何練得此等屍王凶兵,聽了阿纓你的情報,現在也已經想明白了。」

高挑女子說道:「屬下愚鈍,還請娘娘明示。」

侯玉玲道:「厲帝經曆酆都慘敗,未免讓煞域遭受滅頂之災,他已不敢再用神州百姓練屍,但為了恢複元氣,又不得不補充兵力,所以便捨近求遠,將目光對準了西夷諸國!」

執掌三十六郡軍政大權,龍輝分封妖族諸多有功之士,數萬妖類皆得封賜,將江南一些較為荒漠之地賜給群妖,這些土地看似有些貧瘠,但地脈蘊含的靈氣卻猶勝於一些繁榮之地,因為這些地方人煙稀少,土地也少遭開墾,故而地脈靈氣較為純正,對於妖族來說恰好是修煉佳所,群妖也樂得趕到自己的封地,建造洞府宅院。

此外龍輝還命木天青製定江南之律法,強行勒令人族妖族和平共處,無論誰先挑起事端皆要受到嚴懲,鼓勵兩族通婚。

此外,龍輝還以盤龍聖脈六部之形式設立農神門、玄機堂。

農神門由幾名花妖負責,花妖一族戰力雖排行末位,但卻是精通植物特性,如同瑰玉雯瓔二女,可借植物施展神通之法,而大多的花妖更擅長種植,所以妖族被困傀山千萬年,也就是因為有花妖一族提高糧食產量,使得族脈得以延續。

花妖一族主管農神門,傳授種植之法,甚受農民待見,龍輝隻考慮便是先拉攏農民民心,畢竟農民本性淳樸,而且人數最多,隻要能討得他們歡心,人妖共處的新政便成功了大半。

至於玄機堂則由儒道妖三方攜手負責,三方將拿出部分法術武功,相互切磋,相互融合,慢慢消除千年芥蒂,並同時廣收門徒,傳授武學法術,此舉便是藉著儒道二教的影響力進一步消解異樣目光,又可讓民族更深入瞭解妖族。

除此之外,儒門也履行昔日跟妖後簽訂的盟約,號令天下儒生說教寫書,將妖族稱為仙靈神物,平定昊天邪教,功在千秋。

玄機堂分為內外雙院,外院則是傳授普通以及一些基本功法,僅僅是入門而已,所以弟子挑選不算十分嚴格,隻要能夠吃苦耐勞便可進門;內院則所授功法更加精妙,對弟子要求則更為嚴格,不但要求資質上佳,更重要一點便是要忠心,所以這第一批的內院弟子便從龍麟軍中挑選資質較好的入圍,由儒道妖之高手傳授功法。

玄機堂在洛川外三十裡處,占地三千畝,以山脈走勢為根本,建造山城,即可作為教徒授業之所,也可形成拱衛洛川之據點,一舉兩得。

見識過龍麟軍中那些通天徹地的玄功後,江南百姓也心生嚮往,不少年輕人紛紛湧來拜師,玄機堂外門庭若市,讓門外接待童子倒也忙得滿頭大汗。

透過重重山門,沿著山路石階上行,便是一片廣闊之地,此地便是一處武場,其構造十分特殊,乃山峰被硬生生削斷一截而成,簡單大氣。

武場上前後分為三排,每排十人,正練得熱火朝天,一招一式練得一絲不苟。

「眾人收招!」

隻看龍輝昂首行出,朗聲高喝道,三十名門徒同時收招,立定站好。

龍輝道:「但如今法印開啟,修者威能已達神境,任你千軍萬馬,若無相應的高手坐鎮,也就是想到於一個天人武者的一個巴掌,所以你們身為龍麟軍精銳軍官,便該提升自身修為,立足當世強者之林!」

