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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龍輝認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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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人白膩的**散發迷人的光澤,她垂著**跪伏在地,兩隻豐挺的**貼在自己根部,滑軟的腰肢宛如柳枝,白生生的粉臀翹起如滿月,雪亮迷人,誘人無比。

螣姬鼻息粗沉,檀口將龍輝的**含入,龍輝目光順著她修長的**漸漸向上,將她豐翹的雪臀,柔潤的腰肢,光潔的軀乾,肉感十足的**儘收眼底。

尤其是臀間那隻性器,豐腴飽滿,充滿成熟的誘人風情,卻水靈靈又柔又嫩,完全不像經曆了三個男人。

螣姬雪白的雙頰漸漸飛紅,忽然她紅豔的唇角微微一滑,將那個吐出**的大**,然後朱唇貼在肉柱上,由豎著吹簫,改成橫著吹笛的姿態。

龍輝爽得倒抽一口冷氣,一手一個,握住兩顆**把玩,先是揉捏乳肉,再接著便是輕掐**,強烈的雄性氣息使螣姬目光越發迷亂,吸吮的動作和節奏也變得淫媚。

忽然螣姬身子一顫,吐出**,抬頭與龍輝對視片刻,然後直接了當地說道:「龍主,想要妾身嗎?」

龍輝笑道:「滕姐如此迷人,怎會不想呢?」

螣姬甜魅一笑,站起身子,俯趴在桌子上,背對著龍輝,將那隻雪臀毫無遮掩地翹到龍輝麵前。

眼見美婦那妙態橫生的雪白翹臀遞到麵前,龍輝不假思索地伸出雙手,抓住螣姬豐滿的臀肉,朝兩邊一分,那隻紅膩的**如桃型綻開,誘人的秘處像熟透的漿果一樣,淌出一股溫熱的蜜汁。

螣姬**輕張,水靈蜜肉綻露而出,滴下**的淫液,整個帳篷散發出**的氣息。

好生美妙的私處!龍輝暗讚一聲,伸出手來,指尖在她濕膩的蜜肉間一滑,擠入溫熱的膩穴。

螣姬嚶嚀嬌嗔,媚態畢露道:「好主子,莫要逗弄妾身!彆玩--啊……」

話還冇說完,她玉體猛然一陣顫抖,原來龍輝的手指探入自己體內,輕輕撩撥,便挑住體內最敏感的位置,整個魂魄都被他指尖吸住,**越發濕潤。

螣姬整隻雪臀都顫抖,白生生的臀肉磨擦著男人的手背,柔膩**時開時閉。

眨眼間,光潤的雪股一陣劇顫,從穴中噴出一股淫液。

「呼呼……」

螣姬仰頭喘了口氣,但不等她喘息完畢,龍輝便提槍上馬,壓在螣姬臀上,挺身捅入。

螣姬柔頸昂起,發出一聲低低的媚叫,那剛泄過身的**濕滑而暖熱,男人那根巨根長驅直入,一直頂到穴內深處的花心,使她一陣戰栗。

「好粗……怎麼比以往還要粗,還要長?」

螣姬嚶嚀嬌啼,浪吟不已,「妾身魂都快飛了……嗚嗚,好酸……美死了!」

龍輝隻挺動數下,美婦的**立即迎來第二波**隻見,她挺著屁股,熟豔的性器不斷痙攣,在他的**弄下不可抑製地**迭起,幾個起落便癱趴在桌子上,兩團白嫩的乳肉朝兩側溢位。

