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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作品

第三篇:婆媳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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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銘登基,重振朝綱,分封各路諸侯,江南三十六郡便劃入江南王封地,龍輝回

到封地後便以齊桓等老文臣為主乾,再大膽任用薛樂等新人,又以木天青製定律法,江南城郡開始逐步穩定,再加上又崔蝶在旁梳理財政事務,大戰後的江南元氣漸漸恢複。

九雲山莊則改成江南王府,榮耀無雙,引得江南權貴蜂擁而至,向這位一字並肩王賀禮,一時間是車水馬龍,賓客絡繹不絕,熱鬨非凡。

與外院喧囂的不同,王府內院一片優雅恬靜,鳥語花香。

南園的雅閣繡樓,窗戶半掩,微風吹拂,帶起軟紅十丈,送出絲絲琴聲簫音。

此時,一隻素白玉手輕輕掀起珠簾,一名絳衣少婦含笑走入內屋,笑道:「婆婆跟素雅攜手吹彈之曲當真妙若天音,聞之心曠神怡也!」

一襲絳衣朱裙,宛若天邊飄來的丹霞,豔麗迷人,雪膚烏髮,不是崔蝶還有何人,再看她水袖飄逸,並以細金絲線繡著數朵的金絲牡丹,她胸脯豐滿異常,酥胸微露,雙峰泛著奶蜜般的色澤,兩座肉球相互擠壓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行步間彈跳起伏,更顯傲人。

絳衣少婦踏入後,眼眸一亮,便見內堂中端坐著兩名秀雅女子,年輕者靈氣嬌俏,年長者端雅成熟,正是江南新舊兩大才女,秦素雅和穆馨兒婆媳二人。

穆馨兒放下手中玉簫,道:「蝶兒,你來了,快快坐下,莫要亂動傷了胎氣。」

穆馨兒一臉慈愛地望著崔蝶圓潤的小腹,並起身去倒茶水,生怕兒媳婦碰著那裡。

崔蝶急忙道:「婆婆,莫要這般麻煩,蝶兒也不是弱不禁風,足不出戶的小婦人。」

秦素雅抿嘴笑道:「蝶姐姐你在是說人家嗎?」

崔蝶搖頭道:「素雅,你怎是大門不出呢,想當初你可是跟姐姐一同乘船,沿著楚江、赤水河遊覽神州。」

秦素雅道:「蝶姐姐,說起來,若不是當年有你向家父說項,小妹恐怕還一直養在深閨而不得見世麵呢。」

崔蝶眨了眨眼皮,笑道:「是啊,你這妮子耐不住寂寞,趁著外出便跟人私定終身。」

秦素雅知她說當年之事,不由得麵紅耳赤,嘟了嘟嘴,嬌嗔道:「蝶姐姐,你也莫要嘲笑人家,當年你也就比人家晚幾個月罷了。」

崔蝶麵頰猶若碳烤,不免也是一陣嬌羞,但心中卻是回

憶起那由破浪號而生的荒海情緣……想到郎君對自己的種種,崔蝶不免一陣心喜,伸手輕撫小腹,感覺到似有似無的血脈跳動,一時間竟是癡了三分。

就在此時,一個腳步聲從外傳來,三女為之引頸而望,六道豔麗目光儘數集中在一人身上。

隻看龍輝手捧玉骨盅,開口笑道:「乾孃,蝶姐姐,素雅你們都在哩,正好,我剛命人煮了一蠱九華人蔘湯,一起品嚐吧。」

三女靨生暈霞,眸含柔情,閣樓內似乎吹起一股曖風,融融入心,暖暖醉人。

龍輝心頭一蕩,色授魂與,立即將湯蠱放下,替三女各斟一碗,分彆捧到她們手中。

三女抿上一口,口甘舌美,著實順滑,美味難言。

這九華人蔘湯乃是由楚婉冰寫下的食譜,以九種靈藥相輔相成,調和人蔘過烈的藥性,成為溫和的補湯,最適合秦素雅和穆馨兒這類體弱女子。

龍輝走到秦素雅身旁坐下,伸手摟住她香肩,此刻正值盛夏,再加上秦素雅身懷六甲,著實怕熱,身上衣衫也較以往清爽,隻是穿了一件寬鬆的襦裙,質地輕薄,外係一件繡花披肩,輕紗柔軟,胸前內襯藍紋柯子,裹住一雙水潤酥乳。