這三十名門徒正是以徐虎為首的一眾年輕軍官,聽得龍輝訓話,眾人更是挺起胸膛,大聲高喝:「謹遵王爺號令,吾等定當修成神通!」

龍輝點頭道:「很好,今日本王請來了一名神射手,傳授汝等箭術。」

徐虎等人昂首應允。

龍輝朝一側點了點頭,道:「封執事,這般小猴子便交給你,勞煩你替我好生管教了!」

一名長袍儒生負手走來,徐虎等人眼睛一亮,不禁暗吃一驚,此人正是昔日與龍麟軍對壘的封羿。

眼見昔日敵人,徐虎眾人不禁麵露警戒和敵意,龍輝哼道:「封先生從今日起便是汝等老師,你們還不快行禮!」

龍輝積威,軍令如山,眾人瞬間便掃去心中疑慮,齊聲行禮問好:「拜見封老師!」

龍輝甚是滿意,對封羿道:「封先生,這幾個小子就擺脫你了。」

封羿歎道:「昔日封某屢次冒犯江南王,想不到王爺竟不計前嫌,任將如此重任交給封某,胸襟廣闊,著實封某歎服!」

龍輝笑道:「那便有勞封先生了!」

封羿道:「一名弓手,需要做到心定,眼準,手穩!而這三點,以心定為根本,最為重要,隻有心定,方能做到準跟穩!」

說罷衣袖一翻,弓弦上手,隻看他人往後一躍,朝著山崖退去,他半個身子已經跌出懸崖外,徐虎等人也瞧得吃了一驚。

倏然,封羿腳步一收,單足站在崖邊,保持半個身子在外,半身在內,左手托山嶽,右手捧星辰,挽弓搭箭,隨即便是連珠飛箭,三十枚利箭接踵而來,每一箭不偏不倚落在這三十個軍官足前半寸之處,準度拿捏恰到好處,叫人歎爲觀止。

封羿露了這一手,徐虎等人不禁心生佩服。

龍輝見狀也算放下一樁心事,將徐虎等軍官交給封羿訓練。

走下武場,行至半途,卻見前方山道俏立著一名美貌婦人,腰身軟潤,宛若水蛇,雪膚桃腮。

龍輝露出一絲微笑:「螣姬!」

螣姬展顏嬌笑,挽了挽被山風吹亂的幾絲秀髮,輕啟朱唇喚道:「龍主,您怎麼也到這玄機堂來了?」

龍輝笑道:「知道長老在此授業,吾自然要前來一觀,親睹長老的絕代風華!」

螣姬媚眼一橫,白了他一下,嗔道:「王爺,你淨拿妾身開玩笑!」

含笑帶嗔,眉宇間隱有春意泛動,倍添嬌豔。

螣姬道:「龍主,可有雅興到妾身寒舍稍坐,喝杯清水。」

龍輝點頭道:「自然求之不得!」

螣姬水袖一擺,蛇腰款款,騰空駕霧,龍輝也禦風而隨,兩人翻過數個山頭,落在一處山丘小屋前,屋子坐北朝南,建有一個露天亭子,雖是簡陋卻也雅緻。

龍輝望了四週一眼,不禁笑道:「山清水秀,環境倒是不差!」

說著便在亭內坐下。

螣姬笑道:「隻不過是暫居之所,明日我也要離開了。」

龍輝道:「潛伏、暗殺之法你也教會他們了,也該好好休息了!」

螣姬倒了杯清水給龍輝,道:「妾身隻不過是客卿教座,按例傳授一些皮毛罷了,而正事始終不敢忘卻。」

龍輝臉上笑容為之一斂,道:「外邊有何動靜?」

螣姬道:「極西之地,九幽深淵,陰氣外滲,煞域將動!」

龍輝道:「此事可確定?」

螣姬點頭道:「我命毒牙分成三批,連番接近煞域,得到的情報皆是如此,我昨日也親自到了煞域外圍轉了一圈,龍主所知,蛇性喜陰,妾身還未接近,便已經感覺到陰氣正在莫名躁動。」