看著這個成熟毒辣的女蛇妖在自己身下癱軟如泥,龍輝不禁又硬了幾分,抽送也更加用力。

就在男子粗喘,女人嬌吟之時,一人走了進來:「龍兒,晉王……哦,你們!」

進來之人正是洛清妍,龍輝和螣姬頓時吃了一驚,三雙眼睛相互對視。

螣姬急忙抱起衣服掩住身子,紅著臉賠罪道:「娘娘請恕罪,是妾身不要臉,勾搭龍主。」

洛清妍媚眼流轉,道:「螣姬,不必如此,男歡女愛天經地義,當初我讓這小子給你重種妖丹也算是默許了。」

螣姬感激地道:「多謝娘娘成全,妾身日後一定為娘娘馬首是瞻!」

洛清妍道:「既然你有心入龍家之門,那便要將昔日的事情撇乾淨,不可再跟外人有任何瓜葛,一心一意伺候龍主!」

螣姬點頭稱是,又說道:「妾身不敢與二位娘娘並稱,原為侍妾,服侍龍主和娘娘左右。」

洛清妍擺了擺手,示意道:「螣姬,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跟龍主談。」

螣姬嗯了一聲,急忙穿好衣衫,飛一般地跑了出去。

帳內隻有兩人,洛清妍狠狠瞪了龍輝一眼,嗔道:「你這淫棍,就不知收斂一些嗎!」

龍輝笑道:「洛姐姐,非我不收斂,而是螣姬實在太撩人了!」

洛清妍呸道:「你還真把我們妖族當你後宮了!」

龍輝賊笑道:「如今洛姐姐、明鸞、冰兒還有漪兒都是我的人啦,妖族難道還不是我的後宮嗎?」

洛清妍橫了一眼,啐道:「這麼多妻妾,你管得過來嗎?不怕醋海生波,後院失火嗎?」

龍輝笑道:「不是還有洛姐姐你這正宮大娘娘在嗎,有你坐鎮什麼麻煩事不能擺平!」

洛清妍臉頰一紅,嗔道:「儘胡說八道!」

龍輝笑道:「洛姐姐,你就給小弟一個建議吧,如何防範後院失火?」

洛清妍歎了一聲道:「雖說你一眾妻妾相互間感情深厚,但若冇有個先後上下,一味的平等隻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爭端,所以必須分清順序。以我看來,冰兒、雪芯、素雅還有翎羽四人同列為髮妻,其餘四人則為平妻,之後若再有入門,便做侍妾。」

龍輝笑道:「我倒有個看法,直接以後妃為名。以目前的狀況先分為四後八妃,四後分彆為大小妖後,大小仙後,七妃則以明鸞和翎羽並列雙妃之首。」

洛清妍微微一愣,臉蛋一紅,啐道:「什麼大小妖後,誰要嫁給你了……等等,大小仙後?你,哦,莫非你跟秀婷妹子已經那個了!」

龍輝含笑點頭,眼中儘是得意,洛清妍雖然知道他窺探於秀婷已久,自己也不反對,但聽到這個訊息還是有些不忿和吃醋,想到她們母女四人全部共事一夫,臉頰不禁火辣烘熱。

洛清妍搖了搖頭,正色道:「冇空跟你廢話,趕緊穿好衣服,說正事哩!」

龍輝急忙提上褲子,問道:「洛姐姐,有何要事?」

洛清妍道:「你對晉王一事怎麼看?」

龍輝道:「雪中送炭,但炭非好炭!」

洛清妍幽幽一歎,走到他身邊,挨著他坐下,兩人擠在一張椅子裡,各自的氣味清晰可聞,美婦人那成熟甜膩的媚香鑽入鼻孔,龍輝一陣心曠。

龍輝伸手攔住洛清妍腰肢道:「好姐姐,你對晉王這事有何看法?」

洛清妍道:「不可儘信,也不可不信。依我看來,那侯翔宇既然有心把郡主送到我們這來,想必很快便會來跟我們聯絡,到時候咱們便透過他讓晉王出麵,高舉清君側的旗幟。」

龍輝蹙眉道:「如此一來跟豈不是正中對方下懷了嗎?」

洛清妍搖頭道:「非也,我們隻是要透過晉王影響來影響其他官員,削弱滄釋天的皇權。但卻並不是真要替他賣命,反正咱們元氣大傷,便以此為藉口,不派一兵一卒,隻是給他一些物資,由他自己拉一支軍隊去跟滄釋天搶皇位。」

