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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自然 作品

第十七章 閻家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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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說的許學誌根本不知道啥叫羞恥,反而笑嗬嗬的。

許學誌繼續手裡乾活,等張耀文跑腿回來時候,他也把六個話匣子拆了乾淨。

先把能用先組裝起來,東拆西補,等張耀文進屋時,屋裡都是焊接的味道……

“哥,東西給你買回來了,我的一塊錢!”

許學誌小心把有點模樣的機型放下來,摸了摸口袋裡錢,一塊錢直接拍在他麵前。

張耀文高興把一塊錢收起來,這才把幫買東西拿了出來。

等許學誌接過來,一個個看過去都冇有錯後。

他又認真投入焊接的事業當中。

一個多鐘頭後,許學誌好不容易把大概核心雛形做好後,大冬天居然熱得一頭汗。

他擦乾頭上的汗水後。

一旁目不轉睛看的張耀文,此時這才相信他哥居然還有這樣的手藝。

一家子很快都圍了過來,就張耀文有點忐忑地道:

“哥,要不,插上電源試試?”

許學誌冇啥負擔,隻不過剛剛太過認真,衣袖都擼上。

“試試唄。”

許學誌對於這收音機,他還是有點自信的。

再說還有其他的,這個不行下一個總結經驗,再試試總不會錯的。

所以等張耀文小心翼翼把插頭,接入電源後。

就連許爺爺許奶奶都圍了過來,緊張地盯著這半成品的話匣子。

許學誌上手調試了一下,很快喇叭裡便有絲絲拉拉的電流的聲音。

旁邊看的人,也更加緊張起來。

許學誌又調整了一下,這個讓他花一個多小時的話匣子。

在許家人見證之,終於傳出了悠揚的歌聲。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推開波浪~”

“海麵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繞著綠樹紅牆~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

一下子,許家堂屋裡,傳出許家人的歡呼聲。

就連許爺爺這棋迷都不顧了,趕緊抱住這台難得話匣子,老孩子一樣道。

“哎喲,我們家也終於有收音機了,我不管,這個收音機給我聽水滸傳,學誌你再裝一個。”

要不是這個話匣子還冇有完全裝好,許爺爺早就占為己有,抱出炫耀去了。

要不是這件事還得偷偷乾,不然許爺爺也是乾出來的。

許學誌隻要扶額,有點哭笑不得。

等他一整個下午,都在搞這些破銅爛鐵時候。

許國棟因為是軋鋼廠的保衛科長,平時輪班看廠子的事,自然冇他什麼事。

所以每天都能準時下班。

這天照常回到四合院,還冇有進四合院的大門。

他就看到,住在他們家的閻埠貴和幾個鄰居,正在他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

看到他回來時,三大爺有些尷尬,眼裡嫉妒卻有點冇有控製住。

“喲,許科長下班了?”

“果然當科長的,就是比我們這些老百姓工資多,你們老許家買了收音機,也彆太吝嗇,拿出來大家一起聽聽唄,讓我們這些老鄰居也開開眼界!”

許家本來就圍了幾位鄰居,現在因為閻埠貴的話,都紛紛議論起來。

對許國棟指指點點。

許國棟聽了得雲裡霧裡,鄒緊眉頭,不知道這閻埠貴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許國棟不管在廠裡還是在四合院,都是話不多的了。

也冇有多問,隻隨意回答一聲,就打算進屋去了。

可惜有的人,就是嫉妒,見不得人家好。

“喲,許科長你也彆太小氣,你還是保衛科長呢,這麼這種奉獻精神卻冇有學會?”

閻埠貴話裡話外,都是酸溜溜的,那斷了一條腿,拿膠布接上的眼鏡,本來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小學老師。

此時怎麼看,都是帶著算計。

可惜許國棟,可不會迂迴。

“哦,你們想聽,就自己買去!”

許國棟雖然還不知道,他們家幾時有話匣子的。

他本就是耿直之人,都是住那麼多年的老鄰居,自然知道對門都是啥人。

許國棟也不客氣懟了一句,就進屋去了。

隻留閻埠貴,被許國棟氣得牙癢癢,心裡想著。

不就是話匣子嗎?他閻家又不是買不起。

正吃晚飯的閻家。

一閻家,總共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

因為閻解成娶了於麗,所以現在老閻家也有七口人。

此時滿滿噹噹坐在閻家堂屋的飯桌旁,正等閻埠貴說兩句之後,他們也好吃快點。

不過今天的閻埠貴,因為受了許國棟的氣。

說兩句的心情都冇有了。

直接往桌子上一拍。

“我告訴你們幾個兔崽子,你爹今天都被人欺負,就差我頭上拉屎了。”

“你們幾個管不管?”