龍輝抿了一口清水,表情仍舊平靜,又問道:「魔界呢?」

螣姬道:「三個時辰前,妾身剛以神念同漣妃娘娘交談,雀影並未發覺魔界有任何異動之象,反倒是朝廷使節正朝焱州趕來。」

龍輝眉頭一蹙,道:「朝廷使節?焱州?煞域在這次大戰獲取了諸多利益,實力壯大了不少,九幽深淵內陰氣外滲,亦在意料之中,隻是這魔界仍舊這般安靜,倒是叫我意外!」

螣姬道:「龍主,這般小事,你隻需一個神念傳音便可知道了。」

龍輝微笑道:「神念傳音怎及當麵相見,不但可以談得詳細,還可一睹美景!」

螣姬桃腮一紅,嬌媚地橫了一眼,眸間水光盈盈,情火暗湧。

龍輝往一側挪了挪,空出半個椅子,螣姬媚笑著搖擺蛇腰,夾著一陣香風挨著龍輝坐下,香軟豐腴的身軀倚在男兒懷裡,嫵媚妖嬈,芬芳繞鼻。

龍輝伸手攬住她柔潤細膩的蛇腰,扭頭在她脖頸香腮上印了幾記熱吻,螣姬咯咯嬌笑,媚紅雪靨,雙臂純熟地纏住男兒脖子,在男兒耳邊嗬出溫熱香氣,極儘挑逗曖昧。

龍輝尋到她芳唇,一口叼住,螣姬嚶嚀一聲,啟唇相迎,四唇相貼,雙舌交纏,美婦人細膩香舌好似靈蛇般柔軟,在男兒口腔中撩撥挑動,時而輕刮牙齦,時而撩掃舌根。

這蛇妖美婦的口技著實**,猶在大小妖後之上,撩得龍輝**暗動。

纖纖玉指順著男兒大腿滑動,落入腿胯間的粗物巨陽,被美人凝脂般的手指一觸,龍根立即跳了起來,灼熱的陽剛透過褲子直滲而出,螣姬隻覺得一股熱氣從指尖蔓延開來,先是手臂酥熱,隨後便是全身滾燙。

螣姬愛煞了這根龍陽巨棒,情不自禁地握住玉柱上下套捋,掌心頓覺熱氣騰騰,烘得渾身燥火,如蛇般柔軟的美婦人媚眼如絲,蘭息潮熱。

「龍主……」

螣姬吐氣如蘭,膩滑香舌順著男兒耳朵靈活撩動,輕輕舔著耳根,龍輝也是情動不已,手伸到螣姬胸前,隔衣揉捏著兩顆飽滿豐膩的腴脂。

螣姬嬌喘道:「好龍主……妾身,妾身好生想念你……」

龍輝在她腮邊吻著一口,笑道:「我也好生想念螣長老!」

說著便單手解腰帶,露出騰騰怒龍,紫紅的龜首棱角分明,看得螣姬慾念暗湧,情火旺燒。

螣姬勾起玉指將腮邊秀髮挽回

耳根,彎下身子,啟唇吞納,含住龍首巨龜,靈蛇丁香巧妙掃動,卷洗冠溝,纏繞龍首,正是一番龍蛇交纏。

螣姬俯身吹簫,將巨龍含舔得濕潤滑膩。

龍輝坐在亭內,光天化日之下享受美婦殷勤伺候,吹簫舔根,倒也彆有一番滋味。

螣姬含著巨根,呢喃嬌啼道:「龍主……妾身伺候可還滿意?」

龍輝身子向後靠去,倚在亭欄,放鬆身子,長歎一口氣道:「好,十分滿意,舒服之極!」

螣姬咯咯嬌笑,輕解羅衫,衣襟半鬆,兩顆雪白腴乳崩彈而出,深邃溝壑,奶香撲麵,櫻桃鮮豔,雖不如大小鳳凰那般巨碩圓潤,但也是難得一見之美乳。

龍輝眼睛一亮,便要伸手去握,螣姬媚眼一橫,咬唇嬌笑,伸手架住,俯身湊到龍根跟前,玉手捧乳,裹住龍根,龍輝隻覺下體陣陣乳膩,好似陷入一片奶柔牛乳間。

粗碩的根莖被美婦**裹緊,上下套動,隻餘半個龜首在外,螣姬開唇一嘬,含住龜首,使得男兒棒身享受乳肉膩滑,棒首則深受檀口含洗,好生逍遙。

龍輝握住螣姬香肩,連連呼氣讚好:「好姐姐,且讓小弟再探幽深蛇洞如何?」

螣姬撲哧笑道:「王爺,你可是大名鼎鼎之人,當真要跟妾身在光天化日之下荒唐一番嗎?若被他人瞧見可是不太好哩!」

龍輝一把將她抱坐在懷裡,熱硬的龍根戳在美婦臀溝間,陷入豐腴的美肉裡。

「本王行事是何需顧慮,想做什麼便是什麼!」

龍輝握住螣姬一顆**,調笑道,「我自是無所畏懼,隻是不知長老意下如何?」

螣姬含情脈脈,騷媚蘊春,道:「妾身本是一介蛇妖,怎會顧忌那些禮義廉恥,隻要龍主喜歡,妾身自當奉陪!」

龍輝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肥嫩圓臀。

螣姬煙媚嬌笑,翹臀提裙,玉指伸向下體的褻褲,輕輕一撥,將絲綢薄布勾開,水潤潮暖的蜜戶半開半闔。

螣姬純熟地挪動腰臀,將粉胯對準龍根,隨後一個沉腰,蛤唇咬住龍首狠狠嘬了下去,溫滑緊湊的滑肉牢牢套住龍根,烘熱的花漿決堤般澆下,黏糊糊、暖烘烘地淋在龍輝胯下,極為舒服。

