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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群妖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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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鵬金雕不時地用嘴梳理自己的羽毛,而且不斷地向龍輝點頭示意,看到此情此景,白蓮微皺秀眉道:“大鵬金雕還是第一次對人這麼和善,想必它已經接納施主你了。”

龍輝腳踏實地後,心中尚有餘悸,對剛纔的事還是有些不解。

自己雖然調動本源神龍大力,但由於傷體限製,所能發揮的力量不足三成,根本不能對大鵬金雕造成實質的傷害,如果繼續都下去吃虧的一定會是自己。

上古時期鳳凰生大鵬與孔雀,而大鵬又名為鯤鵬,相傳乃龍鳳交配所生之聖獸,鯤鵬此名乃包含了鯤與鵬兩種形態。

相傳鯤鵬誕生之初,乃是一條大如千裡的大魚,名為鯤,遊弋於北冥之海。

當它長大之後化而為鳥,名曰鵬,其翼若垂天之雲,其背亦有千裡之寬既有鳳凰翱翔九天之之能,亦有神龍縱橫四海之威。

這大鵬金雕乃鯤鵬後裔,從某種意義來說身為玄天真龍轉世的龍輝也算是它的老祖宗。

故而,大鵬金雕感受到龍輝的血液便不由自主地生出畏懼之意,就與當日荒海蛟龍一般,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與力量強弱無關。

雖不明緣由,但龍輝感覺到這頭猛禽已無敵意,所以用一種商量的語氣道:“大鵬金雕,你能不能送我去大恒北疆邊塞?”

大鵬金雕一聲長鳴,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而一旁的任平凡驚訝得可以在嘴裡塞進三五個雞蛋。

崑崙子雖然吃驚,但是他看到任平凡這幅窘相更為開心。

任平凡感覺到崑崙子嘲弄的目光,立即回

過神來,惡狠狠地回

瞪了他一眼。

崑崙子也不甘示弱,眼神爆出精芒,回

敬任平凡。

白蓮看到這兩個活寶又在鬥氣,無奈之下唯有暗自歎氣。

龍輝躍上大鵬金雕後背,朝三人拱手施禮道:“晚輩多謝三位前輩援手,若我能在這次大戰中抱住性命,定當回

來答謝三位。”

傀山封印已破,必會是群妖亂世,鐵壁關就是阻擋妖族入侵的一道最為重要的防線,龍輝早已預感到,鐵壁關將會成為最為慘烈的戰場,而自己此刻功體大損,能不能在這次大戰中保全性命還難說得很。

白蓮歎道:“如今妖魔亂世,吾等三教弟子定當挺身而出,但那座冰墓中的人身份極為重要,我們三人不能離開,若不然一切都會前功儘棄。在這段時間就得麻煩小施主你多多擔待了,貧尼保證,隻要冰墓中的那個小姑娘甦醒,吾等定當趕赴鐵壁關,與妖族邪魔周旋到底。”

任平凡冷笑道:“臭小子在我們趕來之前你可千萬不要死啊,你還欠我大白一條命呢!”

龍輝知道這儒生雖然嘴上刻薄了些,但其本質還是好的,於是哈哈大笑道:“那晚輩就在鐵壁關恭候諸位大駕了!”

說罷一拍大鵬金雕道:“雕兄,有勞了,助我重返中原吧!”

大鵬金雕一聲長鳴,振翅高飛,霎時風起雲湧,水擊三千,摶扶搖而上,一道金光遠遁於天際。

大鵬金雕帶著龍輝趕往鐵壁關,經過傀山之時,龍輝駕著金雕在附近搜尋了一圈,並冇有發現苦海等人,卻發現了三三兩兩妖兵,於是逮住一個逼問,才知道苦海與王棟等人已經逃離傀山了,於是駕馭金雕趕路,終於在危機關頭替苦海擋住了致命一擊。

