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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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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婉冰帶著龍輝跳下赤水河不到半個時辰,妖後便帶著族中高手趕到,袁齊天見現場一片狼藉,堆滿了屍體,想起楚婉冰生死未卜,不由勃然大怒,朝著那些僅存的武林人士殺了過去。

「去你媽的狗崽子,通通給我去死!」

袁齊天揮舞著拳頭砸來,那些傷疲交迫的倖存者那是對手,被元古大力打得筋骨寸斷,慘死當場。

唐冉客即便是精神十足也不是妖後的對手,更何況剛被楚婉冰割傷雙臂,看著玉麵凝霜的妖後,心中已是一片駭然。

妖後寒聲問道:「人呢?」

隻是一句,妖後那猶如冰霜般的殺氣席捲而來,唐冉客隻覺得心臟彷彿都停止跳動,兩腿像被灌了鉛一般,難動分毫。

「什麼……人?」

唐冉客下意識地說了一句。

妖後冷哼一聲,嗖的一下,四周氣壓劇增,唐冉客噗地連吐數口鮮血,雙膝一軟被凝重的氣壓硬生生壓得跪倒在地。

赤獅性子暴烈,衝了上去,伸出腳朝著他的臉踹了過去,直接踢斷了他的鼻梁以及崩掉幾顆牙齒。

以唐冉客的修為斷不可能被赤獅這般虐待,但妖後將四周的氣壓儘數加諸在他身上,使得他動彈不得。

「老不死的,你把我們少主怎麼樣了!」

赤獅怒吼,一把扯住唐冉客的頭髮。

唐冉客也頗有幾分硬氣,哈哈笑道:「那個小妖女被我殺了,碎屍萬段,屍體丟到赤水河去了。」

赤獅雖知他胡說八道,但還是氣得怒上眉梢,一拳打碎了他的兩條臂骨。

妖後眉頭輕輕一皺,喚道:「狼嚎天,快去聞出少主的氣味。」

一名麵容陰沉的灰衣男子應了一聲是,便在四周走了一圈,一邊走一邊做深吸氣的動作,到了赤水河畔,他停留了許久,然後又不住地嗅著。

過了半響,他走到妖後跟前稟告道:「回

稟娘娘,屬下聞過了,少主的確來過這裡,但到了河邊屬下便聞不出少主的味道,想必少主有可能落到河裡了,其氣味被河水掩蓋或者是沖走。在這裡,屬下冇聞到任何鳳凰之血的氣味,想必少主應該無事。」

以嗅覺而論,妖族之中以狼族最為敏銳,這狼嚎天又是一頭修為高深的狼妖,他的嗅覺可謂是全族最強。

妖後緩緩走到赤水河邊,隻見地上倒插著一柄赤色的軍刀,有一大攤的鮮血,不禁疑惑地道:「這場大戰少說也過去了半個時辰,這些血為何還像剛流出來一般呢?」

「娘娘,依屬下隻見,此人定是中了某種令血液不能凝固的劇毒,導致血流不止,血不能凝。」

一名身著青衫,麵容豔麗的女子上前稟報道。

妖後道:「螣姬,你身為蛇族長老,對毒物應該十分瞭解,你且說說這是一種什麼毒。」

螣姬用修長的手指沾了一下地上的鮮血,放在口中嚐了一下,說道:「回

稟娘娘,這種毒物應該是苗疆的,這種毒物不但可以叫人內外出血而死,還能侵蝕活物陽氣。」

隨即她又嚐了一口那灘鮮血,喃喃自語地道:「此人陽氣極為濃鬱,而且十分精純,應該是個修為深厚的高手。」

妖後思忖道:「這分明是龍輝那小賊的血鑄刀,莫非是他中了嗜陽血蠱。這些所謂的武林正道定是針對冰兒所來,冰兒武藝雖不錯,但她根本冇有對敵經驗,更不懂如何應付群戰,麵對這麼多的人她竟然冇有受傷,難道是因為那個小子的緣故?」

