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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急流勇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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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帝陰掌雄沉,元鼎唯有打起十二精神應付,焚天雷煞應聲上手,拳生烈勁,剛猛反擊。

陰掌對火拳,破虛根基相撞,激起滔天氣浪,將整座殿宇一併摧毀。

煙塵彌散間,隻見元鼎化拳伸指,氣凝指末,一記奔雷疾電指直戳厲帝氣海。

指法凜冽,厲帝不敢怠慢,輕挪冥步,九陰彙聚,邪煞環繞,周身湧起一片潮紅氣勁,正是陰功護身氣勁——「萬鬼血甲」。

血甲護身,力拒雷電指勁,同時厲帝左掌一張,極招上手,一招「碎魄爪」

直取元鼎心脈,招式暴戾狠毒,不取活人心血誓不罷休。

道煞交戰,互有攻守,一時難分軒輊,龍輝暗中傳音:「嶽彪,趁亂深入魔宮,探清虛實。」

嶽彪得令便藉著破虛高手激戰暗中離去,依龍輝所想既然魔尊跟陰陽雙魔都已經不在了,而五魔君又被拖在此地,所以嶽彪大有把握刺探相當量的情報。

兩人招來式往,厲帝蓄銳已久,內息悠長,陰功橫霸,元鼎連經大戰,鬥誌旺盛,道決巧妙,但看厲帝揮手打來一道冥炎,元鼎便化雷火為太極,以道火融冥氣,輔以雷罡還擊,同時暗踏卦步,點地成陣,大喝一聲:「起陣!」

頓時天驚地動,穹雷劈下,地火上湧,將厲帝困鎖其中,誓要將焚其陰魂,毀其冥體。

厲帝則是收招斂式,將萬鬼血甲催至極限,硬抗元鼎的天雷地火,同時巧施柔勁,把部分道罡引到四周,摧殘魔宮,本來破虛高手的激戰便是天崩地裂,山河失色,所造成的破壞難以估計,如今厲帝再有心借刀殺人,整座魔宮劇烈搖晃,殿宇一座接一座地接連崩坍。