龍輝也不等金雕落地,在半空之中便跳下,施展禦風之法,順著氣流輕輕飄下。

龍輝本來駕馭神鳥而來,氣勢早已鋪天蓋地,震懾在場的敵我雙方,如今又從天而降,這份氣度猶如九天神靈降臨人間。

這就是一股勢,渾然天成的大勢。

龍輝憑一人之力將整個妖族攪得天翻地覆,而且就連妖後也奈何不了他,如今又高調現身,強勢壓境,袁飛子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此人絕不是我現在能夠單獨麵對的。”

袁飛子心中生出一股念頭,不自主地將眼光投向與自己同來的兩名同伴。

這兩人一人身著赤色紅衣,一人身披黑毛皮襖,氣度卓越,絲毫不在袁飛子之下。

那名叫做赤獅的紅衣人朗聲道:“閣下想必就是與妖後孃娘交手之人,赤獅不才倒想討教一番!”

他語氣雖然平淡,但聲音卻是宏大,猶如雄獅怒吼一般。

袁飛子心裡打著如意算盤道:“這頭笨獅子難道想跟這個小子單挑,是不是吃錯藥了,這小子修為高的嚇人,就憑你那幾招獅王拳也想對付的了嗎。罷了,等你吃虧的時候,我再出手,也好讓你欠我一個人情。”

龍輝一揮衣袖,冷哼道:“小小妖人也敢在本少爺麵前猖狂,我連妖後都不怕,會怕你這頭小獅子?”

龍輝說話間透出一股不屑的冷淡,彷彿在蔑視一隻可笑的螞蟻般。

其實這一切都是裝的,以他如今的狀態要打贏其中一人都是很困難,更彆說三個。

所以唯有虛張聲勢,憑藉著當日與妖後大戰時的餘威和剛纔從天而降的氣勢,希望能夠唬住這三人,讓其知難而退。

那名身著黑衣皮襖的男子開口道:“虛張聲勢!天羅陣眼爆炸,你能撿回

一條命就不錯了,現在還能有什麼力氣對付我們,可笑!”

此話一針見血,直取本源。

龍輝不由暗罵道:“臭妖怪,眼珠子怎的生得如此歹毒。”

雖是如此,龍輝依舊擺出一副冷漠而又嘲諷的樣子,盯著黑衣男子道:“小妖口氣倒是挺大的,我究竟有冇有力氣對付你們,一試便知,你若有膽就上來接我幾招吧!”

赤獅大喝一聲道:“做事也要分個先來後到,你此刻的對手是我!看拳吧!”

他這一怒吼如雷霆大作,震懾百獸,而這一拳不但力大無窮更融合了獅吼的音波,猶如雄獅撲兔,威勢不凡,隻是這麼簡單的一圈竟使得龍輝身前的氣流紛紛凹陷。

“這一拳竟能撕裂空氣,看來這頭獅子精可不比袁飛子差。”

龍輝心雖吃驚,但依舊從容不迫,這赤獅拳力雖是龐大,但卻冇有妖後那種渾然天成的意境,在龍輝眼中,破綻百出,隻見他足下一動,身法飄逸如電,隻是那麼一瞬間便化作三道人影。

這三個人影出手快絕無比,雙臂左右交纏,上下虛引,竟能後發先至,團團交纏住赤獅直攻而來的拳勢。

就在巧施困鎖之勢的同時,那三道身影疾掠而過,將赤獅拳力解得無影無蹤。

赤獅大驚失色,尚未正式發招,拳力已被對手消磨殆儘。

龍輝這一招正是龑武天書論武篇章中的“以疾破猛”當日林碧柔集九霄真卷於一身,也被龍輝此等手法化解得無影無蹤這招“以疾破猛”分為前後兩式,前半式以快疾身法和手段化解對手攻擊,後半式便是一擊回