螣姬小腹生出陣陣鼓脹充實感,暖烘烘的十分舒服,不自主地旋腰轉臀,蜜蕊宛若嬰兒口唇般緊緊咬住龍頭,蛇宮滲泌膩滑汁液,重重媚肉裹住龍槍,叫男兒寸步難行。

龍輝長吸一口氣,雙手猛地握住螣姬雙臀,龍根朝上一頂,竟硬生生頂開妖蛇美婦的宮口,將她刺得險些心兒都要跳出喉嚨。

螣姬香汗淋漓,藕臂環住龍輝脖子,一邊肥臀擺動吞吐陽根,一邊啟唇吐氣迷離嬌喘:「妖帝,妖帝陛下,好重,好猛……妾身快,快要被你弄死了……」

龍輝低頭含住她一粒鮮豔的乳梅,嘿嘿道:「**,你叫我什麼……叫得不對,給我重新叫過!」

螣姬心思敏辯,立即改口:「陛下……那妾身便大膽喊你一聲郎君……好不好?」

龍輝甚是滿意,龍根在蛇穴內越發猖狂,殺得汁液橫流,螣姬臀股狼藉一片,恥毛都被粘液給染滿,黏糊糊地貼在胯間,兩瓣蛤唇瑩潤透亮,泛起丹霞般的紅色,隨著龍首龜棱的刮動,內裡的兩瓣媚肉翻來滾去,蜜唇吐液。

「龍主,妖帝……陛下……」

螣姬花宮抽搐,已然瀕臨**,勉力開口問道,「這次……這為何要到洛川來?」

問到此事,龍輝心中一斂,下體則奮力朝上一頂,狠狠破開花底嫩宮,好似在發泄一般,螣姬頓時陰門酥麻,蜜汁決堤而出,竟是**泄身。

螣姬宮頸有種被頂開撕裂的感覺,陣陣痛楚夾雜著酥麻,好似少女元身初破之時,柳眉緊蹙,香汗淋漓。

一陣痙攣抽搐後,螣姬花宮哆嗦,濃稠蜜汁尿了出來,螓首揚起,嬌聲呻吟:「嗚嗚……要死了,我不行了!」

說罷身子一軟,癱倒在龍輝懷裡,汗津津的嬌軀倚在男兒胸口,溫濕的汗水透過衣衫,浸入男兒衣衫中。

抱著癱軟如泥的螣姬,龍輝手掌在她濕滑的玉背上撫摸著,淡淡地道:「本妖帝的妖後不見了,自然要找回

來了!」

螣姬微微一愣,從龍輝懷裡抬起頭來,臉頰沾著幾縷汗濕的秀髮,驚愕地問道:「娘娘,不見了?」

她轉眸一想,楚婉冰雖是嬌縱,但卻是對龍輝甚是依戀,最多也就偶爾發發脾氣,離家出走卻是萬萬不能,既然不是小妖後,那便隻有洛清妍了!「洛娘娘……她去哪了?」

螣姬問道。

龍輝把玩著她一顆豐乳,道:「她應該是到洛川了,我這次便是來找她的,並順道來瞧瞧你!」

螣姬幽幽一歎道:「原來如此,妾身還以為陛下是專程來看我的哩。」

龍輝道:「怎麼,你吃醋了?」

螣姬垂首道:「不敢,妾身自是以陛下和洛、楚二位娘娘馬首是瞻,全心全意侍奉吾族帝後。」

龍輝掐了她乳珠一把,笑道:「果然是洛後替吾親選的美嬌娘,你且先回

九雲山莊,待我把這隻離巢的鳳凰找回

來後,咱們便一起出海,到盤龍聖脈過一段逍遙日子!」

螣姬聞言又驚又喜,連聲謝恩,但又有幾分疑惑,問道:「龍主就這麼離開封地,若是外人趁虛而入可怎麼辦?」

龍輝笑道:「無妨,此事吾自有應對之策!」

說著拍了美婦肥股一把,示意她先行回

莊等候。

螣姬被一輪激杵,花蕊酥麻,早已不堪再戰,立即翻下身來,但見龍根仍舊粗碩堅挺,心想自己身為姬妾卻未能君郎儘興,不免有些愧疚,於是便要跪趴在他身下,用嘴替龍輝吹出來。

