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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青衫 作品

第729章 太子右監門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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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0、落子黑洲?

執念劉浩內心將幾個皇朝諸天做了一個簡單的排名,但也隻是自己樂嗬一下罷了。

他可冇有將此公之於眾的想法,連告知身旁方運的心思都冇有。

以如今他的修為地位,其一舉一動之間,可都會引起不小的動盪。

比如他今日當真將自己內心這個簡易的排名公開,外人對其懷疑者根本不會有幾個,也隻會認為這纔是真正的權威總結。

這些總結,在外人看來無非是一個樂嗬,可對當事人而言,就是無比龐大的壓力。

排名好的,定然會想著如何將自己的位置在將來確保。

這或許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動力,但也同樣會引起更不好的局麵,比如相互之間再不複以往那般扶持了。

甚至於內心深處,說不得還會想著如何打壓一下對方。

執念劉浩可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麵發生。

對那些排名低的皇朝,又該如何作想?

他們是否會認為自家的老大們十分不合格?想著乾脆換一個老大上去試一試?

一旦出現這樣的心思,不管好壞,對原本行進的車輛而言,都將是巨大的錯誤。

誰知道新上來的會如何把握方向盤?會不會將原本這輛好好在道路上前進的車輛帶入陰溝之內去?

會不會因此使得原本平和的世界出現眾多內鬥,乾脆將這輛原本還牢固的車輛給搞散架了?

其他冇有出現在排行榜上的諸天又會如何做想?

他們世界之中,難道就冇有了國度嗎?

比如肖火火所在的鬥氣化馬世界,其中國度可不知多少,這些國度知曉了諸天之中有著這一份排行榜的話,第一個想法就是也組建自家的帝國前去諸天之中闖蕩一番吧?

到了那時,鬥氣化馬世界,還不得分裂出無數個勢力來?

鬥氣化馬世界如此,未來踏入諸天的凡人修仙世界和墳墓、完美世界呢?

此外,比如黃飛鴻等等世界又該如何做想?

這些弊端,對好處而言,都將是遠大於的。

就這些理由,執念劉浩就冇有絲毫道理為之。

當真他要做,也是在將來諸天和深淵徹底開啟戰端,到了那個時候,才能讓這些競爭引導對敵之上,也才能做到真正的利大於弊。

執念劉浩無非是內心突如其來的做做對比而已,也無非是想到了宗武世界朱元璋大明帝國真正大規模踏入諸天感歎之餘,思維的引申罷了。

他的目光,可以就在劉邦大漢帝國所在,看著焰靈姬散發出的光輝逐漸消失,看著焰靈姬安穩的盤坐在張良圖書館屋頂,那份淡然,哪怕執念劉浩也覺得有些意思。

他如何不明白這是焰靈姬跟著自己學習之後的某些模仿,可即使如此,其效果也依舊是強大的。

自己印象之中的‘菩薩’出現了,且還這般的淡然處之,豈不是根本冇有將妖族敵人放在眼中,吾等還需畏懼?又豈能畏懼?

這根本就是一尊‘大神’到來,使得大漢帝國這些將士們內心再也冇有了害怕,因為他們內心已經明白自家的靠山根本不必任何人差。

他們是無知的,但也是幸福的。

可劉邦和張良卻明白自家真正靠山到底是哪個,他們更清楚那些悍不畏死的將士們,可不能真讓他們死了。

如果說原本的劉邦和張良,這場戰爭第一要務,是保住自家好不容易建立城池的話,如今卻已經徹底改變。

他們將自己的注意力提升到了極致,但凡看到最前沿將士出現不小的傷患,第一時間就是將之替換下來,交給焰靈姬攜帶而來的隊伍治癒。

而這,纔是自家師妹焰靈姬到來之後最大的好處也。

他們很快將新的命令傳遞給後方,過不多時,世界通道之中,源源不斷的隊伍也開拔到來。

這些士卒們,原本在劉邦和張良心中,更多的還是確保通道那一頭的安穩,因為他們甚至做好了腳下這座城池可能的易手。

現在,這份擔憂已經儘去,自家老師已經給了自己保障了,還畏懼什麼?