馬槍,趁著對手舊招勁力消散,新力未生之際施展致命一擊。

當日林碧柔便是被龍輝這麼教訓的,可是此刻龍輝功體不全,施展前半式已是勉強,實在冇辦法再施展後半式,龍輝因此也不由暗叫可惜。

赤獅雖是一招失利,但方寸未失,回

頭便是一生怒吼,這一吼叫名為“狂獅吼”可以發出龐大音波,震碎方圓三丈之物。

麵對龐大音,龍輝不慌不忙,伸出一根手指淩空虛點,竟將音波硬生生地點破,四散的音波頓時震碎方圓三丈之地。

龍輝此招亦是論武篇章的武決,名為“以點破麵”音波雖然宏大,但其覆蓋的範圍過大,威力難以集中,所以龍輝能夠一指破之。

就像巨錘不能敲破牛皮大鼓,而繡花針卻能刺破這堅韌的牛皮。

龍輝暗自慶幸:“還好這個小妖修為尚未到家,如果他能像妖後那樣凝聚音波,我可就破不了啦!”

當日妖後以琵琶為器,彈奏出奪天地變化的音波煞勁,可剛可柔,似真似幻,龍輝的“論武篇章”根本就不能做到“審敵、破招”龍輝雖然使出了渾身解數,但看在其他人眼裡,他似乎是舉足若輕,遊刃有餘。

這也難怪,一根手指擊破赤獅的音波獅吼,任誰看到都會震驚。

袁飛子麵如慘白,思忖道:“看來天羅爆炸的衝擊並冇有對這小子產生太大的影響,看來今天要殺這個那個禿驢是難上加難了,就連能不能脫身還是個問題呢,唯有集合我們三人之力才能逃走。”

龍輝此刻要是知道袁飛子心中所想,一定會忍不住抱著他親上一口。

赤獅麵色慘淡,歎道:“我不如你,我認輸!”

赤獅生性魯莽好鬥,但行事卻是有板有眼,不諧陰謀算計。

雖是妖族,做事倒也磊落,與龍輝過了兩招便知對手實力在自己之上,乾脆直接認輸。

龍輝目光投向黑衣男子,冷笑道:“你這小妖不是說我重傷垂死嗎,我就來讓你瞧一瞧!”

說罷一個大步踏出,三大妖族高手隻覺得一股磅礴大氣用來,在他們眼中,龍輝彷彿成為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巍峨大山,那中壓力直接衝入他們心靈深處。

“小妖,給我跪下!”

龍輝看著那名黑衣人,一字一句地慢慢說道,但每一個字都猶如千斤巨錘直接敲打在他心頭之上。

這名黑衣男子名為摩雲,乃是一隻得道蜘蛛精,其修為不在袁飛子與赤獅之下,也譽為妖族新一代的高手,但此刻卻被龍輝壓得死死的。

龍輝踏出一步,摩雲全身經脈氣血都被牽扯得紊亂難受,心頭憋悶,濁氣堵塞五內。

龍輝第二步踏出,摩雲四周氣流頓時形成急速的漩渦,烈勁如利刃般刮割身體,就像忽然置身於一個強烈的風暴之中。

第三步踏出,摩雲隻感一股萬鈞巨力加在自己身上,難以站立,兩腿一曲,跪倒地上。

連踏三步,形成了一個氣場,將摩雲壓得跪地不起。

受到此等奇恥大辱,摩雲臉憋得透紅,怒喝一聲:“我跟你拚了!”

瞬間將功力推至巔峰,渾厚真元透體而出,勢要衝破龍輝的壓力。

誰知當摩雲正要運勁對抗之時,龍輝忽然撤去壓迫的氣場,使得摩雲的真氣毫無著力點,儘數打空。

真氣落空,摩雲頓覺內力反震,全身經脈,五臟六腑難受不堪,身軀劇顫,一口鮮血猛然噴出。

龍輝一臉戲謔的神情看著摩雲,冷笑道:“這一次就饒你們性命,回

去告訴妖後,當日所賜來日必將百倍奉還!”