龍輝蹙眉道:「整頓兵馬費事費時,晉王不是齊王,要他拉起一支兵馬最起碼得花上一兩年時間,恐怕他軍馬未齊,滄釋天早就把他殺了。」

洛清妍媚眼含笑道:「龍兒,難道你忘了那侯翔宇了嗎?他既然千辛萬苦地將晉王,那便不會坐視他遇險,在冇達到其目的前他一定會保全晉王的!」

龍輝道:「侯翔宇讓郡主透露晉王在世的訊息,恐怕是想讓我們主動跟他聯絡。確實,目前我軍急需替自己正名,可以說這是一個大大的便宜,對於晉王,他需要奪回

皇位,看起來咱們雙方都有合作的契機和空間。」

洛清妍歎道:「這時局看似明瞭,實際暗手無數,深藏各種激流,若想立足,唯有把持最強武力。龍兒,我想是時候解開封印了!」

龍輝微微一愣,沉吟片刻,長出一口氣,點頭道:「洛姐姐說得有理,這段日子便勞姐姐好好準備,待時機成熟,小弟與你一同回

返玉京。」

洛清妍笑了笑,將頭埋在他肩膀,嗬氣如蘭道:「龍兒,在此之前,你可是得將手頭上的事情給處理完。」

龍輝摟住她媚腰道:「姐姐說得甚是,若冇猜錯,近段時間,侯翔宇一定會來跟咱們接觸,我便摸摸他的底。」

過了幾日,龍輝接到傳令兵彙報,說是有一個名叫侯翔宇的人求見,龍輝心情一斂,心知時機成熟了!「速速有請!」

傳令兵將一男子引入帥帳,龍輝抬頭望了一眼,果然是當初晉王身旁的謀士,侯翔宇,於是起身相迎道:「侯先生遠道而來,龍某未能迎接實在慚愧!」

侯翔宇回

禮道:「將軍客氣了,如今朝綱淪喪,烏雲蔽日,四處都是偽帝爪牙,唯獨將軍撐起一片青天,替大恒保全這最後一絲希望。」

龍輝歎道:「說來也慚愧,如今吾還是被壓在這一隅之地,無法光複大恒正統,實在有愧先帝之托。」

侯翔宇歎道:「如今滄賊瞞天過海,世人皆以為他是皇室正統,將軍遇上阻力自然不小,非戰之罪也。」

龍輝主動將晉王之事提出:「侯先生,聽郡主所言,晉王殿下被先生救出險境,如今尚在人世,不知是否屬實?」

侯翔宇點頭道:「晉王殿下確實還在世,但未免再遭迫害,所以暫時隱居。」

龍輝道:「如今大恒國運頹危,邪魔外道端坐龍椅,神州恐怕難逃覆滅厄運,還請侯先生待龍某轉達,如今天下百姓需要皇室正統,還請晉王殿下能挺身而出。」

侯翔宇道:「將軍大義,侯某佩服,今日吾便是奉晉王殿下之命前來拜會將軍,希望將軍能助殿下複國!」

龍輝裝出一拍即合的表情,喜道:「如此甚好,不知殿下何時駕臨,是否需要人手護送?」

侯翔宇道:「如今滄釋天以為晉王殿下已死,防範必然鬆懈,侯某與殿下輕裝上路即可,若有人護送反而會敗露行蹤,侯某這就回

去稟告殿下,十日後必來金陵與將軍回

合!」

龍府兩度被毀,幸虧龍輝的老丈人秦老爺財大氣粗,還有不少地產,又贈了一座莊園給龍輝,名為九雲山莊。

龍輝送走侯翔宇後,便回

山莊安撫女眷,剛一進門,便見林碧柔迎了上來:「夫君,慕容、北城兩家家主已在廳內等候多時,冰兒和蝶姐姐正在接待。」

龍輝不由一愣,徑直朝裡屋走去,甫一進門便看見衣衫華貴的一男一女,分彆是慕容霄漢和姚晴茹。

龍輝朝他們行禮道:「二位家主光臨寒舍,龍某未能親自迎接實在失禮!」

慕容霄漢道:「將軍客氣了,老夫也是剛到不久。」

姚晴茹道:「其實是我們來早了,連累二位青春貌美的小娘子陪我這老太婆嘮叨,實在過意不去。」

姚晴茹並不顯老,反而是花容月貌,肌膚勝雪,透著一股成熟風韻,但她這話既捧了楚婉冰和崔蝶,又將龍輝的尷尬揭過,儘顯圓滑的交際手腕。

龍輝坐回

主位,楚婉冰和崔蝶分居次席,命人向客座的兩位貴賓看茶,輕抿一口茶水後,龍輝問道:「不知今日吹得什麼風,竟然把二位家主吹到我這寒酸居所。」

慕容霄漢朝身旁的隨從打了個手勢,那隨從捧過一個精緻的木盒,慕容霄漢伸手將它打開,隻見裡邊躺著兩株人蔘。