摩雲朝妖後稟報道:「娘娘,我已經從那些狗屁正道弟子口中問到了當時的情況。」

妖後眼中閃過一絲急切,昂首道:「說!」

摩雲道:「據他們所說,當時他們一群人圍攻少主,但卻被一個持刀的男子擋下了,他們有兩百多人是被這男子所殺的,後來少主拉著這名男子跳下了赤水河。」

妖後不由微微一愣,思忖道:「竟然為了冰兒與武林正道為敵,而且還中了劇毒命懸一線,看來他對冰兒也並非無情,若他不是如此風流,將冰兒許他也並非不可……楚無缺你當年為什麼就冇這份勇氣呢!」

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惆悵,但瞬間又恢複了駕馭萬妖的本色,冷聲說道:「傳令下去,全力搜查赤水河流域,不惜一切代價找尋少主!」

「是!」

眾人得令,紛紛各司其職,進行搜尋。

妖後看著那殷紅如血的赤水,思忖道:「雖然我可號令天上地下的飛禽走獸,妖靈精怪,但惟獨不能駕馭水族。要不然,區區一條赤水河豈在話下。」

洶湧湍急的赤水河,宛如一條染血的巨龍,奔流而去。

冷,非常的冷!龍輝想睜眼卻覺得眼皮極重,骨肉彷彿被凍僵一般,隻覺得渾身不斷地哆嗦,牙齒上下打架,忽然寒意劇減,隻感到一團火熱的滑膩溫軟將自己包裹。

昏睡之間,龍輝似乎聞到濃濃的藥味,嘴唇處時不時觸及兩片嫩滑的瓣狀物,隨即會有一股苦熱的藥水流入口中,雖是苦澀但又帶著幾分鮮甜滑膩。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眼皮總算變輕了,龍輝緩緩睜開雙目,發覺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張破舊的棉被,傷口處的纏滿了白色繃帶,疼痛已經減緩大半,但還是覺得四肢乏力,頭昏目眩。

「這是哪?」

龍輝舒了口氣,「我似乎還冇死呢……」

打量四周,是一間破舊的木屋,雖然簡陋,但打掃得很乾淨。

「小賊!」

龍輝隻聞一聲脆聲嬌呼,看到一雙蒙著水霧的美眸,又驚又喜。

楚婉冰正蹲在一個瓦罐前燒著火,見到龍輝甦醒,急忙奔了過去:「你總算醒了,這些天都快急死我了!」

龍輝見她美目泛紅,不由心生憐意,柔聲問道:「冰兒,我昏了多久?」

楚婉冰撇了撇小嘴,嗔道:「你這磨人精整整躺了五天,睡得跟個死豬一樣,你今天要是再不醒,我一定丟你出去。」

龍輝見她言語雖帶埋怨,但嘴角含笑,眼眸蘊喜,顯然是極關心自己,要不然也不回

這般高興。

龍輝想爬起來,卻發現身上不著一縷,驚叫道:「我的衣服呢!」

楚婉冰俏臉一紅,聲若蚊囈地道:「你那身衣服都是血跡,而且渾身是水,說我幫就你換下。」

說到最後,羞得連小腦袋都抬不起來,幾乎就要埋到胸口的山穀之中。

龍輝哭喪著臉道:「完了,完了,我的清白之軀都被你玷汙了,你叫我以後還怎麼活啊!」

楚婉冰差點就給了他一拳,怒目圓瞪,氣鼓鼓地看著他,漲紅俏臉哼道:「你這色鬼淫棍還有什麼清白可言,還是早早切了進宮做太監!」

龍輝嚇得急忙在被子下捂住腿胯,思忖道:「怎麼這丫頭說話跟小羽兒一個德行,動不動就要切人。」

龍輝問起當日脫險的經過,楚婉冰如實相告,原來當日兩人跳入赤水河後,龍輝一入水便昏了過去,楚婉冰既要照顧昏迷的龍輝,又得應付水底暗流,十分狼狽。

忽然兩人被河底一股湍急的水流衝到了一條河底暗道,這條暗道渾然天成,毫無人工開鑿的痕跡,暗道連接著一個隱秘的山穀,於是就在山穀內暫且安居。

龍輝雖然昏迷了,但也因此進入無神無我的狀態,熚涮焓樽遠驅除嗜陽血蠱,五行真元和陰陽二氣將毒素儘數化解,後來楚婉冰又在山穀內找到一些有止血愈肌作用的草藥,便替龍輝包紮傷口,經過一番急救,龍輝的命總算是保住了。

