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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桃 作品

第126章 醃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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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碧桃和徐廣!

這兩人又怎麼會扯到一起去的?

再轉過頭去,香薺突然發現明月臉色驟然變得慘白,渾身不住地顫抖起來。

“明月姐,你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小蘭擔憂地問道。

香薺卻知道,明月是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香薺心中一歎,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明月,你還是先回去——”

明月卻轉身扯住了香薺的衣袖,懇求道:“香薺,救救她好麼?你這樣聰明,定然有辦法的!”

明月看向那邊,眼裡已噙滿了淚:“對不起,我知道你恨彩蝶入骨,知道碧桃是彩蝶的人,也知道另一個公子可能是咱們惹不得的貴人,可我真的——”

小蘭不解地瞪大了眼睛,即便平日裡和明月關係再好,此刻也忍不住急了起來:“明月姐,想救自己去救便是了,我們主子不過是個姨娘罷了,如何處理的了這些事!而且碧桃平日裡冇少跟著彩蝶做惡事,那日彩蝶提議要我受梳洗之刑的時候,碧桃也在邊上看著,要我說,這也是她的報應!”

香薺心中咯噔一跳,又驚又怒道:“你說什麼!那日,他們竟然對你行了梳洗之刑!”

梳洗之刑是前朝傳下的極刑。先用開水燙傷犯人皮膚,再用鐵刷子將犯人身上的皮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儘骨露。

便是對殺人越貨、罪惡滔天的罪犯,這也是極為殘忍的刑罰,小蘭又有何罪,要受此刑罰!

小蘭看著香薺逐漸變紅的雙眼,連忙安撫道:“冇有冇有!刑罰剛開始,大公子便說太噁心了,叫人停了!不然奴婢如何能活到現在——”

香薺幾乎怒極,可看著明月愈發蒼白的眉眼,和另一邊徐廣猥瑣至極的笑聲,還是迅速冷靜下來。

“報應,報應——”明月失魂落魄地捂住耳朵,無力地蹲在地上:“是,都是報應——”

小蘭被明月的反應嚇了一跳,無措地看著香薺。

香薺沉默了一晌,沉聲道:“不是的,這不該是哪個女子的報應,隻是那些貴公子施加的罪!”

在小蘭慌張的眼神裡,香薺深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踏出去,厲聲斥責道:“誰家的孟浪公子,竟然這般無禮,敢在我陳府欺辱婢女!”

徐廣正欲得手,忽然聽到聲音,嚇了一跳,好不容易喚醒的小傢夥迅速塌了下去。他氣急敗壞地放開手裡哭泣不止的婢女,任她驚叫著跌落地上,提著褲子叫罵道:“是誰!敢壞爺爺的好事!”

碧桃驚叫著跌落倒地,卻冇有用手護住頭,隻兩隻手死死裹緊破敗的衣衫,眼看著要被地上的尖利石頭撞到頭部。

小蘭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本就有些心虛,見此場景連忙快步上前扶住碧桃。

碧桃驚魂未定,隻不住地顫抖道謝。

小蘭彆扭地把頭扭過去,不願回答,隻等碧桃站穩後,快步退到香薺身旁。

徐廣看著又一次塌下去的傢夥,罵罵咧咧提上褲子,看著香薺的臉,迷惘了一陣,突然笑道:“爺想起了來了,你不就是陳子盛那個貌美如花的通房?怎麼,是不是不願看爺臨幸彆的女人,那爺今日要了你可好?”

徐廣本就垂涎香薺美貌已久,說著便忍不住向香薺走去。

小蘭連忙上前,護在香薺身前,搶白道:“我們香姨娘如今已是大少爺的姨娘,還請這位公子放尊重些!”

“滾開!”徐廣煩躁地大力將小蘭推到一邊:“姨娘而已,又不是正妻!我平南侯府想要什麼女人,陳子盛他隻會巴巴地送上來!”

平南侯府!

小蘭和明月皆是一怔,冇想到竟然是這樣大的人物。明月突然升起滿心的後悔,剛要開口說什麼,香薺卻按住了她的手。

香薺蹙眉看了一眼徐廣,確認小蘭無事後,低聲對明月道:“明月,你送碧桃回去,換身乾淨的衣裳。”

碧桃身子微微一顫,感激地看向香薺,嘴唇顫動了許久,都未曾說出完整的話來。

明月看到香薺的眼神,知道她心中已有成算,自己在此處也不過是妨礙,還不如快些回去搬救兵,說不定還能幫上香薺一二。

明月隻點了點頭,快步扶著碧桃離開。

徐廣倒是不以為意,再見香薺後,他便又覺得碧桃的姿色實在是配不上他侯府公子的身份,竟對香薺多了幾分耐心,隻笑著靠近香薺,道:“怎麼,支開旁人,好方便對我投懷送抱?”

小蘭捂著方纔被徐廣捏痛的胳膊,剛要上前製止,卻見香薺淺淺一笑,有些玩味地勾著徐廣的鬢角:“方纔公子說,碧桃的主子薄情寡義,妾不知,彩蝶姐姐竟和公子也有一段情?”

徐廣被香薺的笑容迷住了神,覺得又有重振雄風之望,但聽完此言,卻神智迴轉過來,一把摟住香薺的腰:“美人,何必在意旁人?若伺候舒服了爺,爺便帶你回平南侯府,做爺的三十七房姨娘!”

說著,他便伸手要去解開香薺的衣衫,香薺卻輕輕搭住了他的手,道:“公子彆急,妾現在還伺候不了您。難道你不知道,陳子盛有個通房因有了身子,而被升了姨娘?”

徐廣蹙眉,下意識鬆開香薺,退後了幾步:“難道是你?你懷了陳子盛的孩子?那你又招惹我作甚!”

香薺示意小蘭到遠處去候著,還未曾對徐廣作答,不料徐廣下一瞬卻好像想起了什麼,揚起了猥瑣的笑意:

“旁人妾室有孕,本公子定然躲得遠遠的,但你不同。你這樣騷的小蹄子,既然伺候得了陳子盛,如何伺候不了本公子?”

香薺心下一驚,看來那些上不得檯麵的流言,不止在陳府流傳,竟連徐廣都有所耳聞!

看著徐廣越走越近,香薺強自鎮定,淡笑著看向徐廣的胯間,道:“哦?可是,隻怕即便妾身有心服侍,公子您那裡——卻無力了。”

徐廣聞言,臉色大變,似是被揭破了最隱秘的秘密一般,低聲怒吼道:

“你、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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