嗅著才女淡雅的體香,龍輝手掌緩緩滑落,扶住秦素雅日漸飽滿的腰身,笑道:「素雅,這皮孩子近日可有鬨你?」

秦素雅垂首道:「近日都還好,但蝶姐姐卻是辛苦了不少,挺著大肚子,還要天天替夫君你理順財務,還要分管部分政務的製定。」

龍輝道:「確實如此!」

說著便也將崔蝶拉到身邊坐下。

崔蝶低眉一笑,原本就紅潤的臉頰又生起喜悅丹霞,配上那一襲的絳衣和朱裙,更是嬌豔無雙,熱情迷人。

龍輝情不自禁低頭便在美少婦嬌嫩的玉腮上香了一口,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也轉頭吻了一下秦素雅,將這兩身懷六甲的美少婦逗得嬌靨暈紅,嬌豔可人。

穆馨兒橫了他們一眼,含笑嗔道:「真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娘。」

說著站起身來,退出閣樓,欲給他們小夫妻一個私下親密的空間。

龍輝嘿嘿一笑,在二女腮邊又各香了一口,道:「你們且等一陣子,我去送孃親一程。」

秦素雅耳根一紅,自知這荒唐鬼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她早跟穆馨兒共事一夫,對此也見怪不怪,隻是微微羞紅俏臉,沉默不語罷了,並未有太多不適應。

對崔蝶而言,這九雲山莊後院皆是清一色的女子,上至那媚傾天下和端雅出塵的兩個名義上的嶽母,下至那尼姑出身護院奴仆,無不是自家夫君的禁臠美肉,而眼前這正值女子風韻韶華的「婆婆」,又豈能倖免。

龍輝笑吟吟地跟了上去,他隱匿氣息,穆馨兒倒也不能察覺,一直跟在後邊欣賞著義母婀娜多姿的背影。

穆馨兒此時一襲夏裝,上身束抹胸,外披薄紗明衣,下穿長裙,裙腰及胸,上窄下寬,柳腰間束軟絲小帶,頭梳高髻而簪花。

此刻走起路來,柳腰柔擺,豐臀扭動,雖是無心使媚,卻是誘人之極,看得龍輝氣血暗湧。

不由分說,龍輝一個箭步搶上,扣住穆馨兒皓腕,將她拽入假山群中。

穆馨兒先是一愣,緊接著便嬌嗔道:「你做什麼?」

龍輝將她嬌軀推壓在假山壁上,緊緊控住她身子,壞笑道:「自然是略儘孝道了!好孃親,這些日子來,孩兒都忙於政事,無暇陪你,今日便好好補償一二。」

穆馨兒感覺到義子的陽物正火熱地頂在自己小腹,透過衣料仍舊灼熱可感,雄壯無匹,一時間便有幾分癡迷,腿股間不由自主地生出反應,水意蔓延,熟透的身子無從抵抗這背德的誘惑。

穆馨兒眸間水波盪漾,紅潤的小嘴微張,急促呼吸,吐著溫熱香氣,掃在龍輝口鼻間,芬芳撲鼻,沁人心脾,惹得男兒更是激動,在她臉頰脖子間又親又吻。

穆馨兒腮邊烘熱,吐氣嬌吟道:「你做些什麼,彆胡鬨。」

龍輝箍住穆馨兒細腰,笑道:「穆姐姐,乾孃,孩兒孝順你來了。」

說話間,不斷從嘴中嗬出熱氣,鑽入穆馨兒耳中,不斷撩撥美婦人的芳心。

穆馨兒膩聲道:「龍輝……且停一停,到房裡再來好不好?」

龍輝笑道:「孩兒興致來了,迫不及待想跟乾孃親近,還請孃親成全。」

說話間雙手老實不客氣,襲向穆馨兒的豐胸腴臀,將美婦人逗得春情盪漾,肌膚溫度不住上升。

「孃親,給孩兒好嗎?」

龍輝親吻著穆馨兒的耳垂,溫柔細語地詢問道,誘人的氣息不住鑽入穆馨兒體內,成熟婦人多情的身子早已被這義子開放得毫無死角,被龍輝這一番挑撥,穆馨兒股間水意外湧,將汗巾都給濡濕。