龍輝伸手製止道:「螣姬,你也累了,先回

去莊休息吧!」

螣姬水眸盈盈,咬唇道:「但龍主似乎仍不儘興,待妾身再……」

龍輝笑道:「不必這般,我身邊可是帶著一個小奴婢,正好藉著機會再調教她一番,省得她日後不安分,又生事端。」

螣姬一愣,明瞭過來,問道:「是紅奴,還是緹奴?」

龍輝一巴掌拍在她肥嫩的**上,扇得乳肉翻湧,笑罵道:「**,這般愛管閒事,還不快給我穿好衣服!」

螣姬咯咯嬌笑著穿好衣衫,盈盈騰起,化光而去。

龍輝伸手一招,虛空結界開啟,一名衣衫不整的俏麗女郎跌了出來,其手腳被束,秀髮淩亂,衣衫不整,粉腿藕臂半露半遮,狼狽之中卻有一番淒豔美態。

水靈緹秀眉一揚,恨聲怒道:「混蛋,你……」

話音未落,一根粗壯巨陽映入眸中,羞得她麵若紅霞。

龍輝一把將她扯到跟前,摁倒在身下,道:「緹奴,怎麼關了這麼久,你還是這般倔強!」

水靈緹瞪圓眼珠,嬌叱道:「人渣,你究竟要把我折騰到何時!」

龍輝道:「我之所以不想讓你離開,是因為我需要你,魔界與煞域任不安分,我依舊得借用你的力量!」

水靈緹雪靨灼紅,咬牙道:「廢話!你想打就自己打,與我何乾!」

龍輝道:「靈緹,何必對我如此敵意!」

水靈緹扭過俏臉,不去瞧那胯下的醜東西,來個眼不見為淨。

然而男根散發出熟悉的氣息,不斷由鼻端鑽入她心扉,腦海中莫名湧起種種荒唐和淫媚之事。

「哎,靈緹,你這般做叫我很是為難!」

龍輝有意繼續調戲她,稍微朝前挺了挺下體,粗壯陽物戳在她嫩頰上,水靈緹心尖一跳,心情越發煩躁,忍著羞怒道:「你,你挪開點!」

龍輝嬉皮笑臉地道:「想我挪開,那你可得答應我的事!」

水靈緹耳根燥熱,心煩慮亂:「休想!」

龍輝早就料到她會這般回

答,趁著她開口之際,順勢將龍槍送入她檀口之內。

棒身上尚且黏著螣姬那濃鬱騷檀的汁液,入口有幾分辛辣,而龍根來得極為突然,一槍便捅到了嫩喉,水靈緹被嗆得眼淚直流,嫩臉酡紅。

龍輝有意磨掉她的棱角,伸手摁住她後腦勺,迫使她含羞吞棒,龍根上帶著純陽之氣,對於屬陰的女體有股天然的吸引力,便是劍心聖潔的於秀婷也不能倖免,更勿論出身邪教的水靈緹。

陽息入喉,水靈緹身子自然反應,肌膚灼熱,喘息粗沉,全身毛孔彷彿都開放,身子散發出似有似無的幽香,腿心溢位一絲水意,但眸子中仍舊透著絲絲幽怨和嗔怒。

龍輝看在眼裡,心中暗笑:「還是不願就範……」

他抬眼望瞭望天色,已經漸漸暗淡下來,不由得樂了,捏了捏水靈緹臉頰道:「好緹奴,長夜漫漫,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敘舊!」

水靈緹麵紅耳赤,秀眸瞪出一絲羞怒,又帶著幾分迷濛霧氣。

自從蛟龍東來,海域已成龍麟軍天下,凡駛入江南水域的船隻,無論是江河還是外海,皆要經過龍輝首肯,否則便是舟毀人亡。

龍麟軍昔日以海運增收財產,如今江南在手,海運更是旺盛,崔蝶把握機會,暗中操控,以海運商機吸引江南富商,巧妙運作之下便控製了江南各大商行,使得江南王之基業更為牢固,為了進一步確保海運受益,崔蝶選了一片海域作為行船路線,名曰商海,在此海域內船隻將受到龍麟軍全程保護。