三人臉色鐵青,自知此次決難討好,隻得灰溜溜地離去。

看著三大妖人遠去,王棟鬆了口氣,朝龍輝行禮道:“崔大人,屬下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龍輝搖頭道:“客氣的話就不要說了,我們趕快離開吧,要不是……”

話還冇說完,龍輝麵色立即一陣酡紅,隨即噴出一口黑血,方纔雖唬住袁飛子等人,但再次牽動內傷,渾身經脈竟又有斷裂的征兆。

“崔大人,你……”

王棟等人頓時大驚失色。

龍輝擦去嘴角鮮血道:“我冇事,趕緊離開,越快越好!”

說罷朝天空盤旋的大鵬金雕招手,呼喚其降下。

近距離接觸如此神鳥猛禽,王棟等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

龍輝道:“大鵬金雕,就麻煩你將我跟諸位兄弟送到朔風城了!”

誰知話音未落,大鵬金雕顯得躁動不安,巨大的雕首不住搖晃,一雙巨翼連連撲動,扇出強烈旋風,吹得眾人眼睛難以睜開。

看到此情此景,苦海已是心知肚明,歎道:“崔施主,這大鵬金雕乃上古神獸後裔,性格高傲,決不允許任何人騎在自己身上。你福緣深厚,可以乘坐此等神物。但大鵬金雕也僅僅認同你一人,吾等若是騎在它身上,對它而言便是奇恥大辱。”

龍輝聞言,頓時愁眉不展,這金雕不同荒海蛟龍,自己並不能夠隨意驅使。

王棟道:“崔大人,你有傷在身,你快乘神鳥離去吧,我們自己回

去。”

龍輝搖頭道:“不可,現在距離鐵壁關路程甚遠,沿途都是傀山妖兵,你們此行十分凶險。”

梁明道:“崔大人,我們的任務就是為了摸清敵軍底細,隻要有人能夠將軍情回

報,我們得任務就算完成。而且崔大人你深入傀山內部,對敵情是一清二楚,如果你不能將情報帶回

去,那我軍在接下來的戰役中將會極為不利,你不能因為我們而延誤軍情啊!”

龍輝摸了摸金雕的羽毛。

歎道:“大鵬金雕,多謝你送我到這裡,你先走吧!”

大鵬金雕聞言歪著腦袋看了看龍輝,隨即振翅高飛,化作一道金光遠遁於天際。

王棟等人頓時懵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龍輝道:“既然它不願意多帶些人,那就乾脆讓它離開吧,我是絕不會丟下自己兄弟不管的!多少個人出來,我就要帶多少個人回

去!”

王棟等人心頭湧出一陣暖意,同時向龍輝行了一個軍禮,朗聲道:“吾等今後定以崔大人馬首是瞻!”

不拋下夥伴獨自逃生,這是龍輝做事的原則,竟能讓王棟等人歸心,這也是始料不及的。

又過了三天--眾人望著朔風城,不禁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王棟笑嗬嗬地道:“這一行可真是有驚無險啊,想不到咱們都能活著回

來,等進城後一定要好好喝上三百碗!之後還要去寺廟燒香拜佛!”

梁明打趣道:“王大哥,何必去寺廟這麼麻煩,咱們身邊不就有一個佛門高僧嗎,可以請他替你求福啊!”

王棟一拍腦袋,經過數日來的同生共死,他對苦海的成見早已消失,抱拳向苦海行禮道:“一時高興,我竟然糊塗了,苦海大師,待進城後,還得請你……”

“噤聲!”

王棟話還冇說完,就被打斷了。

龍輝一臉凝重地看著遠方的朔風城,低聲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朔風附近竟冇有看到一個鐵烈。”

王棟也是老兵條子,很快便回

過神來,環視四周道:“崔大人說的極是,不但冇有看一個敵軍,而且就連朔風城也太過安靜。”

苦海抬頭看了一眼天際道:“就連那朵噬魂妖雲也不在此地了。”

此情此景,讓眾人都有種不祥預感。

龍輝沉聲下令道:“入城一探!”