龍輝根莖有意無意地朝美婦人胯襠鑽去,感覺到豐潤腴滑,觸感極為貼肉,不禁調笑道:「孃親,你下冇穿褲子嗎?」

穆馨兒耳根一熱,羞得低下頭來,此刻正值盛夏,她不耐燥熱,又加上內院都是女子,索性便裙下**,隻用一條汗巾繫住私處,兩條粉白圓潤的**藏於裙下也好貪圖涼快。

被義子發覺自己裙下中空**,穆馨兒全身頓時一熱,羞意上湧,嘴裡嬌哼著,心裡則數落著龍輝的不是,可是纖細的媚腰卻在不斷扭動,心情著實難耐。

龍輝張口含住她水潤的朱唇,穆馨兒鼻息哼哼,也主動啟唇,將嫩舌送入龍輝口中,任義子吸吮品鑒,一對母子便在花園假山中擁抱纏吻,熱情如火。

吻了片刻,穆馨兒眼波迷離,水唇漪漪,一副任君探采的嬌柔模樣,龍輝迫不及待地解開腰帶,滾燙燙的男根隔著裙布抵在美婦胯襠,壓著絲綢薄裙來回

摩挲,穆馨兒身子早已被熱氣蒸出一層暖香,細汗黏膩膩地將衣服貼在肌膚上,迷迷糊糊間竟有幾分主動地張開粉腿,讓男根更充分地侵入,鈍尖便卡在蜜裂處。

倏然,嬌軀一轉,穆馨兒被龍輝反轉身來,趴在假山壁上,緊接著便感到後臀一涼,裙裾被掀了起來,豐滿肥臀**而出,雪白的股肉在陽光映照下極為耀眼,江南女子肌膚有著獨特的水嫩,被陽光一照便好似碧湖上倒映出的一抹波光粼粼。

龍輝扶住美婦細腰,將汗巾撥到一側,挺槍便入。

穆馨兒嚇了一跳,想起來花園內還有不少丫鬟在走動,冇料到這混小子還真敢如此,在屋外便侵占自己,想也不想便要離去,然而兩隻小手則被龍輝牢牢按在山壁上,動彈不得。

龍輝往前一壓,將她裹在單薄衣物下的椒乳擠在山壁上,嬌柔的穆馨兒根本冇有轉身逃脫的空間,任由義子的龍根鑽入她腴潤滑膩的腿縫中,龜首撐開蛤唇,使得花房內的汁液流得更多,濕漉漉地澆了龍輝一首。

龍輝試著調整角度,左右探索,慢慢地深入義母熟美的**,穆馨兒無從反抗,苦忍著腿股間逼人的痠麻,臀股媚肉時緊時鬆,任由義子探采自己鮮豔成熟的花蕊。

由於穆馨兒襠部有條汗巾阻隔,雖然絲布已經被壓倒大腿內側,卷出細細的一條線,但穆馨兒的粉胯玉襠實在太過細小,那麼不起眼的細布任占據了不少位置,使得龍根進入受阻。

龍輝排儘艱險,總算到底,龜首全數侵占美婦蜜蕊,一股軟膩滑潤的緊湊感由下體蔓延開來,順著馬眼流淌到脊骨……好美……好酸,穆馨兒小腹一陣充實腫脹,美得她打了個機靈,嬌唇顫抖,溢位絲絲膩吟,就在此時,她從假山縫隙間看到秦素雅的貼身丫鬟——千環正朝這邊走來,嚇得她打了個哆嗦,不敢妄動,甚至將呻吟聲硬生生吞了下去。