淩海郡由於地處江南海口,故而遠離主戰場,所以完好無損,如今海運昌盛,使得它越發繁榮,各種物資特產源源不絕地運入淩海郡,再通過海船倒賣到海外諸國,同時也將海外特產拉到神州,這一來一回

便是金銀無數。

海上大船無數,乘風破浪,卻有一艘小舟隨波逐流,卻非行駛特定的商船路線,而像是在遊玩賞景。

「妹子,你看這海景可是賞心悅目?」

船頭甲板上站著一個錦袍男子,眉清目秀,豐神俊朗,倒是一翩翩公子,他此刻正扭過頭跟船艙內之人講話。

鐺鐺數聲琴音作響,清幽溫和,藉著海風遠遠飄去,如泣如訴。

年輕公子聽琴音而知心事,不禁暗歎:「妹子心頭任是放不下那洛先生……哎,但茫茫人海又如何尋一人呢!」

他正是宮雲飛,當日他機緣巧合之下窺得天宮八鉉譜之太荒古篆,從而神誌迷失,而恰逢魔界得知天宮八鉉譜記載著萬魔原石的下落,故而出手搶人,幸得龍輝相助才倖免於難,爾後白翎羽替白宮兩家翻案,再加上白翎羽因撥亂反正而享儘諸般殊榮,使得宮家地位也隨之提升,比起冤案前更盛,宮雲飛不但繼承先父爵位,更被封為玉鹿侯,其妹宮采苓也被封為妙音翁主,地位僅次於皇室公主和郡主。

家門重耀,封賜加身,宮采苓卻任是悶悶不樂,一顆芳心早已飛到那個不存在的人身上,難以收回

宮雲飛見妹子愁眉不展,便帶她出門遊玩,曆經楚江、赤水河兩大流域,最後再駛入海中,希望能緩解胞妹的相思之苦。

「大哥……」

船艙內響起幽幽輕歎,隨即衣裙拂動,一名錦華襦裙的少女走了出來,麵容清麗,明眸皓齒,正是久彆多日的宮采苓。

宮雲飛笑道:「采苓,你總算走出船艙了,你看這大海浩瀚無垠,雄奇壯闊,看上幾眼心情也舒緩開懷不少!」

宮采苓瞥了海麵一眼,目光有些空洞,隻是微微一笑,迎合兄長話語:「嗯,大哥說得甚是!」

宮雲飛不由得苦澀一笑,靜靜地望著海麵,良久開口道:「采苓,有些事強求不得,有緣自會相見,無緣一生難遇,你不要再這樣下去了!」

宮采苓臉色蒼白,咬住唇珠,嬌軀微微顫抖,眸間已然蓄滿了淚水,卻是強忍著不落下。

海風呼呼吹來,宮雲飛忽然聽見一個焦急的聲音順風而來,抬眼一看竟見海麵上有一塊浮木,兩個人正抱著浮木在海中漂浮,已是搖搖欲墜,命懸一線。

宮雲飛急忙招呼水手:「快將船駛過去救人!」

水手立即照做。

船隻駛到浮木附近,水手拋下繩索將那兩個落水者拉了上來。

那兩人一對男女,男子年約二十五六,赤發褐目,鼻梁高挺,女子年約雙十,金髮碧眼,身段婀娜,他們膚色極為白皙,猶如牛乳般純白,但細看之下膚質卻略顯粗糙。

登上甲板後,那男子咳了幾口水後,張嘴便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聽得眾水手麵麵相覷,一個水手急忙過去稟報宮雲飛:「侯爺,這番蠻子亂說一通,也不知他講些什麼,未免他生出禍端,不如先將他們控製起來,上岸後交給官府處理。」

宮雲飛擺了擺手道:「不必如此,本侯聽得懂他說什麼,讓我來跟他交談!」

他小時候曾跟出海的老仆學過西夷話,所以聽得懂那胡人說什麼。

宮雲飛走了過去,望著那男子用夷語問道:「你是何人,來自那裡?」

赤發男子不禁大喜,立即用夷語回

答:「太好了,你會聽我們的語言,我是來自法安西嵐國的尼亞撒切斯,這位是我妹妹姵婭撒切斯,我們遠赴中土神州海上遭遇風浪,船隻沉冇,我跟妹妹就抱著一塊爛木頭在海中漂浮,幸虧得閣下救援,才能活下來,請受我一拜!」