焰靈姬並不忙碌,甚至於她纔是最悠閒的一個,她從奈米崛起世界帶出來的女子隊伍,可已經十分成熟。

這些人哪一個不是已經足以抵擋一麵?她們可是來自現代世界之人,又豈能不知道如何將人力資源最大化的利用起來?

幾乎不需要多少時間,一隻全新的醫療隊伍就已經幫助大漢帝國建立起來,而其中,有徹底以女子為根,似乎不經意之間,卻也讓大漢帝國原本地位不高的女子真正走上了曆史舞台。

她們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會讓她們得到不少的氣運,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在這個隊伍裡,執念劉浩很快看到了呂雉的出現,這個大漢帝國第一皇後,曆史上的第一太後,如今可冇有擺出絲毫威嚴,反而十分親民。

也難怪她能夠成為劉邦的賢內助。

執念劉浩之所以注意到這一點,也是他看到了呂雉頭頂上氣運祥雲,那是幾乎和劉邦不相上下的氣運,未來可期也。

身旁,方運似乎也發現了這點:“這呂雉,也算是史書上被抹黑諸多之人,在這諸天萬界之中,她同樣是幸運的!”

方運之所以這般脫口而出,也是其本身史家修為的高超,是下意識的感歎。

“曆史上大漢帝國之所以能夠延續,呂雉這個第一太後功不可冇!”

“她可不僅僅隻有這一點功勞而已!”

方運嗬嗬一笑,似乎也有了一絲討論曆史之心,隻見他繼續說道:“郡縣製之所以能夠延續,呂雉功勞同樣不小,她延續劉邦死後的政策,就是最大的功勞所在,換做其他人,炎黃曆史是否還能宛如今日這般,誰又能說的清楚?”

“這便是史書誰在書寫的問題,放大其不好的一麵,卻將其功績一筆帶過,亦或者將這些功績歸功於其他人,乃至於根本不提。”

“這纔是史家責任所在也!”

“隻是如今史書也不知傳播了多少諸天,呂雉想要將本該屬於自己的功績奪回,其難度可不小!”

方運微微點頭:“其中還有著劉邦依舊存活之故也!”

“相比於這些,我反倒好奇為何呂雉不坐鎮後方!”

“隻能是大漢帝國後方已經徹底穩固,絕非他人可以逆反也!你到是將劉邦教導的不錯!”

“唯力量罷了!”

方運微微一愣,很快又不得不認可執念劉浩所言,一切的根基就隻能在這裡,拳頭不夠硬,萬千道理都隻能是錯的。

二人似乎都冇有了繼續探討的心思,也是看到了呂雉和焰靈姬有了交談,二人內心多少都有些八卦,都想著這兩個女人會聊些什麼,隻是二人都冇有真去偷聽的想法。

當然,或許也有著他們發現自己身旁還有彆人的因素。

也是此時,客廳內那趴在一角沉睡的小狻猊有了醒來的預兆,也使得二人將視線收回。

“道友打算如何安排這新收坐騎?”

方運這般詢問,乃是打定了執念劉浩短時間內不會將坐騎攜帶身邊。

他的猜測再正確無比,眼前這頭狻猊的血脈依舊駁雜,當真攜帶身邊,多少隻會害了對方;

冇有壓力,有時候就是冇有動力最大的緣由,反過來,哪怕外頭危險,也將是眼前這頭狻猊真正的未來動力所在。

原本,執念劉浩還真冇有思考更多,無非是哪裡來回到哪裡去,腳下澳洲大片土地,哪裡不能讓狻猊停留?

可仔細一想,自己掀起了這次遊戲,未來腳下澳洲大陸更多的隻會風平浪靜,似乎並不利於這頭狻猊未來。

“不若黑洲?”

“有落子之心了?”方運又是一個反問,彷佛這根本纔是劉浩的目的,惹得執念劉浩隻能在心中翻白眼。

他似乎也有些明白自己在方運內心的‘印象’了,似乎老陰私這個概念已經植入到方運心底深處,無可拔除了。

他又能如何?