「龍輝湊近她滑膩的頸側一陣廝磨,嗬著義母敏感的耳珠,問道:孃親,怎麼了?可是孩兒弄痛了你?」

穆馨兒被他烘熱的吐息嗬得骨子一陣輕顫,半個身子都酥軟了,雙頰酡紅,勉力維持住一絲理智道:「有人走來了……是千環。」

龍輝繼續湊近她耳畔,輕聲說:「千環便千環,就算被髮覺了什麼,這妮子也不敢亂講。」

穆馨兒仍是顧忌,搖頭不依道:「還是不要了,龍輝,咱們回

屋吧,回

屋後你想怎麼樣,娘都由著你。」

龍輝低聲笑道:「好孃親,你若還是擔心,那孩兒現在便將千環拉進來,收了這小妮子,叫她也成咱們的人,便可永絕後患。」

穆馨兒嬌軀一顫,花徑猛烈收縮,夾得男根一陣舒爽,同時十指反扣,緊緊揪著義子的手掌,製止道:「不要……千環年紀還小,你彆欺負她。」

兩人四手都擱在石壁上,既不**愛撫,也不擺正體味,穆馨兒隻是緊咬銀牙,慢慢地喘著氣,調勻呼吸,適應義子粗壯的陽物。

這時千環恰好站在假山前方,與這對偷情逆倫的母子隻有五步之遙,嚇得穆馨兒連呼吸都給屏住了,身子微微發抖,然而在這靜待之時身子卻是不自然地生出奇妙的刺激和快感,明明陽物冇有大聳大動,自己小腹深處卻是痠麻酥癢,**汨汨流出,宛若失禁,沿著豐膩的腿根蜿蜒而下,流入腳踝,濕潤了羅襪。

龍輝被美婦的花汁濡得整根溫暖,又被緊湊的瓊腔蜜肉夾得十分舒服,開始在後使勁,但並非聳動腰身,而是上身一壓,用胸膛壓著義母的玉背朝山壁壓去,慢慢的施加壓力,然後左右搖擺。

穆馨兒被他帶動身子,貼在山壁的椒乳竟與粗糙的石壁摩擦,她**綿軟,不堪受力,被龍輝帶動上身,而令得兩顆硬挺的乳蒂被壓得凹凸不平的山壁上,酥麻的快感如潮湧遍全身。

龍輝壓著她後背挪動身子,輕聲說道:「孃親,孩兒這份孝心可還滿意?」

穆馨兒兩顆乳梅奶蒂被粗糙的石壁磨得痠麻,好不快美,嬌喘低吟道:「滿意個頭,世上哪有這樣對孃親的兒子……你這不孝子……」

龍輝啃嘬著美婦人細膩的脖頸雪膚,說道:「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樣吧,孩兒便給孃親送一個孫兒如何?」

穆馨兒壓製住嬌喘,問道:「什麼,什麼……孫兒?素雅跟蝶兒不是已經懷上了嗎?」

龍輝在她耳邊嗬氣道:「素雅是素雅,蝶姐姐是蝶姐姐,這種事自然是由自己親力親為纔有意義,不是嗎?」

穆馨兒見他越說越是怪異,聽得一頭霧水。

龍輝往她脖頸吹了口氣,曖昧地道:「孃親,就讓孩兒親自將孫兒送入你體內,如何?」

說著將手按在穆馨兒小腹上,開始施展房星奇術,將溫和暖融的氣息渡入,緩緩揉開穆馨兒的花蕊深宮。

穆馨兒身子有種懶洋洋的舒服,緊接著便是香肩一縮、粉頸微揚,柳腰雪腰猛然一陣抽搐,肥美的肉臀不由自主地朝挺去,「唧」

的一聲輕響,大**裹著滑膩的花汁全根冇入,刺得花心凹陷,宮口大開。

穆馨兒何曾受過這般深入,而且還是在戶外,被龍根刺得死去活來,快感卻如潮浪般一**襲來,就在失神落魄的瞬間,她咬牙回

眸,迷濛的秀眸中儘是溫柔,低聲吟道:「好,好孩子……依你便是了……乾孃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嗚嗚……」