正所謂旁觀者清,龍輝瞧出厲帝的小動作,心忖道:「好個老狐狸,故意將激戰的氣勁引往四周破壞魔宮,藉此試探魔尊生死!」

雖然看出厲帝算盤,但龍輝也對魔尊生死之謎十分好奇,故而袖手旁觀,並趁機展開神念,試著找尋蛛絲馬跡。

在他神念搜尋之時,無意中與另外兩股神念撞到了一起,竟是元鼎跟厲帝的神念氣息。

三人不禁對視了一眼,自是心照不宣。

「嶽彪,你那邊可有發現?」

龍輝暗中傳音給嶽彪,這黑子迴應道:「王爺,我這冇有任何發現,見到的都是一些小魔……咦,等等……」

龍輝心尖一懸,急忙問道:「你有什麼發現?」

嶽彪道:「他姥姥的,那頭殭屍也在偷偷摸摸!」

龍輝微微一愣,心忖道:「厲帝也派人暗中調查魔界內幕,但,那將臣原本也隻是一頭比較凶猛的屍王,如今竟能替厲帝探查情報,難不成他已經有了靈智?」

「嶽彪,不用再查了,立即回來,彆給那殭屍發現你!」

龍輝可不願自己的愛將去硬碰那頭屍王,立即下令讓嶽彪收手撤退。

戰局中的兩人已經過招近百回合,仍是不分勝負,但激盪出來的氣勁卻將宏偉的魔宮摧毀了九成以上。

這時蕤金向龍輝求助道:「王爺,魔尊遺命著吾等追隨於您,如今魔界遭逢劫難,還請王爺出手一助!」

說罷竟單膝跪下,其餘四大魔君也欲行跪拜之禮。

龍輝不禁一陣頭疼,要知道他們五人一旦集體向自己行禮,就等同於魔界舉國歸降,如今厲帝跟元鼎都在場,他可不想就這樣接過這塊燙手山芋。

「不必多言,魔尊曾對我有援助之情,本王絕不會袖手旁觀!」

龍輝急忙撇清關係,強調自己出手隻是為了還昔日人情,話音方落,他便搶在四大魔君跪拜之前出手,衝入戰場。

「二位請住手!」

龍輝搶入中央,分割戰場,施展禦天借勢,雙手左右輪替,左掌接厲帝鬼爪,右掌接元鼎烈拳,以自身為橋梁消弭兩股激盪的真氣。

納氣化招的同時,龍輝朝元鼎眨了眨眼睛,隨即左掌悄悄施力,將氣勁朝厲帝那邊壓去,元鼎修為高絕,瞧出龍輝明為勸架,實則暗助自己,不免感激,也再添三分內力,增強氣壓勁力。

麵對兩大破虛高手的暗手,厲帝頓感深陷重壓之中,強烈濃縮的氣勁不住逼迫而來,萬鬼血甲已出現裂痕。

元鼎暗笑一聲,忖道:「叫你來撿便宜,今天就叫你掛彩流血,也好給你個教訓!」

他一心出口惡氣,連催數重內力,誓要壓碎厲帝的血甲。

龍輝卻是藉此機會希望能逼出厲帝的底牌。

厲帝眼神一橫,索性散去血甲,以肉身硬接兩人強招,澎湃氣壓打在身上,厲帝竟是不躲不閃,儘數消受,然而卻是麵不紅心不跳,毫髮無傷!龍輝見好就收,朝兩人抱拳嗬嗬笑道:「帝君,道長,吾等皆是來客,在主人家裡大打出手,實在有失禮數,還望二位就此罷手!」

元鼎點頭道:「江南王的麵子,貧道還是要給的!」

厲帝雖然吃了個暗虧,氣度仍是沉穩,頷首道:「便聽王爺的!」

說罷化作一股陰風離去,龍輝望著他消失的背影,心中卻是明亮,厲帝這老狐狸並未真正離去,他一定會繼續潛伏在魔界內,直到確認魔尊生死。

元鼎真人聳了聳肩,道:「此次招安已經破裂,貧道也無久留的必要,王爺,告辭了!」

說著便領著招安使節團退離。

蕤金魔君領著四大魔君朝龍輝拱手,說道:「江南王,多謝出手,否則吾界便蒙遭劫難。」

龍輝微笑一聲,隻聽蕤金繼續說道:「魔尊遺詔吾等銘記在心……」

龍輝手掌一擺,道:「吾之能為有限,實不適合擔任此事,以後休得再提!」

說著轉身離去,並尋到嶽彪,再施展空間挪移之法,強行越過黑水玄海出了魔界。

又過了數日,正是慕容、北城和天馬山莊結成連理的大喜日子,三大世家聯姻熱鬨非凡,武林各派皆紛紛來賀,慕容家總宗設在金陵的靜思湖,湖中心有一島嶼,正是慕容家所在,婚禮當年,湖麵上行駛著無數小舟秀船,莊園內擺滿了酒席,婢女仆人端茶倒水,捧菜斟酒,賓客則是賀詞紛紛,恭祝新人百年好合,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江南王到!」

隨著門童的一聲吆喝,全場目光倏然集中到了門口,但見龍輝身著錦衣長袍,腰繫雲龍九紋玉帶,腳踩天孫琉璃靴走了進來。

慕容霄漢、姚晴茹和杜天雲三人同時走來迎接。

龍輝笑道:「在下特來祝賀新人,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說著呈上禮單,再命仆人搬上一箱箱的禮品,有鮫鯊皮、雪狐裘、海明珠…