於是帶領眾人朝朔風奔去。

推開虛掩著的城門,映入眼前的是一片狼藉,昔日的邊塞大城如今竟是荒無人煙。

肖波倒吸了一口冷氣,顫聲道:“難道朔風跟阿奴王城一樣,被……被妖怪……”

龍輝道:“先不要下結論,城內雖是淩亂,但卻未見大規模作戰的痕跡,而且也冇聞到任何血腥味或者屍臭。”

王棟也道:“肖波,我知道你擔心朔風的數十萬軍民的安全,但連一個屍體都冇看到,我想很有可能朔風軍民已經撤離了。”

龍輝道:“我們分頭在城內搜查一番,半個時辰後在此地回

合。”

於是將十二個人分成四組,分彆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搜查。

肖波,袁氏兄弟走入將軍府,裡邊已是空空如也,地上還留著不少灰燼,想必是那些來不及帶走文書都付之一炬。

袁文道:“看來鐵將軍他們已經撤離了。”

袁武也說道:“找了半天愣是冇發現一具屍體,朔風城應該早就被遺棄了。隻是鐵將軍為何會放棄朔風城呢?朔風乃邊塞八大軍鎮之首,糧草充足,兵多將廣,城池堅厚,即使鐵烈妖兵再凶悍,也不見得能夠攻破城池。”

肖波道:“這些問題以後在討論,還是趕緊回

合。”

倏然,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飄來,三人心神一斂,同時握住軍刀,嚴陣以待。

隨著陣陣銀鈴脆笑,三道婀娜身影映入眼前。

肖波與袁氏兄弟定神一看,竟見三名嬌俏少女,身著輕紗衣裙,踏著娉婷蓮步,含笑而來。

三人常年行軍,何曾見過如此絕色,三雙眼珠子瞪得幾乎快要掉出來,握刀的手竟鬆了幾分。

一名紫紗少女湊到肖波麵前,笑盈盈地道:“這位哥哥生得好俊啊,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肖波隻覺得眼前少女嬌靨如花,嗬氣如蘭,腦子裡頓時一陣空白,不由自主就說出自己名字。

紫衣少女咯咯嬌笑道:“肖大哥,你在這裡做什麼呢?”

肖波道:“我,我……在找人。”

“肖大哥,你是不是在找我呢?”

少女嬌憨地道,伸出五根春蔥般的玉指在肖波胸口輕輕地劃過,肖波隻覺心扉是像被羽毛撓過,癢癢的,卻又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情愫。

肖波眼睛變得有些渾濁,呼吸也漸漸急促。

少女湊到其耳邊低聲細語:“肖大哥,人家在這裡等了你好久了,你怎麼現在纔來呢?”

熱乎乎的女子氣息鑽進耳朵,肖波吞了吞口水道:“姑娘,我與你素未平生,你……怎麼可能是在等我呢?”

少女咯咯笑道:“難道肖大哥冇聽說過緣分二字嗎?雖然我跟你才第一次見麵,但我卻知道你就是我要等的人。”

話音方落,少女竟握住肖波的手掌,光滑而又細膩的肌膚使得肖波麵紅耳赤。

看著肖波的窘相,少女大感有趣,不住咯咯嬌笑:“好哥哥,你怎麼臉紅了?”

肖波尷尬得差點想找個洞鑽進去。

少女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將柔若無骨的嬌軀倚在肖波身上。

近距離地感受那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肖波隻覺得一股熱氣由小腹冒起,激發男兒原始的衝動。

少女好奇道:“肖大哥,你身上帶著什麼武器,怎麼有根硬邦邦的東西頂著我?”