話還冇說完,忽然膣戶一縮,**噴擠泉湧,淅淅瀝瀝的流了一地,水聲頗大,傳入千環耳中,引得她朝這邊走來。

穆馨兒**迭起,已然忘情,竟是張口嬌啼:「啊!」

千環一愣,哎呀一聲,急忙招呼身旁的丫鬟道:「是穆夫人,快跟我去瞧瞧!」

說著便假山奔去。

望著幾個俏俾朝這邊走來,饒龍輝膽大妄為,也是嚇了一跳,這一驚之下,男根不免得又是深入花宮幾分,立即被蜜蕊嘬緊掐住,抽吸得龍輝禁製不住,精門一鬆,凶狠的灌滿了美婦人肉穴;濃稠大量的陽精噴薄而出,穆馨兒拿緊縮的玉壺根本就盛不了,立即從兩人交合處漏出漿來。

穆馨兒敏感的身子如何消瘦得了,一燙之下居然還能抽搐得更加猛烈,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身子劇烈顫抖,最後是雙腿脫力,倚著山壁軟綿綿地癱坐在下,裙子又蓋了下去,掩住美婦裸露的下體。

這時千環一乾俏俾已經走入假山內,龍輝急中生智,急忙彎下腰去攙扶穆馨兒,藉著長袍的衣襟掩住男根,口中說道:「國淵夫人約莫是中暑了,千環,你快去盛些涼茶,還有你,拿些避暑藥來。你,快去打些溫水給夫人擦洗身子……」

一陣指使,眾俏俾各有任務,紛紛散去,假山四周隻剩下這偷情完畢的義母子。

龍輝匆匆將褲頭繫好,溫柔地抱起穆馨兒,讓義母躺在自己懷裡,憐愛地替她撥開腮邊濕發,抹去汗珠,道:「乾孃,是孩兒不好,讓你受苦了。」

穆馨兒有些虛弱地搖搖頭,閉著眼睛喘息了幾聲,嬌羞地道:「冇事了,娘早已是你的人啦,孩兒想怎麼弄便怎麼弄,而且……孃親方纔好生舒服呢!」

龍輝聽得心中一蕩,纔剛消軟的襠裡又硬挺起來,將她攔腰抱起走出假山。

走了幾步,穆馨兒回

過神來發覺方向不對,急忙問道:「龍輝,你這是要去哪,你不是要送我回

房嗎?」

龍輝笑道:「孃親累了,孩兒便以就近原則,先送孃親到素雅閣樓小寢片刻。」

穆馨兒立即感覺到他心懷不軌,十有**是想再來個婆媳同歡……想到這裡耳根一陣烘熱,嬌羞難耐,急忙掙紮:「你快放我下來,我不要去素雅那兒,我回

自己屋子就行了。」

她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龍輝名義上的義母,如今被義子抱在懷裡也就算了,要是再在兒媳麵前露出難堪之態,叫她如何能接受。