「第一天,你一直在發燒,還一直說胡話呢。」

楚婉冰幽幽而道,「當時嚇死我了!我真怕你會燒壞身子。」

龍輝握著她柔膩的小手道:「委屈你,冰兒。」

楚婉冰聽到他這句話,心裡不由一甜,這些年受的苦都值得了。

龍輝看著這家小木屋問道:「對了冰兒,這裡這麼有座木屋?」

楚婉冰道:「這似乎是以前的人留下的吧,還留著一些傢俱床鋪什麼的。」

忽然聞到一股焦臭的藥味,楚婉冰哎呀叫了一聲急忙將瓦罐取下,埋怨道:「隻顧著跟你說話,都忘了我還熬著藥呢。」

龍輝問道:「冰兒,你這是什麼藥?」

楚婉冰一邊整理這燒焦的草藥,一邊說道:「凝氣生血湯啊,你流了那麼多血,當然得補回

血氣了。這山穀雖然小,草藥也不多,我好不容易纔找到這幾種藥材的,竟然都燒糊了。」

龍輝看著她忙碌的背影,鼻子酸酸地道:「好冰兒,快彆忙了,歇息一會吧。」

楚婉冰搖頭道:「不了,你剛醒,肚子一定很餓吧,我去煮點東西給你吃。」龍輝叫道:「我不餓,我想好好看看你,冰兒,你過來好麼。」

楚婉冰嗯了一聲便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

龍輝握著她柔膩的玉手道:「冰兒,這些天來你也很累了,先休息一會吧。」楚婉冰紅著眼,低聲道:「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搞成這樣……」

說著說著,眼淚竟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龍輝伸手替她擦去眼淚,柔聲道:「傻丫頭,彆多想了。」

忽然眼睛一亮,他發現楚婉冰嘴角上有一點藥渣,於是用手指幫她摸去,問道:「冰兒,你嘴邊怎麼會有藥渣的?」

誰知這一問,竟把楚婉冰憋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龍輝想起剛纔那嘴唇上的感覺,再看到她那模樣,頓時瞭然在胸,打趣地問道:「該不會是你餵我吃藥的時候留下的吧。」

楚婉冰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閉口不言,芳心卻是亂如麻,這死小賊昏迷的時候根本喝不下腰,自己冇法之下便用嘴把藥渡到他口中,誰知他竟把舌頭伸到自己嘴巴裡……不但如此,第一天他發起高燒,一直說胡話,還渾身打哆嗦,就算是生了幾堆火也無濟於事,自己也不知道犯什麼癡,竟脫去衣物與他摟抱在一起,用體溫替他取暖,誰知道這混蛋重傷昏迷還能使壞,那根火熱的東西一直頂著自己。

想到這些,楚婉冰玉麵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貝齒緊咬朱唇,根本不敢瞧龍輝一眼,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竟做出此等羞人醜事,看來是不嫁他都不行了。

龍輝看到她一臉的窘態,急忙轉移話題道:「對了,冰兒,我身上這些繃帶是從哪裡找來的,柔軟細滑,應該是上等的絲綢。難道這屋子以前的主人還給咱們留下這麼好的絲綢嗎?」

楚婉冰搖頭道:「不是的,這裡的布料隻有床鋪棉被,但這些料子十分粗糙,對傷口不好。」

龍輝順口問了一句:「那你是從哪裡找來的?」

誰知此話一出,楚婉冰臉上的紅暈立即蔓延到耳根,說了一聲我去做飯,便提著裙子跑了出去。

在她提起裙子那一瞬間,龍輝看到她光滑白皙的腳踝,又看了看她那身白衣素裙,頓時明白過來了:「我當是哪裡來的上等白絲綢,原來這這丫頭的褲子啊。」

原來身上的繃帶是楚婉冰把自己褲子撕碎做成的,難怪她臉紅成這個樣子。

當年洛清妍留下了不少醫書,楚婉冰對醫術也是頗有研究,龍輝在她的照料下好得很快,氣力也恢複了七八分。

「小賊,菜做好了!快過來吧。」

楚婉冰一邊朝桌子上端著菜,一邊說道,那神情像極了一個賢惠的小妻子。

這木屋的主人雖然已經離開山穀,但也留下了不少傢俱和以及兩三張床鋪,給兩人帶來了許多方便。

龍輝看著坐在飯桌前等他的楚婉冰,不由暗讚這丫頭真是厲害,不但將這陳破的房子打掃的整齊乾淨,還燒得一手好菜,雖然穀內並無什麼上佳材料,但這丫頭即便是幾顆野菜也能做出十幾種不同味道,每次吃得龍輝都是意猶未儘。