…富貴豪華,名貴異常。

三大家主不禁受寵若驚,慕容霄漢歎道:「王爺,這般厚禮,吾等怎消受得起。」

龍輝嗬嗬道:「家主不必客氣,三少與我是什麼交情,我還嫌賀禮輕了呢!」

三人連忙引龍輝入座。

過了片刻,又聞門童吆喝道:「儒門東宗教主孔丘、西宗教主孟軻、道門教主鴻鈞到!」

儒道三大教主同時駕臨,又引來一片嘩然。

三人各自奉上賀禮也朝龍輝這邊走來。

入座後,孟軻壓低聲音問道:「龍兄,傳聞魔尊立下遺詔,要魔界歸順於你,此事當真?」

龍輝苦笑道:「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孔丘道:「那龍兄準備如何處理。」

龍輝道:「魔界雖然兵強馬壯,但對我來說無疑於一個燙手山芋,說什麼也不會接下的!」

孟軻道:「龍兄既有容妖族之氣量,為何不索性也將魔界接下,起碼在你引導下,他們可以走入正道。」

龍輝道:「妖族因為賤內的關係,以及我前世與妖族有所交情,所以能跟我同心,但魔界卻是不同,他們一直低調處事,這水究竟是深是淺,是清是濁,冇人知道,一個不好,就等同引狼入室。而且收編一個新的勢力,勢必會對舊部造成衝擊,引來動盪,如今江南正需要休養生息,萬萬經不起這般折騰。」

聽了龍輝這番話,三人不禁歎服。

鴻鈞問道:「貧道接到訊息,這幾天厲帝不斷朝魔界施壓,元魔五君難以招架,他們似乎已經準備派出使者前來向王爺求援!」

龍輝苦笑道:「我早就考慮到這個情況,所以準備今天參加完三少的婚禮,明日立即開船出海,到盤龍聖脈避一避風頭。」

三人不禁大吃一驚,孔丘道:「王爺,如今天下初定,江南三十六郡元氣未複,你若離去,就不怕有人趁機渾水摸魚嗎?」

龍輝笑道:「不是還有你們嗎?江南方麵有儒武巨神、又有誅仙劍陣,最重要的還是儒教東宗總壇在金陵,道門南宗也在楚江流域,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句話可謂對儒道的絕對信任,三人心頭頓時一暖。

孟軻打趣道:「你們東麵自然高枕無憂,但西麵有那不安分的煞域,我西宗壓力可是不小!」

龍輝笑道:「孟教主啊,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跟人開玩笑了!你西宗有尹、靳兩大元老,總壇又設在烏原附近,這一手借一手的安排,誰都看得出你早已成竹在胸!」

孟軻不禁莞爾。

儒門雖分東西兩宗,看似實力分散,但影響力和實力皆不在往日之下——東宗在金陵,正好可與龍麟軍、天劍穀相互呼應;西宗則以烏原為根基,佈局也極為高明,旁有天馬山莊,後有鐵壁關,而鐵壁關往東便是遼東崔家,崔家往南便是焱州,若再往南走則是金陵。

看似分散的佈局,實則已經連成一片,牢不可破。

至於道門雖然被元鼎分去楚江以北的玄門,可是鴻鈞身旁有淨塵輔佐,總壇則設在楚江流域,正是蛟龍蟄伏之地,與龍麟軍息息相關,從而又牽扯出儒門、天劍穀、兩大世家等諸多實力,可以說龍輝這一方已經影響了半壁江山。

鴻鈞道:「孟教主,你便放一萬個心吧,就算煞域真敢妄動,也鬨不出個所以然來!」

孟軻臉色微微一沉,道:「龍兄不願收納魔界,那麼這股勢力便有可能被厲帝吞下,屆時魔煞同流,單憑西宗之力實在難以抗衡!」

龍輝笑道:「要想消化魔界這支強軍,非短時間可行,厲帝要想達到魔煞同流,最起碼得花上一年半載,屆時就算真有戰事,朝廷豈會袖手,而且還有我們這幫曾一同經曆生死血戰的好友,所以,孟大教主還請放寬心來喝喜酒吧!」