說著站起身來,單掌撫胸,朝著宮雲飛深深鞠了個躬,那少女也站了起來,但她卻是用手捏著濕漉漉的裙子,朝著宮雲飛微微屈膝,與中土女子的禮節有幾分相似。

宮雲飛道:「你們兄妹先到船艙內換身乾淨衣服吧,免得遭受風寒。」

說著便讓人帶他們下去換衣。

過了片刻撒切斯兄妹換了一襲神州衣衫,卻是穿得歪歪扭扭,看起來頗為滑稽。

宮雲飛著人給他們遞了杯清水,問道:「二位從故鄉遠赴中土,不知有何貴乾?」

尼亞臉色一沉,姵婭眼眸間湧起一層水霧,幾滴眼淚滑落臉龐,抽泣道:「我,我們家鄉被一群惡魔給毀了,這次是來神州求援的!」

宮雲飛不由大驚,隨而追問實情。

尼亞長歎一聲,說道:「我們兄妹的父親是法安西嵐國領主,咱們國土雖小,但人民商量,土地肥沃,生活十分幸福富裕。一年前,格拉羅馬王去世,王太子奧古斯繼承王位,他從東方回

來後,性子越發怪異,頒佈了一條政令,要所有屬國領主各進貢一千個精壯男子,當時我們覺得也很奇怪,但格拉羅馬是最強的帝國,我們這些小國不敢有違,父親就讓人選了一千個男子進貢,當時還以為是宗主國要增添兵力,準備討伐敵國,所以也冇在意,但後來我們發現所有進貢的男子音訊全無,當時就覺得奇怪,後來我作為使節到格拉羅馬,藉著進貢之名來探問那些男子的去處,然而……」

說到這裡,他臉色已經一片鐵青,顯然是回

憶起十分可怕的事情。

「格拉羅馬王城四周烏雲密佈,雲層中時不時有紅色的閃電劃過……城內已經一片死寂,再無半個活人!」

尼亞繼續說道,「當時跟我同行的還有其他幾十個國家的使節,我們都覺得十分詭異,商量一番後就決定到王宮瞧瞧。王宮內一樣死氣沉沉,冇有半個活人。到了王宮正殿,卻發現奧古斯坐在王位上不斷抽搐發抖,瑞德國使節便想去救他下來,誰知剛一走近,就被那奧古斯抓住一口咬在脖子上,吸光了全身的血……」

宮家兄妹聽到這兒也是倒抽一口冷氣。

尼亞說道:「我們當時都嚇壞了,但奧古斯吸血後慢慢清醒過來,他冷笑著對我們說:‘來得正好,我恰好有事要交代你們!’我就問道:「奧古斯國王,你,你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要吸血?」

奧古斯笑道:‘血的味道很好,所以想吸食,閒話少提,你們回

去以後再送一千人過來,這次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當時我們都一致認為他已經瘋了,或者已經不再是人,那裡肯同意,奧古斯立即動怒,叫道:‘你們若敢違揹我的意願,不但要死在這裡,就連你們的國家也得覆滅!’話音剛落,原本寂靜的王宮四周響起了一陣陣粗沉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是有人在呻吟,當我們還在驚訝時,就看見正殿四周衝進來了許多人,他們眼睛赤紅,口生獠牙,指甲尖銳,就像是魔鬼一樣。

我們拔劍跟他們博鬥,但它們力大無窮,而且刀劍斬在身上一點事都冇有,我們不是對手,轉眼間就死了半數人。

好不容易纔逃出城外,我和其他倖存的使節各自回

國,將事情告訴領主。

得知奧古斯變成魔鬼後,所有附屬格拉羅馬的領主全部集合起來,召集兵馬要發動聖戰,討伐奧古斯這頭妖魔。

當我們兵臨城下時,忽然衝出一個十分高大的怪物,它全身裹著繃帶,繃帶上寫著各種古怪符咒。

見到這怪物,聯軍立即萬箭齊發,可是卻冇有一箭能射穿這怪物,所有弓箭就像是雨水一樣打住它身上就彈開了,那個怪物衝入我們陣中,我們的兵器近距離砍殺仍舊不能傷它,它就這聯軍陣中大開殺戒,而且凡是被它抓傷或者咬傷的人又會立即變成嗜血吃肉的怪物,專挑活人撲殺,而被它們傷到的人也變成跟一樣的怪物……它們刀槍不入,而且到了晚上還會生出蝙蝠一樣的翅膀,在空中飛來飛去,抓到活人就吸血!我們大敗而退,而這些怪物窮追不捨,沿途而下,遇上活人又對他們撕咬,如此一來怪物越來愈多,活人越來越少。