楚婉冰見他每次都吃光所有的菜,心裡也是極為高興,所以每天都變著戲法給他做飯,就是為了看他狼吞虎嚥的樣子。

「冰兒,今天今天怎麼會有魚有肉?」

龍輝看著那一大桌的魚肉問道,這丫頭平時都不怎麼喜歡葷菜,每次的葷菜都是給他吃。

楚婉冰眯著眼睛笑道:「你先嚐一下吧。」

龍輝夾起一塊肉放到嘴裡,隻覺得一股清甜由舌頭流遍全身,既有葷腥的飄香肉味又有蔬菜的甘甜清香。

「這是什麼肉,真好吃!」

龍輝往嘴裡連塞幾塊肉,口齒不清地問道。

楚婉冰見他愛吃,也替他添菜,笑道:「這是竹筍!」

龍輝驚奇地看著她問道:「這真是竹筍?」

楚婉冰點頭道:「是啊,我先用了幾味藥材熬煮,再過一次油鍋,竹筍用油爆炒後本來就有股肉味,再加上藥材熬煮在外觀和味道上都十分接近肉食。」

龍輝恍然大悟,不禁驚歎道:「冰兒這雙巧手真是化腐朽為神奇啊。」

楚婉冰道:「我這些東西都是在我孃的筆錄上學到的,我娘纔是真正地化腐朽為神奇。」

說起洛清妍,楚婉冰眼中不禁泛起一絲哀傷,低聲歎道:「要是孃親還在的話,那該多好……」

龍輝看得心酸,要是她知道了當年的真相會如何?「冰兒,你彆傷懷了,咱們孃親在天之靈也希望你能開開心心地生活下去。」

龍輝握住她的小手安慰道。

楚婉冰點了點頭,放下了傷懷,正想說些什麼,忽然眉頭一皺,嗔道:「要死了,什麼咱們孃親!」

龍輝笑嘻嘻地道:「當日你不是說,如果咱們跳河不死的話,你就嫁給我嗎,你孃親自然就是我的嶽母大人,我叫一聲孃親也無可厚非。」

楚婉冰臉蛋嗖的一下就紅了,站起身來道:「我去盛碗湯來。」

說罷便要找藉口離開,龍輝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懷裡。

楚婉冰嚶嚀一聲,順勢坐到了龍輝腿上。

龍輝隻覺得大腿上傳來一陣柔軟的彈性,想不到這丫頭看起來的**是如此渾圓豐腴,惹得龍輝的小腹冒起一團火。

楚婉冰的身段甚是修長,僅比龍輝矮半個頭,再加上她那身白色輕衣較為寬大,幾次擁抱也緊緊是淺嘗輒止,所以龍輝一直不知道這小丫頭的水有多深,還一直以為她屬於那種纖細型的美人,但如今從她**的狀況來看,似乎水不淺呐。

龍輝在她晶瑩的小耳朵旁說道:「小冰兒,不要在忙了。讓我來餵你吃吃飯吧。」

楚婉冰雖然對他情意極深,但這些日子來兩人都是發於情止於禮,如今坐在這小賊懷裡,隻覺得耳邊噴來的熱氣使得她身子軟軟的,使不出半點力氣,忙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吃。」

龍輝夾了一塊竹筍,說道:「這怎麼行,當日我受傷的時候都是你餵我吃藥的,如今我好了當然要回

報你啦。」

一說到這事,楚婉冰就想起自己用嘴渡藥喂他的情形,頓時心如鹿撞,嬌羞不已。

「來,冰兒,我餵你吃。」

龍輝把竹筍放在口中,說道,「乖,快張開小嘴。」

楚婉冰那會依他,一雙玉手不斷地推搡著,但力氣卻小的可憐。

龍輝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冰兒你還害什麼羞,快點把頭轉過來。」

「我不要!」

楚婉冰嬌羞地嗔道,但那拗得過龍輝,被這小賊強行把臉轉了過去。

龍輝看著眼前那張如花似玉的俏臉,對準了紅豔的小嘴親了過去。

楚婉冰有些驚慌地推著龍輝胸膛,嘴巴緊緊閉著,但龍輝用舌頭在她香甜的唇瓣上掃了幾下,酥癢的感覺令她忍不住鬆開了防線,隨即龍輝的舌頭又在她牙齦上颳了幾下,把她最後的矜持給扒了下來。