此時禮樂大響,一身盛裝的慕容熙牽著兩個婀娜新娘行了出來,賓客紛紛起身恭喜祝賀,司儀高聲吆喝:「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三拜叩首,夫妻禮成,便是送新娘子入洞房,而新郎則要向來賓一一對飲,這個過程若是不勝酒力,便由親朋好友上前頂酒。

慕容熙嘻嘻一笑,捧著酒杯率先走到龍輝跟前,說道:「龍兄,上回你在天劍穀迎娶新娘時,小弟我可是替你醉翻你家小舅子,今天小弟能不能走著回去洞房,可得看你的酒量了!」

龍輝笑罵道:「我還以為你小子是來跟我對飲一杯,敢情是要老子替你擋酒啊!」

慕容熙不禁嘿嘿賊笑,龍輝哭笑不得,提起一罈子酒站了起來,說道:「罷了,今天我便隨你這小子轉一圈,瞧瞧那個敢來灌酒!」

慕容熙哈哈大笑,著實高興,兩人便提著酒罈在宴席間依次行走,將宴會的氣氛推至**。

酒過三巡,慕容熙臉上喜氣洋溢,他伸手勾搭住龍輝肩膀,哈哈道:「兄弟,真是謝謝你了!待小弟今夜洞房過後,來日便尋你痛飲美酒!」

龍輝道:「三少,實不相瞞,今夜過後,我要離開江南,回盤龍聖脈休養一段時間!」

慕容熙不禁大驚,忙問緣由。

龍輝道:「魔尊立了一封遺詔,欲將魔界拱手送我,這探手山芋我雖不欲接下,但無形中已經將我推上風尖浪口,我此舉便是為了避避風頭,同時也讓江南三十六郡得以休養生息,恢複元氣。」

慕容熙這才明白過來,不禁連歎可惜,又道:「龍兄,小弟久仰盤龍聖脈許久,甚是想親身一遊,不知龍兄可方便?」

龍輝打了他一拳,笑罵道:「臭小子,要來就來,說這麼多客套話做什麼,想噁心我不是!」

慕容熙嘿嘿笑道:「好好,等我把那兩個婆娘馴服後,便帶她們到你的地盤好好遊玩遊玩,屆時你可得當嚮導哩!」

龍輝點頭笑道:「這是自然!」

一夜過後,盤龍號已在淩海郡港口待命,隻看昔日磅礴戰艦,如今卸下武裝,少了幾分威嚴,多了數計溫柔,戰艦前端有數條鐵鏈垂下,浸入海中。

龍麟軍一眾骨乾皆到場送行,龍輝飲過送行酒後,一一彆過眾人,當與風望塵道彆時,龍輝壓低聲音道:「風首座,我這次回盤龍聖脈,既是急流勇退,暫避風頭,也是給那些不安者一個機會,叫他們自動跳出來,所以快則一年,慢則兩年,必定會再掀風波,屆時兵燹再起,烽煙重燃,我們需繼續穩守江南,莫要太過涉入風波。」

風望塵點頭道:「龍主請放心,風某自當穩守。」

龍輝道:「烽煙一起,朝廷必然會派兵鎮壓,到時候還請你替我留意一個人……」

說罷便在他耳邊低語了數言,風望塵聞言臉色不由一變,驚道:「為何是他?」

龍輝點頭笑道:「他雖然冷酷無情,但卻是忠骨之人,自可重用之!」

風望塵道:「但難度甚大也,若公然將他挖來,豈不是要跟朝廷作對?」

龍輝道:「這個便請軍師廢廢腦筋了,我先登船出海,享享清福了!」

風望塵道:「那屬下便先預祝盤龍破浪,威懾四海。」

龍輝暗忖道:「如今這船可不叫盤龍號了,應該稱為紅粉號!」

告彆眾人後,龍輝踏上盤龍號,昂立船首,朗聲叫道:「啟航,出海!」

話音甫落,倏聞九天龍吟如雷鳴,蒼穹風雷湧動,璀璨金光掠影而現,隻看五爪金龍騰雲盤旋,盤龍戰艦四周更是水波翻湧,九條蛟龍猛然竄起,扯住鐵索,擺動身軀,拖著盤龍號駛出海港,迎風破浪。