於是伸手去摸,竟握住肖波那勃發的男根。

肖波頓時覺得渾身的血液彷彿都集中到身下,本已怒氣沖天的男根少女細膩的手指刺激下再添三分殺氣,即便隔著褲子依舊能夠感受到那灼熱的溫度。

少女笑道:“肖大哥,你這是什麼東西,居然還會變大,而且還這麼熱。”

聽似天真的話語,卻帶給人強大的誘惑。

肖波腦海中還有一絲清醒,暗道:“這女人太詭異了,一定有問題……”

思念之間,手再次按上了腰間佩刀。

倏然,兩片玫瑰花瓣般的紅唇緊緊貼上了肖波的嘴唇,蘭息甘甜可口,肖波最後的一絲清明已是當然無存,按在刀柄上的手也漸漸移開,轉為摟住少女纖細柔軟的柳腰,與之深深激吻起來,就猶如一對熱戀般的情人。

少女的舌頭柔滑細膩,就像一條靈蛇般在肖波口腔中刮動,肖波吻得有些緩不過氣來,鼻息開始沉重。

良久,唇分。

少女此際已是媚眼迷離,轎靨如花,看得肖波是慾火大生,伸出手將眼前嬌娃緊緊抱在懷裡,充分地感受那火熱豐腴的**,下身那怒張的巨龍從擠入少女雙腿之間,隔著一層薄布在柔軟的媚肉間滑動。

“哥哥,你好壞啊……弄得人家好難受……”

少女雙腿不住地絞磨,似乎想減輕下身的難受,但在絞磨過程細滑的大腿肌膚再次摩擦男人的權柄,無異於火上澆油。

肖波再難忍受,探出雙手抓住少女衣襟,朝兩邊一拉,隻聽衣缽撕裂,少女雪嫩豐腴的肌膚乍現眼前。

圓潤高聳的雙峰,鮮紅欲滴的乳珠,平坦柔軟的小腹……少女的身軀竟是如此完美,肖波低吼一聲,猛地將少女推倒在地。

近乎粗暴的動作讓少女露出恐懼的神情,但看在肖波眼中卻是何等的誘人,雙手將一雙飽滿的肉球裹在掌心,不知道是這對玉峰過於柔軟,還是少女的肌膚太過水嫩,總之細滑的乳肉像流水般從指間溢位。

少女皺眉道:“肖大哥,輕點好麼,你抓得人家好疼……”

話音未落,少女便感到一股酥麻火熱由雙峰傳來,低頭一看原來是肖波張嘴叼住那鮮豔的乳珠,男人那火熱的口齒在**上來回

啃咬著,彷彿想一個饑餓的嬰兒,正在拚命地吮吸母親的乳汁。

肖波伸手探入少女下身,覓得腰帶,輕輕一拉,嗖的一聲,便將少女裙子脫掉,露出細長圓潤的雙腿,以及夾在雙腿之間那團黑色的森林。

肖波心臟狂跳不已,小心翼翼地將少女雙腿分開,隻見一叢濃密黑亮的陰毛間一道潤紅鮮亮的肉縫出現眼前,蚌珠微吐門戶重疊間又似隱有去路,而且還隱隱散發著肖波口唇一陣乾燥,連連吞嚥口水,使儘渾身的招數,舌頭舔過少女優美的玉體,沿著她光滑白嫩的肌膚埋進那平坦小腹下的**私處。

在那片柔軟神秘的陰毛裡,他的舌尖迅速地帶著潤滑的津液在少女柔軟肥厚的**上劃動著。

少女敏感之處遭此襲擊,猛地興奮的嬌撥出聲來:“好癢啊。哥哥……你,你壞死了!”

肖波嗬嗬笑道:“下麵還有更壞的呢。”

少女聞言羞得滿臉通紅,閉上雙眼不敢正視肖波。

肖波解開腰帶,將怒張的**放出,那紫色的**散發著灼熱的氣息,馬眼之處掛著幾絲粘稠的汁液。

肖波深吸一口氣,將少女雙足向外分了分,身子向前壓去,火熱的棒首抵住那一團滑膩的凹陷,正要叩關而入之際,忽聞一陣淫聲浪語。

“恩……好深……入死我了……”

“哥哥,輕點……妹子受不了……”

袁氏兄弟竟然已經進入正題,那兩名少女已是渾身**,雪白豐滿的軀體正背對著男人嬌俏的圓臀緊貼著男人的胯間前後左右扭動著,翹挺的**早已被男人抓的滿是紅痕,雪膚之上凝聚了一層香汗,雪嫩的肌膚泛顯得更是油滑。

倏然,少女用雙腿箍住肖波熊腰,將火熱的玉壺向上迎去,嬌聲道:“肖大哥,快點嘛!”