暢通無阻,龍輝便用舌頭將口中的竹筍送了過去,當竹筍進入楚婉冰的口腔後,舌頭便會在裡麵撩撥掃動一番,趁機嘗一嘗美人香甜滑膩的口涎。

吃一塊竹筍,楚婉冰已經是美目緊閉,鼻息粗重,嬌喘籲籲,玉靨如火,似乎覺得比練功還累。

但這小賊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自己,一口氣連喂好幾口,幾乎快把楚婉冰的力氣給抽空了。

忽然楚婉冰脖子一揚,發出一聲嬌吟般的啼叫。

原來龍輝的兩隻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已經在楚婉冰胸口遊弋起來,雖隔著衣衫,但那裡的滑膩和豐翹仍讓龍輝的**直接起立。

「小賊……你做什麼!」

楚婉冰氣得臉都紅了,想要甩開他那雙魔手,但卻覺得身子毫無力氣。

龍輝笑嗬嗬地道:「幫我的冰兒按摩一下啊,看這些天把你累成這個模樣。」說話間十根手指跟著衣服握住了兩隻飽滿的玉兔。

楚婉冰隻覺得前胸被一雙火熱的大手捂住,啊的驚叫一聲後,卻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僅僅聽到凝重的鼻音,原來小嘴已經被這小賊牢牢封住,**的嬌吟不能從嘴巴發出,唯從瓊鼻處溢位。

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但龍輝還是清晰地感覺到手中之物又圓又大,不但結實而且十分彈手,其分量似乎不遜於崔蝶的**,而且手感極佳,其彈性堪比白翎羽。

「這丫頭好像今年才十九吧,竟然能跟蝶姐姐平分秋色了。」

龍輝暗暗吞了一口唾液,調整了一下姿勢,將胯下龍槍對準了楚婉冰的**,隻覺得抵住了一片結實而又肥滑的肉團。

楚婉冰被逗得嬌軀滾燙酥癢,不安地扭動豐盈的軀體,似乎要從龍輝魔爪中逃脫,誰知到在扭動過程中,神使鬼差地將男兒的權柄擠到了臀縫,巨棍立即陷入了兩團美肉之間,隔著薄薄的裙布,龍輝依舊可以感受到冰兒股臀內的溫暖和緊縮,這讓他的**膨脹得更加驚人。

楚婉冰隻覺得股間多了一根燒火棍,雖然隔著裙子,卻是頂開兩片嬌嫩的臀瓣,朝著羞澀的菊蕾刺去,有如絲絲電流劃遍全身。

「啊!」

楚婉冰那堪如此劇烈的刺激,本能之下,繃緊了身子,兩瓣肉臀緊緊夾住龍輝的**,在距離菊蕾還有半寸的情況下,封住了龜首。

楚婉冰的臀肉著實豐實圓潤,這份緊湊感猶在白翎羽之上,夾得龍輝差點直接繳槍噴射而出。

收臀一瞬間,楚婉冰猛地從龍輝懷裡跳了起來,一張白皙雪嫩的俏臉已經塗上了一層胭脂丹霞。

「小賊,我不想吃了!」

楚婉冰有些哀求地道,「你說來而不往非禮也,那我為你燒了這麼多天飯,你是不是也該替我煮一回

龍輝微微一愣,說道:「是這個道理。」

楚婉冰趕緊把他推到廚房,催道:「廚房裡還有些菜,你快幫我燒幾味。」

將龍輝暫時攆到廚房後,楚婉冰長長地舒了口氣,身子頓時一陣痠軟無力,似乎剛纔的那一連串的動作已經將她的力氣抽乾,唯有有手撐著桌子緩緩坐下。

剛被龍輝火熱的**在肉臀上摩挲了幾下,如今坐在冰涼的凳子,楚婉冰雪臀一陣清涼刺激,俏臉又一紅,渾身不由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這小賊壞死了,這麼欺負人家!」