我們幾個僅存的領主聚在一起,將最後的兵力集中在阿克施城,這座城是建造在海邊的城池,我們進入後立即加固城牆,把整個城連上空都用厚實磚石包住,就像是一座屋子般,就為了防範夜間怪物飛進來偷襲,我們固守了一個多月,勉強保住陣線。

但大家都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所以幾個領主就召集城內的人,希望大家可以想出一個好辦法!後來有個老人告訴我們,東方的中土神州曾有過這些怪物的記載,或許可以到神州找尋辦法。

我們立即派出船隊東來,誰知海裡也有怪物,專門攔截往東駛來的船隻,所有出海的船隊全部覆滅!我們又跟怪物打了兩個月,最後那頭全身繃帶的怪物殺來了,他一拳就打碎了我們的城牆……父親見已經守不住了,便讓我跟妹妹帶著一些隨從登上最後一艘船離開,我怕又遇上那海裡的怪物,於是就冒險一搏,讓船隻先向北行駛,繞過北海冰川,再來神州……等我們的船進入神州海域後卻遇上風浪,除了我們兄妹外其他人全部遇難。

幸虧得恩人相救,我們才得以活命,如今雖到了神州,卻不知道怎麼找到解決那些怪物的辦法!」

聽到這裡,宮雲飛也不由得對他們兄妹的機遇多了幾分同情,一樣的家破人亡,一樣的背井離鄉,使得他對這對異族兄妹起了共鳴。

「從閣下所描述來看,這些所謂的怪物倒跟煞域屍兵有幾分相似。」

宮雲飛說道,「但究竟是不是煞域屍兵,我一時間也不敢確定,需得找人請教一番。」

撒切斯兄妹麵露喜色,連連開口答謝。

在海上,宮雲飛著人燒了些飯菜給他們兄妹果腹充饑,兩兄妹疲倦多日,饑腸轆轆,見了食物便失了風度,狼吞虎嚥起來,尤其是那姵婭,白皙的俏臉因為狼吞虎嚥的關係抹上了一層暈紅,倍添嬌豔。

酒足飯飽,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宮雲飛便對水手下令道:「夜色已深,咱們先到附近的海島停泊一夜!」

夜間的大海甚是凶險,所以得先尋地休整。

話音方落,一股海風吹了過來,夾雜著濃鬱血腥惡臭,聞之慾嘔,宮家兄妹隻覺得肚子一陣翻湧,幾乎將晚飯給吐了出來,甲板上的水手臉色也是極為難看。

姵婭花容丕變,身子嗖嗖發抖,惶恐地道:「它,它們來了……」

宮雲飛問道:「姵婭小姐,它們是誰?」

姵婭已然嚇得六神無主,隻餘嗖嗖發抖。

尼亞較為鎮靜,吐了口濁氣道:「恩人……它們就是那些怪物,每次它們出現的時候都會有一股血腥惡臭,看來它們已經發現我們兄妹逃脫,不行千裡迢迢追了過來!」

宮雲飛朝海麵望去,不見任何異樣,但那股血腥味越來越重,壓抑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起帆——開船!」

宮雲飛自知事態嚴重,立即下令船隻開啟,如今唯一可行之法便是駛入商海範圍,讓龍麟軍來擊退這些怪物!船槳打水,船隻朝商海方向駛去,但身後的腥風越來越近,一個眼見的水手大聲叫道:「侯爺,翁主,後麵有艘怪船!」

宮家兄妹朝後一看,兩人同時倒抽一口冷氣,隻見一艘船隻正朝這邊追來,距離不足半裡,此船外形以白骨堆砌,船帆以人皮縫製,在黑暗的夜色中透出攝人凶芒。

船首上站著幾個身披黑色鬥篷的人,撒切斯兄妹見到他們後,不由得冷汗直冒,宮雲飛急忙問道:「他們是誰?」

尼亞道:「他們就是那些怪物!」

剛說完,卻見那幾個人鬥篷一揚,後背生出兩扇如同蝙蝠一般的肉翅,噗嗤扇動,登空而起,撲了過來。

半裡距離頃刻便至,兩對東西兄妹同時聞到濃鬱血腥,入眼所見便是白得滲人卻又俊秀難言的臉龐,若不是有兩扇蝙蝠怪翅,他們絕對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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