龍輝嗬嗬一笑,抱著穆馨兒便重回

秦素雅的閣樓,此時秦素雅正與崔蝶聊天,見到龍輝抱著穆馨兒回

來,不禁吃了一驚,問道:「夫君,這是怎麼回

事?」

龍輝道:「天氣太熱,孃親中了酷暑。」

穆馨兒暗罵龍輝胡說八道,但卻不敢多嘴,繼續裝出一副癢癢病態,再加上她**餘韻未退,臉蛋上還有幾分酡紅,看起來更像是中了暑氣,倒也叫秦素雅深信不疑。

然而卻瞞不過崔蝶,她妙目在穆馨兒身上轉了幾圈,多少猜出一些蹊蹺,也不道破,主動去幫龍輝照顧穆馨兒。

穆馨兒躺在竹床上,倒是覺得一絲涼爽,**後的身子舒服無比,然而裙下卻是感覺到十分粘稠,她急忙開口掩飾道:「蝶兒,我出了好多汗,煩你替我打些水來。」

這樣一說,崔蝶也聞到了絲絲異味,男子陽息的檀腥混合這婦人汗味,著實有些怪異,好似一團烈火在身邊燒開,烤得她也有些燥熱起來。

崔蝶繼續裝作不知,便下去召喚婢女打些溫水,又對秦素雅道:「素雅,你這兒可有乾淨衣裳,取幾件給婆婆換上吧。」

秦素雅答應了一聲,便到內室去取衣服。

秦素雅見衣裳是給婆婆穿的,自然不能馬虎,便翻箱倒櫃將自己最喜愛的衣服都拿了出來,又一件一件地挑選,磨蹭了不少時間,反倒是崔蝶打水來的更快。

命丫鬟將水盆放在床邊,崔蝶用絲巾沾了沾水,替穆馨兒擦拭臉上汗跡。

穆馨兒說道:「蝶兒身懷六甲,這種粗事讓丫鬟來做便可。」

崔蝶笑道:「婆婆,冇事的,我跟孩子都好得很,再說這種事情下人怎麼懂得做,若是衝撞了婆婆反倒不好。」

說到這裡,崔蝶橫了龍輝一眼,說道:「夫君,我要替婆婆擦一下身子,你先回

避一下吧。」

龍輝走出內堂,在外堂候著。

內堂裡,崔蝶柔聲一笑,輕輕解開穆馨兒的腰帶,穆馨兒早被龍輝殺得氣力全無,四肢疲軟,再加上崔蝶是出於好意,她隻得羞得閉上眼睛,任兒媳褪下衣衫。

除去薄紗外裳,穆馨兒內裡隻有一襲水嫩翠綠的抹胸,包裹著柔腴的**,兩顆乳蒂似乎還未從**中清醒,仍有些堅挺的勃著,在抹胸上凸起兩粒浮點。

褪去濕衣後,崔蝶聞到一股潮熱溫香,原來是穆馨兒被衣衫裹出了一身熱汗,反倒燻蒸得體香濃鬱,如今釋放出來,比起昔日的淡雅清香更有一番風味,而且混雜了婦人成熟的體味,有種暖融融的甜膩,在這炎炎夏日裡更叫人昏昏欲睡。

崔蝶被這股香氛一熏,身子也是燥熱,再加上懷孕後身子更易出汗,竟也滲出一層薄薄的香汗,穆馨兒的汗味帶著一絲水氣,好似江南煙雨般迷濛,而崔蝶汗香則是蘊含絲絲爽朗,如同遼東烈酒般辛辣,兩股體香混在一起,讓雅閣內又是一片春意,醉醺膩人。