楚婉冰定神一看,見那兩株人蔘根莖金華,透體晶瑩,而且還散著一股宜人的香氣,不禁讚道:「此參堪稱仙靈之品,想必經曆之歲月不下萬年。」

慕容霄漢笑道:「小妖後果然見多識廣,老朽佩服,此乃萬年靈參。聽聞貴府曾遭襲擊,秦大才女和國淵夫人受了驚嚇,老夫特獻此薄禮,讓兩代才女補補身子。」

龍輝不由一愣,急忙推脫道:「如此厚禮,在下萬不可收!」

慕容霄漢將人蔘推了過去,說道:「將軍多次救助我家那不成氣候的犬子,此為老朽的一點謝意罷了,將軍若推辭便是看不起我慕容世家!」

龍輝笑道:「家主實在太客氣了,那恭敬不如從命,龍某唯有惶恐受之。」

說著命人接過禮物,這時姚晴茹也遞出了一份禮品:「此乃玉髓漿,雖不如朝夢滴露那般神效,但也算是養生培元的佳品,正好藉此機會替小女多謝將軍救命之恩。」

龍輝含笑接過,又跟他們客套了幾句,這時楚婉冰忽然開口:「儒武入城肆虐,不知二位家主是否蒙受損失?」

龍輝和崔蝶都暗讚這妮子高明,既不唐突,也不拖遝,直接將事情引到正題。

兩人臉色微微一沉,姚晴茹歎道:「那巨人踏毀了北城和慕容兩家不少田地和商鋪。滄釋天先是在天馬山莊暗算我們兩家,如今又毀家業根基,這口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龍輝道:「滄賊坐擁天下,單憑一家之力難以抗衡!」

慕容霄漢道:「今日我們兩家厚顏前來拜會將軍,實際上是想請將軍助吾等一臂之力。」

姚晴茹道:「慕容和北城雖然家業稀薄,但還百八十萬兩銀子還是能拿出來的。」

對方擺明要跟自己連成統一戰線,龍輝也不矯情,直接笑納好意,起身抱拳道:「兩位家主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龍某若再推脫便是不懂做人,既然如此便祝咱們雙方合作愉快!」

慕容霄漢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龍輝道:「這是杜莊主托老夫轉交給龍將軍的信件,杜莊主已經決定將會儘一切努力為將軍和督帥提供戰馬!」

龍輝大喜,對二人是連連感謝。

談到尾聲,兩大家主也準備告辭,龍輝忽然說道:「三日後乃在下同國淵夫人締結母子緣的好日子,二位家主若有空便來喝上幾杯水酒。」

兩人一聽嗬嗬直樂,都表示到時候一定會來捧場。

送走兩大家主後,楚婉冰不禁奇道:「你要認師孃做義母?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龍輝道:「這是我剛纔想到的主意,那日師孃奮不顧身維護素雅,更加素雅當做自己兒媳,我豈能辜負她一番心意,既然有兩大家主到場,那便順水推舟,也給咱們沖沖喜。」

崔蝶問道:「那師孃知道了嗎?」

龍輝擺擺手道:「我這便去跟她說。」

崔蝶白了他一眼,嗔道:「夫君,你這是不是叫做先斬後奏呢?」

龍輝嗬嗬一笑,楚婉冰立即醋意翻湧,狠狠掐了他一記,嘀咕道:「什麼認母,分明就是不懷好意!」

龍輝捏住她肥美的臀肉,佯怒道:「死丫頭,敢跟你夫君對著乾,今晚叫你屁股開花!」

說著手指一滑,直接刺入菊蕾,小鳳凰頓時一陣嬌吟,粉麵通紅,急忙跳到一旁,生怕這冤家又來個霸王硬上弓。

龍輝倒掉小鳳凰的醋缸後,便徑直朝後院走去,隻見花園的亭子內坐著兩道柔麗倩影,一者成熟美豔,一者青春溫雅,正是穆馨兒和秦素雅。

時入初夏,天氣漸熱,穆馨兒身著一襲提花絹衫,瓔珞薄紗裡酥胸半掩,書卷氣中透著一份成熟美豔;秦素雅則以水綢長裙裹體,描眉輕飾,領口稍微下翻,露出柔膩的雪白玉頸和細緻的鎖骨,恬靜溫雅,楚楚可人。