楚婉冰嘟囔著小嘴低聲埋怨道,心中卻是有幾分慶幸,剛纔被這小賊上下其手,不但胸口的兩顆櫻桃硬了起來,就連腿股之間也有了幾分濕滑,而且自己的褲子已經撕成布條給他做繃帶了,現在底下除了一條薄薄的小褻褲什麼都冇有,要是再從他懷裡起來,可能連裙子都會濕透,那時候可真是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了。

過了許久,楚婉冰身上的滾燙才褪去,臉上的紅潤也漸漸消失,小臉蛋再度恢複原有的雪白。

看到龍輝久久未出,她思忖道:「這小賊欺負女人的本事倒是不小,隻是不知道會不會做飯?」

有了過了半響,龍輝雙手各托一個菜碟走了出來,菜碟上又倒扣著一個大碗。

楚婉冰皺眉嗔道:「死小賊,你這是做什麼!」

龍輝嘿嘿笑道:「我當然為冰兒精心準備了兩道菜。」

楚婉冰啐道:「故弄玄虛,還不快端上來。一定是做相很難看,不敢拿出來見人吧。」

龍輝搖頭道:「非也非也,我是想考一考冰兒你的舌頭,能不能在不用眼睛的情況下,辨彆出這兩道是什麼菜?」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嗔了一聲裝神弄鬼,說道:「我纔不跟你胡鬨呢,快點端上來,我肚子餓得很。」

龍輝笑道:「既然冰兒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不過我待會還要餵你吃。」

楚婉冰一聽,可不敢再讓他餵飯了,急忙點頭道:「好了,好了,我就閉著眼睛嘗一嘗你的菜吧。」

龍輝笑道:「咱們有言在先,你要是辨彆不出來是什麼菜,今天便是我家冰兒的大喜之日。」

楚婉冰瞪著大眼睛奇道:「什麼大喜之日?」

龍輝嗬嗬一笑道:「洞房!」

楚婉冰氣得小臉一陣通紅,抓起一個碗便朝他砸去,龍輝一個旋身漂亮地躲了過去,並一屁股坐在她麵前,臉上掛著幾分邪氣的笑容。

楚婉冰隻覺得他那雙眼睛彷彿在放著幽幽綠光,就像深夜裡的餓狼般,看得她是頭皮一陣發麻,嗔怒道:「哪有你這麼無恥的!」

龍輝笑道:「你都叫我小賊了,我能不無恥嗎?」

楚婉冰那曾想到這小賊如此無賴,氣得說不出話來,心想:「不就兩道菜嗎,我就不信這小色胚能做出什麼奇珍美味,如果不依他,他又會對我做那些羞人的事。」

於是點頭答應下來。

龍輝見著丫頭入甕了,心裡是一陣得意,又說道:「那我得先把你眼睛蒙起來。」

楚婉冰啐道:「你還真多花樣。」

龍輝說道:「當然了,未免你偷看,壞了咱們的好日子。」

楚婉冰說了一句隨便你,便彆過小臉賭氣不再理他。

龍輝在身上摸了半響,都冇找到布條,正想從衣服上撕一片步,突然聽到小丫頭說道:「彆撕了,你撕壞了,我還得替你縫好呢,用我的吧!」

說罷微微解開衣領,露出了小片雪白的肌膚,然後衣衫內陶出一方絲巾。

這方絲巾柔軟溫潤,呈現出一種淡淡的光暈,龍輝覺得有些特彆,奇道:「冰兒,你這絲巾很是獨特,究竟是什麼呢?」

楚婉冰道:「這是娘娘送給我的,說是用渾天絲編織成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讓我放在心口,當做護心鏡來用。」

龍輝笑道:「既然如此神奇,為何不織一身衣服,把全身都保護住,豈不是很好。」

楚婉冰笑道:「你以為渾天絲是大白菜麼,要多少有多少,這渾天絲是傀山一種特殊的蠶吐出來的,十年才吐那麼一條渾天絲,編織這條絲巾足足用光了傀山內的所有渾天絲。」

龍輝大吃一驚,想不到這條絲巾竟如此珍貴,更想不到妖後連眼都不眨就送給了楚婉冰。

接過這方絲巾,龍輝手輕輕一送,纔想起是從楚婉冰的胸口之中拿出來的,上麵還沾染著美人的體香和**,不由得手指一滑,立即想起楚美人胸前的偉岸,心湖頓時升騰起了絲絲漣漪。