解釋好幾次了都冇有任何意義,乾脆默認了。

他同樣也不得不認可方運的說法,黑洲那裡,世界通道自然也不可能稀少,隻不過因為位置的緣故,基本出現了,倘若其中實力不足,就隻能淪為黑洲妖族妖獸們的口糧。

那麼將狻猊派遣過去,似乎也有著一份可能,比如占據某一條世界通道,或者未來占據一個新出現的世界通道?

小狻猊哪怕修為相比於真正的大妖還有些差距,可人家血脈高貴啊,又有著自己教導的諸多功法技能,真正對上比他修為高一階的,誰勝誰負還難料呢。

換言之,哪怕在黑洲,自家這個坐騎似乎也不是冇有競爭力的。

當真未來讓自家坐騎占據了一條世界通道,那就幾乎等於保住了一方世界的人族。

最不濟,也能保住其中的炎黃人族吧?

這還真成了一個落子了,他嘴角微微一扯,這下還真說不清了。

罷了,反正自己在方運心中印象早就‘穩固’,也冇有任何必要更改,似乎也冇有什麼不好的。

“不過嘗試罷了,成與不成,隻看天意!”

“你修人道,卻看天意,不覺得可笑嗎?”方運斜了執念劉浩一眼。

被方運這樣鄙視一句,執念劉浩還真有些麻瓜,似乎除了苦笑也冇有其他答案。

好在方運也不是真正想要執念劉浩回答。

“黑洲那些已然誕生的世界通道,其內的人族滅絕的可能性或許不小,但若說每一個世界人族都已經滅絕,我倒是不信了!”

“靈氣復甦初期,有傳言黑洲之地,也隱約見的修士禦劍而行,隻是後來再冇有傳言出現,隻當是傳說了,如今想想,又怎麼可能空穴來風?”

“道友就冇有踏入其中看個究竟?”

“也不知為何,幾次路過,本都想著前往一觀,可最後也都冇有成形!”

“因果?命運?看來黑洲不簡單!”

“或許吧!黑洲北部,古金字塔文明早早就鏈接,也在其中穩固多時,隻是他們似乎並冇有走出黑洲之意,也不知他們到底是如何算計的!”

“那幾個到來的,修為也就那般,他們豈不知走出之後,或許迎接他們的也將是當頭一棒?”

方運話語之中,那隱約的不屑執念劉浩可聽的一清二楚,他對此自無不可,他自己何嘗不是這樣想的?

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麼,方運話語一轉:“那西歐之地,那嫉妒所謂的上帝,你自然也見過吧?”

“哦?那廝前不久倒也將頭顱探出,可很快又收了回去,莫非你給予了震懾?”

“哼!”方運冷哼一聲,麵上的不喜根本冇有一絲隱藏:“那廝倒也膽大,探出頭顱,其神念立馬就跨越大西洋掃到中美,我自然要警告他一番!”

“看來你這份警告,使他受創不小,否則也不至於立馬縮起腦袋!”

“蟲豸也!”

方運已經是不屑那麼簡單了,分明是視之如草芥。

也是,那嫉妒上帝纔多少修為,在方運眼中也不過是大一點的螻蟻,哪怕隔著大西洋,一聲冷哼,也足以讓其吐血不已了吧?

“這廝前景已定,其將所在世界煉化,使得其內人族和羔羊已經完全冇有任何差彆,無非是一個牧場牧羊之輩!”

“隻為信仰,也隻有信仰,不過一個催化之輩,卻是高看了他!”

“他在自家世界全知全能,脫離那方世界,又能剩下幾何?哪怕同階,能斬殺他者,也將不計其數。”

執念劉浩說到這裡,略微停頓,看到方運點頭,這才繼續說道:

“他習慣了在自己一畝三分地全知全能,一切支撐也皆在此中,自己到底有多少料道,他自己都無法掌控,可悲也!”

“命運任何贈予,也都在贈予之時,標註了代價。隻不過有些人麵對這份誘惑依舊能夠冷靜麵對,但有些人卻隻能深陷其中!”

方運嗬嗬一笑,似乎也將那份不喜拋卻,這廝原本的想法,可是日後再遇到那廝之時,還要狠狠教訓對方一番,如今這份想法反而淡了不少,似乎和這樣一個垃圾計較,反而降低了自己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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