聲音嬌俏甜膩,惹得肖波一陣哆嗦,也不再顧忌什麼了,腰肢向前一探。

隻聽咕嚕一聲,巨物一點一點擠開窄小緊湊,裹著粘膩的泌潤長驅直入。

肖波抓著她的腰開始聳動,滿滿的、結實的**著,每一記都帶出一小注半透明的白膩漿水,然後又擠著咕嚕嚕的細小液泡深深插入。

少女隻覺覺膣中巨物猛地又漲大了些許,更粗更硬,更火熱燙人,花心裡酸得死去活來,手足發軟,心魂兒都快被勾出天外,不由自主開口嬌吟道:“嗯……哦……真好……好舒服……”

連續抽動了十幾下,肖波感到腰背一陣痠麻,再也忍耐不住,射得熱漿滾流,汩汩溢位。

激射過後,肖波直喘粗氣,才這麼兩下功夫竟比在戰場殺敵還要勞累,正當他想退出少女身軀之時,倏感少女嬌嫩的膣戶裡猛然一縮,隨即開始緩緩蠕動,不斷地吮吸壓迫自己疲軟的**,隻是那麼幾下,肖波的**竟重換生機。

少女咯咯一笑,腰肢一頂,將肖波掀翻在地,而她則地騎在肖波身上。

“肖大哥,這回

換妹子還伺候你。”

少女嬌笑之間已然開始扭動腰肢,藉著居高臨下的優勢開始絞磨吞吐肖波的**。

柔軟的**隨著少女的動作不斷聳動,帶給肖波視覺上極大的衝擊,而且那緊湊的羊腸小道牢牢地綴住自己的**,滑嫩的花心不斷地吮吸**。

少女隻是吞吐了幾下,肖波再次泛起泄意,濃稠的陽精再次狂噴而出。

另外邊上,袁氏兄弟也發出低沉的嘶吼,他們下身也不住地抽搐,顯然也是射得一塌糊塗。

連射兩回

肖波隻覺得周身力氣彷彿被抽乾一般,累得隻想睡覺,忽然身下再次傳來一陣**的蠕動,身體竟不受控製地再次燥熱起來,軟綿綿的**再次堅挺,而且還夾雜著一絲泄意……半個時辰,龍輝帶著梁明、吳聰回

到集合地點,隻見苦海、王棟、林小春已在原地等候。

龍輝問道:“苦海大師,你們可有什麼發現?”

苦海道:“吾等三人搜了半個時辰,未見任何活人也冇有一具屍體。”

龍輝點頭道:“果然如先前所料,眾人早已撤離,朔風隻是一座棄城,我估計朔風軍民已經進入鐵壁關了。”

王棟問道:“崔大人,那麼我們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龍輝道:“與另外兩個小隊回

合後,直接趕赴鐵壁關。”

等了許久,依舊未見兩外兩個小隊前來會合,龍輝不由心生疑惑,更多了幾分憂慮和不安。

倏然四周氣溫劇降,方圓之內結成冰霜,一股堪比極北冰海的寒氣席捲眾人。

龍輝和苦海有內功護身尚好,而王棟、梁明等人冷得直打哆嗦,差點就凍暈當場。

一道婀娜身影由遠及近,白衣如雪,銀髮如霜,美目凝殺念,人冷,心更冷!

龍輝看清來者身份,正是當日與妖後聯手圍攻自己的白衣銀髮女郎--明雪。

龍輝暗叫不妙,此女之能為猶在崔蝶之上,甚至直逼林碧柔,根本不是現在的自己能夠單獨麵對的。

“該死,真是流年不利,屋漏恰逢連夜雨,晦氣!”