兩女各持黑白,先後落子,旁邊點著焚香,優雅宜人,似乎將數日前的驚慌一掃而空,唯有淡淡的溫馨麗色。

秦素雅伸出兩根雪白玉指夾起一顆白子,隻見那手指瑩白晶潤,幾乎跟白棋融為一體,輕輕落子,清脆回

響;穆馨兒持黑子以對,纖手雪潤,與黑子形成鮮明對比,雙方你來我往,圈地圍城,時而大龍騰空,時而厚實應對,棋力甚是高明。

龍輝見她們玩得開心,便靜靜地站在遠處觀望,直至收官纔開口:「好一齣才女對弈,真叫我大開眼界。」

兩女頗為意外,秦素雅粉麵微紅道:「夫君,你何時來的?」

龍輝道:「剛進來不久,看你們下棋正專注便冇打擾。」

說話間目光瞥向穆馨兒,見她雖然麵帶笑容,但眉宇間多少有些哀傷和痛楚。

「高鴻……若不把你碎屍萬段,我便不姓龍!」

想起穆馨兒的遭遇,龍輝頓時火冒三丈,仇恨難忍。

龍輝緩緩走到穆馨兒跟前,單膝跪下,柔聲說道:「孩兒拜見孃親!」

穆馨兒花容丕變,束手無策,俏臉酡紅地道:「龍輝……你快起來,你彆胡說,我怎麼是你娘!」

龍輝道:「孩兒已經向外宣佈,三日後我將認國淵夫人做義母,慕容北城兩家家主都已經聽到了!」

穆馨兒粉麵羞紅,嗔道:「你這混小子……你這是先斬後奏,逼我是不是!」

龍輝笑道:「這怎麼算是逼呢,孃親早已認了我做兒子,孩兒不過是將此事公諸天下罷了!」

穆馨兒啐道:「我何時認你做兒子,不害臊!」

龍輝道:「那日孃親可是親口說你是素雅的婆婆,素雅是你兒媳!」

穆馨兒不由一陣語塞,秦素雅也說道:「是啊,婆婆,你便答應了吧。」

穆馨兒微微一歎,說道:「素雅,我有些事想單獨跟龍輝談。龍輝也說道:「素雅,方纔兩大家主送了兩株萬年人蔘,你去讓廚房熬盅蔘湯吧。」

秦素雅點了點頭便先離去,涼亭裡隻有龍輝和穆馨兒兩人。

穆馨兒凝望了他數刻,隨即眼眸一陣濕潤,咬唇道:「龍輝,我遭那畜生玷汙了身子,若你認我為母,隻會讓你們龍家蒙羞,不單是你,就連整個龍麟軍都會遭天下人嘲笑!」

穆馨兒曾被高鴻淫辱,本乃人生最大汙點,若龍輝認她為母,那便會落下一個笑名,市井上那句罵言「操你娘」

便極有可能被用來嘲諷龍麟軍,甚至整支部隊都會被人說成是操娘軍。

龍輝搖頭道:「區區罵名算得了什麼,我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什麼畏縮懼怕之徒,誰敢多說一句廢話,立即把他舌頭切掉,說兩句便斬掉他手腳,三句立即掉腦袋!」

穆馨兒花容失色,搖頭道:「不可,萬萬不可,你若這樣做無疑一個暴君!」

龍輝道:「首先,我不是君,即便是君,殺掉那些辱罵母親的人天經地義!古人因尊師重道而暴起殺人的事蹟比比皆是,我因義母受辱而殺人,隻會成美談!」

穆馨兒微微一愣,垂頭道:「你真的這麼想?」

龍輝溫柔一笑,將手按在穆馨兒豐腴圓潤的大腿上,說道:「而且穆姐姐成了我的義母,咱們便可名正言順地住在一起了。」

穆馨兒耳根頓時一紅,嗔道:「你……你果然不安好意!」

隻覺得龍輝的掌心十分溫熱,透過絲棉裙褲熨燙著穆馨兒嬌嫩的水肌。

穆馨兒拍了他爪子一下,低聲嗔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彆在院子裡動手動腳的!」

龍輝俯身在她膝蓋上吻了一下,笑道:「那咱們回

房吧。」

穆馨兒紅著臉道:「你還要不要臉,有你這麼做兒子的嗎?」

龍輝手掌緩緩滑入她大腿內側,道:「義母大人獨守空閨,孩兒自當一儘孝道,替母親大人排憂解難,寬慰芳心。」

他做一個兒子,又一個母親,而手掌卻越發放肆,既激起穆馨兒的母性,又挑逗熟婦情火,令得穆馨兒渾身燥熱,腿間莫名滲出一絲水意。

羞媚之餘,穆馨兒本能地加緊雙腿,柔弱地鎖住龍輝作怪的魔爪。

「龍輝,你再不停手,為娘可要生氣了!」

穆馨兒冷下臉來,擺出一副母親的架勢,想喝止這混賬兒子。

龍輝嗬嗬一笑,順勢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大馬金刀地坐下,半強迫地將這溫雅美婦抱坐在懷裡,穆馨兒何曾想到他如此放肆,竟在院子裡對自己亂來,急忙掙紮嬌嗔:「不要,你快鬆手!」

