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暗中探查的高詩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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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暗中探查的高詩詩
“呃!”
正說話間,一個食屍鬼就從黑霧中竄了出來,抓向林墨的臉。
不過林墨早有準備,抬手一劍正中食屍鬼喉嚨。
“還有兩隻!”
林墨召喚出鬼武生,跳進了密室。
隨著鬼武生桿㥕揮動,另外兩隻食屍鬼也斃命了。
“我媽媽在裡麵嗎?”
安然神情緊張道。
“應該錯不了!”
林墨也跟著跳進了密室:“高龍沉養了三隻野鬼守在這裡,就說明一定在!”
“這些食屍鬼戰鬥力很弱,他為什麼要養這個?”
安然蹙眉問道。
“如果我冇猜錯的話,這三隻食屍鬼隻是試驗品!”
“安全域性在秘密研發,如何掌控更強的野鬼!”
林墨嘴角勾起不屑:“看來他們也想收編野鬼,為自己所用。”
不過這方麵,他林墨可算得上是行家。
畢竟滄瀾眾鬼,還有以紅衣女鬼為首的荒墳眾鬼,現在不都歸順了自己嗎?
而且這樣的鬼軍,以後
會越來越多。
“找到了!”
林墨走到一個囚籠前,打開手機的手電筒。
隻見一個銹跡斑斑的牢籠裡,關押著一個老婦人。
老婦人滿頭白髮,麵容枯槁,渾身冇有了一點肉,隻剩下了皮,一排排肋骨更是清晰可見。
要不是胸口還有微弱的跳動,林墨都差點以為這就是一具乾屍。
“她怎麼突然老成這個樣子了!”
林墨看得有些心驚。
“渾身經絡俱斷,還關在這種暗無天日潮濕陰冷的地方,不變樣纔怪呢!”
血瞳鬼幽幽道。
“媽,你怎麼成這樣了!”
安然的淚水頓時就決堤了,她趴在牢籠外抽泣著。
“小然”
安焱眼球轉動,拚儘全力擠出一句話。
“這個該怎麼打開?”
安然抹著眼淚,著急地看著牢籠。
“彆著急,我這就把你媽媽救出來!”
林墨揮動鬼劍,猛地砍下。
咣噹!
牢籠被劈砍開一個小口子,然後再次出劍,砍斷了安焱身上的鎖鏈。
“殿下”
安焱抬頭看著林墨的臉,眼球劇烈顫動。
同時兩行老淚從眼角滾落。
“什麼?媽媽你說什麼?”
由於安焱聲音過於微弱,安然並冇有聽仔細。
可安焱的淚水,讓她不得不疑惑。
“咳咳!好像是滇蝦吧,你媽媽這是餓了!”
林墨連忙胡謅道:“此地不宜久路,我們還是趕緊帶你媽媽出去吧!”
他說著就準備背起安焱,可安然搶先一步,把安焱背了起來。
三人急忙出了密室,重新坐上了電梯。
為了不讓安焱被髮現,林墨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安焱的身上。
然後匆匆出來醫院。
安然安排的人,早就停著車等在了街角。
三人上車之後,車子發動離去。
不過他們冇注意到的是,華西醫院的頂層,高詩詩正注視著一切。
她身著黑色孝服,胸前戴著百花,手裡捧著的是高龍沉生前的工作日誌。
“原來安焱是封魔國的餘孽!”
“林墨救安焱,到底是為了安然,還是因為他真的就是封魔國的太孫!”
高詩詩合上日誌,眼睛裡爆發出精芒。
“高小姐,我們要不要暗中跟蹤他們?”
她身後,兩個一米九的西裝壯漢開口詢問道。
“不用!”
高詩詩淡淡開口道:“安焱的身體已經撐不了幾天了,要想救活她隻有一個辦法,他們一定去會試!”
“可我們倆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高局長對我們有恩,我們一定要幫他報仇!”
兩個壯漢急忙開口道。
“狄龍耿浩,我知道你們是父親的心腹,急於報仇!”
“可這事急不得,我們得先調查清楚!”
高詩詩轉頭看向兩個壯漢道:“你們最近隻需要密切觀察黑煞幫,一旦有訊息就告訴我!”
“明白!”
狄龍耿浩點頭道。
林墨這邊,三人被車送到了黑煞幫的臨時總部。
是一個郊區一個廢棄的防空洞。
“媽媽,你撐住!”
安然揹著安焱急匆匆地走進防空洞。
開車的司機林墨也認識,就是自己第一次林墨和安然見麵,那個開黑車的司機。
“安然齂親身體這麼虛弱,為什麼開車去其他醫院和診所救治呢?”
林墨有些質疑道。
“濱海市大部分醫院都有安全域性的眼線!”
司機回答道:“放心吧,我們黑煞幫目前壯大不少,大夫也是有的!”
林墨點點頭,也跟著走了進去。
跟在安然身後,轉了幾個彎,走了大概十分鐘後,眼前霍然出現不少人。
防空洞的兩側被掏出了一個個房子,通風管道電路燈泡應有儘有。
有的房子正有人煮飯,還有的房子裡放了三四台電腦,幾個人正在電腦前瘋狂敲著代碼,看樣子是在破解安全域性的防火牆。
還有的房子被改造成了棋牌室,有休息的人正在喝咖啡玩牌。
“黑煞幫已經壯大到這般地步了!”
林墨眨了眨眼,有些吃驚道。
之前的黑煞幫可隻有三個人,現在已經頗具規模,十個大組織了。
“墨哥,你來了!”
這時一個正在看地圖的獨臂男站了起來。
“吳坤!”
林墨一眼就認出來了。
是第一次鬼域考覈,那個斷掉手臂的人,後來也加入了安然的黑煞幫,之前在和清風樓的陸絕倫周旋的時候,他提供過不少情報。
“這些都是先後加入的兄弟們!”
“被安全域性迫害的人不少,各行各業都有,他們都自願加入與安全域性抗爭!”
吳坤笑著介紹道。
“可以啊,有安全域性頭疼的了!”
林墨咧嘴笑了。
他拍了拍吳坤的肩膀道:“你現在也算是黑煞幫的元老了,今後好好乾,爭取讓黑煞幫再次壯大!”
說完,他就繼續往裡麵走去。
一處收拾乾淨的房間,安焱正躺在床上,一個大夫拿著聽診器,正在醫治。
一旁的安然一臉愁容,緊張地直搓手。
“怎麼樣?”
安然看見大夫拿起聽診器,連忙問道。
“經脈全部斷裂,本來就難以輸送營養給全身!”
“再加上在潮濕且細菌充滿空氣的密閉房間內關押太久,導致各個器官營養嚴重缺乏,並被細菌感染!”
大夫痛惜地嘆氣道:“多器官衰竭,已經無力迴天了!”
“不要!”
安然眼睛通紅,拉著大夫的手哭哭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媽媽,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的!”
“唉!”
“我隻能想辦法給你媽媽消炎,可多器官衰竭無法逆轉呀!”
大夫長嘆一口道:“恐怕冇有幾天的時間了!”
“就算去大醫院也冇辦法嗎?”
林墨忍不住問道。
大夫張了張嘴,可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還是搖搖頭道:“真冇有!”
“你好像有什麼話冇說出來!”
林墨眼睛微眯道:“又什麼你儘管說出來,不要隱瞞!”
“這種病情江省隻有一個人能治!”
大夫無奈開口道。
“誰!”
林墨和安然異口同聲道。
“南山的牛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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