握著絲巾呆了半響,在楚婉冰的催促下,龍輝纔回

過神來,用絲巾將她雙眼矇住,又說了一句:「待會你要是擅自將絲巾摘下,我可要跟你洞房了。」

楚婉冰臉一紅啐道:「好了,好了,真囉嗦,不摘便是了,快點幫我夾菜吧!」

龍輝莞爾一笑,正準備用筷子在夾菜,忽然楚婉冰又說道:「你也不準像剛纔那樣餵我吃!」

龍輝明知故問地道:「剛纔我怎麼餵你?」

楚婉冰一陣支吾,憋紅小臉嗔道:「不準嘴對嘴……不準用手碰我!」

龍輝笑道:「好吧,我不跟你嘴對嘴,也不用手碰你。」

於是便用筷子將菜從到她口中。

楚婉冰嚐了一口,便知道這事什麼菜了,但卻冇有第一時間說出來,思忖道:「這小賊還真慵懶,把我冇炒的竹筍用做了一道菜,我要是說出來,那……」

不知為何,內心深處竟不想說出答案,腦子裡泛起一絲亂七八糟的念頭,隻覺得耳根一陣發燙。

「呸,我怎麼這麼不要臉!」

楚婉冰暗罵自己一生,立即說出菜名:「油炒竹筍!」

龍輝哈哈笑道:「冰兒的舌頭真是厲害,一下子就吃出來了!」

楚婉冰啐道:「就你這些三腳貓功夫,能做出什麼好菜。」

龍輝湊到她耳邊說道:「那第二道菜,就得加大難度了,冰兒你不準用牙齒嚼。」

楚婉冰被他口中的熱氣吹得心煩意亂,立即推開他道:「行了,都依你,趕快吧!」

龍輝將第二個菜碟打開,裡麵竟是空無一物,壞笑地朝她走了過去,並緩緩解開腰帶,掏出那根碩大的龍根,一直走到她麵前。

想到一會發生的事,龍輝心裡那是一陣刺激和**,惹得胯下之物竟不由地抖了抖,直接甩到楚婉冰白嫩的俏臉上,就這麼一下,差點又把龍根嚇得縮了回

去,要是打草驚蛇豈不是前功儘棄。

「哎呀,你乾嘛!」

楚婉冰隻覺得臉上被一些火熱的東西觸到,忍不住嗔道,「你把筷子往哪送啊」所幸她也隻是嗔了一聲,並冇有起疑。

龍輝鬆了口氣,兢兢戰戰地將龍根緩緩送到楚婉冰兩瓣紅唇前,強壓著躁動的心緒道:「冰兒,來試一下吧。」

楚婉冰覺得一股灼熱的氣息朝自己臉上撲來,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嗯了一聲,張開紅豔豔的小嘴,慢慢地將火熱的**含了進去,龍輝隻覺得靈龜一陣的溫熱濕滑,差點冇直接射出來。

騙這清純靈秀的小美人用嘴巴為自己服務,場景上的刺激遠超**的享受,龍輝舒服得渾身痠麻,彷彿所有力氣都被這張小嘴給吸走一般。

楚婉冰隻覺得口中納入了一根火熱,為之處邊棱分明,幾分圓潤有帶著幾分尖銳,不知是何物,倒有點像蘑菇,但蘑菇的後柄哪有這麼長,這麼粗,幾乎快要把自己的嘴巴撐破,不由思忖道:「這小賊從哪裡找來的怪東西,又熱又燙,還這麼大,把人家的嘴巴都填滿了,口感有些像肉,形狀有類似蘑菇,真是古怪!」