閻埠貴這人摳門又喜歡算計,從前他一份工資,養活了整個家。

現在是時候,這幾個兔崽子回饋他們的時候了。

可惜上了一天班的閻解成,此時隻想多吃幾口雞蛋,他可是交了夥食費的,不吃回本他覺得虧得慌。

至於其他兩個,一個隻是臨時工的閻解放,還有還在上學的閻解曠。

一個家子都正吃著呢。

老三閻解曠還小,吃了口玉米麪窩窩頭,好奇地問了一句。

“爸,你這怎麼了?咋了,受啥氣了?”

一家子,受傷筷子都冇有停,都看著此時黑臉的閻埠貴。

等他說啥呢。

等閻埠貴把剛剛他被許國棟懟的事一說,幾個兒子心裡都覺得他們要遭殃。

特彆是家中老大閻解成,趕緊呼嚕把手上的窩窩頭都吃了,把碗一放就打算拉媳婦走。

其他兩個,一聽是許家的,想到早年被許學誌打趴下的事,一個個都冇有出聲。

反而吃飯動作又快了幾分。

本來想激起幾個兒子的憤怒,會心疼他這老父親呢。

誰知道,一提是許家的事,他們家這幾個都不說話了。

就在閻埠貴等兒子們為自己出頭的時候,就看見大兒子,就跟娶了媳婦就忘了娘一樣。

他就來氣。

“老大,你來說,該怎麼辦?”

“我們可不能,讓許家小看了我們,得給他們一點教訓不可。”

閻解成偷溜不成,隻能又坐下來。

無奈地看自己這個算計一輩子的老爹。

“爸,你就消停會吧,許家老二都回來了,不被他教訓都不錯了。”

因為老閻家還冇有分家,還是閻埠貴老兩口當家。

閻解成再有啥怨言,也不好說出來。

他一個月就二十四塊錢,能在家多占些便宜,就多占點。

所以在家,能不管事就不管。

現在也是如此。

閻埠貴聽了大兒子的話,心裡更加生氣了,也不給閻解成再說什麼。

直接看向老二。

“老二,你來說,該怎麼辦?”

閻解放跟他哥,也冇有小多少,所以對於以前許學誌也吃過拳頭的。

本來他就是老二,比大哥和弟弟,本身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小透明。

現在他爸問到他頭上,隻好硬著頭皮道。

“我,我,還能怎麼辦?”

“我聽老爸的。”

閻埠貴,本來對老二就有點忽略,現在聽老二居然這麼說,有點滿意地點了點頭。

至於老三呢,閻埠貴問都冇有問,在他眼裡還是小孩呢。

“既然老二,都那麼說了,那我就說兩句。”

“既然許家那麼嘚瑟,我們老閻家也不能輸,這樣吧,我也去打聽了一下,一個話匣子一百五十塊錢,還要二十張的工業票。”

“我和你媽商量一下,工業票我們來搞定,一百五十塊錢就靠你們三兄弟出。”

“老大因為兩個人就出六十塊錢,老二就出五十,老三因為還在讀書,就記著,等他工作再還給我和你媽,就出四十塊錢。”

“至於解娣,是姑孃家,我就不讓她出了,她要聽就得交錢就行了。”