龍輝道:「孃親嘴裡說不要,心裡卻是想得很!其實孃親對孩兒的感情是十分複雜,如姐如母,又似情侶,孩兒還記得孃親動情時那樣子,嬌羞嫵媚,汁水酣暢,簡直是勾魂奪魄……尤其那片落紅巾,孩兒至今還收藏著呢!」

穆馨兒臉上一紅,氣勢頓減,隻得低聲罵道:「不許提這話!要是給人聽見了……成什麼樣子!」

龍輝笑道:「有甚關係?家裡邊都是自己人,日後免不了要大被同眠,婆媳同歡!」

穆馨兒怒道:「什麼大被同眠?你彆亂說!」

但她給龍輝挑逗了一陣子,身子早已發熱,這斥罵全無威嚴,對龍輝來說倒像是打情罵俏。

龍輝索性湊到她跟前,吻起雪白的頸子來,逼得她細聲喘息。

同時調笑:「穆姐姐,我的好孃親,還害羞呀?要不要今晚就跟你的兒媳來個**相見?」

「不……不要。」

穆馨兒羞得滿麵通紅,奮力抵抗,偏生全身軟綿無力。

龍輝太瞭解她了,這身心皆以熟透的美婦十分渴望關愛憐惜,跟於秀婷一樣,隻要是龍輝耳鬢廝摩的輕軟情戲她便會身心酥軟,愛意生慾火。

「孃親姐姐,彆逞強了,瞧你下邊已經濕透了!」

龍輝伸到她裙裡亂摸,靈巧的手指掏得她渾身發顫,倚在龍輝懷中直喘。

龍輝拔出濕漉漉的手掌,輕輕地將汁水抹在她羞紅的臉頰上,絲絲晶亮,低聲逗笑道:「娘,是不是想要孩兒儘孝了?」

穆馨兒顰眉強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淚嬌喚,亟盼紓解,這纔出聲示弱:「攤上你這色胚,算我前世造孽,隨你……隨你便是了……」

「孃親姐姐,你這麼說話可是傷透孩兒的心了!」

龍輝嘖了一聲,故意將高高鼓起的胯間頂住她的屁股,輕輕摩擦,繼續調笑道,「好孃親,你就告訴孩兒,要不要孩兒孝敬你?」

穆馨兒心中不禁氣惱,含羞抿唇好一陣子,但始終被他戲耍得裙裳都濕透,嬌聲嗚咽:「要……但回

房好嗎?」

龍輝雙眉一軒,大笑著便要將懷中嬌羞熟潤的美婦人抱回

屋內,大展雄風,誰料遠處飄來一陣濃鬱溫香,隻聞小鳳凰哼著小曲走進後院,端的是人未到聲先聞,穆馨兒嚇得花容失色,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睜開龍輝束縛,跳開了幾步,羞紅臉頰,慌忙地整理衣衫,幸虧兩人膩在一起的時間不久,衣服也算整齊。

楚婉冰跟秦素雅走進涼亭,隻見小鳳凰捧著一湯盅,香氣便是從裡邊溢位來的,龍輝奇道:「這是什麼?」

楚婉冰道:「人蔘湯啊!」

龍輝道:「怎麼這麼快?」

楚婉冰啐道:「客人走後,人家就割了幾根參須來熬藥湯,當然快了!」

秦素雅道:「我本想吩咐廚房做人蔘湯,但一進門就看到冰兒已經在熬湯了。」

楚婉冰笑道:「那些家丁笨手笨腳的,這人蔘可是珍品,給他們處理豈不是糟蹋寶貝!」

說罷她將湯盅放在石桌上,然後盛了一碗湯,雙手捧給穆馨兒道:「婆婆,冰兒給您做的蔘湯,也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您且嚐嚐,若不滿意,冰兒回

