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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然 作品

第八百二十六章 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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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潛在研究白家老頭病情的時候,白家九個子女們還在開會,討論著當前的難關如何度過,如何減少白家的損失。

楊潛全程冇有聽會議內容。

所以他就對智子說:“總結一下他們開會說了些什麼。”

智子把會議的結論給他提煉了一下。

楊潛一聽會議討論結果,頗為意外的對白家子女們又高看了一眼,

彆看這九個人,各有不同利益與立場,他們之間也是互相明爭暗鬥的,但在白家整體利益受到威脅的情況下,這些人卻能顧全大局。這些人之間的關係,是既鬥爭對立,又互相合作。

看來白家的家業能這麼大,不是冇有原因的。

白家九子開會出來的第一個結論,就讓楊潛非常意外:

“向市長低頭認小。”

目前白家麵臨的各方麵壓力,不可能得罪所有勢力。於是白家派出一個人,低聲下氣去與市長修複關係。同時白家掌握著大量媒體的資源,利用媒體向市長施壓,讓警方全力開動馬力,必須把三小姐救出來。

與此同時,他們也在積極準備另一手牌。在京城疏通關係,尋找市長的替代角色,如果行得通的話在政治上把市長扳倒。

屬於是表麵低聲下氣,其實背地裡狂捅刀子的那種。

對綁匪他們也是有好幾張牌。

一方麵不顧天價贖金有多高,先答應下來再說,爭取見到活人。另一方麵,通過各種渠道給斧頭幫的人施壓。同時他們還會想辦法偷渡一支雇傭兵進海市,必要的時候要跟黑幫見血。

由於白家有九個子女,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各自都有各自的辦法,所以取長補短起來,他們做事都是幾種手段同步進行的。

隻要度過眼前的難關,他們就要乾翻市長,同時也要對黑幫發起血腥的報複。

但在時機冇有成熟之前,他們願意表現得很懦弱,很卑微。

假裝成一塊大肥肉,被人咬幾口也不敢吭聲。

楊潛聽了他們的會議討論結果,不禁冷哼兩聲。“不錯不錯。如果這個家族以後能為我所用,他們做事是大大的靠譜。”

楊潛反手就派出了大廈裡的人,去給市長寄了一份“恐嚇信。”

市長當天就收到了來自白家的“恐嚇信。”

裡麵印了血淋淋的九個手印,“許正清你這個狗日的,不積極救出我們三小姐,我讓你做不長久。”九個血手印代表了白家九子。

許正清當然不可能驗證血手印是不是白家幾個人的。

看了恐嚇信,當場氣得暴跳如雷。

第二天,白家真正派來和談的人到了,結果被許正清一頓亂棍打出去了。

白家根本想不通,市長怎麼對他們態度更惡劣了。

黑幫那邊也是一樣。

白家願意答應任何要求,但活的三小姐死活見不著。

黑幫要的根本不是錢。

楊潛做的所有事,就是給他們製造壓力和困境。

因為白家隻有處於麻煩不斷、剪不斷理還亂的狀況中,楊潛才能乘虛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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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白家九子會議的當天。

會開完了,但楊潛視野移到老宅停車場一看,所有的車都還停在那裡。

老宅其實停車場很小的,九個子女的豪車在那裡擠成一團,十分逼仄的並排放著。九個子女一個都冇走。

楊潛心想,開完會了為啥還不走。

說明後麵還有節目。

於是就讓女仆給他加夜宵。

今天晚上還有戲看。

一直熬到了半夜快12點。黑漆漆一片的老宅裡終於有動靜了。

楊潛看到九個子女

的房門都開了,接著一個一個扮成神神鬼鬼的人物出現了。

楊潛認得出,那九個人,就是白家子女,但現在全穿上了奇怪的衣服。

有人戴著鬼怪麵具。

三個女兒各自穿著不同顏色的巫服。

更搞笑的還有小兒子。白家的小兒子似乎當過演員。長得比較秀氣。他現在竟然女裝,穿了一套白色的巫女服,還化妝化的唇紅臉白的。

九個子女分彆出了房門。

在黑暗的老宅裡——這個時候,整個大宅在九點的時候就全熄燈了。現在基本一片漆黑。

隻見這九個人,分彆提著一隻燈籠,昏暗的光線映照著九個青麵獠牙的麵具,

九個人也不說話,像鬼一樣的穿過庭院,

腳步聲在草叢裡沙沙作響。

楊潛感覺就像在看鬼片一樣。

九個人進了祠堂,分彆摘下燈籠,在一個地方並排掛了起來。然後他們走到了裡麵,赫然是一個祭壇。

“母親。”

九子女分彆朝祭壇上一個端坐巍然不動的人形行禮。

九子分彆散開。

祭壇上那個人一動不動,就像木頭一樣。盆裡的火劈劈啪啪燒著,跳動的火苗照亮那人臉上的黃金麵具。

楊潛心裡道:

靠,白家的母親終於出現了。

在之前這個老太婆始終冇有露麵過,現在才知道她是白家負責祭祀的。

這個房間裡的氣氛非常的詭異。

隻見四個女兒——其中有一個是小兒子扮的。分彆立於東南西北四方。

怪異的歌謠響起,

“雨女東方,青衣而舞之~~~”

“火女南方,赤衣而舞之~~”

“金女中央,黃衣而舞之~~”

“雪女西方,白衣而舞……”

隨著奇異的歌聲,所有人都動了起來。房間裡光線極暗,隻有火盆與燭光在照亮,於是這些人一舞動起來,整個牆壁天花板上全是巨大的人影。

巨大的陰影晃動著、交織著。坐在中央的老太婆戴黃金麵具,姿勢極有壓迫性,手一抬,頭一擺,頓時,周圍

的九子便應聲而動、改變方位,就像是九個提線木偶一樣。

“臥槽,這是什麼!”

楊潛震驚了。

雖然他大受震撼,但他能猜出來,此刻進行的是一場祭祀活動。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類似於原始信仰的宗教活動。

坐在中央的老太婆,是大巫覡。而四個女兒是四色巫女,各穿不同的衣服(由於少了一個女兒,所以由兒子穿她衣服扮演的)

“靈連蜷兮既留、爛昭昭兮未央

蹇將憺兮壽宮,與日月兮齊光。

龍駕兮帝服,聊翱遊兮周章。

靈皇皇兮既降,猋遠舉兮雲中……”

隨著場上的舞蹈越來越熱,氣氛越發的狂野,一個很大很大的紅布,正在一點一點的被揭開。那紅佈下麵似乎蓋了個很大的東西,每唱完一段詞,那紅布就掉下來一點點。

“什麼年間開天眼?

什麼人佈下滿天星?

什麼人看見地翻身?

什麼人出世擂戰鼓?

什麼人出世會彈琴?

什麼人取火燒自身?”……

嘩——最終那塊大紅布全部的掉下來了。露出了一個殘破不堪的古銅像。銅像上是一個巨大的獨目女人,身體上有七八種動物的體征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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