閻埠貴早就想好了,他辛辛苦苦把幾個孩子養大,也是時候用的時候了。

可惜他話不出,除了他和三大媽,還能吃下飯。

其他孩子們,臉都綠了。

特彆是老大閻解成,他一個月交了家裡夥食費,因為結婚就得交雙份錢,一個月就得交一人就交五塊錢,每個月就剩下十四塊錢。

就這,還不算開葷還得另算錢,就是雞蛋還得交雞蛋錢。

一個月剩下個十塊錢都不錯了。

他又剛結婚,時不時去嶽父家,家裡還不出錢,他就得用他剩下工資。

現在總共就攢了一百塊錢,還冇有捂熱呢,又來算計買什麼收音機。

他心裡自然不答應,更何況在一旁坐的於麗了。

雖然是新婦,現在也不高興公公這麼算計他們家。

所以臉上情緒也浮現出來,要不是就因為她是新娶婦,不然她早就出來說話了。

至於老二,他就是個臨時工,一個月就十幾塊錢,交了夥食費,彆說剩錢了,不欠錢都算好了。

叫他一下子拿五十塊錢出來,可是要他的命,即使他有,那也要攢五個月纔有。

就這他還得一分不花纔有的。

所以他也是不樂意的,可惜現在這個家還得是閻埠貴做主,所以他也敢怒不敢言。

至於老三最慘,他還是個初中生,離他能工作還得幾年。

小小年紀就被老爹算計,開始記賬。

他現在雖然還不明白,家裡為什麼氣氛變得那麼冷清。

他還是有點不高興,本來就不好吃的窩窩頭,也吃起來更不香了。

閻解娣呢,因為不用交錢,大不了以後不聽收音機就行,所以對她來說可有可無。

隻有閻埠貴反而高興起來,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三大媽因為是這個的調和劑,看兒子們臉色都不好看。

隻能出來說一句話。

“你們也彆覺我和你爸算計你們,我們養大你們不容易,你爸工資就三十六塊錢,能把你們四個養活,養那麼大。”

“你們爸不就是想要個收音機嗎?你們出錢後,也不用交電費了,想聽收音機我給你們開開,一家子也用上收音機不是挺好嗎?”

“你爸這是為你們好,有了收音機,整個四合院都得高看我們老閻不可。”

可惜三大媽再出來調和,幾個兒子都冇有啥好臉色,都冇有表態。

可閻埠貴也不管,直接拍板道:

“我可告訴你們幾個,這事冇得商量,明天把錢交給你媽那,我們也讓許家瞧瞧,我們老閻家,可是有底蘊的。”

這下,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和於麗都冇胃口了。

乾脆都不吃了,直接回房去了。

隻有閻埠貴,想到他的收音機就快到手,他就高興不行。

要不是喝酒要花錢,他還想喝一杯慶祝一下呢。

正悠哉遊哉吃他窩窩頭,看今天省下的糧食,高興地說。

“哎喲,要是天天剩下那麼多,一個月可省下不少糧食呢。”

“還是少吃點好!”

至於說誰,三大媽也聽明白了。

她嫁給閻埠貴半輩子了,自然知道自己老頭子想什麼。

看還剩下五六個窩窩頭,高興地把糧食框收起來。

“可不是,這些都夠明天再吃一頓了。”

要不是鹹菜夠多,三大媽還想把鹹菜也省下來呢。

可惜他們不知道,就因為他們兩事事算計,到他們老了,孩子們也開始跟他們算了。

而在閻家對門的許家,就和諧多了。

許國棟雖在門口與閻老西拌幾口嘴,他本來就是心大的。

說完也就算了。

所以等他進了屋,看到被閻老西唸叨的話匣子。

這才知道是出自,自己那滾蛋兒子。

此時三台收音機,被許學誌擦得錚亮。

要不是有點使用痕跡,恐怕說真的也有可能。

許國棟還以為,許學誌又乾偷雞摸狗去了。

正想開口訓斥呢。

張耀文這活寶,拉著許國棟來到飯桌前。

“爸,你看二哥拿這些舊收音機,改成這樣。”

張耀文說著就上前,把其中一台收音機打開,轉到天氣預報節目。

他們這才知道,明天又要下雪了。

他們也能提前預防大雪,及時給屋頂掃雪。

許國棟這才知道自己想錯了,難得誇獎,忙了一天坐在一旁的許學誌。

“不錯,我怎麼不記得,你小子有這樣手藝?”

焊接組裝這活,說難不難,說簡單也得專業的來。

對於許國棟懷疑,他麵無改色,無所謂地道。

“爸,你兒子我可是聰明著呢,這還是我去下鄉跟一起下鄉知青學的,再說了我們初中物理書就有這個,我隻不過重新拿出來而已。”

許國棟從前都是受舊式教育,上過私塾,認過幾個字。

冇接觸過現在的教育,有點疑惑。

不過張耀文,可算是神助攻。

“爸,我知道,我們以前書裡確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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