去再重做。」

一聲婆婆喊得穆馨兒心花怒放,對於這一眾兒媳中,她心底最疼惜的便是秦素雅和楚婉冰,秦素雅知書達理,幾乎就是她年輕時的翻版;而小鳳凰則是因為當初高鴻的事與自己起了口角,當時穆馨兒還極為惱火,最後在知道冤枉好人,所以對這伶俐的小妖女頗有愧疚,不知不覺也對她極為疼愛,想彌補幾分。

接過蔘湯,穆馨兒點頭笑道:「冰兒真是心靈手巧,來,你們也彆站著,坐下來一起喝!」

楚婉冰咯的輕笑一聲,拉著秦素雅坐下,然而石桌隻配了三張石椅,龍輝隻得站著。

小鳳凰不著痕跡地朝他拋了個媚眼,看似在**,實則是在嬉笑,尤其是嘴角那一絲狡黠的微笑。

龍輝頓時明白過來,這小妖女是故意來壞自己好事,頓時恨得牙癢癢。

一直喝完蔘湯,小鳳凰都黏在穆馨兒身邊,還拉上一個秦素雅,龍輝可是眼睜睜地盯著穆馨兒這成熟多汁的鮮果吞口水,最後也不知穆馨兒是不是有意防著這壞兒子,直接拉著秦素雅到屋裡探討文學。

見冇有下手機會,龍輝氣得牙癢癢,直接把小鳳凰拖到屋子裡,狠狠地道:「死丫頭,你故意的,是不是!」

楚婉冰嘟著小嘴,眼噙淚花,滿臉委屈地道:「什麼故意的,你說什麼!還有你這麼凶乾嘛!」

龍輝嘿嘿道:「叫你給我裝,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罷便將這妮子一把推倒在地,不顧三七二十一,將手探入她裙底,將褲子和汗巾全部剝掉,然後狠狠破開水嫩多汁的無毛玉壺。

楚婉冰嗚嗚嬌啼,媚眼含嗔:「混蛋,你想收買人命是不是……輕點……啊啊!」

話還冇說完,又捱了幾槍,小腹瞬間痠軟酥麻。

「好哥哥……你且緩一下,我有事跟你商量。」

「先吃我三千殺威棍再說!」

啪啪的肉帛聲響起,鳳蕊凰宮被杵得汁水蔓延,小妖後豐臀下已是洪水氾濫,泥濘不堪,隨著龍輝越戰越勇,她全身泛起濕熱香汗,白色的衣衫儘數濕透,絲滑的衣料黏在身上,曲線畢露,肉光若隱若現。

「小賊,我真的有正事。」

「現在才一百棍,還有兩千九百棍!」

楚婉冰急忙討價還價道:「隻能再多十下!」

龍輝不由一愣,嘿嘿笑道:「死丫頭,殺價殺得真夠狠啊!一千五百!」

「一百!」

「一千四百九!」

「一百三十!」

「豈有此理,我今天就不出去了,一直到明天,你這小妖女休想逃!」

龍輝發了狠話,嚇得楚婉冰花容失色,可憐兮兮地道:「好夫君,好哥哥,一千行不行,冰兒知錯了!」

「成交!」……「九百九十九了!」

「什麼,我明明數是三百五十!」

「九百九十九」

捱了五百奪下,小鳳凰已是香汗淋漓,嬌喘不已,龍輝見她可憐兮兮的嬌怯模樣,便放過了她,抽出沾滿花漿的肉龍,問道:「什麼事,說吧!」

楚婉冰喘著粗氣道:「是度紅塵……她體內的盤龍伏鳳真氣複發了,我的藥丸已經壓製不住,你快去看看吧!」

龍輝哼道:「臭尼姑有什麼好,叫她自己發騷發到脫陰!」

楚婉冰歎道:「小賊,我已經讓孃親解開了她的禁錮,她現在功力已經恢複了,但依舊抵擋不了盤龍伏鳳真氣的侵蝕,現在幾乎已經成了一個滿腦子**的母狗了。好哥哥,你就先替她緩一下勁吧,也好趁機驗證一下盤龍伏鳳真氣的威力,日後也好用來對付昊天聖母那賤人!」

龍輝哦了一聲,問道:「冰兒,你的意思是……」

楚婉冰咬牙道:「姓高的畜生淫辱我婆婆,我便要他老孃來償還!本小姐從來不講什麼以德服人,什麼殺人不過頭點地,誰讓我和我夫君不好過,我就要他百倍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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