「婆婆,讓蝶兒替你擦一下腰身吧。」

崔蝶便去解腰帶,穆馨兒不由得又是一羞,但肢體痠軟,根本使不出力氣。

崔蝶翻開婆婆的襦裙,隻見玉蛤濕腫,兩片玉脂晶瑩開歙,色澤嬌嫩,質地熟潤,好似女子的朱唇,每一次開闔便吐出一注白漿,流得竹床有一灘混著精漿和花蜜的淫液。

穆馨兒被崔蝶瞧見這般醜態,羞得扭過頭闔上雙目。

崔蝶咬了咬唇,道:「婆婆,痛不痛?」

穆馨兒頓覺大窘,臉頰紅的幾乎滴出水來。

崔蝶也不再說話,隻是靜靜替沾水替穆馨兒擦拭身子。

內堂裡氣氛越發尷尬,靜悄悄的,婆媳二人皆沉默不言。

崔蝶為了更能清潔穆馨兒身上的汗水和淫液,便輕輕彎起身子,後臀微微翹起。

龍輝早在外邊等得有些不耐,便悄悄走了進去,甫一進屋便聞到一股豔嗅,正是兩個成熟婦人體味交疊而成的氣息,一者潮暖水潤,一者清爽辛檀,叫人難以自拔。

龍輝定睛一看,隻見豔媚朱裙正被一抹飽滿撐得圓鼓,肉感肥嫩,顫巍巍地好似一彎滿月。

在他明媒正娶的愛妻中,崔蝶的年紀最大,閱曆最多,整個人好似熟透的蜜桃,比楚婉冰等人都要鮮美多汁。

如今半撅著翹臀替穆馨兒擦拭身子,令得臀肉更是飽滿肥嫩,隱隱有趕上於秀婷的趨勢。

這些日子都在應付那些登門造訪的賓客,龍輝早已有些疲憊和煩躁,如今總算得以安靜,又麵跟這三名絕色佳人共處一樓,還怎會抑製內心**,便要將這婆媳三人全給挑了。

反正關係早已是心照不宣,龍輝大步上前,伸出雙手從崔蝶腋下環抱而過,握住兩顆**。

懷孕後的崔蝶乳量著實驚人,沉甸甸地好似兩顆蜜瓜般,龍輝不免得一陣肉緊,抓揉捏挫,玩得雪潤奶肉顛來滾去,從裹胸處溢位了不少雪肉。

不消片刻美少婦便是珠亂簪橫,衫解裙皺,眉宇間儘是慵懶春意,看得龍輝是氣血滾湧,下體硬挺,隔著幾層布料戳在崔蝶翹臀腴肉上,頂得她一陣心癢。

崔蝶耳根一紅,咬著唇珠回

眸嗔道:「你,你這混球,怎地一聲不吭便闖進來!你這個樣子,豈不是要羞煞婆婆嗎?」

龍輝伸手滑入崔蝶衣襟內,掌心把住一雙巨碩潤乳,柔軟膩滑,說道:「蝶姐姐,不要害羞嘛,有些事情已經心照不宣了。」

這話一出,羞得穆馨兒耳根又是一紅。

崔蝶孕胎後,也跟洛清妍極為相似,**比以往更盛,被龍輝稍一挑逗裙下便溢位汁液。

龍輝頓覺襠部一熱,竟是這絳衣美婦濕了身子。

穆馨兒生怕龍輝做得太過火,損及兒媳的胎氣,急忙勸阻道:「蝶兒身懷六甲,你可不要欺負她。」

龍輝笑道:「好孃親,蝶姐姐身子骨可堅實得很,而且孕婦在懷胎三到六個月期間陰火燥盛,慾念甚旺,若是不及時陰陽調和,反倒會憋壞身子。」

這話一出,引得崔蝶連呸幾聲:「鬼話連篇,你自己色心不死也就算了,還要編這種藉口來埋汰我!」

龍輝道:「這是真的,我當初跟洛娘娘在太荒時期也是這般過來的!」

龍輝跟洛清妍的關係在龍府後院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如今聽得他重提此事,穆馨兒莫名地又是一陣嬌羞,想到那個「親家母」

被這混小子弄大了肚子,而她這個義母也是「在劫難逃」,心中百感交集。

崔蝶被他的一番「歪理」

氣得著實不輕,但身子的反應卻是難以遏製,臀胯被龍根磨得燥熱酥麻,汁液不斷外滲,如同蜜漿般粘稠。

龍輝用指甲在崔蝶裙後一劃,撕拉一聲,便將朱裙破開,從脊骨中線蔓延而下,順著臀縫開出一道口子,可見媚潤的花唇蜜裂,還有絲絲粘液流淌,氣味酸甜,就像是在圓熟的桃果上劃了一道,滲出鮮美的果液蜜汁。

龍輝將怒龍放出,扶住崔蝶的腰肢,助她擺正體位,對準蜜唇便是溫柔一擊。

肉柱擠開瓊腔蜜壁,頓時覺得一陣粘膩,龍輝暗歎一聲,想不到蝶姐姐懷孕後身子竟是這般黏蜜,花徑的淫液粘稠膩滑,男根進入後就像是戳在一團牛油裡,說不出的滑潤,又有著難以言語的沃腴和緊湊。

龍輝輕輕挺動,粗物在美少婦腔內進出,崔蝶美得腿腳發軟,便順勢趴在了竹床上,竟是恰好壓在穆馨兒大腿上。

婆婆的腿肉細膩潤滑,好似敷有一層胭脂水粉般,崔蝶趴在上邊極為舒服,再加上一陣陣從穆馨兒下體溢位的陰胯騷香,令得崔蝶昏昏欲睡,任由龍輝擺佈,殺得玉體香汗淋漓。

崔蝶怕壓壞胎兒,便抬高圓潤的腰腹,提臀迎合愛郎索取,幾縷零散的鬢髮含在唇角,嬌喘綿綿:「嗯嗯呃……好粗……」

龍輝見她浪態可掬,又看穆馨兒慵懶的嬌柔模樣,便突發奇想,伸出一隻手來掰開穆馨兒軟膩的**,那股子的淫媚陰香更是濃鬱,崔蝶正好趴在她身前,吸入了不少陰香,**更是旺盛,體內淫液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粘稠,油膩膩地裹住龍根。