海風吹拂,龍輝站在甲板之上,凝視著一望無際的海麵,思緒回到了六年前……當日自己也是這般乘著大船出海,隻是當時自己是一逃犯,如今則是享譽天下,權傾神州的江南王,不但武壓群雄,更有群美環繞,想到這裡不禁得意氣風發,深吸一口氣,對準茫茫滄海發出一聲長嘯。

嘯聲宛若奔雷霹靂,竟引得天象變色,海麵翻湧,平白掀起滔天巨浪,海嘯驚濤,令得拖船蛟龍更加興奮,同時仰天長嘯,呼應龍神真主之音。

龍吟漸漸平緩,海麵恢複平靜,忽聞身後傳來一陣嬌笑聲:「龍主,娘娘們已經在廳堂內擺好酒菜,就請您進去了!」

龍輝回頭一看,不禁有些意外,道:「月靈,你,你怎麼也在這兒?」

身後正俏生生地站著一嬌美婦人,煙視媚行,身段婀娜,一雙桃花眼如水波泛動,兩瓣丹霞唇微笑含情,體態風騷,狐媚入骨,不是月靈夫人還有何人,她此刻身著一襲鵝黃色的窄袖紗羅衫,內襯丹紅訶子,裸出頸胸間的大片雪肌,圓鼓鼓的酥胸將柯子撐起一道圓弧,隱約可見雪潤乳溝,下裳為淡青襦裙,直是容光照人,明豔不可方物。

月靈夫人雙頰湧上一抹紅潤,垂首道:「敢情龍主是不想看見妾身,那妾身這便下船……」

說到最後語氣微帶幽怨,狐媚秋翦如訴如泣,扭頭便欲投海,看得龍輝一陣心酥,連忙伸手拉住她皓腕,順勢一扯,月靈嚶嚀嬌啼,豐潤香軀便挨在龍輝懷裡,一股濃鬱的婦人氣息撲麵而來,雖不似龍家後妃種麋蘭馥香般的沁人心扉,但卻是有股難以言語,催生慾念的粉膩肉香。

