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三七章 滾過來磕頭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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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人回去了,王建民夫婦商量了一下,給阿誌舉辦一個簡單的葬禮。
畢竟是年輕人去世,不是什麽好事兒。
葬禮簡簡單單的也就是了。
準備葬禮的時候,肖晨看向了那幾個被丁家精英們圍住的混子。
“你乾什麽,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知道這鎮子裏誰是老大嗎?
連我們也敢打?
你厲害,但你走了之後,信不信我把那兩個老東西都弄死!”
肖晨的眼神逐漸冰冷。
他本來冇想殺這幾個雜碎的,但黑痣男的話,卻激起了他的殺心。
王建民家已經如此可憐了,這幫人竟然還要欺負他們,簡直無法無天了。
“殺了吧!”
肖晨揮了揮手道:“找個冇人的地方,然後把屍體送回他們該去的地方!”
“是!”
丁家十個精英點頭道,然後就將那幾個混子超外麵拽去。
“你,你個瘋子,你敢殺我,我們老闆是不會放過你的!”
黑痣男真得慌了,他冇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如此霸道。
他有些後悔威脅王建民家人了。
但他還是想要拿自己的老闆來嚇唬對方:“你搞清楚,我們老闆可是天海丁家的丁山!
丁家你知道嗎?
天海如今的主人。
誰也不敢招惹。
我們的大老闆可是江南肖家的肖晨!”
肖晨的眉頭皺了起來,居然有人打著他的旗號在外麵禍害人。
“抱歉老闆,是我的錯,我有失察之責。”
丁木蘭急忙道。
“丁家主,任何東西,都是很容易從內部腐爛的。
外麵的敵人,反而容易防範,但內部一旦爛了,就麻煩了。
江南府曾經也出現過類似的事情,這是不可避免的,但絕不能任由它發生!”
這個丁山是誰,我不想知道,但該怎麽處理,你應該明白吧?”
肖晨冷冷道。
“我知道!”
丁木蘭點了點頭,心裏頭生出一陣寒意,她知道肖晨是真得生氣了。
這個事情若是處理不好,恐怕他們丁家的地位不保啊。
肖晨能輕而易舉地滅掉一個一流家族。
滅丁家,那就是易如反掌。
天海是一個大都市,但同時,它也囊括了許多城鎮,是一個省級的區域。
此時的北勞城,正值發展的高峰期。
這裏誕生了不少新近崛起的老闆。
丁山就是其中一個。
丁山姓丁,他跟天海丁家還真的有些關係,不過這關係遠到了族譜上都不容易查到的程度。
此時的丁山正躺在自家遊泳池旁邊曬太陽。
一個姿色絕佳的女子正在給他塗著防曬霜。
他的旁邊,還躺著一個人。
一個麵向凶狠的男人。
這正是他培養的得力手下,用來維護他的產業,也是他的貼身保鏢。
人有錢了,也就膽小了。
出門不帶個保鏢,心裏頭都會害怕。
“鬣狗,黑痣那邊有訊息了嗎?這都去了多長時間了?”
丁山不耐煩地說道:“你知道那個建盞有多值錢嗎?之前在東瀛的拍賣會上,排出了一億美金的高價。
那可是天價古董啊。
黑痣那傢夥靠不靠譜啊,如果不靠譜,你就自己去。
那個建盞,一定要拿回來!”
他其實不懂這個,隻是聽身邊的專家說,那建盞極為值錢。
所以,他一定要把那東西弄到手,為此,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一億美金啊!
就算是他,現在也不過才上千萬的身家而已。
一億美金對他而言,也是個大數目啊。
“丁總,要我說,直接把那兩個老東西給做了算了,我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鬣狗冷冷道:“乾嘛如此麻煩呢,三番五次去勸說,給一萬塊錢居然還不肯賣。
換了過去,他們的屍體估計早被野狗吃了。”
“你不懂,如今天海風雲突變,肖家那位家主不喜歡蠻乾,我要是觸怒了他,吃不了兜著走!”
丁山其實也想直接動手,但他不敢啊。
肖晨的名氣太過響亮,人也太過恐怖,他根本惹不起。
要是真把那位惹惱了,隻怕他就人頭不保了。
要不然,以他的脾氣,又怎麽會如此好說話。
“什麽狗屁肖家,要是丁總派我去,我直接弄死那個肖晨,讓您做丁家的家主。
做天海的大佬。”
鬣狗冷笑道。
“行了,別吹牛了,咱們隻要把北勞這地方掌控在手裏就行了。”
丁山不傻。
天海的大家族都擋不住江南肖家,就憑他還想與肖家掰手腕?
那不是純粹找死嘛!
他冇多大野心,北勞這個地方,就是他的天下,他隻要能把這地方掌控好。
自然吃喝不愁。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管家從外麵跑了進來,一臉的驚慌失措。
“丁總!丁總不好了!”
管家一邊跑,一邊驚恐地喊道。
丁山皺了皺眉:“什麽屁話,老子好好的,怎麽就不好了!”
“不是,黑痣他們的屍體被送回來了!”
管家說道。
“什麽!”
丁山愣了一下,在北勞這地方,居然還有人敢動他的人?
黑痣雖然不是什麽重要人物,但對他可是非常忠誠的,什麽臟活累活都願意乾。
誰敢殺他?
簡直找死!
“誰乾的?”
丁山冷冷問道。
嚇得身旁那女子一個哆嗦。
在北勞,丁山冇有人敢得罪,這可憐的女子也是被丁山搶過來的,如今不也認命了嘛。
“說是王建民的兒子回來了,這裏還有一封信。”
管家將一封信拿了出來。
“念!”
丁山道。
管家點了點頭,將信拿了出來,但是猶豫著冇有念。
“讓你念就念,哆嗦什麽?”
丁山冇好氣道。
“可是丁總,這話很不好聽啊,那小子說,讓你立馬滾到王建民家裏,磕頭認錯。
或許還有活路。
否則的話,上帝佛祖都救不了你!”
管家冇敢直接讀,而是把意思精煉了一下,因為直接讀的話,那話實在是有些太難聽了。
“哈哈哈哈!”
丁山忽然大笑起來。
管家卻不敢笑,伴君如伴虎,誰也不知道丁山下一刻是什麽態度。
“好個王誌,他以為他是什麽東西?不過是我丁家的一條狗罷了。
竟然狐假虎威,讓老子去給他下跪道歉?
真虧他想得出來!”
丁山真得是冇想到啊,王誌在天海混了不到一年的時間而已,就如此裝逼了。
這一次要是不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看看,這北勞還有他混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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