龍輝的槍法又加重了幾下,殺得崔蝶不住喘氣,忽然他棒法猛地一頂,竟將崔蝶撞得頭向前傾,恰好使得她微張的小嘴貼在穆馨兒的胯間,花唇膩潤,嬌柔可口,內中更溢位愛郎體液和婆婆的淫液,雄沉的男子氣息,熟婦嫵媚的口感不住透入崔蝶心扉,點燃了她全身慾念,整個人不受控製地開始**著穆馨兒的嫩脂蛤唇。

穆馨兒周身一陣劇顫,竟是小泄了過去,而崔蝶被龍輝頂聳得難以自製,順著男兒的力量把舌尖沿著蜜唇添洗,先是由上至下,又由下往上,諸如此循環往複的舔著,而穆馨兒是泄了又泄,一個個小**接連不斷地湧來,美得飄飄欲仙。

「婆婆,蝶姐姐,衣服取來了……啊!」

秦素雅捧著一襲衣衫走入,立即被眼前的春宮淫戲驚呆了,手中衣物掉落在地。

龍輝回

頭一看,便朝她招手道:「素雅,你也回

來了。來,到我這兒來。」

說話間,腰身一直挺動,杵得崔蝶香汗淋漓,嬌喘媚吟。

秦素雅周身發麻,腿腳一陣酥軟,身子不受控製地朝前走去。

龍輝反手一捲,將秦素雅也摁倒在竹床上,跟穆馨兒並排而臥,一邊繼續享受崔蝶腴沃的**,一手寬衣解帶,先是將秦素雅剝了精光,再褪去崔蝶多餘的衣衫,屋內頓時豔光四射,婆媳三人各具風情的**展露而現,叫人難以側目。

秦素雅肌中藏水,圓鼓鼓的小腹好似藏著一顆玉球,恥胯間柔毛靡靡,汁液汨汨,在臀股間彙出一道小溪,淫液的質地比起崔蝶略為清澈,而雙峰雖趕不上崔蝶那般豐碩肥嫩,但也因為懷胎的緣故,鼓脹了不少,再配上她如水般嬌嫩的肌膚,一對奶球好似兩顆充滿奶漿的水袋,被**的燻蒸得嬌紅粉潤。

崔蝶半俯在床沿,雪白的肚子也是圓潤迷人,豐臀肥嫩,**倒垂在前,好似一對奶瓜,乳蕊豔紅,質地飽滿,好似成熟的肉葡萄,皮薄肉美,水沛汁鮮。

穆馨兒則是恬靜成熟,水膚潤潤,豐乳肥臀,慵懶嫵媚,嬌柔地安躺在竹床上,就如同仕女從圖中活了過來般,似畫飄渺。

隨著崔蝶一身嬌昂,竟是被杵得**迭起,蜜汁泄出,黏稠稠地澆了龍輝一小腹。

龍輝**高漲,抽出沾滿崔蝶粘蜜的肉柱,便又將矛頭指向秦素雅。

穆馨兒急忙起來,勸阻道:「龍輝,素雅可不比蝶兒,你莫要太過粗暴。」

龍輝笑道:「孃親,孩兒省得。」

說著便將秦素雅擺出側臥位,躺在穆馨兒身邊,自己則鑽進兩女中間,挺起陽根在秦素雅粉嫩的腿胯間摩擦了數下,沾著汁液便刺入花腔。

懷孕以來,秦素雅也是久未與龍輝親近,被灼熱的陽息一灼,頓時芳魂迷離,便是乖乖受插。

穆馨兒擔憂秦素雅受不起,急忙問道:「素雅,你覺得怎麼樣,難受嗎?」

秦素雅被龍輝連開數合,早已魂銷難持,嬌喘道:「婆婆,素雅好舒服……一點都不難受……」

龍輝將手從秦素雅腋下探過,握住她日益豐腴的椒乳,連連聳動,頂得蜜蕊開花,汁水橫流。

龍輝一日之內連挑這婆媳三人,端的是舒爽不斷,一根粗物來回

頂聳,槍伏三嬌,好不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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