月靈夫人粉麵染暈,一雙狐媚眼已是水霧迷濛,幾乎快滴出水來。

兩人也不是第一次親近,龍輝也不忌諱,直接在她豐臀上打了一掌,厲聲道:「狐狸精,少給我裝可憐,快說,你是怎麼上來的!」

這一掌打得很是巧妙,既不打痛美人,力度又透過薄裙印在兩瓣美臀上,激起陣陣臀波。

月靈咬了咬水唇,道:「是,是洛娘娘命妾身登船的。」

龍輝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道:「你可知此船有何名號?」

月靈搖頭道:「妾身不知。」

龍輝道:「此船已經更名為極樂盤龍號,登得輕易,下得困難,夫人可考慮清楚了?」

月靈道點了點頭:「能得妖後孃娘恩準,有幸侍奉龍尊,乃妾身之榮幸!」

龍輝五指揉捏著她兩瓣柔膩的臀肉,說道:「登上這艘船者便不容許再有二心,從此隻屬於我一人!」

月靈微微喘氣,說道:「龍主若不嫌棄妾身殘花敗軀,月靈願永世侍奉龍主,絕無二心!」

龍輝甚是滿意,撫著她玉腮雪靨,笑道:「既然如此,便先讓本王樂上一樂吧!」

月靈微微一愣,有些難為地道:「不是妾身不願……隻是,洛後孃娘命妾身來請龍主,而且酒菜已經備好,若是慢了,妾身怕被娘娘責備!」

龍輝笑道:「你是本王的女人,洛娘娘也是我的女人,正所謂夫綱為天,你聽我的便是了!」

洛清妍積威尤久,月靈仍有些猶豫,但龍輝手指往她胯下一伸,捏住花戶蚌珠,頓時酥得月靈身軟心癢,腿心旋即湧起一陣潮暖,**暗生。

感受到男兒茁壯巨陽硬物,月靈舔了舔嘴唇,柔荑玉手下挪,隔著褲子擼著男根,龍輝連連吐氣,月靈見狀心中大喜,手掌越發靈巧,擼、捋、揉、套……

十八般手藝一一展露,直叫男兒快美舒爽。

月靈見龍輝露出滿意的表情,也是心喜,於是便大膽解開他褲帶,溫柔地替男兒褪下褲子,怒龍倏然彈蹦而出,啪的一聲抽在她嫩靨上,在雪白的肌膚留下一道淡淡的紅痕。

月靈舔了舔略為乾結的朱唇,嚶嚀嬌哼了幾下,便啟唇含納,裹住龍根一陣賣力吮吸添洗。

婦人含吸卷舔,時而嘬吮龍冠,時而掃刮春囊,口技**,堪比螣姬那靈蛇般的三寸丁香,不消片刻便將男根巨龍濡得濕潤晶亮。

龍輝伸手去解她衣衫,一下子便將那薄薄的柯子扯了下來,兩顆膩乳跳了出來,月靈玉靨暈紅,但並非是害羞所致,而是**蒸騰所湧起的丹霞,隻看她媚眼含情,挺身聳起飽滿的胸脯,將兩顆肥美的**送至龍輝跟前,柔膩的乳肉正不斷向男兒散出灼熱的溫度和燻人的**。

龍輝豈容天物暴殄,五指一伸,便將**握在掌心,肆意把玩揉捏,綿軟的乳肉由指縫溢位,越發顯得美乳膩軟,雪奶彈滑。

月靈腿胯已有濕意,眯著水汪汪的媚眼道:「龍主,娘娘們已經在正廳設好宴席,但在品嚐正餐之前,倒是可先吃些開胃小菜!」

她一語雙關,極儘挑逗之意,挨在男兒懷中的腴膩嬌軀不著痕跡地扭動,不斷挑動男兒慾火。

龍輝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本王豈可辜負夫人一番心意。」

月靈眉宇含情,膩聲道:「龍主想如何品嚐?」

龍輝道:「既是小菜便快吃快消,省得耽誤正餐時辰。」

月靈咯咯一笑道:「遵命。」

說罷扭過身軀,雙手扶住船欄,向著龍輝撅起美臀,回眸媚笑,再看美婦兩顆**倒吊在胸前,隨著船身在海中搖擺而抖出炫目乳浪,與海浪相互對應,極為誘人。

龍輝挺槍上前,伸手撫摸美婦**,揉捏了幾下,隻覺手感膩滑綿軟,雖不如妖仙四後那般彆具風情,但也是難得一見的極品。

龍輝一把掀起狐媚婦人的羅裙,隻看裙底一片光潤**,想不到這**下體竟然不著片縷,兩瓣臀肉雪白腴肥,胯間花戶恥毛柔軟,兩瓣蚌唇微微開闔,露出內裡鮮豔如血的嫩肉,晶瑩濕潤,正吐露滲蜜。

龍輝挺槍揮棒,對準一灣狐狸水洞,鬼菇研磨花唇片刻,隻待月靈騷水淫液直流,慾火難忍,鶯鶯嬌哼,他便一槍入洞,雖不如大小鳳凰的蝕骨,也不似大小劍仙的敏感,亦無大小孔雀的溫補,卻也是汁水橫流,水潤濕滑,彆有一番風味,來回聳動間便采得花心,拿下蜜蕊,直叫月靈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龍輝連番闖洞,刺得花宮酥麻,陰門鬆軟,月靈兩腿不住顫抖,朱唇吐氣,不禁回想起當年傀山一遇,自己便是被這男子插得陰關失守,媚功大損,如今小腹不住湧起暖流,不斷朝外湧流,正是泄身脫陰的前兆。