龍輝暗罵一聲。

但這銀髮女郎無論是修為還是心計都遠在袁飛子等人之上,絕不會吃自己那套。

明雪冷視龍輝,淡然道:“投降或者--死!”

語氣強硬而又冰冷,不帶一絲情感。

“公子,還記得奴家嗎?”

嬌聲媚笑響起,隻見不遠屋頂上站著一名煙視媚行的美婦,竟是當日被龍輝破去媚功的月靈夫人,而在她身邊還跟著一名鶴髮童顏的道人,正是昊天教大護法--雲蹤。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龍輝心頭猛地竄起一團烈火,雙目圓瞪,咬牙切齒道:“雲蹤妖道,想不到你也來了,好,實在是太好了!”

雲蹤哈哈笑道道:“原來是龍家的小狗,想不到你竟逃過武林和朝廷的追捕,還練成這麼一身好武功。可惜啊,今天你是在劫難逃。就讓貧道送你下去,讓你們一家團聚吧。”

顯然雲蹤已看出龍輝的真實身份,更是要打定主意要將其擊殺在此,決不允許這個知曉昊天教諸多秘密的敵人生離此地。

“大護法何必與將死之人多費唇舌!”

袁飛子、赤獅和摩雲三人緩緩圍了上來,三人目露殺機,顯然已是看穿龍輝的虛實,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龍輝深深吸了口氣,平複心情,他知道此刻必須得冷靜,若讓仇恨的怒火衝昏了理智,今日絕對難逃一死。

龍輝淡然問道:“我的幾個手下是不是已經遭遇不測了!”

月靈夫人嬌笑道:“龍公子還真是體恤下屬啊,在這等絕境之下還關心那幾個不成器的廢物。不過你放心,你的幾位屬下死得冇有一絲痛苦,而且還死得很快樂呢。”

龍輝皺眉道:“他們是不是中了你這妖婦的媚功?”

月靈夫人笑道:“公子此言差矣,他們是跟我的幾個孩兒共赴極樂的。”

龍輝心頭一陣悲痛,想必肖波他們已經被狐族的妖女吸乾精氣而亡。

“不過,龍公子也忒看輕奴家了,區區幾個凡夫也配入本夫人法眼,要找伴侶也得找公子這般的俊傑。自從當日一彆,公子的音容笑貌一直出現在奴家夢境之中,隻希望能有朝一日再見公子一麵。”

月靈夫人言語之間不知不覺間竟多了幾分魅惑,讓人聽後血脈勃脹。

月靈夫人的言語雖然隻是針對龍輝,但那魅惑嬌柔的氣息使得王棟等人神誌變得昏昏沉沉的,恨不得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靜心!”

苦海舌綻春雷,大喝一聲,蘊含著佛家避邪之威的音波將王棟等人的神誌喚了回

來,更平複六人躁動的**。

倏然,隻見明雪素手一揮,寒氣如同千斤巨閘般朝眾人碾壓而來。

龍輝與苦海見狀,同時鼓起餘力,合招並氣,力當冰寒殺機。

金芒佛光綻放,苦海擊出一記“大梵聖印”將寒冰氣壓震開一道缺口,於此同時,龍輝氣凝於掌,撮指成刀,以掌為刀,使出萬兵之章的“刀霸”兵決,迅猛刀氣由缺口直撲月靈夫人。

兩人經過多日的作戰,早已產生了默契,由苦海先開路,而龍輝緊隨其上,一招必殺,先要將媚功被破元氣大傷的月靈夫人斬殺,以削減敵人戰力。

誰知月靈夫人毫無懼色,手撚蘭花,對著龍輝的刀氣輕輕一點,刀氣竟消散無形。

龍輝不禁暗吃一驚,這妖婦並冇有任何元氣大傷的表現。

月靈夫人咯咯笑道:“妾身功體未見絲毫虧損,龍公子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妖後孃娘賜了我一顆血凝丹,助我恢複元氣,你的如意算盤打不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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