雙眼被矇住,一片漆黑,雙手由不能動,而且還不能咬,楚婉冰隻能用舌頭舔了一下,希望藉助味蕾辨彆出口中是何物。

柔滑的丁香小舌輕輕地掃過**馬眼處,爽得龍輝渾身一陣哆嗦,下身不由一震,更加鼓脹堅挺。

楚婉冰也感覺到了口中那怪東西的變化,心中疑惑地道:「怎麼這蘑菇頭頂端會有一處凹陷的?」

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楚婉冰再次用舌頭在上邊掃動,驗證自己的想法。

她覺得甚是有趣,每次掃過「蘑菇」的凹陷,這根粗長的肉菇似乎就會有幾分變大和變硬,於是玩心大起,也顧不上什麼「品菜」,嫩滑的小舌頭便在上邊玩耍。

這下可便宜了龍輝,閉目享受楚婉冰那**的舔洗。

「玩」了半會,楚婉冰纔想起與這小賊的賭約,思忖道:「在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再吞多些,嚐嚐看,究竟是什麼?」

於是又將**吞進去幾分,還是冇嚐出來是什麼,卻覺得嘴巴漲得發酸,於是便又吐了出來。

龍輝笑道:「冰兒,可試出來是什麼菜了嗎?要是嚐出來,就彆浪費時間了,咱們洞房吧!」

楚婉冰臉一紅,呸道:「誰要跟你這不要臉的小賊洞房,你又冇規定要一口試出來,我多試幾次不成嗎?」

龍輝心裡笑開了花,這種好事多試幾次又何妨。

楚婉冰又將**納入口中,同時小香舌也在上邊掃動,但每次都漲得口唇發麻,於是便又吐出,休息一會又吐到嘴裡。

看著這冰兒傻乎乎地為自己吞吐,而且這丫頭無師自通,這份口舌功夫似乎還在林碧柔之上,龍輝爽得深吸一口冷氣,差點就精門失守。

楚婉冰又含又舔,忙活了半天,也分不出那是何物,心情難免有些焦急:「再磨蹭下去一定會叫著小賊笑話,他不準我用牙齒咬,又冇規定不能吞下去……」想到這個「吞」字,楚婉冰不禁有些猶豫,這麼粗長的東西會不會會咽死自己,但如果再分辨不出來,誰知道這小賊會怎麼折騰自己,於是決定快刀斬亂麻,努力地想將口中巨物吞嚥下去。

這樣一來,竟然男兒巨碩棒頭直闖到嬌嫩的喉關去,但男兒委實長巨,始終剩餘近半截在外,如何能吞下。

龍輝龜首頓時抵住了美人咽喉處的軟骨,此物軟硬適中,再加上楚婉冰不明所以,正努力地吞嚥巨物,蠕動的喉頭比之女人的花心可以說是另有一番滋味。

龍輝爽得通體皆酥,飄飄欲飛,慾火高漲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他雙手扶住楚婉冰的臻首,腰部猛烈向前挺動,把她的小嘴當作自己**的宣泄口。

楚婉冰頓時一驚,隻覺得自己的氣都快喘不過來了,想掙紮卻被龍輝緊緊按住腦袋,動彈不得,唯有任他施為。

「嗯……」

楚婉冰發出抗議般的沉重鼻息,雙手無力地推搡著。

龍輝快速挺動腹部,好像要將楚婉冰的小嘴戳穿一般,覺得楚婉冰的小嘴含得更緊了,裡麵的吸力越來越強。

強烈的刺激,龍輝再也憋不住了,又熱又濃的精液怒噴而出,灌入她的食道,一股濃鬱的陽氣自她口中向外散發開來。

「嗚嗚……」

楚婉冰呻吟著,她根本不知道嘴中射入了什麼,隻是本能地將精液吞入喉中。

過了好一會兒,龍輝才徹底的結束射精,這才鬆開了一直緊按在楚婉冰頭上的雙手,發泄過後,龍輝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這下可玩大了,楚婉冰怒道:「你那是什麼怪東西,想嗆死我麼!」

說罷猛地扯下絲巾,立即呆住了。

眼前是那死小賊羞人的東西,這東西她可以說一點都不陌生,當日的**相擁,為他換洗衣服,這根惱人的東西就冇少添麻煩。

剛纔在自己嘴裡的那是什麼怪蘑菇,明顯就是這根肉龍,楚婉冰臉色陣紅陣白,陰晴不定,哇的哭了出來,猛地推開龍輝,捂住嘴跑到了裡屋。

不一會兒,傳來低沉的哭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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