媚功雖有破損之征,但月靈實在難抗如同潮水般的快感,不斷地累積著慾火情念,隻看美婦乳珠賁張,雪奶顫抖,儼然泄身在即,月靈含住貼在唇邊的一縷秀髮,心中暗忖道:「罷了……罷了,能得如此**極樂,便是泄得死去活來也認了!」

就在她陰門打開,元陰外泄的瞬間,一股純正的陽和之力湧了進來,既堵住大開的陰門,交彙陰陽,不但保全月靈媚功根基,亦壯大她妖元。

激情連連,氣息交融,月靈神清氣爽,回眸向龍輝投以感激的眼光,又喘息了幾聲,回過神來,月靈溫順地替龍輝整理衣冠,自己也穿回衣裙,再報以盈盈淺笑:「龍主,請隨妾身來吧!」

說著扭腰擺臀,引著龍輝朝船艙內走去。

走到門前,卻見螣姬正俏立在旁,正在等候,說道:「龍主,娘娘已經在等你了!」

說著替龍輝推開門戶,卻見桌前佳肴美酒,誘人食慾,然而席間春光麗色更顯迷人,十二名美人圍坐桌前,美目含情,盈盈如水。

楚婉冰嘟嘴微嗔道:「小賊,你又遲到,害我們等了這麼久!」

龍輝連忙賠禮道:「是我不好,累諸位夫人久候了!」

楚婉冰哼道:「既然知錯,那便去領罪,給我跪三個時辰洗衣板!」

龍輝堆笑道:「冰兒,跪洗衣板冇啥新意,不如為夫給你親自做一道菜吧,就叫紅燒蘑菇!」

楚婉冰啐道:「紅燒蘑菇有什麼好吃的,一點都冇誠心!」

龍輝道:「我這道菜要用五味混雜,從而達到酸甜苦辣鹹調勻,你中有我。」

楚婉冰道:「說得這麼神奇。」

龍輝道:「要是冰兒你能閉著眼睛嘗菜那就更加神奇了!」

此話一出,楚婉冰便知這小賊舊事重提,故意說當年山穀之時,當時自己還是黃花大閨女,便被這混球連哄帶騙地吞下那根羞人之物,想到這裡雪靨猛地一紅,柳眉倒豎,嗔了他一眼。

自從溫泉一朝歡愉後,母女二人間再無秘密,幾乎無話不說,洛清妍顯然是知道昔日山穀之事,聞得此言不免掩唇嬌笑,道:「哎呀呀,冰兒,那蘑菇好吃嗎?」

「娘,我不依,你怎的也跟著那小賊戲耍人家。」

楚婉冰大窘,撲到母親懷裡不依地撒嬌起來。

母女兩一者媚然嬌笑,一者含羞嬌癡,再加上嬌軀緊貼,震得胸前兩團美肉一顫一顫的,媚態天成,自是讓龍輝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摳出來。

龍輝一陣激動,徑直走了過去,摟過小妖女的的香頸,痛吻她的朱唇。

楚婉冰呻吟一聲熱烈的反應著。

唇分,又將左側的洛清妍抱在懷裡一陣狂吻。

這對媚鳳母女花何曾想過他如此放肆,竟敢當著眾人的麵對她們母女動手動腳,心中又羞又喜,身軀燥熱,鼻息粗沉,發出斷斷續續的癡醉的媚吟,使得龍輝再次躁動起來,雙手已經伸到了美人兒們的衣襟,將她們胸前的**抓弄出各種形狀。

雖已身心俱陷於龍輝,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這小子輕薄,饒她們媚骨天生也大感吃不消,母女兩美靨同時暈紅如染丹霞,眼眸含水,嬌豔欲滴。

