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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有餘 作品

第134章 你當年為什會嫁給謝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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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薑黎再一次懵了,她一把攥緊了手中的紙頁,不敢置信的望著楚寧寒。“雍王,你說他們冇死!”“對。”楚寧寒點點頭,薑黎壓抑著快要跳出胸腔的喜悅。“王爺,他們與奇門遁甲有關係!”還冇等楚寧寒說話,薑黎自己回答道。“是了……藥人都會被放進陣法內……”哪怕是嬰兒的藥人,也是一樣的。她得到過藥穀的毒術傳承,其中有過傀影一說,她以前隻當是普通的幻覺毒藥。又因為其中需要的是死去的藥人嬰兒,製作過程實在是駭人聽聞,所以她並未仔細研讀過。原來那份毒經上所寫的有關藥人和嬰兒的部分,都是真的!“王爺,你所遇見的陣法,並無這兩個嬰兒對嗎!”薑黎急急地問道,她緊盯著楚寧寒,眼是滿滿的急切和期望。“嗯。”楚寧寒又一次點點頭,他又拿出了兩頁紙,推到薑黎麵前。“兩個嬰兒複生,但是無法再參與藥人一事。”這事看起來十分神異,孩子居然能死而複生。但是百花殘此藥,本就有一效果,就是假死。雖然正常情況下,服用了百花殘就會如凋零的花朵,飛快死去。可有極小的概率,能夠撞上微乎其微的可能,他們陷入假死狀態,最終挺過來。這件事他本冇有注意到,直到這一次黑水寨中薑黎遭遇的那一場爆炸。他找到薑黎後就再一次地回去檢視過,那是一個人爆炸形成的。當即就讓他想起去年剿滅藥穀也遇到這樣的情況,但是那是在屍傀陣法中,爆炸的是死亡的藥人。按照藥穀毒術,嬰兒死亡的藥人,身上帶的毒更強,更猛烈。可,當時他完全滅殺藥人,其中並未見到嬰兒藥人。繼而覺察到人口名冊上記載的“死二”可能有問題。所以他告訴薑黎藥穀之行另有所獲是真的。再回京城,他立刻重新整理了藥穀的文卷。果然從試藥記錄之中發現了蛛絲馬跡。薑黎著急忙慌地拿起書頁,快速看完。麵色欣喜若狂,半分都冷靜不下來。“因身體特殊,故剔除藥人身份,逐為外圍仆役!”這紙上所寫便是孩子們死而複生後,再一次被穀主試藥。但是因為百花殘的特殊效果的緣故,他們已經不能再參與試藥。即便是強行參加,那他們最後哪怕死了,也不可能成為進入陣法的藥人。具體緣故書頁上未曾敘述,隻一句話。“血脈有異,藥人為敵。”雖暫時不解其意,但最後結果便是這兩個孩子都活了下來,還是最為安全的仆役。“王爺,那他們二人你可知其下落!”薑黎呼吸都急促不少,她忍著狂喜看向楚寧寒。楚寧寒剿滅藥穀,定然是知道外圍仆役在哪。藥人難活,仆役卻極有可能生存下來。但,從現在有的訊息看,她的三個孩子都極大可能活下來了!不,是一定都活著!“不知道。”楚寧寒毫不留情的話語給她澆了一瓢冷水。薑黎的滿腔興奮和喜悅頓時打了個折,楚寧寒好似覺得這對薑黎的打擊還不夠。他冷冷道:“去年剿滅藥穀時候,共斬殺藥穀餘孽千餘人,其中外圍仆從有五百。”“而這麵,冇有小孩。”都不說剛好六七歲的孩子了,便是半大的少年都冇有了。藥人麵,也隻有一個楚明昭。薑黎心一暗,說不失望是假的。但是她也不能全然都信任楚寧寒的話,楚寧寒信誓旦旦說的,不一定是全部的事實。她可是有活著從藥穀離開的人證。薑元宸。他年紀與謝玉琅同齡,也與她的孩子同齡。楚寧寒說穀中冇有小孩,薑元宸偏偏就是穀的。有一個薑元宸能跑出來,那她的孩子為何就不能跑出來呢?雖然這個機率小,但並不是冇有。尤其是薑元宸還活著,他定是知道穀內有冇有與他同齡的孩子!這樣一來,尋找的方向一下子就清晰了起來。楚寧寒當真是冇有騙她,他的確告訴了她孩子們的下落。薑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複下自己的心情。“多謝王爺今日告知的訊息。”她定定地看著楚寧寒,“不知王爺想要我付出什代價。”楚寧寒買一贈一的訊息肯定不是免費的,尤其是這兩個訊息對她而言極其重要。那,她要付出等同的代價,楚寧寒估計纔會放她離開。“我要的訊息……”楚寧寒微微側頭望了薑黎一眼,回過頭他抬手撐著側臉望向門外。“拿你的訊息來換,你隻需要回答我幾個問題。”薑黎一愣,她的訊息?楚寧寒不是已經將她調查得一清二楚了嗎?她有什訊息值得楚寧寒交換的。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王爺請講。”楚寧寒張口就道:“你與徐子儀是什關係,何時認識的?”他們一個是大儒的得意弟子,一個是高門世子妃。京中盛傳徐子儀乃是薑黎的入幕之賓,而暗衛得知的訊息他們乃是師兄妹。“王爺不是早知道了嗎?”薑黎眉梢微挑,重回尋常冷靜的樣子。楚寧寒派人監視他們,早早就該知道她與徐子儀的關係。說著她重新坐下,將手的三張書頁都收好了,鄭而重之放進袖中。“我要你親口說出來。”“徐子儀是我師兄,我與他是一百一十五年十月相識。”楚寧寒手心一緊,紙麵上查到一百一十五年九月薑黎被安國公府接往京都,於十一月抵達,從青陽到京城根本花費不了這多的時間。原來,竟是其中這一段不應該多出來的時間是她遇到了陸大儒,拜其為師。“你當年為何會嫁給謝雋?”良久,楚寧寒又丟擲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可是十足的紮心了。對薑黎而言,絕對是不想回答的。果然,薑黎方纔還帶著笑意的臉瞬間就冷凝下來。“王爺為何好奇這件事?”她麵色不善,心中卻提起了警惕。楚寧寒應該不是那種肆意妄為,看人傷疤的人。每一問,他都有他的目的。可這個問題,楚寧寒到底是想知道什?“我為什想知道冇必要告訴你原因,薑黎,你隻需要回答我問你的問題就是。”楚寧寒難得一次性說這長一句話,他頭越發的側了些,手掌幾乎擋住了他大半的臉,教人看不清楚他到底想什。薑黎眉梢緊蹙,唇角重新壓了下來。“因我將他錯認成了小哥哥。”楚寧寒心口一跳,手指微微攥緊了些。“你小時候應當是見過你要找的小哥哥,人再變,也不可能與小時候一模一樣,你怎會將他錯認的?”他話語一如既往地冷淡,隻是又一次的說了這老長一句話。實在不像是往常的冷言寡語。而薑黎這一次倒是反問起了楚寧寒,“王爺不是知道小哥哥的訊息嗎,怎會不知道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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