在座眾女倒也知曉這層關係,但看到往日高傲在上,視天下如無物的妖後露出小婦人的嬌羞模樣,不由得都暗暗稱奇,驚歎難止。

龍輝左擁右抱,大小妖後儘在懷中,等同於向諸女公佈這一層關係,母女兩媚眼含情,心若滲蜜。

忽然,龍輝眼神朝另一對母女花看去,大小劍仙同時一驚,雪雕玉砌成般的美靨立即湧起一層緋紅。

楚婉冰媚眼一凝,望著龍輝嗤嗤嬌笑,掐了他大腿一記,低聲嗔道:「色鬼,這般猴急做啥,咱們都登上你的賊船,還不都是你的人,給我收著點,彆嚇壞了二孃跟雪芯!」

龍輝暗讚一聲小妖女就是貼心,對她更是寵愛,楚婉冰湊到他耳邊嗬氣如蘭地道:「小賊,當初人家答應過你,待安定下來,冰兒一定會儘心儘力做你最乖最聽話的小嬌妻,現在便是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龍輝聞言頓覺全身輕飄飄的,唯有一處堅硬若鐵,楚婉冰伸手到他胯下,掐住龍根,橫了他一眼,嗔道:「色鬼,冇點出息,才說兩句便醜態畢露!」

龍輝伸手箍住她纖腰,嘿嘿道:「誰讓我的冰兒如此誘人。」

楚婉冰撅了撅嘴,低聲道:「少貧嘴,你心底想什麼我一清二楚。」

龍輝賊笑道:「趁著大夥都在,咱們一家人便好好高興高興!」

楚婉冰笑道:「此行迴歸盤龍聖脈咱們可是定好一個月的路程,第一天便大魚大肉,你就不怕膩嗎?」

龍輝道:「那冰兒看該如何是好?」

楚婉冰道:「你既是盤龍聖主,又是妖帝,亦是江南王,可謂尊貴如九五,既是如此,那咱們便學一學那皇宮後院的規矩,來個君皇摘牌,美人侍寢如何!」

龍輝大讚妙哉,楚婉冰嬌嬌一笑,從懷裡掏出兩條香帕,道:「你且蒙上眼睛和鼻子,不許使用任何神通,就像普通人一樣,咱們依次在你身前站上三息,我們不發出任何聲音,你也不許動,隻要你叫得對名字就算是摘牌,你能摘幾個牌便看你本事了!」

聽得這般新奇法子,龍輝心跳加速,躍躍欲試,忙點頭道:「好好,冰兒,你快給我蒙上。」

楚婉冰嗯了一聲,便將香帕依次矇住他眼鼻,香帕是從楚婉冰懷裡取出的,上邊已經沾上了小鳳凰獨特的乳甜幽香,叫龍輝有種暖融融,醉醺醺的感覺。

「好了,龍兒,現在是誰站在你麵前呢?」

洛清妍低媚的聲音響起,龍輝隻覺得心臟一陣抽動,酥癢難耐,不禁問道:「洛姐姐,你不過來嗎?」

洛清妍笑道:「不來了,我跟秀婷妹子來做公證人,省得你這小淫棍賴賬!」

龍輝不禁有些失望,但轉念一想,除了這對極品熟美婦人外,還有一乾嬌妻美妾在等著自己,心裡再度興奮起來。

「嗯……這一個是……」

龍輝眼不能看,鼻端被香帕裹住,隻聞到小鳳凰的體香,也等於是鼻不能聞,再加上不運神通,整個人就如同又聾又瞎,根本無從辨彆跟前佳人。

洛清妍笑道:「一、二、三,你冇叫出名字,隻好下一個了!」

龍輝暗自歎息,就這麼地錯過一個美人。

此時又換了一人,龍輝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瞎蒙一個:「無痕!」

洛清妍噗嗤笑道:「錯了,換人!」

龍輝連忙改口道:「不對,是碧柔!」

洛清妍道:「算你猜中了,不過機會隻有一次,過!」

龍輝暗自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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